那個喜歡我哥的男人(10)傅京 #174;sнw
時間漸長,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也變得緩和了不少。 傅京本來就慢熱,許知意不疾不徐,相處起來很舒服,而且許知意幾乎能完美跟上他工作中的所有步調(diào),這讓傅京特別滿意。 然后,他就忘了自己之前還招了一個實習生。 當看見新來的白曉曉跟著琳達和許知意慌慌張張地對他打招呼的時候,傅京聰明的大腦難得疑惑了兩秒鐘。 雖然面上不顯,但他還是讓許知意一起進了總裁辦。 聽許知意說完關(guān)于白曉曉的部分,傅京皺起了眉。 沒有哪個資本家愿意放著一個完美好用的員工不用,轉(zhuǎn)而去費勁培養(yǎng)一個新人。 傅京有些頭痛,后悔當初只說了半年的時限,如果現(xiàn)在再去跟許昶寧那個妹控提他想把許知意留在身邊工作…… 想想就覺得好麻煩啊……?āńmèī.ōńě(danmei.one) 傅京揉了揉額跡,暫時先把與眼前工作無關(guān)的事情拋到腦后,管它呢,反正這才一個多月。 不用多想,傅京以后絕對會為了今天的草率后悔的。 后天傅京要出個小差,臨省的一個項目視察,大概要去個五天。 平時出差都是傅京一個人,放許知意一個人留在北城他不放心……主要是許昶寧和沉摘星不放心,所以這次出差傅京就順便帶了許知意一起。 去機場的路上,許知意的手機提示音就沒停過,往往她一句話還沒有回完,對面就又發(fā)來了消息。 傅京皺著眉問她:“什么人一直找你?” 許知意猛按側(cè)邊的音量鍵,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一邊答道:“是小余總?!?/br> “余瑯?”傅京眼中帶了些不喜,“那小子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br> 因為出身的關(guān)系,傅京對于和傅永江有相似屬性的人一向都生不出什么好感來。 許知意不好反駁他,但還是忍不住為余瑯辯解了一句:“小余總其實還挺認真的?!?/br> 傅京聞言,表情倏地變了,他平時的語氣就算不是熱絡,這下變得更加冷硬了起來:“我答應過昶寧,不會讓你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接觸?!?/br> 許知意用力扣住手機,淡粉的指尖因為壓力而變得素白。 傅京察覺到身邊的人連呼吸都頓了頓,他抬眼,悄悄從后視鏡觀察她。 鏡子里映射出的許知意好像是在壓抑著什么,他看見女人的臉色隱晦地變了又變,最后干澀地從喉嚨里擠出四個字來:“我知道了?!?/br> 話罷,許知意把手機息屏,放在膝頭不管。 消息彈窗又閃了一會兒,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循環(huán)往復地折騰了一會兒,最后終于歸于平靜。 車內(nèi)的聲音很安靜,但與之前的不同,這次的沉默帶著詭異的尷尬,連司機都咬著后槽牙在開車,生怕自己哪里出錯碰上槍口。 出差本來定了五天,但傅京也不知道是因為哪兒來的壞心情,硬生生地在兩天內(nèi)就解決好了所有事務。 放了一般人,大概攤上傅京這么個老板,第二天可能就撂挑子不干了,但他的秘書偏偏是許知意。 表面上好像沒有什么問題,但傅京明顯察覺到許知意對他有意見了,說話做事都異常冷淡,好像先前宴會結(jié)束后的“談心”是一場荒誕的夢。 許秘書生氣了,并且又戴上了她的面具。 這樣的認知讓傅京很不爽,他說不出來心里堵著的那股子氣是因為些什么,像是尋著本能似的冒出來一個詭異的想法—— 要不他哄哄她吧?買點禮物,許知意應該就能像以前一樣了吧? 終于,在許知意幫他整理好簽好字的文件后,傅京把鋼筆隨手放回筆筒里,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許秘書,這個送你。”傅京把盒子朝許知意的方向推了推,“打開看看?!?/br> 許知意有些莫名,但還是按照傅京的意思將其打開來。 那是個首飾盒,里面裝著一對精致的耳環(huán)。 許知意看了那耳環(huán)兩秒,又抬眼看向傅京,表情略顯復雜地說了句:“謝謝傅總,耳環(huán)很好看,但是我沒有耳洞。” 聞言,傅京這才看向許知意的耳垂,瑩白如玉,但沒有耳洞。 草率了。 尷尬的氛圍又在兩人之間蔓延開,傅京掩飾似的輕咳了一聲,說道:“是我沒注意,我讓人把它改成耳夾再給你吧?!?/br> “傅總怎么突然送我東西?”許知意將首飾盒合上,卻并有沒遞給傅京。 傅京聽她問起,就搬出來早就準備好的理由:“你工作挺認真的,算是員工福利?!?/br> 許知意不置可否,只是說道:“我明白了,謝謝傅總,耳環(huán)我自己可以拿去改的,沒什么事我就先回自己房間了?!?/br> 許知意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卑不亢,恭敬得讓傅京心煩。 只是此時他也拉不下臉來再多說些什么,只能讓許知意離開。 晚上還有飯局,他得給自己一點時間緩沖,這兩天工作進度趕得太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