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乖狗狗(微h)
寬大的臥室,時不時響起男人喑啞的喘息,夾雜著幾分隱忍的痛苦。 “……阿姿……” 漂亮的少女翹著腿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欣賞男人狼狽的姿態(tài)。 白天西裝革履的賀正州此時狼狽不堪——發(fā)絲被水澆透,濕答答的。沾著水珠的面頰浮著不正常的紅暈,他跪在地上,解開的西裝褲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那根深紅的性器暴露在外面,因為情動而不斷脹大發(fā)硬,很快就一柱擎天。 他抱住程綽姿的腿,臉渴求地貼上她的小腿,“阿姿,寶寶,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程綽姿觀賞他的求饒,見他舍棄尊嚴(yán)匍匐在她腳下的模樣,嘴角溢出壞心眼的笑容,她不喜歡賀正州目中無人的樣子,這樣卑微地跪在地上求她的樣子,才好看。 他太不聽話了。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一次又一次地忤逆她,在外人面前展現(xiàn)出一副她是他的所有物的姿態(tài),貪得無厭,癡心妄想。讓她很不爽。 “阿州,你不是聽話的狗狗。”纖細(xì)的手指輕柔地?fù)徇^男人高挺的鼻梁,她突然反手扇了他一巴掌,下一秒又笑了,輕聲問,“我有些膩煩你了。怎么辦?” “不要!阿姿,不要。” 聽到她說膩煩,賀正州瞳孔微縮,立即應(yīng)激般抱住了她,全身都因為害怕而顫抖,“阿姿,不要膩煩我。我給你玩,你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別不要我……你想要我做什么?捆綁?你可以拷著我,滴蠟、鞭打……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那些把戲,我已經(jīng)玩膩了?!?/br> “不……阿姿,你騙我的,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我?guī)湍闾?,很舒服的,你試試……”他幾近語無倫次,說著,分開了程綽姿并攏的雙腿,不由分說把頭埋了進(jìn)去。 “啊……你干嘛呀!” 驀然被他隔著內(nèi)褲吸了一口,程綽姿嚇得一顫,就要伸手去推開賀正州的頭。 “寶寶,寶寶,我給你舔……” 被裙擺擋住,賀正州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但陰阜被包住吸吮的感覺很清晰,程綽姿的身體頓時就酥了,手無力地搭上扶手。 賀正州的口技是她調(diào)教過的。 吮了一口后,他就抱住程綽姿有些rou感的大腿,伸出舌頭,就這么隔著內(nèi)褲舔舐那條細(xì)細(xì)的縫,她的yindao很快就敏感地濕了。 賀正州舔得正用心,突然被她一把推開了。他以為她要拒絕,委屈地紅了眼睛。 程綽姿沒看他沒出息的表情,把汗?jié)竦聂W發(fā)撩到耳朵后,伸手到裙底拉著被舔濕一片的內(nèi)褲,往旁邊一拽,露出濕紅飽滿的rouxue。 她一笑,勾魂攝魄。 “舔這兒?!?/br> 賀正州幾乎是立即把臉湊過去,就著她拉開的內(nèi)褲,舔舐起她已經(jīng)涌出幾絲體液的花唇。 “嗯……” 程綽姿舒服得撫上自己的脖頸。 賀正州很乖,沒有冒冒失失一頓亂拱,而是根據(jù)她的每一個身體反應(yīng),改變舔xue的角度、力道還有速度,在她叫得輕柔舒緩的時候,陡然用舌苔重重的鞭笞陰蒂,每一下都頂?shù)盟l(fā)出一聲高于一聲的浪叫。在她叫得高昂失控的時候,又漸漸改為慢條斯理地舔舐,小心翼翼地侍弄花唇、花蕊,把溢出的每一絲體液都舔走。 “好舒服……嗯……”程綽姿的鼓勵讓他受到鼓舞,想要討好她、取悅她的心隱藏不住,他很了解她的身體,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含住她的陰蒂,用舌頭反復(fù)頂弄那顆脆弱的花珠,程綽姿哪里受得了這樣極端的刺激,身體的快感紛紛向那顆花珠涌去,化作噴涌而出的花液,源源不斷。 賀正州張口咽掉噴到嘴里的體液,抱住她沉浸在高潮中顫抖的身體,細(xì)心地用最溫柔的力道一點點舔干凈剩余的水。 程綽姿舒服地喟嘆,弓下身子抱住賀正州的頭,輕撫他的發(fā),像女王嘉賞護(hù)主的騎士,溫柔地賜下眷顧。 “乖狗狗,做得好。”她親親賀正州的額頭,毫不吝嗇甜言蜜語,“我剛剛都是騙你的,你這么乖,我怎么會不要你呢?我最喜歡阿州了?!?/br> 饜足之后的少女把男人從地上拉起來,把他推到旁邊的床上躺下,自己也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 “阿州,阿州……”她樂此不疲地喚他,賀正州呆滯的眼神漸漸重新煥發(fā)光彩,收緊摟在程綽姿腰間的手臂,幾乎要將她揉進(jìn)骨血里。 危機解除,她又變回那個溫柔黏人的女朋友,仿佛賀正州才是她唯一的依靠,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鉆,用一聲聲喋喋不休的“阿州”向他訴說自己的依戀。 賀正州照單全收,只是抱緊她的身體還是心有余悸地發(fā)顫。 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程綽姿精于此道。他心如明鏡,卻甘之如飴。 只要,阿姿還愿意在他身邊就好。 任何企圖橫叉進(jìn)來,破壞他們關(guān)系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賀正州掩去眼底的狠戾,輕輕揉了揉程綽姿的腦袋,道:“阿姿,我去吹干頭發(fā),等會再陪你睡好不好?” “嗯??烊?,別感冒了。感冒了我會心疼的。”程綽姿深情地望著他清俊的臉龐,依依不舍,仿佛他是她此生摯愛。 賀正州知道是假的,但還是被她這一刻的深情所俘虜,甘愿為了她付出一切。 關(guān)上浴室門,賀正州低頭看著自己還硬挺的性器,因為遲遲沒有得到撫慰,它此刻腫得厲害,馬眼還滲出了可疑的液體。 他沒有自慰,用冷水澆灌裸露的身體,即便冷得發(fā)抖,依然不肯用手去安慰無處安放的欲望。 阿姿知道會生氣的。 她不允許他偷偷自慰,他的欲望只能阿姿親自來解,若她不想解,那就只能等著它自己慢慢軟化。 他做這些,已經(jīng)駕輕就熟。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大度地放任她和別的男人走在一起,看她和別的男人談笑風(fēng)生。 想起白天那個道貌岸然、一個勁兒往阿姿面前湊的警察,賀正州捏緊了拳頭。 若是那個警察依舊不知好歹,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會讓他付出代價。 ————————————— 健康的戀愛固然重要 但畸形的戀愛實在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