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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綏目光落在她腿間的稠液上,感受著她蜜xue輕微的顫抖,眼眸里帶笑的狡黠涌動著。 “不要?” 余非的抵抗的姿勢就如同笑話一樣,宴綏輕易地就能將她拉近頂弄,讓她在自己身下潰不成軍。 他拍了拍余非的臀,在感受到xuerou的猛絞后,嗤笑著,漆黑深邃的眼眸帶著嘲弄的笑意,他抬起余非的腰,低沉的聲音在深夜里宛若鬼魅:“現(xiàn)在說太晚了吧?” 粗長的yinjing高頻率地在花徑內(nèi)抽動。 宴綏伸手揉捏著白嫩的乳rou,熟練地頂胯,以睥睨的姿態(tài)去望余非迷離恍惚的眼神。 他感受到余非的甬道急促地收縮起來,胡亂地搐動,絞得他皺眉,嘴角卻微微上揚(yáng)帶著笑意。 理智仿佛在快感中湮滅,余非抓住他的手臂,哭喊著弓起腿,試圖逃離下身侵襲的快感:“關(guān)伏…” 起先還笑容滿面的宴綏身影一頓,握著她乳rou的力度也重了幾分。 “我是誰?” 余非還未從高潮里回過神,她嗚咽著挺著腰承受xiaoxue痙攣的歡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什么,視線不再清明,關(guān)伏的身影與宴綏不斷重迭:“關(guān)伏,抱抱我…” “你真的是…”宴綏望著她,輕笑出聲。 可他的心,仿佛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冷下去,沉入深不見底的冰川水里。 他手上的力度愈發(fā)重了,捏得余非疼得喊出了聲,宴綏才反應(yīng)過來,松開手,冷冷地看著她。 眉骨仿佛載著連綿的雨一樣濕冷。 他還沒說什么,便見余非捂住雙眼哭了起來。 原來根本不是因?yàn)槭裁礆g愉哭的。 是討厭他啊。 宴綏早就停下了抽插的動作,面無表情地拭去她的淚水:“和我偷情委屈你了?” “你問過我愿意嗎?” 余非哭著去推開他,卻被宴綏死死按住。 她想逃,宴綏便偏偏按著她,將她往自己身下靠去,讓他們交接的部位緊緊地交纏,嚴(yán)絲合縫。 “是不愿意和我做,還是除了我,誰都可以?” 宴綏想起來余非今天和裴或跳舞的那幕,怒火中燒,太陽xue也有些發(fā)漲地痛,手也氣得有些發(fā)抖。 看著多般配啊。 偏偏余非也同樣被他的話氣紅了雙眼:“除了你,都可以?!?/br> 宴綏氣昏了頭,他捏住余非的下顎,逼迫她視線里只可以有自己:“余非,你聽著?!?/br> “你的這些話,傷不了我,也趕不走我。” 他摩挲著余非的臉頰,看著纏繞在他食指上的碎發(fā),緩聲道:“你最好明白一件事?!?/br> “我不在乎,你到底愛不愛我?!?/br> “我不說結(jié)束,我們這段關(guān)系就結(jié)束不了。” 虧他費(fèi)盡心機(jī)過來找她,結(jié)果人家根本不想見到他。 本來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好。 此刻宴綏更加感覺自己就是最大的一個笑話。 他抽出水亮的yinjing,皺著眉幫余非綁好浴袍,隨后走近浴室拿紙隨便擦了擦仍然勃起的yinjing。 出來時,床上的人已經(jīng)無影無蹤。 他穿戴好衣服,正好望見那走下二樓慌亂去尋關(guān)伏身影的余非,抿唇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