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咬在這里微h
骨節(jié)分明的中指毫不留情地抽插著,一下又一下地劃過敏感點(diǎn),插進(jìn)最深處。 尿意被牽動著,余非抵受不住,只好握著宴綏撐在一旁的臂膀,不斷試圖后退。 可身體剛向上移開,便馬上被宴綏察覺意圖。 他的唇移開了被潤澤的乳尖,手指也抽離了xiaoxue。 就在余非松了口氣,以為宴綏良心發(fā)現(xiàn)時(shí),卻驀然被他抱起。 天旋地轉(zhuǎn)間,余非被他抱著坐到了腿上,輕而易舉地抵開她的雙腿,阻止她并攏,手則扼住余非的下顎,強(qiáng)迫她看著門口。 余下的那只手,則再次插入還未干澀的甬道。 宴綏靠近她耳垂,揚(yáng)唇戲謔地笑她無措的反應(yīng):“他們隨時(shí)都可能過來,你可要留意聽有沒有腳步聲?!?/br> 無法品嘗她胸前的美味,宴綏便將飽含情欲的吻落在她的薄頸上。 珍重,卻又帶著被克制的戾氣。 余非的注意力被他的挑弄分散,怕門被突然打開,又怕宴綏動情留下吻痕,雙重壓力下,還有腿間不斷被宴綏慢慢擁手指抽插的xue道。 yin液打濕了宴綏的褲子,將下身勃起的輪廓凸顯出來。 硬挺的yinjing蹭在她xiaoxue旁,仿佛隨時(shí)都能連帶著布料插入,xue口也不爭氣地吐出涓涓花液。 幾乎不用回頭看,也能猜到宴綏在恥笑她的反應(yīng)。 可熱息漸近,她只聽到宴綏自豪的語氣:“看來很想我啊?!?/br> 見余非不應(yīng)聲,宴綏便鍥而不舍追問著:“這種姿勢,你們用過嗎?” 自然是用過的。 剛開葷不久的宴綏自以為技巧高超,卻忘了余非和關(guān)伏度過了多少個(gè)日夜。 余非不忍心將真相直接道出,她的沉默不語,也讓宴綏察覺出自己問的問題有多愚蠢。 他轉(zhuǎn)而用手握住那傲挺的水滴狀雪乳,用力玩起柔軟的乳rou,看著雪白從他指隙中溢出,借余非細(xì)碎的呻吟來掩飾自己的赪然。 手上的速度也不甘示弱,不斷觸碰著內(nèi)壁那塊明顯的軟rou。 齒棱在她后頸輕輕磨礪著,像貓咬住自己的孩子一樣,在余非高潮的那一霎咬住她。 輕微痛感襲來,連帶著下身的歡愉,讓余非的小腹不斷痙攣著。 “不要…”余非啜泣著,以為宴綏留下了難以抹去的印記,又驚又怒。 xiaoxue不斷痙攣濺出水液,而宴綏的手仍然在抽插著,讓她持續(xù)高潮的余韻。 余非有些崩潰地帶著慍怒泣音地罵他:“滾……出去…出去……” 宴綏見她眼淚收不住一樣流著,玩弄她的心思也被壓下,他只好停下手中的動作,徐徐撫弄余非的花蒂。 抬起原本把玩乳rou的手,拭去余非滑落臉頰的清淚:“哭什么?噴水不是很舒服嗎?” “誰給你咬的。” “原來是為了這個(gè)。”宴綏冷笑,眸光一沉,扶住她的小腹,按近下身不讓她離開,譏誚道:“可惜晚了,我現(xiàn)在還想草你?!?/br> 宴綏將指腹移到她的腿根處打圈:“我還要咬在這里?!?/br> 不加掩飾的情欲在他眼眸浮動:“咬得特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