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人是誰?
白襯衣被姜云依強行扒下,又直接纏上申雅的脖子繞了兩圈并收緊打了個結(jié),因為勒得太緊,所以申雅止不住地咳嗽,她的手在扯脖子上的襯衣想讓自己能呼吸到更多空氣,但下巴很快被捏起,臉上也被扇了個巴掌。 姜云依根本沒有給申雅喘息的機會,她拽著白襯衣就把申雅從床上扯下來,即便申雅摔在地上發(fā)出了響聲,姜云依也冷著眼彎腰扯住申雅的一只手往外拖。 申雅的一只手撐著地,膝蓋還在地面上摩擦,動作狼狽也滑稽,她幾乎是被姜云依扔進了主臥里。 姜云依松開手摔上門,申雅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氣,姜云依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壓舌口枷,她回到申雅面前捏開申雅兩側(cè)臉頰把口枷按了進去,金屬片壓住舌頭,沒一會兒便分泌出許多唾液。 姜云依又找來一捆繩子,綁住申雅的手后她拽著繩子另一端,讓申雅以一種類似跪撅的姿勢向前爬,沒受保護的膝蓋已經(jīng)被磨紅。 姜云依把申雅扯進衛(wèi)生間,又把繩子拴在淋浴間的的門把手上,姜云依抬起腳就往申雅臉上踩,直接把申雅腦袋踩到瓷磚上,“是我對你太仁慈了,才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件白襯衣是誰的嗎?!苯埔捞鹉_又用力往下踏:“既然不想好好當我的狗,那就別怪我心狠!” 姜云依離開了浴室,再次回來時手中多了一些東西,她踢了踢申雅的屁股:“跪撅,腿分開。” 申雅想要手不會壓著胸,她只能把雙手往前伸,姜云依給她腰上綁了個震動棒固定帶,并把震動棒放置好,確認不管申雅怎么扭震動棒都會一直抵著yinhe。 姜云依打開震動棒的開關(guān),又拿起一條黑色硅膠鞭,她踩住申雅的腦袋,對著申雅撅高的屁股就是一鞭,申雅疼得身子一哆嗦,又因舌頭被壓著根本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 “不是發(fā)情么,什么時候這東西沒電了,我就什么時候放過你。” 硅膠鞭重度工具,申雅并非沒有體會過,即便力道不重,也能輕松抽出腫痕,姜云依每抽一鞭就加重一分力道,被這樣不歇氣地抽打,哪怕是震動棒一直抵在花核上也讓申雅痛苦萬分。 快感是有的,可根本無法凝聚,那硅膠鞭帶來的疼痛輕松就能摁滅她所有的欲望,申雅的屁股從深紅逐漸轉(zhuǎn)變?yōu)榻{紫,她早已沒法維持住跪姿,在身體撐不住趴下去的那一刻,硅膠鞭甩上了她的背。 “起來?!?/br> 申雅盤好的頭發(fā)早已散亂,此刻被汗液打濕黏在臉上好不狼狽,她被束縛的雙手也已經(jīng)沒了力氣,連著撐了幾次,才好不容易重新恢復跪姿,但屁股根本撅不到姜云依滿意的高度。 鞭子又一次抽在申雅背上,姜云依彎下身抓住纏繞在申雅脖子上的白襯衣將人提起,一直以來都沒有太多表情的申雅此刻滿目通紅,臉上也不知是淚水還是冷汗流下。 姜云依握著硅膠鞭摩擦著申雅的臉,“你是不是都爽哭了?喜歡這件白襯衣是嗎,那明天就穿著它去見你最愛的前主人怎么樣?” 申雅一聽,眼中流露出了抗拒又帶上了一絲祈求,她微微搖了搖頭,姜云依便再次甩下一鞭抽在她后背,“你有什么資格拒絕?” 申雅疼得閉上了眼,豆大的淚也從眼角擠出,姜云依再次呵斥:“哭什么,太激動還是太興奮?” 姜云依惡劣地勾起唇:“來,睜開眼好好看著我,我現(xiàn)在像不像你心里的那個人?” 申雅依然閉著眼,哪怕如今被折磨得盡顯窘態(tài),她也任然像朵不易被人摘下的冰玫瑰,而姜云依偏要采下這朵孤傲的玫瑰種進自己的花圃中。 她按住了申雅一只眼睛,還用了些力氣好似要把她眼珠子扣下,“給我睜開眼!” 恐懼讓申雅止不住地顫栗,她睜開了那只沒被按住的眼睛,原本還藏著許多情緒的瞳孔如今只剩下慌亂。 “這才過了多長時間,我們申老師不是最衷心難馴嗎,現(xiàn)在露出這種表情,是想糊弄誰呢?”姜云依松開申雅的眼睛轉(zhuǎn)而按住后腦勺重新將人摁在地上,“好好受著,這是你應得的!” 姜云依走到鏡前,從下方取出一個方形矮凳,她提著矮凳回到申雅身邊,又命令申雅撐起身子隨后將矮凳放在申雅腹部底下。 雖然有了東西撐起申雅的臀部,可這凳子硌得她肋骨疼,她雙腿依舊跪在地上分開,兩只手肘撐著地面,口水不斷從嘴里滴下,就這一會兒沒挨鞭子的時間,快感終于找到機會堆積起來,在姜云依再次下手前,申雅噴出一灘水達到了高潮。 而她有明顯起伏的雙肩最先遭到鞭打,硅膠鞭在她肩胛出畫了一個X,隨后姜云依又繼續(xù)鞭打著她的臀部。 申雅的腰臀在扭動,連帶著束縛在xue上的震動棒也一左一右晃著,從后看去,她不像是疼得在躲避,倒像是只發(fā)情的狗在對主人搖晃著屁股求著主人賜予她更多。 當硅膠鞭在已經(jīng)黑紫的屁股上抽出裂痕時,一抹鮮艷的紅立即在這片星空紫中溢出,申雅臉色煞白,她的指甲早已摳進rou里,脖子的襯衣和嘴里的口枷讓她根本沒辦法正常呼吸。 疼痛和窒息感讓她有些頭暈,可身后的鞭打并沒有停下,屁股上的口子變多了,一道道血痕浮現(xiàn),申雅身子一歪從矮凳上掉了下去。 姜云依順勢踩住了申雅的后腰,“我meimei折磨你時可比我現(xiàn)在狠吧,起來,我知道你能受得住,還是說需要我給云溪打個視頻通話,讓她看著你,你才會更有感覺?” 姜云依挪開腳,申雅再次撐起身體往矮凳上挪,在她快要靠上矮凳時,姜云依一腳把凳子踢開,申雅重心不穩(wěn),又一次砸向地面。 姜云依從后抓起申雅脖子上的白襯衣,她一鞭接著一鞭抽在申雅背上,而申雅被勒得臉都紅了,她覺得自己快要被這件白襯衣勒死。 “跪直,手肘撐著前面的玻璃門?!?/br> 申雅借著姜云依的力,慢慢地直起了上半身,她兩手搭上玻璃門,腦袋也抵著手在喘息。 身下的震動棒已經(jīng)磨得她rouxue發(fā)麻,而陰蒂也變得紅腫發(fā)硬,這樣的刺激讓她腹部開始發(fā)酸。 硅膠鞭幾乎沒有聲音,當又一次抽在申雅背上時,她半個身子都要貼到玻璃門上,姜云依再次扯住白襯衣讓她被迫離開玻璃門,又斥她道:“跪直,是聽不懂人話嗎,還是說,你只會聽姜云溪的命令?” 申雅疼得根本沒法思考,如果現(xiàn)在能說話,她想她一定會匍匐在姜云依腳邊祈求原諒,這樣狠心手黑的姜云依的確和姜云溪很像,可她依然感受到了濃重的違和感。 是她太過天真,以為只要找個替身就還能同以前一樣,可她忘了,姜云溪和姜云依本就是兩個性格分明且非常有想法的女人,她們或許外貌相似,但脾氣、性格、行事作風絕對不可能一樣,而她,也根本無法在姜云依身上找到姜云溪的身影。 申雅每次跪直都會被鞭子打回原形,她只能不斷跪直,不斷忍著疼擺出姜云依滿意的姿勢。 申雅本就瘦,背部更是沒什么rou,破皮的速度比臀部要快許多,從肩胛骨位置一直到尾椎骨上方已經(jīng)看不到一塊好rou,滿背的鞭痕中又夾雜著猙獰的血痕,申雅不論是心里還是身體都快要到極限。 身后的鞭打停止了,姜云依解開申雅的口枷,她蹲下身捏著申雅的下巴迫使對方看向自己,這是姜云依第一次見到申雅臉上有那么豐富的情緒出現(xiàn)。 她關(guān)掉震動棒,又解開腰上的固定帶丟到一旁,姜云依兩根手指摸上申雅的花核,這花核又腫又脹,她狠狠地掐,又粗魯?shù)仵遘k,欣賞著申雅痛苦又愉悅的表情,“賤狗,認清楚我是誰了嗎?” “對、對不起…主人…”申雅嗓子嘶啞,她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快碎掉了。 “主人?原來你還認得我是你主人?” “對不起…對不起…” 姜云依的手摸到了申雅的脖子,她強行擠進白襯衣中并掐住了申雅的脖子,并如愿看到申雅臉色漲紅,想要掙扎卻又不敢的模樣。 姜云依用力掐緊申雅的脖子,又快速揉動申雅的陰蒂,再厲聲問她:“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 申雅的呻吟卡在喉中,她張開嘴,艱難地回答姜云依的問題:“是…是…是您…姜、姜、云依…” 姜云依聽到這回答低聲笑了起來,她松開申雅的脖子,又拍了拍申雅的臉,壓抑許久的呻吟終于能從唇邊泄出。 在達到高潮時,申雅徹底失了力氣倒在地上,姜云依抽出手在申雅屁股上擦干凈才站起身,她走到洗手池前仔細清洗著自己的雙手。 洗過手后,她拿起放在一旁的兩瓶醫(yī)用酒精回到申雅旁邊,她擰開酒精蓋,踩著申雅一條小腿,面色平靜地將酒精倒在申雅身上。 “呃…”酒精接觸了傷口帶來的刺痛,讓申雅扭著身子想要躲開。 但被踩著腿的她根本沒辦法逃開姜云依的控制,兩瓶酒精一滴不剩全倒在申雅身上,姜云依放下空瓶走了兩步來到申雅腦袋前,“從今天開始,你就睡在這里,什么時候真正認清你的主人是誰,我就什么時候允許你換個窩。” 姜云依說完就走,壓根沒打算聽申雅的回答,不過在走出衛(wèi)生間前,她調(diào)高了浴室里的暖氣。 申雅的雙手還被綁著,脖上的白襯衣也沒有被解開,她的周圍全是剛才使用過的工具,申雅太累了,當浴室的燈被關(guān)上時,哪怕今夜沒有了月光的陪伴,她也很快昏睡過去。 姜云依從浴室出來后,便拿上手機給姜云溪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聽,姜云溪開口第一句話就帶著不滿:“姜云依,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小汐吵醒?” “明天幫我個忙?!?/br> “什么?” 姜云依眼神陰郁暗淡,她沉著聲說:“我要讓申雅,徹底認清現(xiàn)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