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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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升樓本是比不過對家名為云良閣的教坊,三娘給想了個主意每七日宴請城中名人,宴請那日燈籠高掛,引得眾人圍觀,可又不許任旁人入場,這一來二去,玉升樓便神秘起來。 又加上城中名紳口口相傳,玉升樓的生意蒸蒸日上。接著,三娘又帶著樓中舞姬排舞,寫了仿單印刻,見人便叫賣玉升樓的酒水,還讓樓中姑娘學了一些中原文人喜歡的詩詞歌賦。 眼下,玉升樓是涼州城里獨一份的雅地,再也不是旁人嘴里賣酒賣色的“勾t欄院”了。 不那遮為了留住三娘這個活財神,將每月盈利一成分于她。三娘自然是樂意的很。 “三娘,你快出來!”是不那遮氣喘吁吁的聲音。三娘從后院中走出,瞧見一個上氣不接下氣大胡子夷人,正指著對面街角的云良閣,“云良閣的行首也太不要臉了,咱們干什么他們就跟著干什么?弄了個什么‘賞花會’。” “花?大冬天的哪來的花?”三娘歪過腦袋。 “嗐,花魁唄。也學著咱們下了帖子,請人家過來賞花。只是,咱們做的是正經(jīng)品酒的生意,他們可就不知道了?!辈荒钦谠诳次恢械能浰蠈ち艘惶幾?。他摘下皮帽用力扇風,金色的胡子撇出一道分叉來。 “有人學……說明咱們做得好?!?/br> “你咋不急捏?”不那遮著急,連說話都跑了調(diào),“三日后便是賞花會。聽說還邀請了新來的長史。咱們州里刺史歸鄉(xiāng)好幾年了,別駕又是個不愛管事的甩手掌柜。這州中事務日后可都由著這位長史的喜惡。要是他被對門的拉攏了,針對咱們怎么辦?” “不那遮你放心,他不會的。”三娘篤定。 “你篤定他不會掉進云良閣那些姑娘的溫柔鄉(xiāng)?”不那遮滿臉疑惑。 “他志不在此?!?/br> “你怎么知道?”不那遮起身,連連擺手,“你是女子你不懂,沒有男人不愛漂亮姑娘的。” 三娘笑道:“可咱們那位新長史,清高的很呢?!?/br> 涼州府衙內(nèi),三人腦袋湊在一塊兒,還在研究玉升樓的仿單。 許一旬道:“這字的確很像啊?!?/br> “的確相似,但婁簡的字要比仿單上的再有力些。”夏驚秋給出了結(jié)論,“更何況她去了南邊,怎會出現(xiàn)在涼州?!?/br> “也對,算算腳力,婁先生應該已經(jīng)到柳州了?!苯饘氄J真點頭道。 “還好意思說?!毕捏@秋將仿單卷一根棍敲在金寶頭上,“要不是你迷路,咱們能多走兩個月嗎?” “誒呀,這涼州地界風沙大。金寶也是第一次來,迷路也在情理之中?!苯饘毰阈Φ?。 “還好不是赴京任職,不然你我二人早就掉腦袋了。” “掉腦袋也不怕,只要和秋哥兒一起,下輩子金寶還伺候你。”金寶傻乎乎地笑著。 “你就這么聽夏驚秋的話?”許一旬蹲在一旁的案幾上看著兩人。 “那是自然,我和銀花都是秋哥兒撿回來的,命都是哥兒的。自然是要一輩子跟著秋哥兒的?!?/br> 許一旬有些不可思議:“看不出來啊夏郎君,你還做過天大的好事呢?”他說話的口氣越發(fā)像婁簡了。 “少學那人說話。好好的人都給帶壞了。” 三人正打趣著,屋外走進一名書生打扮模樣的年輕人,約莫比夏驚秋年長幾歲。他收起手中的五骨蝙蝠扇,拱手作揖謙遜有禮,說話不急不燥:“夏長史,安好?!贝蛉さ穆曇絷┤欢埂?/br> 年輕人見打破了氣氛,有些尷尬地介紹起自己來:“下官,崔舟立,涼州錄事?!贝拗哿⒅逼鹕韥?,眉宇間透著一股雅致與溫柔,好似春風還未吹入涼州,便有花瓣飄落眼前。 冬日,還帶著折扇。 裝模作樣。 夏驚秋快速收回目光,好似多看一眼便會臟了他的眼睛:“何事?” 崔舟立從懷里掏出一塊竹牌:“云良閣送來的請柬,邀您三日后去云良閣賞花會。” 金寶上前接下牌子,遞給夏驚秋。 “云良閣?”一聽便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好地方,夏驚秋甚至不愿正眼瞧那請柬一眼,“回了吧,就說本官公務繁忙?!?/br> “長史不再考慮考慮?” 見著崔舟立不走,夏驚秋冷眼道:“崔錄事有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您初來涼州,怕是不熟咱們涼州的事務。聽聞城中名流都收到了云良閣的請柬,長史人生地不熟的這正是一個結(jié)交的機遇。”見著夏驚秋臉色不好,崔舟立又補充道,“下官也是為您著想,便啰嗦了幾句,去不去都由您的意思?!?/br> “那是不是李江澤也會去!”許一旬也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猛地湊上前。崔舟立被突如其來的人影恍了神,向后踉蹌幾步,差點跌倒。幸好,許一旬眼疾手快,拽住了崔舟立的臂膀。 “小郎君是……”崔舟立驚魂未定,圓目詫異道。 “護衛(wèi),許一旬?!毕捏@秋隨口給許一旬安了個名頭。 “許護衛(wèi)果然是身手矯健啊……”崔舟立站穩(wěn)了身子,奉承道。 “誒呀,你別說那些,你就說李江澤是不是也會去?”許一旬眼中冒著星光。 “是,云良閣的確請了許多涼州城里的名人……” 崔舟立的話還沒說完,許一旬便像只猴子般,跳到了夏驚秋面前:“去嘛去嘛?!鄙砀甙顺叩暮谄だ删銎饗蓙恚菇腥诵闹兴致槁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