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3章:金鎖
第1193章:金鎖 還要呆在同一個房間里。 而且,那個人正在洗澡。 那么,他等會兒洗澡出來了,會穿衣服嗎? 蘇元棋的心跳迅速加快。 卻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她有些進(jìn)退兩難了。 而原本浴室里的水聲,在聽到這邊有人進(jìn)入的時候慢慢變小。 然后蘇元棋就瞪大了眼睛看著浴室的方向,似乎從那個地方能夠走出來一個神仙鬼怪一班。 很快的,許留其裹著浴巾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他的身材高大。 身上的八塊腹肌特別明顯。 頭發(fā)還沒有擦干,一副濃重的禁欲系。 蘇元棋吞了吞口水。 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br> “說話都不會說,你不是一直都很能說嗎?” 他想到了剛才在車上蘇元棋那副氣勢洶洶的態(tài)度。 “把我丟在荒郊野外,讓我一個人回家,你也好不到哪去?!?/br> 蘇元棋憤憤的說了一句。 “白天的時候答應(yīng)你今后住到這個房間,所以我直接睡過來了?!?/br> 燈光昏暗,她的臉意外的紅。 許留其當(dāng)然能注意到蘇元棋的臉色。 “是讓你住過來的。不過,你的臉好紅?!?/br> 就算是現(xiàn)在這樣昏黃的光線,他還是能看出來蘇元棋泛紅的臉。 整個人站在那里,竟然有些誘人。 “我走了那么多的路,累成這樣不行嗎?” 蘇元棋好笑的問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剛才看到許留其的那種神秘感覺了,也不用猶猶豫豫。 也不用害臊。 這個男人本來就很可惡不是嗎? 跟他,是永遠(yuǎn)都不用搞曖昧的。 “睡衣在那里,你換了再睡吧?!?/br> 許留其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 蘇元棋拿了睡衣就往浴室里走去。 把浴室門反鎖好。她洗的也非常迅速。 好像許留其能沖進(jìn)來把自己給怎么了一樣。 洗好后換了睡衣,從浴室里出來了。 原本在想還要跟那個人唇槍舌戰(zhàn)一番。 但突然,她發(fā)現(xiàn)房間里沒有人。 許留其并不在這個房里了。 蘇元棋算是送了一口氣。 那個人不在也好。 省的自己提心吊膽的。 不過,許留其不在這個房間,會在哪里呢? 她思索了一會兒,心里好像有了答案。 應(yīng)該是去找那個姓柳的女人了吧。 也是,不然許留其留著那個女人在這個房子里干嘛? 當(dāng)然是用來,培養(yǎng)感情的呀。 蘇元棋往大床上一躺。 然后非常滿足的睡了過去,這一天對她來說,真的很好。 已經(jīng)足夠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又是小桃把她叫了醒來。 蘇元棋往這邊看了看。 “夫人,你再不醒來,人家隔壁的那個柳小姐,就跟先生在一起了,你就等著小三上位吧。” 小桃年紀(jì)小,什么話都敢說。 當(dāng)然就把對柳婷清的不滿全部說了出來。 “那個女人呢?” 蘇元棋隨意的問了一句。 “一早上就和先生一起出去了?!?/br> “哦?!碧K元棋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真的是在那個女人的房間里過夜的。 沒關(guān)系,她一點(diǎn)兒都不在意。 只要能順利的保證自己是許留其的妻子就好。 這樣,母親就會對她重視。 她并不在乎母親是因?yàn)槭裁炊炎约嚎粗氐摹?/br> 只要母親能把自己當(dāng)回事。 一切都是值得的。 “夫人,你就不問問他們?nèi)ツ牧寺???/br> 小桃干著急的看著蘇元棋。 “我問了你能答得出來嘛?” 這話讓小桃真的無話可說了。 蘇元棋也起來了。洗漱一番后,和小桃一起在樓下吃了個飯。 她的電話也響了。 是她義夫何田打過來的。 “義夫!” 蘇元棋開口。 避開了小桃往客廳的一個角落里走去。 “找時間,我們見一面吧,我有事情對你說。” “好!” 蘇元棋很快掛斷了電話。 其實(shí),她與義夫從來不打電話的。 因?yàn)榱x夫的身份。 但如今看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所以,她必須快點(diǎn)去見那個男人。 蘇元棋吃完飯,又看了小桃一眼。 “小桃,家里的車能用嗎?” “能用,夫人要出去嗎?” “嗯!” 蘇元棋點(diǎn)了點(diǎn)頭。 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 “我等會兒要用,謝謝。” 蘇元棋的動作非???,很快就從家里借到了車。 她并沒有讓車停到自己和義夫約定的地點(diǎn),一旦被許留其發(fā)現(xiàn)了,肯定會暴露自己的。 而剩下一半的路她親自走了過去。 還是那個房間,她敲了敲門。 老人拄著拐杖把門打開。 蘇元棋因?yàn)榧鼻械内s了過來,現(xiàn)在額頭上還有一些汗水。 看著那個人,她問。 “怎么回事,義夫?” “元棋,我知道有件事,你一定非常想要做?!?/br> 老人用手指了指蘇元棋身后的沙發(fā)。 蘇元棋坐了下來。 “聽說,你找到你的母親了,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在找你的母親,現(xiàn)在找到了她,你一定很想要回到她的身邊吧?!?/br> “義夫,就算她出現(xiàn)了,我也不會回到她的身邊,她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女兒,自己在乎的人。” 蘇元棋的眉心微微蹙在了一起。 “義夫,我不會離開你的。” “傻孩子,你找到了你的母親,這是我也期盼的事情,因?yàn)槟阒案嬖V我你母親死了,所以我并沒有幫到你,可現(xiàn)在,她還活著,你們母女有很多理由重聚,你也有很多理由回到她的身邊?!?/br> “義夫!”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從我這個團(tuán)體中脫離出來,所以,我答應(yīng)你,最后一件事了,你一旦做成功,就可以永遠(yuǎn)都不用干這一行了。我以后,也只是你的義夫。” 男人說道。 蘇元棋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這樣說。 但是明顯的,這個條件是自己這么多年來一直想要得到的。 很多年了,為了自保,她把自己賣給了何田暗中cao縱的一個特工組織。 她是一個特工。 所以,安顯揚(yáng)才回認(rèn)為自己的身手了得。 因?yàn)樗彩墙?jīng)過層層的選拔和訓(xùn)練之后才練就的這一身功夫。 “好,我答應(yīng)你,義夫,是什么任務(wù)呢?” “一個金鎖,那個金鎖,剛好在許留其那里,你要想盡一切辦法,把那個金鎖拿到?!?/br> 何田的眼里多了一些深邃。整個人的眸子都染上了nongnong的墨色。 蘇元棋吃驚的看著他。 不知道一切緣由。 但他們組織的規(guī)定就是,不能問為什么。 所以,自己什么都不能說。 “你確定那個東西在許留其身上?!?/br> 當(dāng)然了,他現(xiàn)在是直奔帝都首富的人了。那個價值連城的金鎖,不在他手上就在冷亦琛手上,可是,我調(diào)查過,冷亦琛沒有。所以,許留其那里,應(yīng)該會有。” “應(yīng)該?” 蘇元棋反復(fù)咀嚼了這兩個字。 因?yàn)楹翁锏膽B(tài)度,也只是揣測。 如果不在那個人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