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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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師兄,我看看。” 過了會兒后秦鏡之回到洞府時剛放下劍來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回復(fù)的消息。 “殷師兄今天沒有去藏書閣?!?/br> “應(yīng)該是有事吧?!?/br> 沒去…… 秦鏡之微微皺眉。 殷鶴撒謊了,他眼神微頓,有些想不通殷鶴撒謊的緣由,這時候驟然卻又記起了那個銀線…… 傳音符那頭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大師兄的回復(fù),不由有些奇怪。 “大師兄是有什么事嗎?” 這大半夜的叫人查殷師兄的記錄,難道是出什么事兒了? 執(zhí)法堂守夜的弟子面面相覷,秦鏡之回過神來。 “沒什么?!?/br> “多謝兩位師弟,只是陳長老叫我問一句而已?!?/br> 他隨意找了個借口,切斷了傳音符。在皺眉思索了會兒后將這件事壓在了心底。 …… 第二日殷鶴早上剛一起來,就在門口看到了一只烏鴉。修士的洞府都是有結(jié)界在的,殷鶴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只烏鴉是怎么飛進(jìn)來的,這時候眼神還有些茫然。 “我布置的結(jié)界這么不靠譜嗎?” 這簡直成篩子了吧,連烏鴉都能飛進(jìn)來。 他微微皺眉,在烏鴉揮著翅膀飛進(jìn)來時下意識就要用靈力驅(qū)趕。這時候卻忽然感覺到額角一痛,不由氣勢洶洶的抬起頭,就見一張小紙條被烏鴉翅膀扇到了他頭上,打的他額角發(fā)紅。 死烏鴉! 殷鶴簡直憤怒了,一大早的闖進(jìn)他院子里,還敢扇他。這該死的紙條是怎么回事?他抽了抽嘴角憤怒地拆開紙條。 他倒要看看這上面寫了什么。 “——看烏鴉腳上?!?/br> 一句話沒有落款沒有署名,但是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了一股討人厭的氣息,除了燕驍,殷鶴也想不到別人了。 他深吸了口氣,只覺得燕驍絕對是在報復(fù)他。大清早的誰神經(jīng)病會讓烏鴉進(jìn)別人的院子里啊! 而且這烏鴉……他仔細(xì)看了看,墻頭上的烏鴉雙眼木訥,很明顯是被cao縱的假烏鴉,這時候只會飛來飛去。 殷鶴握緊拳頭在走到墻下后看到那只烏鴉像是找到了目標(biāo)一樣,“嘎”的怪叫了一聲,忽然雙目鎖定他就堅定地俯沖了下來。 燕驍遠(yuǎn)程控制著烏鴉,給它的命令便是見到院子里的人后將后腳上的包袱展示給它,結(jié)果沒想到過程卻有些出乎他預(yù)料。 直直沖下來的烏鴉被殷鶴一道帶雷霆的劍意扇飛出了結(jié)界外,連翅膀都被扇倒了,整只鴉鴉毛狂掉,眼神呆滯。 殷鶴看都沒看對方腳上的東西,一瞬間就將結(jié)界換成了劍陣,他就不信這死烏鴉還能闖進(jìn)來! 等了半天等著殷鶴收到包裹里的禮物后反應(yīng)的燕驍沒等到烏鴉回來回復(fù),反而還一瞬間和烏鴉直接斷開了聯(lián)系,不由有些皺眉。 怎么回事? 這烏鴉傻了? 他頓了頓,還以為是煉器峰的鐵長老手藝出問題了,做個假烏鴉都能斷開,不由有些無語。 在閉目再次試著用靈力cao控烏鴉,卻始終聯(lián)系不到對方之后,燕驍只好收回手。 算了,丟了就丟了。 不過,殷鶴到底收到東西沒有? 這糕點(diǎn)可是他特意托人在山下買的,也不知道殷鶴喜不喜歡。 殷鶴黑著臉走到藏書閣的時候心里簡直把燕驍罵了一千遍,在傳音符亮起來時,本來沒打算去看的,結(jié)果卻見到是燕驍。 好哇,還敢發(fā)傳音符來。 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死死地擰起眉頭。他倒要看看這家伙是想說什么。然而下一刻便聽到了燕驍囂張的聲音: “喂,那個烏鴉你看到了嗎?我在底下帶了東西給你?!?/br> 燕驍說話還有些別扭,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給殷鶴賠禮道歉。一想起對面的人是死對頭他就渾身別扭,語氣也有些不自在起來。 渾然不覺這聲音在殷鶴聽著完全就是挑釁。 殷鶴額頭跳了跳,果然是他。 這家伙居然這么理直氣壯!他深吸了口氣,在燕驍?shù)诙伟l(fā)傳音符過來時咬牙切齒:“去死??!” 本來以為殷鶴這么半天不見回應(yīng)是接受了他道歉的燕驍:…… 耳邊氣憤的聲音驟然響起,他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殷鶴這家伙為什么這么生氣。 嘖,這脾氣也太大了吧,他黑著臉吐槽,又詭異地想到:這家伙不會又被氣哭了吧? 燕驍心中剛一猜測,轉(zhuǎn)頭就看到庶務(wù)堂里不少人這會兒偷偷摸摸地看了過來,眼神小心翼翼的八卦。 這時候神色不由有些陰沉:“看什么呢?” “好奇心很強(qiáng)是嗎?” 不耐煩的一句話很快叫眾人收回了目光,只是心中卻被抓的癢癢的。燕驍?shù)降鬃隽耸裁?,能把殷鶴氣的這么狠? 聽語氣這是真的氣啊。 殷鶴都?xì)馑懒耍R完燕驍之后遮了遮眼睛,等到這該死的眼睛不泛酸之后才從樹林后出來進(jìn)了藏書閣。 另一邊,執(zhí)法堂的弟子巡邏完后山之后從弟子洞府的道路上過來,冷不防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一只焦毛烏鴉,還以為是有人傷了山上的靈獸,眉頭一皺就要過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卻是只假烏鴉……內(nèi)里是機(jī)關(guān)鳥,就連烏鴉毛都是黏上去的。 執(zhí)法堂弟子:…… 這是什么鬼? 因為烏鴉落在公眾區(qū)域一時之間也分辨不出到底是誰的,幾人無語了半天只能將這只烏鴉提了起來打算帶回執(zhí)法堂懸掛在墻上詢問,看看是誰的木偶獸出問題了,意外落在了這里。 執(zhí)法堂的公示墻誰都能看到,在那只烏鴉剛掛上去沒多久時燕驍就收到了傳音。 鐵長老:“燕師侄,你昨天從我那兒拿走的木偶獸怎么在公示墻上?” 他這段時間就做了這么一個東西,因此印象深刻,今日路過公示墻時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結(jié)果走過去一看,還真是從他那兒昨天出去那只。 只是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燕驍愣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和鐵長老說了幾句之后切斷傳音符出來,結(jié)果就看到他以為丟了的烏鴉此時毛焦了一地,被凄凄慘慘的掛在墻上,像是懸首示眾一樣。 而腳上的糕點(diǎn)包袱更是被轟成了碎渣,顯然連打開都沒打開。 燕驍:…… 這是殷鶴干的? 他只是送了一盒糕點(diǎn)而已,至于這么大反應(yīng)嗎? 只是在其他人走過來時燕驍便自然收回了目光,裝作不認(rèn)識這只木偶獸的樣子。任由同門弟子在見到這只烏鴉時駐足觀看,仿佛將這個東西送給殷鶴的人不是他一樣。 “燕師兄,你也在啊?!庇袔煹艽蛄寺曊泻?,還有些好奇。 “也不知道這倒霉東西是誰的???” “是誰的關(guān)我什么事?!彼麧M臉這東西有什么好看的,這群人真是腦子有病的樣子回懟了一句,走進(jìn)了庶務(wù)堂,任誰也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燕驍自己的。 殷鶴也是在從藏書閣出來后才知道這件事的,冷笑了一聲。 這暴躁怪裝的還挺像。 自言自語的話撞上了一起進(jìn)食堂的秦鏡之,叫前面的青衣劍修目光頓了一下,不由看了過來。 “殷師弟在說什么?” 殷鶴回過神來:“我在說執(zhí)法堂公示墻上的那個東西?!彼沉饲冂R之一眼嘲笑:“除了燕驍,誰還會有那么無聊的東西?!?/br> 秦鏡之倒是沒想到那個東西是燕驍?shù)?,這時候有些意外??匆篾Q表情便猜測到了那東西恐怕和他也有些關(guān)系,不然殷鶴不會如此氣憤,在他上前去打飯時,秦鏡之忽然道:“殷師弟好久沒有來食堂了,今日怎么過來了?” 殷鶴抬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秦鏡之這廝忽然裝作這么關(guān)懷他的樣子做什么,他們平常也沒有這么親近啊。 他撇了撇嘴本來不想回答,結(jié)果秦鏡之卻一直看著他,面色溫和耐心,搞得附近的人都好奇地望了過來。 殷鶴只好道:“聽說問藥谷的白術(shù)和天冬還沒閉關(guān)出來,我打點(diǎn)飯菜準(zhǔn)備給他們送過去?!?/br> 他也不是真的巴結(jié)那位葛谷主,只是那兩個小崽子確實(shí)挺討他喜歡的。對于喜歡的人殷鶴一向都很熱情。 秦鏡之聽到這個答案,心底復(fù)雜。 殷鶴倒是從來沒有這么對他關(guān)心過,不過也正常,他們關(guān)系本就一般,他也沒有對殷鶴多好。 秦鏡之自嘲的笑了一下,殷鶴倒有些奇怪地看過去,只覺得這人莫名其妙的。他想到昨天脖頸上的鮫珠可能被看到的事情,對秦鏡之有些警惕,不動聲色的離遠(yuǎn)了些。 秦鏡之:…… “師弟不必如此防備我?!?/br> 殷鶴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不以為然。這家伙這么陰險,不好好防備怎么行呢。 秦鏡之只看到殷鶴整個人警惕的樣子防了他一整個中午,等到打完了飯就迅速地帶著食盒離開了,生怕晚一刻就撞到他。 他心頭古怪,又莫名微妙的覺得有些好笑,剛才一瞬間他差點(diǎn)以為殷鶴是什么小動物一樣??粗篾Q背影離開,秦鏡之垂下了眼上前去打飯。 只是叫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傍晚的時候,他們又見面了。 殷鶴被陳長老叫過去臨時收到通知,誰知道走到了執(zhí)法堂時卻見到了正走過來的秦鏡之。 殷鶴:…… 怎么這么倒霉? 他躲了一天了,居然還是沒有躲過?心頭一梗,仿佛一口氣堵住一樣,殷鶴看向陳長老期待對方給個解釋。 秦鏡之見狀主動開口:“是陳長老讓我過來的?!?/br> 陳長老奇怪地看向兩人,不知道他們兩個這是怎么回事,不過還是道:“今日叫你們過來是為了幾日后公開講道的事情?!?/br> “按照峰內(nèi)的規(guī)矩,在領(lǐng)悟了自己的劍意之后便可以公開講道了?!?/br> “你們幾個的日程也排了下來,燕驍?shù)碾S機(jī),殷師侄和秦師侄看看自己在這幾個日子里選一個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