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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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猜到下毒的人是誰了…… 如果母親的死不是意外的話。 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當(dāng)日在自己出生不久就掩人耳目離奇失蹤的生父,心中微頓。 夜色下,秦鏡之臉色難看久久站立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一陣腳步聲響起。 殷鶴順著客人的住處返回,多少要路過另一個山頭的弟子住處,只是以往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在洞府內(nèi)打坐,因此他很少遇到什么人。今天沒想到居然在路邊遇到了秦鏡之? 他不是這段時間一直在養(yǎng)病嗎? 殷鶴愣了一下,還是無所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作打招呼就準(zhǔn)備回去,只是剛過去就發(fā)現(xiàn)秦鏡之表情好像有些奇怪? 他還從沒有見過秦鏡之這個樣子。 這家伙一直一副心機(jī)偽君子的模樣,這會兒一個人站在這兒看起來居然還有點(diǎn)落寞? 殷鶴腦海里冒出這個詞來,都有些被自己惡寒到。 想什么呢,這可是秦鏡之。全山門的弟子失落他都不可能會失態(tài),畢竟這家伙把在師尊面前的儀態(tài)看的比什么都重。 他興趣寥寥的目不斜視,反倒是秦鏡之定定看著他,神色有些莫名。在殷鶴快要離開時,他忽然開口叫住了對方。 “殷師弟。” 殷鶴停下腳步來,微微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偽君子叫自己干什么。卻聽見秦鏡之莫名問:“殷師弟,如果有一日你發(fā)現(xiàn)害你之人是和你最牽扯不斷之人,你會如何?” 殷鶴:…… 殷鶴簡直滿頭問號。 秦鏡之是瘋了嗎?這是什么心靈問答環(huán)節(jié),怎么來問他了?他也不是什么知心jiejie啊。 殷鶴忍著摸一摸自己臉的沖動,這時候皺了皺眉本來是不打算回答的。但是一想到這好像是秦鏡之求自己回答欸,心里一膨脹還是道:“自己有手有腳怎么會牽扯不斷?” “反正誰要是害我,我肯定不會為他費(fèi)神?!?/br> 對于討厭的人殷鶴一律一視同仁的在罵了之后就無視了,才不會因?yàn)樗麄冇绊懽约旱男那槟亍?/br> 難道他每天閑著沒事,光顧著生他們的氣? 他才不要呢。 有這個時間多修煉一會兒不好嗎,說不定等他們老死了自己都成合體期大能了,還能去他們墳頭惺惺作態(tài)氣死他們。 殷鶴心里想著,表情也帶了出來。 秦鏡之看著他神色心中微頓,卻又恍然所悟。殷鶴原來是這么想的嗎? 他微微垂眸,殷鶴說完之后就有些不耐煩了。 “我先走了?!?/br> “明天還要接人去呢?!?/br> 他急匆匆的越過秦鏡之離開。在轉(zhuǎn)身時秦鏡之忽然想到殷鶴和那兩個問藥谷的藥童相處和諧的趣聞,原本沉重的心情在這時候居然詭異地輕松了一絲。卻叫他微怔了一下,回過神來又收斂下去,在執(zhí)法堂的巡邏弟子過來前恢復(fù)了神色。 …… 殷鶴一路握劍回去,倒是再沒遇上過什么擋路的人,腦海中浮現(xiàn)出秦鏡之今天的樣子還有些奇怪。 這家伙是遇到什么大事了,居然這個樣子? 心里的劇情回憶了半天,殷鶴才隱約想起:書中秦鏡之好像在中后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問題,該不會是因?yàn)檫@個吧? 不過也不關(guān)他的事情。 他撇了撇嘴,就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后。反正這偽君子心性堅韌的很,最后還成了仙尊之一,誰有事他都不會有事的,他還是先cao心cao心自己吧。 殷鶴閉了閉眼,微舒了口氣。在回到房間之后鬼使神差的居然看向了手邊的門規(guī)。 剛才殷鶴遇到秦鏡之,謝棄云都看在眼里,不過卻沒有說什么。一直到殷鶴回來后忽然看起了門規(guī)。 這門規(guī)又厚又多,整整一本書放在書架上,殷鶴從來就沒看完過,謝棄云也從未見他翻閱過這東西。今日怎么想起來了? 殷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從第一頁看過去后便越翻越快,像是要找什么一樣,只是他自己心中也還不太清楚。 在翻到弟子“生情”的那一頁,殷鶴陡然頓了一下,深吸了口氣。 “我只是看看門規(guī)而已,也沒有什么意思?!?/br> 他自言自語的解釋,心中微定了下來。 弟子看門規(guī)有什么錯,這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嗎?他今天才把那群看熱鬧的人舉報到執(zhí)法堂,可不想自己再因?yàn)槭д`被報復(fù)舉報叫人看笑話。 殷鶴心里偷偷的想,終于堅定了信念,下定決心翻開了這一頁。 懸劍峰對于弟子婚嫁這一塊兒規(guī)定并不多,只是嚴(yán)令禁止的便是和邪修魔物之類的結(jié)合,嚴(yán)重者甚至?xí)鸪錾介T,在殷鶴印象中只有幾例這種例子。 劍尊并不關(guān)心門下弟子的婚配,都是自由發(fā)展的,不過大部分劍修因?yàn)橐B(yǎng)劍各種原因,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殷鶴一頁頁看過去,眉頭松開又慢慢皺了起來。 那么問題來了,系統(tǒng)先生究竟算不算邪靈呢? 心中陡然一燙,殷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想到了這兒,微壓了口氣,這時候收緊手。弟子門規(guī)那一頁被他握在手中,攥的緊緊的,過了會兒后才慌張的放開猛地合上了書,只是在心不在焉的閉上眼睛后殷鶴還是忍不住想:系統(tǒng)先生,不算邪靈的吧? 謝棄云目光落在殷鶴看的那頁門規(guī)上很久,眼神深了些,這時候?qū)⒛琼撟忠蛔植宦涞氖杖胙壑泻蟊汶[約有些明白過來殷鶴在看什么了,心中居然也因這個想法,而微微怔了一下。 第二日殷鶴早上起來便下意識看向桌面,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立馬心虛的將門規(guī)重新搬回了書架上做出一副自己什么都沒有看的樣子,就連痕跡也刻意和之前擺的一模一樣,讓人看不出區(qū)別來,這才收回手。 他剛做完這件事,突然就聽到了敲門聲,差點(diǎn)嚇了一跳,還是及時反應(yīng)過來才穩(wěn)住的。 “進(jìn)來?!?/br> 隨著門外的結(jié)界撤去,執(zhí)法堂的兩個弟子走了過來:“殷師兄,今日陳長老設(shè)宴要宴請問藥谷的葛長老他們,特派我們來通知一聲?!?/br> 設(shè)宴啊。這也是懸劍峰的正常流程,殷鶴也不意外,畢竟葛谷主來了好幾天了,也一直在給秦鏡之看病,不設(shè)宴款待一下說不過去。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拿過請?zhí)麃怼?/br> “午時?” “我知道了?!?/br> 執(zhí)法堂的通知弟子放下心來,又想起什么:“對了,殷師兄,白術(shù)和天冬兩個今日要閉關(guān),你便不用帶他們了?!?/br> 殷鶴也松了口氣,不動聲色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今天不用帶那兩個小崽子真是太好了,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要怎么面對那兩個崽子呢。 讓他們閉關(guān)剛好。 他神色自然,執(zhí)法堂的弟子也沒有多想,通知完他之后就去通知別人去了。今日不僅秦師兄會到燕師兄也得到場才行,不然陳長老那兒可不好交代。 燕驍在接到請?zhí)蟊緛聿淮蛩闳サ模@幾日心情不好,再加上身上自回來后便沾染了些魔氣,一直下意識地避著那位葛谷主,擔(dān)心惹來什么誤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只是在來送請?zhí)牡茏颖砬闉殡y時,他忽然瞥了眼忍不住問:“殷鶴去嗎?” 有些意外燕師兄會問殷師兄,不過兩人還是老實(shí)點(diǎn)了點(diǎn)頭。 “殷師兄已經(jīng)表明了會準(zhǔn)時到場?!?/br> 燕驍握著請?zhí)?,表情糾結(jié)了一會兒隨即咳嗽了聲,.欲.蓋彌彰道: “劍尊門下大師兄和殷鶴都去,我如果不去恐怕不太好吧,你們說呢?” 執(zhí)法堂弟子:……他們怎么知道? “所以燕師兄你到底去不去?”糾結(jié)了大半天連送請?zhí)牡茏佣加行┟H涣耍床欢鄮熜值降资裁聪敕ā?/br> 燕驍皺了皺眉,放下了手頭的東西:“我還是去吧?!?/br> “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br> 總覺得燕師兄心里想的不是這個,但是執(zhí)法堂的弟子們也不敢說出來,這時候只能敷衍的點(diǎn)點(diǎn)頭。 行吧,反正他們?nèi)蝿?wù)完成了就行。 …… 殷鶴正午沐浴完,又換了一身新衣服才出去,本以為只有他們接任務(wù)的幾個弟子在,沒想到等到到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燕驍也來了。 周圍就預(yù)留了兩個空位,一個在秦鏡之旁邊,一個在燕驍那個討厭鬼旁邊。殷鶴抽了抽嘴角,向葛谷主和陳長老行了一禮之后目光有些游移。 也許是看出了座位的問題,這時候秦鏡之和燕驍都看了過來。秦鏡之此時面上已經(jīng)沒有了昨夜的失意,看起來一片正常,任誰也想不到這人昨晚還詭異地問他奇怪的問題了。 而燕驍……這家伙倒是一如既往的臉色暴躁惹人生厭。 殷鶴腳步一轉(zhuǎn),在走到兩人面前時最終選擇了燕驍,倒不是他比起燕驍來更討厭秦鏡之,而是總覺得最近秦鏡之狀態(tài)怪怪的,自從劍冢中出來之后更叫人看不透了,還是離的遠(yuǎn)點(diǎn)好。 秦鏡之見他選定了位置,垂下眼握著水杯的手收緊了一瞬,只是臉上神色卻沒有變。燕驍一見到殷鶴坐在他旁邊唇角就挑了起來,挑釁似的看了過去。 他可沒忘記之前幾次秦鏡之給他下絆子的事情,現(xiàn)在殷鶴坐在他旁邊,別以為他沒看見秦鏡之那廝臉色都變了。 兩人眼神交鋒,除了彼此之外都沒看見,只是一剎那就收了回來。 席面上其他人都其樂融融的,秦鏡之也順勢轉(zhuǎn)過頭去和葛谷主說起話來。殷鶴喝了口茶水瞥見燕驍看了過來,眼神有些奇怪。 “看什么?”他眉頭微皺。 燕驍:……他那天的事情都還沒和殷鶴算賬,這家伙怎么敢這么坦然的。 “你忘了那天罵我的事了?” 耳邊的聲音咬牙切齒,殷鶴也沒想到對方現(xiàn)在還記得。他又不是被罵的人,記那么清干什么,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本來忘了的?!?/br> “你這么一說又想起來了?!?/br> 燕驍差點(diǎn)又被這句話氣到。不過他和殷鶴斗嘴這么久也算是了解殷鶴的說話方式,這時候深吸了口氣,看著他冷嗤了聲。 神經(jīng)病啊,殷鶴額頭跳了跳,扭過頭來又倒了一杯水。然而像是和他故意作對一樣,殷鶴剛一抬手,燕驍就伸手把他面前的壺拿走了。 伸出去的手僵了一下,殷鶴勉強(qiáng)沒有發(fā)作,這時候干脆伸手去夾桌上的靈果,只是他還沒動手,靈果又被燕驍轉(zhuǎn)走了。 兩人動作隱晦,就連陳長老也沒有看到,只以為是正常的動作。 殷鶴忍不住了,這家伙今天是成心和他作對是不是?他和燕驍互相瞪眼,冷著臉。 “出去之后打一架!” 燕驍也不甘示弱:“好啊。” “上次的架還沒打完呢,正好今天分個勝負(fù)?!?/br> 他瞬間又想起了上一次在試劍臺上比了一半殷鶴就突破的事情,這一次一定要好好試個高低。讓他看看殷鶴到底有什么囂張的資本。 燕驍陰陽怪氣,殷鶴皮笑rou不笑的收回目光,懶得看他一眼,這時候只恨不得立刻宴席結(jié)束讓他打爆燕驍?shù)墓奉^。這家伙實(shí)在是太討人厭了,他后悔了,他就應(yīng)該坐在秦鏡之旁邊的。 兩人剛剛吵架的一幕壓低了聲音,不遠(yuǎn)處的秦鏡之卻注意到了。看到殷鶴被氣的臉色通紅后神色微頓了一下,直到對面的陳長老叫他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