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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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我始終沒有說話,滿臉疲憊的寬慰我:“沒事……文宿好看,我是真心喜歡她,但……她不值得??上А叶锰砹??!?/br> 他落下淚來,右手不停擦眼淚:“但我應(yīng)該去找我的前妻,她對我、對我父母都很好……” 他念念叨叨的說了很多前妻的好話,覺得愧對她,并決定好好挽回。 我更加覺得他可笑,五十歲下臺,錢還在,年輕的女人,遍地是,還惦記年過半百的老婦女。 再說,女人也有選擇向上的權(quán)利,保不齊這個局長倒了,還有那個局長。 我后來勸了他很久,但話題都是集中在“振作起來”的空泛安慰上,我只希望他趕緊下定決心,千萬別在糾纏文宿。 從醫(yī)院出來不久,我就回了單位。 我一直躊躇,要不要給文宿打個電話,手機拿出來,又放回去。一下午的工作,做的七零八落。 我一直在想,怎么以沈松的事為切入點,拉近我跟她的關(guān)系。 經(jīng)過這件事,沈松嘴里的婊子,更加勾起我的好奇心。但我還是沒有輕舉妄動,一個電話,已經(jīng)證明了我的存在,再過多的撩撥,會讓自己陷入被動。 男人,在男女關(guān)系中,一定要占主動,不然女人就會踩在你的頭頂拉屎。 那時的我,在男女博弈上,能保持高度的理智。不像現(xiàn)在,就是一個腦殘,每天眼巴巴的等著文宿接我電話。 這樣的我,就像一個垃圾。 直到晚上下班時,我從公文包里翻出一個打火機,突然眼前一亮,給文宿打了個電話。 我在心里組織語言,期待她的接聽。 第4章 她是會使壞的 打火機是黑色的,上面用車厘子色指甲油勾了一朵玫瑰,玫瑰花瓣暈染大片的黑色,像地獄勾魂的魅影。 我用大拇指撫摸著玫瑰花瓣,暗紅色的花瓣像毒藥一般從指腹嵌進我的血液,侵蝕我的血液。 坐在車里,我給她撥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她都沒有接。 她在干什么呢? 我神思牽掛著她,一閉眼,她的五官就清晰的在腦海里勾勒出來。我回憶她親吻時,長長的睫毛輕輕擦過我的臉頰。 回味起上次的吻,我柔軟的唇舌跟著想象動了一下,然后,咽了一口口水。我把手機扔在中控上,側(cè)眸看了眼旁邊的行政大樓。 那是我工作的地方,這一棟樓都是我們銀行的。這提醒我,工作帶來的成功和榮譽。 女人可以玩,但不應(yīng)該這樣時時惦記,我用理智告訴我自己,為這樣一個女人魂牽夢繞是傻逼行為。 我打開手機,給蘇情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會回家吃飯。 蘇情懂事,省心,一個電話,回家就有熱菜熱飯,三菜一湯,次次如此。 那天也不例外。 我開門進去,客廳的音響里放著一首鋼琴曲,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但蘇情應(yīng)該是說過,曲子特別的舒緩,我不喜歡。它跟蘇情一樣寡淡無味,不如酒吧的dj那么讓人熱血沸騰。 我扶著門框,低頭換鞋,喊了一聲:“丁昊宇,把音箱關(guān)了!” 6歲的兒子從書桌那里跑出來,站臺玄關(guān)的暖光燈下,沖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后沖過來,往我懷里竄。 “爸爸!你回來啦!”毛豆一竄,我伸手將他抱住,他兩只手扣住我的脖子,扭頭叫廚房里的蘇情:“mama,爸爸回來了?!?/br> 蘇情應(yīng)了一聲,從廚房探出腦袋:“天貓精靈!關(guān)機” 客廳里的音樂聲戛然而止,廚房的鍋鏟聲更大。 我視線穿過客廳,看到廚房里的人,她頭發(fā)用抓夾抓著,頭頂拱起的發(fā)絲像黑色的鋼絲球一樣一條一條的印在在油煙里,像一幅畫殘了的水墨畫。 那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衣服是網(wǎng)購的,有點小,她懶得退,穿在身上,后背的脂肪被陳舊的內(nèi)衣勒出rou條,清晰可見。 褲子……我忘記她穿的什么褲子,只記得她的臀部是塌的,像兩個裝了水的氣球掛在后面,走動的時候,晃動得難看。 “今天回來這么早?”蘇情背對著客廳問我。 我覺得那油煙味太嗆,于是放下孩子,讓他去做作業(yè),提步朝廚房走過去。 忍著油煙味,我摟了一下蘇情的肩膀,在她熏滿油煙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忍著唇上沾染的油漬回答,“周五,下班早,回家陪陪你們?!?/br> 蘇情扔開我的手:“出去等?!?/br> 她這個人,很淡,像一杯自來水,經(jīng)常散發(fā)著消毒水味,很沒意思。 我背過身去用手背擦了擦嘴,并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才轉(zhuǎn)身出去。 出門的時候,我順手將門帶上。 剛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兒子拎著試卷跑過來,說考了一百分,我抱著他,夸了他好一會兒。并把手機給他,讓他在網(wǎng)上挑了一個玩具。 毛豆挑了一個遙控車,才跑開。 哦…我走題了。 人就是這樣,總會懷念失去的。 若是別的時候,我可能連蘇情的五官都記不起,現(xiàn)在,我竟然還記得她胸罩勒出的脂肪,還有孩子的試卷,真是不可思議。 下完單,蘇情把飯菜端過來,兒子去廚房拿了碗筷出來。我和兒子各坐一邊,蘇情在廚房收拾東西,讓我們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