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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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撐起無力的身子,拉起左手的袖子看到手腕上的紅繩確認是自己的身體沒錯。 之后一直到天黑她都坐在椅子上,雙腿麻的站不起來。 天黑后,一群宮女進來圍著她梳妝,整裝完畢后,兩個太監(jiān)一左一右扶著她上了馬車,馬車出了宮門,立馬吹鑼打鼓熱鬧起來。 溫夷珺挪了挪身子,掀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身后是密密麻麻的一排長龍,宮女太監(jiān)還有一群士兵跟隨,街道兩旁沿路都張燈懸掛著紅綢,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跑她完全沒有底氣,更何況自己身體虛的很。 也不知道身體的異樣是不是皇帝派人給她下藥了,可一想感覺不像,皇帝根本不需要這么做,她根本逃不了。 難道,穿越了水土不服? 她放下窗簾身子懶懶的躺在馬車上,任由外頭吹吹打打響徹天際,馬車的搖搖晃晃跟催眠似得讓她忍不住打起盹來。 朦朧間,腰間被撞的位置又開始發(fā)疼,那種刺痛感從腰間往上蔓延直達她的眉間,只感覺腦子都要炸裂了! 溫夷珺感覺自己的身體飄了一下,隨后眼前的黑暗被明媚的陽光取代,陽光之下了,她看到了一個小農(nóng)場,她還沒來得及仔細看,有人輕輕晃了下她,她睜開了雙眼。 “駙馬,到公主府了,公主在外候著了?!彪S行的一個宮女跪在她身邊恭敬說道。 溫夷珺神情恍惚了一下,慢慢抬起手,那個宮女立馬扶住她,她慢慢起身,下了馬車。 走下馬車,又有一個宮女來攙扶她,一左一右的扶著她,穩(wěn)住了她的身體。 一個輕輕的抬眸,她就看到旁邊那個跟她穿著同款喜服的女子,身材高挑秀雅,儀態(tài)萬方,仙姿玉色的面容上毫無情緒波動,就那么面無表情的站著,暗墨色的眸中暗涌幾分寒芒,就這么靜靜一站,她就感覺到一種滲人的壓迫感。 “公主啊,駙馬舟車勞頓身子有些不適,行動遲緩了些,還望公主莫怪?!币粋€媒婆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笑盈盈的對公主說道,這位川元國的大公主,也是整個川元國僅有的一位公主,淳于夜惜! 淳于夜惜沒有應答,邁腳走到溫夷珺面前,這么一站,讓她又懷疑人生了,她的個頭居然只到這位公主的下巴,一米六八的身高夠可以了好不好!這氣勢完全沒法比…… 淳于夜惜看了她一眼,拉過她的手走向身后的公主府。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度,溫夷珺有些晃神,自己的手涼涼的,可對方的手柔軟溫暖,這種溫度讓她很舒服。 她猛地回過神,稍稍湊近淳于夜惜低聲說道:“圣旨不可抗,這事情本就有些荒唐,公主,要不我們打個商量,反正都是你不情我不愿的事情,你找個借口讓我走吧?!?/br> 淳于夜惜微微蹙眉,邁腳跨過門檻,溫夷珺沒注意被絆了一下,就這么生生摔在了地上,疼的她冷汗直冒,旁邊的宮女嚇得要過來攙扶被淳于夜惜冷眸一瞥立馬不敢動了。 見沒人來扶自己,自己又起不來,溫夷珺頓時怒火涌現(xiàn),懊惱的瞪向站在身邊冷眼旁觀的淳于夜惜。 “我看喜事也沒必要了,狗屁喜事,有本事今晚把那些紅綢換上白綢啊。 “呸呸呸,這么不吉利的話不能說,駙馬您可慎言啊,新婚一個月內(nèi)都不能說那些不吉利的話,您是陛下親自挑選的駙馬,自然是跟公主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的緣分可是好幾輩子修來了,您……”媒婆慌亂的跪在地上勸說著。 “閉嘴吧你!”溫夷珺氣的直接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下一秒雙腿一軟,眼看著又要摔了,旁邊的淳于夜惜這才大發(fā)善心的出手扶住她,纖細的手臂充滿力量,輕輕一下就把她的身體穩(wěn)住。 溫夷珺挑眉看過去,后者繼續(xù)那副冰冷的神情。 “公主,但愿你不會守寡?!?/br> “承駙馬吉言?!鼻謇涞奈鍌€字,她承認她駙馬的身份了。 只有媒婆面如死灰,這婚還沒成就死不死,守寡不守寡的說,就不能讓這場婚禮好好進行嗎? 淳于夜惜一手扶著溫夷珺的手臂,一手抱著她的腰,把她扶進喜堂,圍觀的人有不少,看衣著都是富家子弟,大家都在旁邊看著,只是氣氛有些微妙,沒有多少歡聲笑語,總覺得大家的神色有些復雜。 溫夷珺被交到媒婆手中,由媒婆攙扶著跟淳于夜惜拜了天地,送入洞房,喝了交杯酒。 她覺得也是瘋了,兩人喝交杯酒,一個面容冷清,一個生無可戀,媒婆還在旁邊說著各種吉祥的話。 帶著幾絲甜味微醺的酒下肚后,這場婚禮算是禮成結束了,媒婆她們退出了房間。 溫夷珺面無表情的跟淳于夜惜坐在床邊,接下來呢?真的脫了衣服洞房? “你隨意吧,我累了睡覺了,反正都這樣了,你要不介意守寡回頭等我睡著了直接把我丟棺材里埋了吧?!睖匾默B也是豁出去了,你說這都什么事! 淳于夜惜沒有任何應答。 她連衣服都沒脫,直接橫在了床上,幾個呼吸間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她身上的外衣被褪了去,身子也被抱進床的里側(cè),柔軟的被子蓋在身上,舒服的讓她睡意更沉。 第二天醒來,身體難以言喻的不舒服,那種無力感比昨天還要強烈,莫名還有……惡心的感覺。 “哎喲我去,那個狗皇帝不會真的對我下了什么慢性|毒|藥吧?”她眉頭緊擰,嘴里嘀咕著睜開了雙眼,驀然對上了旁側(cè)靜靜看著她的淳于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