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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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予時揮舞白嫩的小拳頭,想要抓住蕭望舒腰間那個玉球的流蘇。 蕭望舒懶散掀眸,看到她時目光含笑,取下自己腰間的玉球配飾,逗貓似的提起來在她眼前晃動。 “咿呀!” 申屠予時伸手去抓,流蘇掃過她的手背,撓得她咯咯直笑。 歲月靜好。 陳褚正在屋里收拾東西,偶然抬頭,看到窗外這一幕,忍不住跟著申屠予時一起傻樂起來。 抱著一摞盒子站在窗邊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看見蕭望舒起身將他們女兒抱起來,回頭看他一眼,他才咧開嘴朝她笑笑,繼續(xù)收拾東西。 鎮(zhèn)國公主府落成,后院那兩棵柿子樹都移栽過去了,他們一家三口也該喬遷新居了。 陳褚在房間里手腳麻利地收拾,將衣物被褥整齊疊好,擺進(jìn)箱子里,再將小物件收進(jìn)盒子里。 府上仆從走進(jìn)來,將他裝滿合上的箱子抬出去,不敢在房內(nèi)多看。 嬤嬤們進(jìn)來抱走那些小盒子,見陳褚一人在房里辛苦收拾,開口建議:“駙馬,這些活就留著老奴們來干吧?” 陳褚直接拒絕:“不用,我來就行,你們把裝滿的抬出去。這些盒子里的東西都小心些,別磕壞了。” 自從阿月和他圓房之后,他們房中就多了許多不能見外人的衣裳,這些衣裳自然不能讓下人來收拾。 既然是穿給他看的,他不收拾誰收拾? 聽陳褚說得不容置喙,那些嬤嬤不再多說,彎腰低頭朝陳褚應(yīng)了聲“是”,隨后抱著盒子退下。 她們退下后,陳褚繼續(xù)往內(nèi)室走去,掀開床上最后一層被褥。 也是掀開之后他才看到,他們床板上竟有個暗格。 這床是將軍府的,他睡了多年,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下面有個暗格可以放東西。 本以為里面不會有東西,但出于多年來辦事周全的性子,他還是打開檢查了一下。 暗格里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空蕩蕩,里面放了一個小而薄的匣子。 “什么東西?” 陳褚拿起來仔細(xì)回憶,不記得他往里面放過這個東西。 盒子打開,一封印著鎏金龍紋的密旨擺在里面。 —— 院子里,蕭望舒正抱著奶香四溢的女兒,低下頭輕輕咬了口她rou乎乎的臉蛋。 申屠予時在她懷里咯咯直笑,兩只小胖手握成拳,藕節(jié)一樣的短胳膊四處揮舞個不停。 揮了會兒,她把她的小拳頭塞到蕭望舒嘴邊。 “呀、呀呀。” 蕭望舒張嘴咬了一口,又逗得她咯咯直笑。 申屠予時收回手,把拳頭放到自己嘴邊,啃得糊滿口水。 “阿月?!?/br> 身后傳來陳褚沉悶的聲音。 蕭望舒抱著女兒轉(zhuǎn)身,抬頭看他一眼,問他:“怎了?” 陳褚從懷中取出那本密旨,說著:“我剛才收拾床鋪,發(fā)現(xiàn)了裝這個的匣子。抱歉,不知道是你的,我就打開看了看?!?/br> 要是知道是她的東西,他就不隨便開了,至少開之前會先問問她。 蕭望舒看到他手上那封密旨,眼底劃過一抹詫異,隨后恢復(fù)如常,笑著開口:“沒事,我沒什么東西是阿褚看不得的?!?/br> 既然放在她們床下,她也不怕他看到。 陳褚沉默半晌,又問她:“阿月,你想進(jìn)一步嗎?” 他想知道,他的血脈是她的累贅嗎? 蕭望舒搖了搖頭,“阿褚,我從無此意。以前沒有,有了你之后更不會有?!?/br> 見陳褚茫然,蕭望舒騰出一只手,將那密旨塞回他衣襟里。 “阿褚,我一直知道,世上有些東西,縱使我潑天富貴也買他不到,縱使我權(quán)傾朝野也強(qiáng)求不得。 “那個位置從來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握住這個國家的命脈,我只想保證我活著的時候可以隨性而為。 “那個位置于我而言是枷鎖,是累贅,是偌大一座國家壓在肩上,片刻不得喘息?!?/br> 她若是坐上那個位置,就該懂得,一個合格的皇帝要學(xué)會制衡各方勢力。前朝后宮的人,她一個都漏不得。 毫不夸張的說,睡覺都要睜著一只眼。 她若是坐上那個位置,就該懂得,權(quán)力與責(zé)任并重! 天下有幾個人不渴望坐上皇位,不渴望享受那上位者生殺予奪的快感? 可天下又有幾個人,能看清自己幾斤幾兩,敢說自己坐上皇位不是個禍害?! 皇帝這個人,他的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為了不暴露喜好,他在餐桌上甚至連喜歡吃的菜都不能多吃一口;為了平衡前朝,他夜間寵幸的人甚至可能與他同床異夢;為了選出一個繼承大業(yè)的人,他甚至要親眼看著自己的子嗣互相謀害…… 他要仔細(xì)衡量,再三推演,克制自己的欲望,無視自己的意愿,做出最有利于臣民的決策。 漠情者,才能兼愛天下! 他屬于這個國家,屬于萬萬子民! 唯獨(dú)不屬于他自己。 她從來不想坐上那個位置,從來沒有想過。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讓她的親弟弟坐上去都難為他了。 陳褚將她們母女擁入懷中,申屠予時卡在自己父母中間,吧唧小嘴,朝陳褚吐了個口水泡泡。 “卟!” 口水泡泡在陳褚臉上撞破。 陳褚聲音低沉,終于開口說:“阿月,其實我剛才、很怕。” 他很怕她想要皇位,很怕她不要他們父女。 蕭望舒順手把懷里抱的實心奶娃娃交給他抱著,擁住他們父女,笑道:“所以你這樣直接來問我就很好,阿褚,你我夫妻,沒有什么事情不能坦誠說開。 “我也只是覺得這封密旨不重要,不愿因它壞了你的心情,所以將它收起來之后便未曾管過。 “圣旨不可毀,何況父皇為我計深遠(yuǎn),將它當(dāng)做我的最后保障,此恩我得受。 “這密旨,不管我用它與否,我得接下讓父皇安心。 “阿褚可以理解嗎?” 陳褚抱著懷里奶香的女兒,聽完蕭望舒的解釋后像是吃了一口蜜,使勁點(diǎn)頭,“自然可以?!?/br> 卡在岳父和他們父女中間協(xié)調(diào),阿月也很辛苦的。 第255章 再站起來(3) 申屠予時被父母夾在中間卡了許久,這時候被陳褚抱著,陳褚懷里太硬硌得她不舒服,兩條小腿撲騰亂蹬。 “咿呀!” 小小的粉白拳頭打到陳褚臉上,陳褚抱著她傻笑,一口將她的小拳頭整個咬住。 這拳頭好像是逗樂申屠予時的什么訣竅,剛被咬住,申屠予時就咯咯直笑。 蕭望舒松開他們,伸手刮了刮女兒的下巴。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這時候,秦泰匆匆過來稟報:“公主,宮中來報,諶江王能站起來了!” 去年,就在蕭定北中毒滿兩年時,還不見他站起來。 宮中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蕭定北發(fā)怒,也生怕蕭鴻摘了他們的腦袋。 但出奇的,蕭定北情緒還算穩(wěn)定。在王妃的勸說下,他繼續(xù)配合太醫(yī)針灸藥浴,就這么又熬了一年。 三年時間過去,他終于熬到了再站起來的這一天。 聽到秦泰的稟報,蕭望舒臉上也揚(yáng)起一抹笑,吩咐他:“備車入宮?!?/br> “是!”秦泰立刻下去準(zhǔn)備。 蕭望舒把女兒抱過來,拍了拍陳褚的胸口,朝他說:“回屋把東西收起來,我們進(jìn)宮看看王兄?!?/br> “好!” 陳褚立刻回屋,將密旨放回匣子里,再將那匣子放進(jìn)盒子里封存起來,讓人隨著其余物件一起搬去新府邸。 —— 宮中。 蕭扶光一聽到太醫(yī)院的消息,立刻放下手里的奏折,趕去蕭定北居住的宮殿。 封王之后一直居住皇宮的皇子,在新帝登基后依舊居于宮中的王爺,蕭定北真是史上頭一位。 蕭扶光去時,蕭定北正杵著手杖邁步行走,步子邁得極慢,但總算是站起來了。 “王兄?!?/br> 蕭扶光開口喊他一聲,朝他走了過去。 蕭定北回頭看向他,朝他笑了笑,杵著手杖一步步走過去。 他正要彎腰行臣子之禮,蕭扶光先伸手托住他的胳膊,“這些虛禮先免了吧,等王兄來日行動利索了,再行也不遲?!?/br> “好,多謝陛下?!?/br> 蕭定北笑笑,朝蕭扶光道過謝,隨后直起腰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