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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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襄和他一起出去,隨后帶著阮富鑫走回前廳。 “公主。” 蕭望舒朝旁邊抬了抬手,“坐?!?/br> “謝公主?!比罡祸巫拢苯訁R報:“穆書皓那個套殼商戶私造的兵器已經(jīng)被宰相押走,他們商戶名下產(chǎn)業(yè)由我們月氏商戶接管?!?/br> 旁人或許不知刑部密報從何而來,但蕭鴻還能不知道嗎? 他們父女比誰都清楚,穆家余孽用完則棄。 從蕭鴻給穆書皓封侯開始,蕭望舒就知道,權(quán)力架空,緊隨其后就是一死。 架空一事已經(jīng)在穆書皓心里埋下了猜忌的種子,蕭鴻從不給自己留隱患。蕭望舒把砧板都遞了上來,他再不下刀更待何時? 至于蕭禮,只能說他為一己私心,觸及了蕭鴻的利益。 不管他究竟因為什么答應(yīng)穆書皓,但他幫穆書皓私造兵器,威脅到了蕭鴻,這就是不爭的事實。 這場牢獄他下得不冤。 “對了公主,還有一事,我們核查那套殼商戶剩余的財物,發(fā)現(xiàn)與馮氏往年稅冊推算出的商戶家底有些出入。” 阮富鑫稟報完,蕭望舒只道:“二哥護(hù)了他們兄妹這么久,收取些銀兩給他自己周轉(zhuǎn)也是正常的?!?/br> 聽完,阮富鑫點了點頭,又問:“那郡主,那一部分銀錢?” “查一查蹤跡,看看流到哪兒去了?!?/br> 蕭望舒心里算著蕭扶光及冠的時間。 她們父王漸漸的上了年紀(jì),眼看著蕭平南拉幫結(jié)派,扶光卻還沒有及冠成人。 年紀(jì)有些時候也確實讓人頭疼。 …… 第239章 投池自盡(4) 就在穆筱筱被送去寺廟后不久,三司會審,判定蕭禮、穆書皓私造兵器,罪無可恕,直接抄家問斬。 穆書皓追求一生的仕途,終究成了他的死路。 就在穆書皓問斬當(dāng)天,穆筱筱深夜在寺廟投池自盡。 她到底是不是自愿已經(jīng)不重要,寺里僧人隔天清早將她打撈上來時,她已經(jīng)在水里泡了半宿。 —— 消息傳到蕭府,房沁兒和拓跋歆還沒什么反應(yīng),先前被穆筱筱送到蕭平南床上的丫鬟夢蝶先嚇瘋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一連好幾日,夢蝶瘋瘋癲癲,直說著“公主我沒有推你下水”、“都是小姐吩咐的”、“別殺我”之類的話。 她瘋瘋癲癲的,剛懷上的孩子也被她這么折騰沒了。 房沁兒聽完下人的稟報,臉色晦暗不明,不知想到些什么,只以中邪為由,派人將夢蝶送去了穆筱筱投池自盡的寺院,說是去驅(qū)除魔障。 蕭平南也沒有出面阻攔。 沒過兩日,夢蝶和穆筱筱一樣,深夜投池自盡。 —— 消息傳進(jìn)蕭望舒耳朵里,蕭望舒一笑帶過,沒說什么。 倒是陳褚一臉嚴(yán)肅,詢問:“阿月,我之前從西北邊關(guān)調(diào)回京師任職時,聽人說你在穆府赴宴時落水昏迷了許久,和她們主仆有關(guān)嗎?” “自然是有點關(guān)系?!笔捦婵此谎?,用手里的賬冊敲了敲他的鼻尖,“小事,她也就算計成了那一次,你瞧她后面哪次算計到我了?” 她一不是蕭平南的妻妾,不與穆筱筱爭寵,二又是穆書皓仕途上的開路人。 穆筱筱得多想死,才會在嫁進(jìn)蕭府之后、在房沁兒和蕭鴻眼皮子底下繼續(xù)算計她? 要知道,穆筱筱當(dāng)初算計她的根因,在于想要借她的手整垮穆家嫡系。 穆家嫡系已倒,再往后走,即使穆筱筱嫉妒她的生意,也沒有那個膽子在明面上算計她的人,頂多在背后想點法子搶她的生意。 這也是她一直沒處理穆筱筱的原因。 一來穆筱筱并沒有威脅到她,二來穆書皓和馮氏商戶太富了,提前處理穆筱筱沒有意義,只會讓穆書皓與她明面成敵,阻礙她辦事。 想處理穆筱筱,得在穆書皓和馮氏商戶倒臺之后,得在他們被蕭鴻榨干所有價值之后。 一個沒有家族支撐的妾室,處理起來才是最快的。 陳褚還是悶悶不樂,“我調(diào)回京師早些和你說上話就好了?!?/br> 也不知她落水時是不是很害怕。 他要是早些和她說上話,多注意下她就好了。 蕭望舒聽得好笑,只寬慰他:“阿褚別多想,你出現(xiàn)的時機(jī)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br> 出現(xiàn)在她剛來之后,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 蕭望舒這話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聽在陳褚耳朵里,那就完全是另一個意思。 他在她心里,竟是出現(xiàn)在了最好的時機(jī)嗎? 明明落水受委屈的是她,她現(xiàn)在竟還愿意反過來安慰他。 阿月心里果然有他! “阿月……”陳褚悶聲悶氣,喊得綿綿情意都快拉成了絲。 蕭望舒把視線從賬冊上移開,落到他身上,問他:“怎了?” 陳褚一把將她抱進(jìn)懷里,抱得緊緊的,聲音誠懇而又堅定—— “阿月,以后的日子,我一定保護(hù)好你?!?/br> 蕭望舒:? 雖不知道他又腦補(bǔ)了些什么感人肺腑的東西,但蕭望舒還是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臉不紅心不跳地應(yīng)下:“好?!?/br> “嗯!”陳褚抱緊她不肯撒手,生怕一撒手她就被人欺負(fù)了。 蕭望舒抱著他,動作毫無障礙,繼續(xù)翻看賬冊,核對收支。 陳褚這邊在心里立下了無數(shù)山盟海誓,蕭望舒那邊賬冊也翻得飛快,一串串?dāng)?shù)據(jù)在她腦海里整合。 薄利多銷,還不錯,細(xì)算下來盈利還是可觀的。 蕭望舒忍著夏季炎熱,抱著懷里的大耗子,把賬冊又往后翻了一頁。隨后想起什么似的,順口一提—— “對了阿褚,我聽陸將軍說,班師回朝前,你們在胡國會合時,慶功宴上有胡姬裝成我的模樣引誘你?” “哪有?別聽陸序陽渾說,那是個刺客。” 陳褚坐起來,按住蕭望舒的肩膀認(rèn)真反駁,還不忘朝陸序陽甩去一口鍋,“陸序陽那嘴皮子最閑不住,他說話不可信。” 陸序陽就喜歡開玩笑,人到中年還是那個鬼樣。 “是嗎?他說那天慶功宴,你們都喝高了點。結(jié)果你剛回帳,半盞茶功夫就甩了個紅衣舞姬出去,還把他嚇著了。” 據(jù)陸序陽形容,那胡姬被陳褚扔出帳時已經(jīng)奄奄一息,多處斷骨,而且妝容長相乍一看都與她極為相似。 尤其是一身紅衣,實在像極了她。 陸序陽和她說起這事的時候都還很驚訝,說陳褚居然能那么快反應(yīng)過來不是她,還把人打殘了丟出來。 “別聽他渾說,那天就蕭峪堂叔喝得最高,其余人都還好。 “我那天剛回營帳,乍一看那舞姬也確實覺得模樣有些像你。但她眼神和你差得太遠(yuǎn)了,一看就沒有你聰明。 “我一想,阿月你還在京師,而且阿月向來端莊,怎么也不會穿成這副模樣跑到軍營里來。 “她見我沒有動作,從床上下來拉我,我就和她打起來了。 “若是尋常舞姬,哪有能和我過上招的?她那招式,出手就是殺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我要是動手再慢點,她那鐵絲就纏到我脖子上了?!?/br> 陳褚越說越委屈,繼續(xù)解釋:“阿月,這種事在戰(zhàn)場上其實很常見,所以岳父總會在身邊留幾個清醒的將領(lǐng)。在敵城,哪怕慶功宴上大家也不會喝得多醉。 “至于那胡姬,許多人帳里都有,還有兩名將領(lǐng)中了招?!?/br> 說到最后,陳褚委屈得像只大狗狗,耷拉耳朵,“我沒做不守夫德的事,別聽陸序陽胡扯。” 蕭望舒聽得好笑,為陸序陽辯解一句:“陸將軍沒有胡扯,他只是在我跟前夸你定力好,坐懷不亂。” 順道還夸了夸她馭夫有道。 陳褚一愣,“他夸我?” 陸序陽從來只會當(dāng)著他的面損他。 “嗯,他夸你來著?!笔捦纥c頭確認(rèn)。 陳褚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只聽蕭望舒繼續(xù)說:“胡國滅亡的最后時刻,站出來反擊魏國軍隊的居然是這些舞姬,其實也很讓人敬佩。只可惜雙方立場不同,終有一方得死?!?/br> 陳褚跟著她的話點點頭,“確實,胡國必須拿下,否則他們和鮮于部落聯(lián)合,屢屢進(jìn)犯我們西北國境,搶掠燒殺,我們邊境百姓苦不堪言?!?/br> 各有立場,各為其民罷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第240章 你若是個男兒身(1) “說起西北國境,鮮于部落連連后撤,生怕我們出兵追擊?,F(xiàn)在局勢穩(wěn)定,三哥長年駐守西北邊關(guān),甚是辛苦,這時候應(yīng)該可以回京了吧。” 蕭望舒核算完,合上手里的賬冊,將賬冊擱在桌上。 和蕭平南長年統(tǒng)領(lǐng)禁衛(wèi)軍不同,蕭定北待的是實打?qū)嵉能婈?,而且他是在他外公那邊cao練將士,更不得不防。 即使蕭定北無意爭位,誰敢保證他外祖家也無此意? 畢竟勸蕭鴻更進(jìn)一步的聲音里,章家的喊聲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