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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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們在這里干著急也沒有用,還是等父親回來,看父親的意思吧。” 蕭平南耐著性子安慰,隨后提醒她:“樞兒還小,離不開你。你出來也有會兒了,不如先回院子歇著?” 蕭行樞,穆筱筱所出的那個兒子。 聽蕭平南提起孩兒,穆筱筱面上也露出些擔憂,只好壓下心中的不安,朝蕭平南說著:“那下妾就不打擾夫君辦事,先回去照顧樞兒了。” 蕭平南朝她點了點頭,順口叮囑她:“路上當心些?!?/br> 穆筱筱輕聲應下,轉(zhuǎn)身離開。 —— 與此同時,房沁兒剛帶蕭扶光登上車騎將軍府的門。 見將軍府的下人都遮遮掩掩的,房沁兒皺起眉頭,問:“你們夫人究竟去哪兒了?” 太久沒聽到房沁兒如此嚴肅地問話,蕭扶光坐在旁邊喝茶,心里都替他jiejie捏了把汗。 jiejie那個性子,可別又是出遠門干什么去了吧? 將軍府的下人怯懦懦的,老管家站出來,恭聲回答:“稟宰相夫人,我們夫人、她從不和我們這些下人交代去向。” 所以,其實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夫人去干什么了。 房沁兒蹙眉,見將軍府都是些老人,聽說還是陳褚?guī)Щ馗铣钥陲埖摹?zhàn)亡士兵家中的老父老母。 這些人既是陳褚府上的下人,又是亡兵家眷,她不好說什么,只能看向她們相府出去的憶春和書夏。 “憶春,書夏,你們二人說,你們郡主呢?” 憶春和書夏走出去,直接跪在房沁兒面前,低頭回答:“夫人,郡主也不向我們交代去向。需要我們時,郡主會帶上我們。不需要時,我們也不敢過問郡主的去向?!?/br> “也就是說,偌大一座將軍府,上上下下這么多口人,連你們夫人去了哪兒都不知道?” 聯(lián)想到上次蕭望舒一聲不吭就帶兵截糧草,房沁兒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憶春和書夏立刻叩首請罪:“夫人恕罪?!?/br> 廳內(nèi)其余將軍府下人也低下頭,半聲都不敢吭。 房沁兒看了她們半晌,起身朝蕭扶光說:“扶光,走吧,再陪我去錦衣門走一趟?!?/br> 蕭扶光心里打鼓,老實起身應下,“好?!?/br> 見房沁兒帶著蕭扶光和一眾仆從離開,憶春怯懦懦地,問書夏一句:“這可怎么辦???” 她們是真不知郡主和將軍去哪兒了啊! 書夏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只能等郡主回來了。” —— 戰(zhàn)爭原因,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這時候出門消遣的都比較少。 京師街道上暢通無阻,一刻鐘后,相府馬車停在錦衣門前。 阮富鑫剛從東面邊關趕回來,這時候正在和尉遲彥交接糧草輜重押運的事。 乍一見房沁兒登門,兩人齊齊愣住。 反應過來之后,兩人先后上前,躬身行禮:“屬下見過夫人?!?/br> 房沁兒朝他們兩人抬了抬手,問:“你們郡主呢?” 憶春和書夏,她們兩個侍女不知道也就罷了,她就不信這兩個給望舒管事的親信也不知道。 “郡主?郡主她在樓上歇息?!?/br> 尉遲彥說著,轉(zhuǎn)身指了指樓上的一個房間,隨后又朝房沁兒繼續(xù)問:“夫人找郡主有什么事嗎?” 房沁兒狐疑地往樓上看了一眼,隨后道:“沒什么事,就是太久沒見望舒了,今日想叫她回府坐一坐。” “那夫人稍候,屬下派個丫鬟上去喊喊郡主?!蔽具t彥說著,連忙叫人去后院,把正在補覺的曲襄給喊醒了。 阮富鑫、秦泰他們一行人從邊關趕回來,蕭望舒從梁丘國趕回來,都是今天上午到的京師。 蕭望舒到的要早一點,剛回京師就直奔錦衣門,核查這些日子月氏商戶的糧草兵器調(diào)運。 趕路太累,她核查完就在樓上茶室歇下了,還沒來得及回將軍府。 “夫人公子請坐,郡主睡醒更衣梳妝應該還得會兒?!比罡祸巫屜氯税醽硪巫?,招呼房沁兒和蕭扶光坐下。 房沁兒點了點頭,緊張的心稍微放松了點,看向阮富鑫和尉遲彥,說著:“不必管我們,你們繼續(xù)忙手頭的事吧。” “是?!比罡祸魏臀具t彥走到一旁,繼續(xù)交接。 房沁兒和蕭扶光坐在大堂等著,隨后有小二為她們奉茶。 蕭扶光開口建議:“母親坐著也是坐著,不如瞧瞧jiejie這兒的衣裳首飾?我瞧著樣樣都好看,適合母親?!?/br> 讓母親多看看這些衣衫首飾,她的心情就會好些。 等會兒jiejie狡辯起來也沒有那么困難。 第219章 冰釋前嫌(2) 蕭望舒一路從梁丘趕回魏國京師,疲倦的不行。 曲襄上樓喊她,一提房沁兒在樓下候著她,蕭望舒再濃厚的睡意都瞬間被激醒了。 “京師快要入冬了,比不得梁丘國那邊靠海暖和,夫人披一件披風吧?奴婢去隔壁庫房取一件相稱的來?!?/br> 曲襄辦事細心,蕭望舒忙著洗漱,順口應下:“你去吧?!?/br> “是?!鼻辶ⅠR去隔壁房間挑選。 等蕭望舒洗漱完,整理好發(fā)髻,曲襄正好捧著一件嶄新的月白繡竹披風進來,和蕭望舒今日穿的衣裳正搭配。 —— 收拾整齊之后,蕭望舒下樓,正好瞧見蕭扶光在陪房沁兒挑選首飾。 “母親,阿弟。” 蕭望舒下樓走過去,湊到柜臺前一看,笑道:“這耳珰樣式秀凈,用料上乘考究,正襯母親。” 說完,她直接朝小二吩咐:“包起來,一會兒送到相府去?!?/br> “是?!毙《ⅠR上前照辦。 房沁兒看向她,話里有話,道:“今兒一瞧,咱們望舒還真是財大氣粗的。” “哪里的話,母親,月氏商戶干系甚大,為了父親這一戰(zhàn),不得不瞞緊。”蕭望舒挽住房沁兒的胳膊,左右搖了搖,“母親就別和孩兒計較這些小事了。” “你?。 狈壳邇捍亮讼滤念~頭,再打量她一陣,又問:“怎么穿得這樣素凈?” 這個時代,衣裳染色不易,顏色越深的布匹越是難得,也象征著身份地位和財力。 素衣白布,那是平民百姓穿得最多的。 蕭望舒在外面趕路時都習慣穿得素凈些,混進百姓堆里不會招人眼,沒想到這時候被房沁兒逮住拿出來問。 想了想,蕭望舒避重就輕,回答:“素凈好,不招人眼?!?/br> 房沁兒又問:“你這些日子上哪里去了?我派人上將軍府,千請萬請的請你回府坐坐,將軍府上的下人都含糊說你在寺廟吃齋念經(jīng)祈福?!?/br> 要不是這次傳出她女兒是月氏商戶的幕后東家,她還真以為她這女兒在為東征大軍虔誠祈福呢! 蕭望舒討好一笑,含糊回她:“父親有些小事需要我下去跑一跑,難得能幫到父親,孩兒當然不忍拒絕?!?/br> 聽到是蕭鴻吩咐,房沁兒半信半疑的,又嘀咕:“什么事情需要你親自去,危不危險?” “怎么會危險,一點小事,父親也派了不少人跟著。”蕭望舒把她去梁丘談判的事一句帶過,又問房沁兒,“母親叫孩兒回去要做什么,府上出什么事了嗎?” “聽你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喊你回去坐一坐?” 房沁兒斜了她一眼,蕭望舒立刻服軟,“好好好,咱們現(xiàn)在就回去坐?!?/br> 她這態(tài)度直接逗樂了房沁兒。 在她的攙扶下,母女兩人往店外馬車那邊走去。 蕭扶光跟在她們身邊,三人身后傳來阮富鑫和尉遲彥的恭送。 —— 上了相府馬車之后,房沁兒想了想,又問蕭望舒:“你這次幫你父親辦事時,是不是攪和了穆家兄妹的什么事?” “哦?”蕭望舒沒答,只反問,“是那穆氏在母親面前鬧什么了嗎?” 不應該啊,穆筱筱有那個膽子? “她倒沒鬧什么,就是常有下人到我這里來報,說她這些日子在她院里帶孩子也不規(guī)矩,時不時就收到府外的信件??葱乓簿土T了,還要咬牙切齒喊你幾聲?!?/br> 蕭望舒笑笑,“我倒是不知,穆氏這么念叨我?!?/br> “可不是嗎,念叨得牙都快咬碎了?!狈壳邇涸倏聪蚴捦妫謫査?,“所以你究竟做什么了?” 蕭望舒答:“母親,也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父親養(yǎng)了他們兄妹夠久,養(yǎng)肥了就該動刀了?!?/br> 說完這些,蕭望舒把華都集糧的事和房沁兒簡單交代了一遍。 “那些商戶的信息是從馮氏商戶泄露出去的,他們不敢來找我算賬,也撼動不了握著鹽鐵糧食的月氏商戶。 “平白虧損這么大個窟窿,他們也不甘心,只能集體將矛頭對準馮氏商戶?!?/br> 房沁兒聽完點了點頭,“原是如此?!?/br> 蕭扶光坐在旁邊聽了半晌,開口說著—— “他們兄妹目光短淺,眼界又小。手上握著那些商戶的資料,馮氏商隊又久駐華都,他們居然對華都集糧一事不管不問。 “就算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做糧食生意了,在大事上留心點也總沒有錯。 “說到底還是怕惹麻煩,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盯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眼里只看得到他們自家商戶的生意?!?/br> 聽蕭扶光這番話說得犀利,蕭望舒臉上笑意加深,直朝房沁兒道:“母親瞧瞧,阿弟現(xiàn)在還沒及冠上朝呢,就頗有幾分父親訓人的氣勢?!?/br> 蕭扶光瞟她一眼,已經(jīng)長開的俊朗臉龐上帶著幾分無奈。 “jiejie你又打趣我,我也只差兩年半就要及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