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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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那婦人的手松開幾分,朝后面吩咐:“你們?nèi)フ覀€人問問怎么回事?!?/br> “是?!?/br> 后面兩名丫鬟立刻退下,往府外走去。 沒過多久,她們兩人回來,朝婦人稟報:“夫人,下面人說將軍今日帶上那舞姬出去和同僚打獵,回府路上遭細作刺殺,那舞姬撲上去給將軍擋了一刀?!?/br> 將軍最近本來就寵愛那中原舞姬,剛到手的新人,連夜連夜的往她那里去,出去打獵都把她帶上。 今日她為將軍擋了一刀,萬一沒死,以后指不定怎么得寵。 眾多下人心里各有各的小心思。 那婦人把手里的帕子扭扯在一起,緊緊攥著,眼睛死死盯向剛才那男人離開的方向。 好半晌后,她才陰惻惻地下令:“算了,不逛了,回去吧?!?/br> “是?!?/br> 那些丫鬟跟在她身后,主仆一行人離開這里,回了院子。 第206章 好一個月蕭蕭(2) 兩天后的傍晚。 綰娘那一刀捅在腰間,出血不少,昏迷兩天才漸漸清醒。 她剛一睜眼,守在屋里的眾多嬤嬤就圍了上去,滿是擔憂地問了她許多,又是傳府醫(yī)又是扶她起來喝藥。 綰娘開口,聲音沙啞問她們:“將軍呢?” “今日將軍被陛下召進宮,不知商議什么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那嬤嬤生怕綰娘多想,又說著,“姨娘昏迷兩日,將軍可擔憂您,每日從軍營回來第一件事就是來看您,在床邊守著您?!?/br> 綰娘點了點頭,想動一動卻只感覺腰間生疼。 “姨娘別動,您這身子現(xiàn)在還亂動不得。”那些嬤嬤慌忙上前扶她。 將軍對這位姨娘的看重,她們可是看在眼里。 要是將軍一天不在,姨娘就出了事,她們這些人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綰娘也沒有和她們犟,順從地點了點頭,應(yīng)了聲“好”,隨后就在將軍的床上躺下繼續(xù)休息。 這一晚,直到月上枝頭,夜幕沉沉,那將軍還沒回府。 不過這也是將軍府的常事了。 只要陛下傳召,有公務(wù)在身,將軍經(jīng)常一隔幾日不回,有時候甚至一連數(shù)月不回。 夜色漆黑,綰娘坐起身,掀開被子下床。 只見她皺緊眉頭,按住腰間的傷口,輕手輕腳在房間里翻找起來。 今天將軍府似乎格外寂靜,下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門外也半天都沒有聽到護衛(wèi)換班的聲音。 綰娘正在疑慮這是什么情況,不知道行動還要不要繼續(xù)。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鎖門的咔嗒聲。 一支燃火的箭射進房內(nèi),直直插在床上,直接點燃了床上的被褥。 房內(nèi)頓時火光沖天。 一直等到射箭的人撤去,守在房外的男人才撬開窗戶,翻窗進入房間,朝綰娘問:“知道放在哪兒了嗎,再過會兒就有人趕過來了,那將軍夫人下手真狠毒?!?/br> 綰娘點點頭,一手捂腰,一手指了個方向。 男人直接扶她過去,看她摸索著墻上的裝飾打開暗格,在暗格里翻找。 聽屋外腳步聲逼近,男人面色有些焦急。 這時,綰娘終于翻出一張羊皮卷,抖開來看了看上面的地圖。 “就是它!走!” 男人面色一喜,直接將綰娘背上,離開了這里。 離開途中,綰娘回頭看著將軍府里沖天的火光和濃煙,心中早已習慣麻木。 她當然可以選擇把地圖交給來接應(yīng)的人,然后權(quán)當自己在混亂中被人打暈了,什么都不知道,獲救之后繼續(xù)留在將軍府當他的姨娘。 但她曾經(jīng)在別的任務(wù)中就已經(jīng)實踐過了,這毫無意義。 等下一個新人進府,她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一旦事情暴露,她還可能死于極刑。 絲毫不值。 …… 盛夏時節(jié),陽光炙烤大地,空氣中的熱浪模糊了視線。 蕭望舒依舊堅持喝溫水。 這樣的飲食習性,讓陳褚都十分敬佩。 “阿月,我要熱化成一灘水了?!标愸遗吭诒b上,只有在這里他才能獲得片刻的涼爽。 蕭望舒坐在他旁邊,搖著團扇,輕輕給他扇風。 “化不了的,阿褚這么厚實的身板,怎么會化掉呢?” 她這話怎么聽都帶著幾分哄孩子的意味在里面,陳褚從冰鑒上起來,整理衣襟,干咳兩聲。 “阿月,我是個男人?!标愸议_口強調(diào),他已經(jīng)不是蕭扶光和蕭鎮(zhèn)西那個年紀的孩子了。 誰料蕭望舒的視線從他腰下掃過,笑意不改,繼續(xù)搖著團扇,應(yīng)和他:“這我當然知道?!?/br> 每晚睡覺時,他十分的克制,也十分的安分,但他身上總有些東西不受他控制。 不過血氣方剛的年紀,也可以理解。 正當陳褚被她說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接話時,只見蕭望舒起身朝他勾了勾手指。 “過來?!?/br> 陳褚眼前一亮,立刻俯身貼了過去。 果然,在下一秒,只見蕭望舒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誘人的朱唇貼上他的唇瓣。 這是陳褚時時刻刻都在等著的驚喜。 自打親過第一次之后,他每天都在等她什么時候心血來潮再親他一口。但他又不敢太唐突她,不敢主動親她,怕她不愿,只能每天想方設(shè)法讓她過得高興愜意。 因為她心情愉悅時,想要親近他的可能會變大。 陳褚此刻像是沾上花蜜的蜜蜂一樣,緊咬著不肯松口,雙手握上蕭望舒的腰肢,輕輕一提便將她放在桌上坐好,讓她能親得更輕松些。 唇齒交纏,綿長的一吻結(jié)束。 陳褚抱緊蕭望舒,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心跳如擂鼓。 “阿月——” 原來這世上男女間的歡愛,這么誘人成癮。 蕭望舒坐在桌上抱住他,手落在他背后順了順他的頭發(fā),開口問他:“怎了?” 叫得扭扭捏捏,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媳婦。 陳褚只傻笑兩聲,抱緊她不說話。 他就是高興。 高興她愿意這么親近他。 見他不說,蕭望舒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再次問他:“到底怎么了?” 陳褚直白地回答:“喜歡阿月親我?!?/br> 蕭望舒一愣,隨即失笑,順著他的頭發(fā),教他:“你若是喜歡親近,不妨自己過來親我。你我夫妻,你還害羞不成?” “怕你不愿?!标愸疫@話說得,頗有幾分可憐。 蕭望舒好笑,繼續(xù)哄他:“我愿意的?!?/br> “嗯!”陳褚抱緊她,使勁點了點頭。 隨后,他扭捏著,又問:“那我、現(xiàn)在能再……” “咚咚!”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有秦泰的稟報—— “郡主!派去梁丘的人回來了!” 蕭望舒眸色微凝,拍了拍陳褚的肩膀,安撫他:“今兒晚上再說,正事要緊?!?/br> 陳褚把她從桌上抱下來,仔細為她整理發(fā)髻和衣裳。 直到整理得端正整齊,他才和她一起出門。 門外,秦泰一見蕭望舒,立即稟報:“郡主,到手了!” 蕭望舒嘴角上揚,“東西呢?” 秦泰從他懷里取出那張羊皮卷地圖,圖上繪制的,赫然是云陰山脈里的通山線路和梁丘營寨的駐扎點。 蕭望舒接過來看了看,臉上笑意加深。 這張圖的北半截,和姜臨海他們上次冒險進山繪制的那部分地圖完全吻合。 “人呢?”蕭望舒繼續(xù)問。 秦泰回答:“在前廳候著,要是郡主確認貨品沒問題,尉遲彥就給她結(jié)算報酬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