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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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褚向來不把這些習俗放在心上,聽到蕭望舒說硌人,他立刻起身掀開床上的被褥,把那些花生紅棗全都收走。 清理完床上,他還里里外外檢查了兩遍,確認沒有遺漏才肯收手。 蕭望舒坐在一旁看他,試探性地打著商量:“將軍,我聽說女子初夜……極痛?!?/br> 倒不是痛不痛的問題,而是她這個年紀,雙十年華剛過,正是開拓產(chǎn)業(yè)的好時候,懷胎生產(chǎn)會絆住她的腳步。 而且就陳褚這個體格,要是真不防范著點,恐怕很快就中了。 陳褚聽完身軀一怔,仔細回想,好像是有這么個事。 聽嬤嬤說是要出血的,那肯定痛。 “那、怎么辦?”陳褚也慌了。 她向來嬌柔,身子跟水捏出來的一樣,受一點傷就要養(yǎng)好久。 親自弄傷她,他、他舍不得。 “將軍,不如我們先、緩一緩,你先容我做足準備再開始,如何?” 蕭望舒本來就是試探性地打個商量,成與不成全在陳褚。她已為人妻,要是陳褚想要,她自然不能無緣無故駁他,否則也實在欺他太甚了點。 但她沒想到的是,她話音剛落下,陳褚立刻接道:“好?!?/br> 斬釘截鐵,毫不遲疑。 蕭望舒聽得一愣,其實她剛才已經(jīng)做好了喝一段時間避子湯的準備。 “將軍?” “好?!标愸抑貜鸵槐椋跋鹊确蛉俗龊脺蕚??!?/br> 讓他也準備準備,不然他不敢。 他向來只知道保護她,見不得她身上受半點傷。 出血,那、那得多疼??! 想到這里,陳褚“噌”地站了起來,徑直往外走去,邊走邊朝蕭望舒交代:“免得我沖動,我還是去書房睡吧。” 這屋里不行,太熱了。 蕭望舒連忙拉住他的手,問他:“將軍,今兒洞房花燭夜,你若是睡到洞房外面去了,我明日如何見人?” 陳褚的腳步立刻頓住。 是這回事,他今晚腦子好像不夠用了。 只見陳褚一臉懊惱,拍了拍腦袋,回頭朝她說著:“是我疏忽了,抱歉,夫人?!?/br> 蕭望舒語調(diào)含笑,“夫君今晚倒是格外的可愛?!?/br> 還不等陳褚接話,她又道:“這床這么大,難道還擔心擠不下個你?” 說著,她直接牽他走到妝臺邊。 蕭望舒坐在圓鼓凳上,繼續(xù)朝陳褚說:“這發(fā)飾太重,將軍先幫我拆下來,等會兒洗漱洗漱便早些歇下吧,今日將軍忙了一天也該累了?!?/br> “好。”陳褚拉來一張凳子坐在她身后,抬起手拆掉她頭上那些珠釵。 他拆得仔細認真,動作輕柔,像是生怕傷了她一根頭發(fā)。 蕭望舒看向銅鏡里的兩人,其實……倒也十分相稱。 過一兩年吧,待到月氏產(chǎn)業(yè)徹底成型,她的閑暇時間會多些。若是陳褚初心依舊,她再慢慢理這男女之事。 第165章 利益實在可觀(1) 翌日清晨。 蕭望舒一夜好眠,兩世都難得一次睡這么沉,日上三竿才揉著眼角睜開了眼。 剛一睜開眼,恰好對上陳褚的目光。 只見陳褚躺在她身邊動也不敢動,睜著一雙眼看向她,顯得分外憨傻。 “夫人?!标愸业穆暰€微微顫抖。 蕭望舒低頭看了一眼,只見她的胳膊露在外面,雪白的手臂搭在陳褚胸膛上,腿也不知何時纏了上去,像是抱著大熊布偶睡覺似的。 “我道是昨晚怎么夢見了個火爐子,還怪暖和的,原來是將軍?!?/br> 昨晚夜里感覺有些冷,夢里夢到個火爐子便湊過去了,說起來陳褚身上確實陽剛之氣很重。 蕭望舒說完這話,跟個沒事人一樣,把她纏在陳褚身上的胳膊和腿都收回來,拍拍陳褚的胸口,調(diào)笑道:“夫妻之間,摟一摟也屬正常,將軍莫羞?!?/br> 陳褚能不羞嗎? 他都快羞得鉆進被子里了! “夫人,該洗漱用早膳了?!标愸艺f著這話,目光觸及蕭望舒那略顯凌亂的里衣。 睡了一晚,她衣襟也開了些,修長的脖頸下一片雪白…… 陳褚突然鼻腔一熱,血順勢滴落。 蕭望舒看得先是愣住,隨后反應過來,隨手抓起一塊白帕子堵在陳褚鼻子下面。 “別仰頭?!笔捦嬲f著,用手指捏住他鼻翼兩側,再次提醒他,“別仰頭,就這樣低著,仰頭要嗆血的?!?/br> “嗯?!标愸业幕貞醯脦缀蹩煲牪坏搅?。 蕭望舒看了眼那白帕子,回想起來這是什么,突然笑道:“新婚之夜,難為將軍替我出了這處子血?!?/br> 想起來了,這是驗她貞潔之身的帕子。 看到帕子上的血跡迅速擴散,隱隱透著幾分熱度傳到手上,蕭望舒連忙又道:“我不說就是了,將軍別激動,深呼吸。” 她這夫君,未免太不經(jīng)逗。 蕭望舒說完安靜下去,不敢再隨便開口逗他。 約莫過了半刻鐘,陳褚的鼻血慢慢止住,蕭望舒也把帕子放回床上。 大清早的,兩人在床上弄得鮮血淋漓。 陳褚下床時還有些不好意思,蹲在床邊笨拙地給蕭望舒穿上鞋子,又叫人端來熱水,代替丫鬟伺候她洗漱。 把蕭望舒伺候好了,見丫鬟侍奉她更衣,陳褚才用蕭望舒剛洗過臉的那盆水抹了把臉,擦去鼻子旁邊殘留的血漬。 —— 掌事嬤嬤進來收帕子時,帕子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了。 看到床上一片狼藉,那嬤嬤老臉一紅。 將軍也真是,夫人這水一樣嬌滴滴的高門貴女,將軍辦起事來怎么這么沖動,一點都不知道憐惜! 不過夫人這血似乎也流得太多了些,莫不是被將軍傷到了? 掌事嬤嬤心中疑惑,將帕子收進袖中,試探性地朝蕭望舒問了句:“夫人可要讓府醫(yī)來請個脈?” 蕭望舒攤開手,任由憶春和書夏在她身上搗鼓,開口回那掌事嬤嬤:“不必了,傳早膳吧。” 掌事嬤嬤聽她說話中氣十足,也不像有事,便低頭應下:“夫人稍候,老奴這就去?!?/br> 新婚之后,按照規(guī)矩,本該是女子為夫君穿鞋更衣。 但蕭望舒的衣裳實在繁瑣,等憶春她們?yōu)樗┩?,陳褚已?jīng)自己把衣裳穿好了,端正坐在桌邊,眼也不眨地看著憶春和書夏的動作。 她這衣裳,原來是這樣穿的。 …… 蕭望舒和陳褚大婚之后,不出三日,蕭定北就收拾好行裝,又準備返回西北邊關。 兩人婚后第三日回門,正好還能送一送蕭定北。 “行啊四妹,新婚燕爾的,面色不錯嘛!”蕭定北吹著口哨打趣了一句,誰料蕭望舒還沒臉紅,陳褚臉先紅了。 出閣的女兒三日后帶新婚夫婿回門,是為感恩父母養(yǎng)育之恩,也為與母親請教些夫妻之事。 被蕭定北這么打趣,惹得人不好意思進門了。 “三弟!說好等四妹回來送送你,今兒她回來了,你還把人堵在門口?”蕭平南開口說著。 蕭定北回他:“哪里堵在門口了,這不是來門口迎她嗎?我可不敢堵四妹,不然她下次打仗斷我糧草怎么辦?” 蕭扶光從他們兩人中間擠出去,眼睛亮晶晶地望著蕭望舒,拉著她的袖子牽她進門,“父親母親還候著呢,jiejie快進來?!?/br> 說完這話,他又回頭看了眼陳褚,補充一句:“還有姐夫。” 他這一聲姐夫喊得陳褚那是神清氣爽,直接掏出紅紙包好的小用錢,承包了蕭扶光一個月的開銷。 “多謝姐夫!”蕭扶光半點都不客氣,直接揣進懷里。 “還是年紀小有好處啊,像我和二哥就領不著。”蕭定北感嘆一句,隨后反應過來,把蕭鎮(zhèn)西也推了出去。 蕭鎮(zhèn)西有些不好意思,朝陳褚低聲喊著:“四姐夫?!?/br> 陳褚掏錢爽快,也掏出早給他準備好的那一份。 “謝過四姐夫。”蕭鎮(zhèn)西性子靦腆,謝過之后就走回一旁安靜站好。 這時候,杜嬤嬤也從前廳過來,吆喝著:“唉喲!小姐姑爺在門口杵著干什么呢,夫人等得可著急咯?!?/br> 蕭扶光連忙拉著蕭望舒的袖子往里走,學著杜嬤嬤的語氣,直道:“jiejie快些,母親可著急咯?!?/br> 杜嬤嬤臉上笑出了褶。 蕭望舒和陳褚跟在他后面進府,將軍府的仆從連忙把馬車上的禮品卸下來,交給相府的仆從抱進去。 …… 蕭定北出發(fā)返回西北邊關,沒過兩日,拓跋云驍那邊也帶領使臣收拾好行裝,向蕭鴻告別。 這次離別時,拓跋歆似乎穩(wěn)重了許多,沒有了前兩次的哭鬧,還替拓跋云驍準備了不少能帶在路上吃的東西,以及帶回部落給家人們的禮品。 拓跋云驍看了,心中難免思緒沉重。 小妹越來越有高門夫人的模樣了,也不知好還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