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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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望舒聽完笑了笑,問她:“赴宴不好嗎,沒人注意到你。你只管坐在這兒吃喝,吃飽喝足便散宴回府了?!?/br> “也是!”拓跋歆又坐了回去,認真吃喝。 房沁兒看了看她們二人,臉上揚著柔和的笑,朝拓跋歆說著: “平南是禁衛(wèi)軍統(tǒng)領,宮中舉辦宴會時他是最忙的,沒多少空閑過來照看。歆兒稍后便和望舒一起,想出去透透氣就讓望舒陪你一道?!?/br> 拓跋歆連忙坐正,抬頭看向她,匆匆咽下嘴里的糕點,朝房沁兒點頭道:“我知道了母親。” 房沁兒也朝她點了點頭,然后和蕭望舒交代兩句,起身去了房老太太那邊。 她離開后沒過多久,拓跋歆就坐不正了,歪向蕭望舒那邊,開始咕噥:“望舒,這宴會好悶啊,人太多了,我現(xiàn)在就想出去透氣?!?/br> 上次宮宴也是,要不是給她們辦的接風宴,她們不能偷溜,她早就溜出去了。 蕭望舒端茶的手一頓,杯中茶水蕩開蹭蹭波紋。 “現(xiàn)在去么?”蕭望舒問了一句。 拓跋歆糾結地擰緊眉頭,心里有些想去,又覺得太早離席似乎不好。 見她想得糾結,蕭望舒直接笑道:“走吧?!?/br> “真去?”拓跋歆面上一喜。 蕭望舒在書夏的攙扶下從容起身,問她:“這點小事,難不成我還與你說假?” 她記得書中,在虞國使臣的接風宴上有一場重要劇情。 今日這宴會提前舉辦,女主穆初雪也已經(jīng)死了,不知劇情還會不會繼續(xù)。 保險為上,她還是先去看看。 拓跋歆對蕭望舒的想法絲毫不知,只當蕭望舒是要陪她出去散步透氣,連忙站起來捋好衣裙,挽住蕭望舒的胳膊。 “走吧!” —— 另一邊,陳褚抱刀斜倚在涼亭柱子上,看向他面前生得風流倜儻的少年郎。 宮中不論文臣武將,除了保護皇帝的禁衛(wèi)軍將士之外,其余人進宮都不得攜帶兵刃,這是皇家老祖宗傳了多代的規(guī)矩。 但蕭鴻可以。 貼身保護他的眾多甲衛(wèi)將士,也可以。 陳褚的兵器可以出入各處,帶刀進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找我何事?”陳褚不冷不淡地問了一句。 只聽他對面的韓非魚開口說著:“陳褚,邊關待了這些年,我們那點交情也磨沒了是吧?” 當初,同為蕭鴻身邊的親信將領,在蕭鴻巡查關防時,他和陳褚也曾在天塹關共事過一段時間。 后面……采儀進宮為后,他被調任到京兆府。 即使陳褚從西北邊關調回京師任職,他也極少再和陳褚聯(lián)系。 這樣宰相不會多想,他們也都好過。 “你找我不是有事?”陳褚并不覺得韓非魚會無緣無故過來找他。 他對韓非魚和皇后蕭采儀之間的青梅竹馬情誼略有耳聞。 宰相生性多疑,將蕭采儀送入宮中為后,或許是怕韓非魚心中記恨,便把韓非魚調離了自己身邊。 他回京之后,韓非魚不來找他,他也不主動去找韓非魚,算是一種心照不宣的保持距離。 今天韓非魚突然找他,除了有事找他幫忙,他也找不到其余解釋了。 第112章 多謝長姐(1) “望舒你瞧,陳將軍對面那小將生得真好看。” “二嫂,注意言辭。已為人婦,勿要在外說些虎狼之詞。” 蕭望舒語氣淡淡地開口提醒拓跋歆,目光卻始終落在涼亭里的韓非魚身上。 她還以為這個劇情也被打亂了節(jié)奏,現(xiàn)在看來不完全是。 書中,過年前后,天氣嚴寒。蕭采儀在宮里染上風寒,臥床休養(yǎng)半月有余。 虞國使臣的接風宴上,蕭采儀身子不適,并未出面。 韓非魚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也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惑算計,趁宴會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麟德殿,他竟然妄想潛入椒房殿,見蕭采儀一面。 這也就罷了,他若只是人去看望,哪怕被外人發(fā)現(xiàn),蕭平南隨便給他安個替人巡查的由頭,這事就算揭過了。 偏偏他是去給蕭采儀送什么他們幼年時的定情信物,還被穆初雪撞破,一時間鬧得宮里人盡皆知。 麟德殿里的朝臣和使臣趕過來時,人證物證皆在。 據(jù)書上描寫,當時皇帝魏齊軒全不知情,乍一見此景,臉都氣綠了。 礙于蕭鴻的存在,魏齊軒當然是不敢廢后的,自那日起便將蕭采儀禁足椒房殿。 哪怕是尋常人家,碰見這事都得休妻,可九五之尊的皇帝卻只能將皇后禁足。 事情傳揚出去,宰相對皇帝的壓迫由此可見一斑。 蕭家本就不好的名聲,自然是再次跌破下限。 更為重要的是,蕭采儀這一禁足,蕭盼安又是個不頂用的。等到蕭鴻想方設法讓蕭采儀解禁的時候,后宮有許多事已經(jīng)不受蕭家控制了。 “就我們倆,旁人聽不到的?!蓖匕响÷曊f著,做賊似的貓著腰往那邊看。 蕭望舒沒有管她,仍舊在仔細回憶書中劇情。 直到陳褚有所察覺,朝她們這邊看過來,蕭望舒才回神。 “啊、被發(fā)現(xiàn)了!這個陳將軍為什么要轉過來看我們啊,當沒看見我們不行嗎?”拓跋歆欲哭無淚。 而她旁邊的蕭望舒卻沒有絲毫偷看被撞破的窘迫感,大大方方地走出來,朝那兩人走了過去。 “喂!望舒!”拓跋歆跺了跺腳,提著裙擺跟上她。 蕭望舒帶著拓跋歆走到陳褚他們面前,福身見了個禮。 “陳將軍,韓將軍?!?/br> 書中對于這一截劇情并未寫清,再加上書中描寫,是穆初雪正巧撞破,她也就默認是女主穆初雪的精心謀算,還以為在穆初雪死后,這截劇情大概率不會出現(xiàn)。 現(xiàn)在看來,穆初雪提前死了,劇情還在繼續(xù)上演。 是她高估穆初雪的能耐了。 不是穆初雪謀劃的。 看見蕭望舒和拓跋歆過來,陳褚和韓非魚先后抱拳回禮。 “兩位將軍怎么在這兒,這兒靠近后宮,再往里走幾步可就難說清了?!笔捦嫘σ庥S口一番話,說得韓非魚心中一緊。 陳褚側目看向她,難得的遲疑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 韓非魚那雙桃花眼微微瞇起,笑得自如,直接回答:“我和陳將軍許久未見,難得散步遇上,便閑談兩句?!?/br> 蕭望舒臉上笑意加深,看向陳褚,“是么,將軍?” 陳褚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答她,視線有些飄忽,從她腰間左右瞟過,似乎想要用視線撥動她腰間的球形玉佩。 韓非魚完全不知蕭望舒這一聲將軍喊得是誰,還以為蕭望舒是在問他,便順口答著:“是啊,四小姐不信嗎?” “怎會,韓將軍都說了,我自然信?!?/br> 蕭望舒這話接的也是臉不紅心不跳,接完,她又朝他們二人說著:“那我就不打攪二位將軍敘舊了,二位將軍繼續(xù),我去椒房殿陪陪長姐?!?/br> 說完,蕭望舒直接帶著拓跋歆往后宮方向走。 就在拓跋歆不解為什么要去椒房殿的時候,她們身后的韓非魚突然開口阻攔:“聽聞皇后娘娘身子不適,正在休養(yǎng),四小姐還是不要前去打攪吧?” 蕭望舒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笑道:“韓將軍放心,我前去不算打攪,你去才算。” 見韓非魚還愣著,蕭望舒聲音輕緩,又道:“韓將軍,有些事你既然不想說,那我也不多問。但只盼你勿要意氣用事,勿要連累我們長姐。 “長姐乃是中宮皇后,品行端正,受萬千臣民敬仰,身上濺不得半點墨星子。” 蕭望舒這話說得云里霧里,看似什么都說了,其實仔細一聽,什么都沒說。 至少拓跋歆是完全沒聽出來發(fā)生了什么。 只有韓非魚這種心中有事的人,自動把事代入,才能清晰聽懂蕭望舒話里話外的警示之意。 “四小姐在說些什么,末將聽不太懂?!表n非魚笑起來時,那雙桃花眼也是彎的。 配上他不羈的作風,頗有幾分風流野性。 “聽不太懂就罷了,韓將軍也可當我是醉酒后在說胡話。 “不過還望韓將軍記得,我一個驕縱自大的紈绔小姐,向來無甚頭腦。連我這種人都能發(fā)現(xiàn)的事,別人定然也能發(fā)現(xiàn)。 “古人云,三思而后行。韓將軍,還請三思。” 蕭望舒這番話,陳褚剛才也勸過。 不過他勸得更為直白,聽到韓非魚讓他幫忙支開禁軍之后,他直接問了韓非魚一句:你是不是想害死皇后? 陳褚和蕭望舒先后潑完冷水,聽完他們兩人的話,韓非魚原本堅定的心,此刻都開始動搖了。 外臣不得私入后宮,今日虞國來使,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麟德殿。 這是他能夠潛入后宮的最佳時機。 她染病臥榻,他豈能不管不顧權當不知? 只是……當真進了他人算計嗎,否則蕭望舒又是如何知曉? 見韓非魚垂眸沉思,蕭望舒的目光又轉向陳褚,在后者不安且慫的注視下,開口詢問:“陳將軍,離席這么久,還不回麟德殿嗎?” 任韓非魚怎么發(fā)瘋怎么挨罰,那都是韓非魚自找的。 他摻和進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