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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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望舒再次轉(zhuǎn)頭,看向憶春和書夏,“你們?nèi)リ愑涗佔咏o我買份紅糖米糕回來,再給母親包一份棗泥切糕,自己想吃些什么看著買?!?/br> “是?!睉洿汉蜁男卸Y退下。 陳褚看著包廂里的人一個接一個離開,最后只剩下他和蕭望舒兩個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八個字剛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陳褚的耳朵立馬泛起紅色。 就在這時,蕭望舒還走到門邊,動作自然地關(guān)上了包廂門,回頭看向手足無措的陳褚。 “將軍瞧這包廂如何?”蕭望舒開口詢問。 陳褚錯開她的目光,視線顯得有些飄忽,答著:“挺好,景致上佳,屋里器具也選得好看?!?/br> “將軍真是嚴(yán)肅,坐吧。” 蕭望舒打趣一句,親自取出茶具,用火折子點燃紅泥小爐,開始泡茶。 看她手上纏著繃帶還在忙,陳褚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還是走到蕭望舒身邊,問她:“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 像她這樣的千金小姐,應(yīng)該極少自己動手泡茶吧? 蕭望舒燒水醒茶,聽陳褚問起,她一邊用茶湯清洗杯具,一邊隨口說著:“有些熱,將軍幫我把披風(fēng)解了吧?!?/br> 陳褚險些一口口水把自己嗆死。 他以為她會吩咐他拿點什么或者洗點什么,她怎么開口便讓他為她解衣裳? 雖然只是披風(fēng),但披在她身上,也算是半件衣裳了…… 第98章 末將全憑小姐吩咐(2) “將軍?” 見他不動,蕭望舒喊他一聲。 陳褚回過神來,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微微收攏,低聲商量:“小姐,這、有些……于禮不合吧?” 蕭望舒聞言輕笑一聲,提醒他—— “將軍,你好像還有件披風(fēng)在我柜子里?!?/br> 上次她們在相府游園聊天閑逛時,他解下來給她御寒的那件披風(fēng),她著人清洗過后一直忘了還給他。 那件披風(fēng)現(xiàn)在還在她柜子里收著,和她的衣裳疊在一起。 “如果解個披風(fēng)就叫于禮不合,那將軍,我們已經(jīng)到了私相授受的地步了?!?/br> 蕭望舒半是玩笑半是認真。 她每說一個字,陳褚的耳朵就紅上一分。 猶豫許久,陳褚終于還是伸出手去,避開蕭望舒的肌膚,小心翼翼解開她的披風(fēng)系帶。 兔絨披風(fēng)滑落在他臂彎的瞬間,陳褚長舒一口氣,仿佛剛打完一場仗。 蕭望舒心中毫無波瀾,繼續(xù)笑道:“披風(fēng)掛在旁邊就行,將軍坐吧,喝杯熱茶暖暖身子?!?/br> 這次聯(lián)姻確實提醒了她一件事,只要她一日不嫁,蕭鴻的眾多黨羽都會盯著她。 拓跋部落的聯(lián)姻她是避過去了,那下次呢,其余勢力的聯(lián)姻呢? 她未必躲得過去。 倒不是她蕭望舒有多大魅力,能引得多少男人競相追逐。而是宰相嫡女這個身份的誘惑實在是太大,大到她隨時可能身不由己被送出去聯(lián)姻。 能和宰相府聯(lián)姻,對方必然勢大。 到那時,夫家若是阻礙,她想要繼續(xù)開拓自己的商業(yè)帝國,一定會遇到不少阻力。 既然如此,倒不如她自己挑個可以掌控的夫家,盡快把自己嫁出去。 而陳褚……的確合適。 棄嬰,自小被農(nóng)戶收養(yǎng),無血脈至親,沒有背景就是蕭鴻最放心的背景?,F(xiàn)今他自立門戶,只需每月給養(yǎng)父母送去一筆贍養(yǎng)費即可,省了她婚后許多麻煩。 而且陳褚這個人,相處了這些次,她也確實不反感。 蕭望舒想著,倒了杯茶,遞到陳褚面前。 “多謝小姐?!标愸译p手接過茶杯,心里忽上忽下的,總覺得今天她對他格外的好。 好得有些不真實,叫他害怕。 “將軍客氣?!笔捦孀剿麑γ?,笑吟吟地看向他。 就在陳褚心臟加速跳動的時候,蕭望舒又問:“三哥這些日子就要領(lǐng)兵回京了,將軍先前也在西北邊關(guān)駐守,和三哥相處得如何?” 蕭鴻第三子——蕭定北,十六歲上戰(zhàn)場殺敵,十八歲斬敵將頭顱,名揚軍營。 從軍數(shù)年,蕭定北在京師的日子扳著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每年,除了年節(jié)他會回來休息半月時間,其余時候他都在邊疆軍營鎮(zhèn)守。 在蕭望舒的記憶里,這位三哥的模樣十分模糊。 并且她們每次碰上的場面都不太好看。 “三公子?” 陳褚想了想,回答她:“末將與三公子鎮(zhèn)守的關(guān)口不一樣,平常碰面極少。若說交情,其實也并無多少,一年到頭只見過幾次?!?/br> “邊疆關(guān)口之間相距如此之遠?”蕭望舒有些驚訝。 同在西北邊疆駐守,他們兩人竟然一年到頭都不見幾次面? “是,相距甚遠。平常若非有敵來犯互相馳援,或是有京師軍令下達到邊關(guān),我們基本不見面,就在各自駐守的關(guān)口cao練士兵?!?/br> 蕭望舒微微頷首,“原是如此?!?/br> 陳褚也跟著她點了下頭,問她:“小姐今日怎么問起這個?” “三哥馬上要回京了,我要幫母親籌備家宴。但我與三哥一年才見那么一兩次,也不清楚他的喜好,便來問問將軍?!?/br> “這樣?!标愸以俅吸c了點頭,臉上有些歉意,道—— “末將雖也駐守西北邊關(guān)多年,但與三公子確實不算很熟,此事幫不上小姐什么忙了。 “不過依末將看,其實小姐和夫人的心意到了就足夠了。 “三公子在邊關(guān)多年,回京之后接觸的一切都是心中所思所念的舊人舊物。不論家宴如何籌備,他回到家里,心中應(yīng)該都是歡喜的。” 蕭望舒只是在和他扯話題聊,沒想到他答得如此認真。 看著陳褚答話時這副認真赤忱的模樣,蕭望舒一時間看得有些愣神。 陳褚被她這么盯著,剛才答話時的順暢狀態(tài)也一去不復(fù)返,磕磕絆絆問了句:“小姐,末將、說錯什么了嗎?” “怎會?將軍說得極是?!?/br> 蕭望舒笑著接上話,目光落在陳褚腰間,又問他:“將軍府上沒有女眷是嗎?” 她這話題轉(zhuǎn)換幅度之大,險些閃了陳褚的腰。 陳褚愣了許久,隨后慢吞吞答著:“末將守關(guān)多年,無心這些男女之事,也不好意思耽擱了誰,便……未曾納娶?!?/br> 怎么她今兒說話格外不一樣,叫他嚇得心都漏跳了幾拍。 而且她問的這些……似是閑聊,卻又有些撩撥邊界。 她、怎么了? “怪不得,將軍府上沒有女眷。”蕭望舒說著,在陳褚那又驚恐又羞澀的注視下,伸手從他腰帶上輕撫而過。 陳褚瞬間繃緊身軀,還不等他反應(yīng),蕭望舒的手便收了回去。 “將軍這腰帶邊上有些磨損,改日我叫錦衣門的繡工瞧瞧,給將軍制幾套衣裳送去可好?” 蕭望舒說得面不改色,笑容依舊。 反應(yīng)這么劇烈,看來也不算是她強求于他。 她剛想完,陳褚立刻“噌”地站了起來,抿唇半晌,抱拳朝她說著:“末將不論幫小姐干了什么事,都并無所求,請小姐不必如此?!?/br> 他幫她只是不愿看她被迫遠嫁,不愿看她失去眼里的光芒。 僅為幫她,不為挾恩求報,更不為讓她去演那些什么以身相報的戲碼。 她、不必如此。 蕭望舒被他的反應(yīng)驚了一下,先是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有些好笑地回他:“將軍,我臉上寫著勉強二字嗎?” 他動心,她自愿。 他為她提供一個夫家,為她杜絕聯(lián)姻,助她繼續(xù)完成她想干的事業(yè)。 而她,為他提供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妻子,為他盡人妻之責(zé)。 這場交易,可謂是一拍即合,互惠互利。 如此,又有何不可? “末將不知小姐心中如何想的,末將只是、只是想與小姐說清楚,小姐不必對末將有任何……過度的感激、愧疚、勉強,或是其它。” 陳褚也發(fā)覺自己有些反應(yīng)過激,說話的語氣漸漸平穩(wěn)下來。 聽了他的話,蕭望舒眼中晦暗不明,隨后又笑著問他:“將軍當(dāng)真覺得我在勉強?” 陳褚囁喏半晌,沒有開口。 這時,蕭望舒起身,緩緩邁步走到他面前。 兩人之間僅一拳之隔,陳褚低下頭便能清晰聞到她發(fā)間散出的幽香,清楚看到她墨發(fā)上點綴的珠玉簪釵。 第99章 末將全憑小姐吩咐(3) “將軍,我只是派人為你制幾套衣裳,怎就成了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