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9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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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八個旗中,又有兩個旗被他布置在虬龍山莊,如今只有六個旗匯集在這里。 六個旗攏共七百五十人,如同再除去悟空帶走的三十人,實際只七百二十人。 如果張順所料不差,“賊人”肯定會仗著人多,兵分三路向虬龍山莊進發(fā)。 若是義軍不能快速地擊潰賊人的中軍,那么滯留在虬龍山莊的董小宛、顧啟姬以及顧家一干家眷就危險了。 同時,如果張順一干人等沖的太快,被人打一個回馬槍,很可能就會陷入先勝后敗的局面。 “殺!”隨著張順不斷的吶喊指揮,義軍逐漸調整了隊形。 六個旗,被張順分為了四個部分。 其中兩個旗為中軍,另外兩個旗為左右翼,這四個旗列成了三個呈品字形的銳陣,如同箭矢一般向敵人殺去。 剩余兩個旗則跟在后面,如同箭矢的箭桿一般,作為后隊和奇兵使用。 這樣陣型的好處,就是在急速推進的同時,還可用互為犄角,相互支援,不至于一著之失為人所趁。 “殺,殺!”就在義軍猛打猛攻之際,不意連連敗退的“賊人”漸漸又穩(wěn)住陣腳。 原來這一伙“賊人”除了沈猶龍招募的壯士,鄭芝龍的水師以外,還有一千多黃蜚的東江兵。 這一千多東江兵,本是東江總兵黃龍的標營。 后來黃龍戰(zhàn)死以后,黃蜚作為黃龍的外甥,繼承了這一千多精銳。 只不過由于后來黃龍的死對頭沈世魁奪取了東江總兵之位,義軍又威震天下,這黃蜚這才趁著義天下大亂之際,率領這一部分人馬和東江水師南逃,這也是為何后來沈世魁不得不投向義軍的主要原因。 這一批精銳曾和后金兵鏖戰(zhàn)數年,其作戰(zhàn)之堅韌,自然遠勝其他丁壯。 當義軍沖殺上過去,其他丁壯、步卒紛紛潰逃之際,這一干東江兵很快就穩(wěn)住了陣腳,頂住了義軍猛烈的進攻。 “有甲?”當義軍士卒將一干打死的“賊人”士卒過來一看,張順不由吃了一驚。 他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在太湖之中還能藏一支東江精銳。 正所謂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當東江精銳出現在義軍面前的時候,張順忍不住心里一個咯噔。 不過張順反應極快,不由一邊下令士卒繼續(xù)猛攻,一邊下令道:“速調火炮前來支援!” 作為義軍之中最精銳的部隊之一,張順麾下的親衛(wèi)固然及其擅長rou搏,但是同樣也擁有強大的火器。 由于此戰(zhàn)以夜戰(zhàn)為主,先前張順把大炮都留在了虬龍山莊。 只是如今情況危急,張順又不得不派人把這些火炮調上來。 然而,張順卻不知道,就在雙方陷入僵持之際,當面的東江兵軍心也不甚穩(wěn)定。 原來別人不知,這些人卻心知肚明,位于那綴云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家的統(tǒng)帥大明援剿東北水師總兵、提督關遼通津淮海江鎮(zhèn)水師便宜行事黃蜚。 如今自家將領生死不明,這仗繼續(xù)打下去還有什么用? “黃蜚已死,爾等何不早降!”就在戰(zhàn)局剛剛進入到一個短暫的僵持之際,突然一個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賊人”左后方響了起來。 眾人扭頭一看,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如同巨靈神一般,從側翼殺將過來。 “狗賊,休得亂我軍心!”悟空這一喊不要緊,早有一個將領模樣的甲士連忙迎了上去。 缺什么喊什么,那將領當然知道如果黃蜚已死,對這一支僅存的東江兵意味著什么。 悟空當然不慣著他,眼見此人持矛殺將過來,不由順手磕開了對方的長矛,然后一棒子砸了下去。 “砰!”只聽見一聲巨響,那人的頭顱連帶頭盔,一起被悟空砸進了胸腔里。 那人連叫都沒有來得及慘叫一聲,登時便成了一條無頭尸,“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死了,黃將軍死了,黃將軍死了!”眾人眼睜睜地看著軍中勇士,不是悟空一合之敵,頓時嚇得肝膽俱裂,不由一邊大嚷大叫著,一邊扭身向后面跑去。 他這一嚷一跑不要緊,頓時三軍震怖,紛紛向后逃去。 “殺,給我殺!”張順一看敵人“甲兵”大潰,不由大喜,連忙趁機掩殺過去。 第682章 貴與賤 “贏了?”顧氏族長不敢置信地問道。 “贏了!”衣不解甲的張順,肯定地點了點頭道。 顧氏族長有幾分茫然地看了看,橫陳在院子里的尸首,以及被五花大綁跪了一地的俘虜,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見。 “吾皇萬歲萬萬歲!”突然他雙目一睜,撲倒在地上,高聲叫喊了起來。 “吾皇萬歲萬萬歲!”顧夢麟、顧亭林及顧氏僅剩的奴才們一見族長如此,也不由紛紛叫喊起來。 “老朽有眼無珠,今日始知得見真龍,卻是服了!”只聽得那顧氏族長高聲喊道,“從今以后,顧氏唯陛下馬首是瞻,任由殿下驅使!” 果然,戰(zhàn)爭永遠是提升威望最快的法子。 原來還態(tài)度曖昧的顧氏,眼見張順用兵如此出神入化,只用千余精兵就破了沈猶龍、鄭芝龍及黃蜚數萬聯軍,不由佩服的五體投地,立即選定了立場。 “好,很好,我相信顧氏不會后悔今天的選擇的!”張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笑道。 “本王欲徹底解決這幾處的威脅,今日就準備出發(fā)!” 隨即,他又指了指顧啟姬道:“此女深得本王喜歡,我且?guī)ё吡耍 ?/br> “謝陛下恩典,那是她八世修來的福分!”顧氏族長聞言眼睛一亮,不由連忙以頭搶地道。 “昨日一戰(zhàn),我觀這顧亭林頗有幾分勇氣,又自幼熟讀詩書,可謂是文武雙全,可隨本王左右,建功立業(yè)!”張順又指了指顧亭林道。 “謝陛下恩典,謝陛下恩典!”這一次不僅顧氏族長千恩萬謝,就連那顧亭林也忍不住連連叩首。 實話實說,之前顧亭林對他這個同齡人的印象并不好。 “好女色,喜殺戮”,“與小人為舞”,這一切的一切都和他自幼所受教育相反。 然而,昨晚一役,他徹底對這個還小自己一歲的年輕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不僅精準的判斷了黃蜚的判斷,還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從事后復原來看,正是張順有效的利用了湖里那三條不起眼的畫舫,決定了這場戰(zhàn)爭的勝負。 而且從事后復原來看,那黃蜚也并非庸才。 他不但部署了三千余人猛攻慈母閣、千曲橋一帶中線,更是布置了人馬分別從湖南、湖北兩個方向繞道圍攻虬龍山莊。 甚至他還安排了人手,制定了一旦義軍退守湖中島,就先將那島嶼圍死,然后再徹底困死義軍的預案。 然而,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他千料萬料,萬萬沒料到就在這局勢紛雜的環(huán)境下,張順竟然能夠準確的判斷出他所在,并且一擊致命,徹底扭轉了局面。 “殿下,我……我心里一直有一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想到此處,顧亭林猶豫了一下,不由開口問道。 “說說看!”張順鼓勵地看了他一眼。 “那個……那個為何您只用三十勇士,就敢奇襲黃蜚所在?”顧亭林猶豫了一下,忍不住開口問道。 “難道……難道你就不怕萬一……萬一他身邊人手多了,豈不是無功而返?” “人多?人怎么多?”張順聞言笑著指了指綴云峰,顧亭林頓時恍然大悟起來。 原來這時代的園林的假山,多以太湖石砌壘而成。 這樣的假山固然別有奇趣,但是同時也限制了山體的大小。 那黃蜚既然選中了此山作為指揮臺,那自然帶不了多少士卒。 而且正因為這一次的“聯軍”眾而不精,黃蜚又不得不盡可能發(fā)揮自己兵多的優(yōu)勢,這才下意識被山體的大小限制了身邊兵力的多寡。 “這……”顧亭林聽到這里,不由駭然失色,連忙叩首道,“我卻是服了,愿為殿下效死!” 張順眼見火候差不多了,正要開口,突然只聽見外面一陣嚷嚷,然后悟空跑了進來。 “怎么了?”張順眼見眾人臉色一變,不由連忙開口問道。 “師……殿下,烏龍會的人來了!”悟空看了看眾人,連忙回答道。 “什么?”眾人聞言大吃一驚,不由紛紛道,“莫不是這廝投靠‘賊人’?” “他們來這里要干什么?”張順不由開口問道。 本來這幾日他還想會一會這些人,不意陰差陽錯之下,還未來得及見他,反倒被他找上門來。 “說是要見你!”悟空恭恭敬敬回答道。 “哦,著他們進來吧!”張順聞言點了點頭,不由下令道。 那顧氏族長、顧夢麟及顧亭林等人聞言相視了一眼,一時間也無話可說。 “草民顧慎卿!” “草民呂茂成!” “草民陳瑤甫!” “見過舜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不多時身著粗布麻衣的三個烏龍會頭目跪拜了下來。 “起來吧,賜座!”張順不置可否的下令道。 “???殿下當面,草民不敢坐!”三人聞言嚇了一跳,連忙擺了擺手道。 “都坐吧,這是本王的命令!”張順皺了皺眉頭,心想:轉變地位易,轉變思想難。這些人雖然已經勇于斗爭了,但是骨子里仍有些奴性在里面! “本王早已經聽聞幾位的大名,奈何還未來得及相見,卻發(fā)生了這種事情,還請幾位見諒!” “啊,不敢,不敢!”三人聽了張順的客套話,差點嚇得坐都坐不住。 好在那呂茂成本是個秀才,略有幾分見識,連忙拉回正題道:“不瞞殿下說,今日前來,我等本想助殿下一臂之力。” “不曾想殿下神威天降,一舉克敵,反倒顯得我等多事了!” “不過好在,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好歹我們捉了幾個俘虜,外加一個奴才,正合一起送與殿下!” “哦?那真是謝過了!”張順倒不嫌棄他們馬后炮,好歹他們還替自己捉了幾個人,又吶喊助威不是? “帶上來!”眼見張順應了,那顧慎卿連忙下令道。 不多時,只見在一群衣著破舊的奴仆、奴丁的推搡下,五花大綁的幾個人被推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