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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884節(jié)

    “總兵,總兵,不成啊,打不進去??!”就在陳洪范左支右絀之際,張胖子也遇到了自己的麻煩。

    “這水城就一個南門,被明賊重兵把守,兄弟們傷亡很大,根本沖不動!”

    “直娘賊!”張胖子聞言不由破口大罵,“偌大個城池,難道就不能多開一個城門嗎?”

    “實在不行,就調(diào)紅夷大炮來轟,老子還不信了,什么樣的城墻能抵得住老子的大炮!”

    “這可說不準(zhǔn)!”不意張胖子話音未落,早有人接話道,“你莫看這城墻普通,其實卻不一般!”

    張胖子正在氣頭上,聞言就要破口大罵,不意他一扭頭,卻發(fā)現(xiàn)原來接話的正是那主簿李明忠。

    他不由把罵娘的話吞了回去,連忙笑道:“李先生不是替我招降海運道去了嗎,怎生來到此處?”

    “將軍!”那李明忠聞言拱了拱手,這才笑道,“先前我給將軍說,這蓬萊水城‘重海輕路’,若從陸上視之,幾如坦途。”

    “生怕將軍誤我妄言,故而前來相助耳!”

    那張胖子這才想起來,剛開始攻打登州城之前此人所言,不由有幾分不快道:“哦?那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就你?

    一個文弱書生,還教老子怎么打仗?

    那李明忠好像沒有聽到張胖子的諷刺之意一樣,繼續(xù)笑道:“將軍請看,這水城城墻乃是外用條石內(nèi)用夯土筑成?!?/br>
    “其墻厚三丈五,內(nèi)外條石各厚三五尺。莫說是尋常火炮,就是用火藥炸,也須炸上個三五回,才有可能損毀!”

    “哦?”那張胖子聞言一愣,這才不由神情一肅,連忙請教道,“那以先生之見,不知如何才能攻破這蓬萊水城?”

    第588章 破城

    “轟,轟,轟!”隨著一陣巨大的炮聲響起,無數(shù)的炮彈狠狠地砸在了蓬萊水城的城墻上。

    頓時,石屑齊飛,在石墻上留下一片凸凹不平的坑來。

    “再來!”張胖子皺了皺眉頭,不由又下令道。

    不多時,等到他身前的三十門“紅夷大炮”裝填完畢,無數(shù)的炮彈再度傾瀉到對面的城墻上。

    原本被嚇了一大跳的副總兵白登庸一干人等眼見蓬萊水城紋絲不動,不由又支棱了起來:“打吧,使勁打吧!”

    “我這城墻外砌以石,內(nèi)加以夯土,固若金湯,即便是紅夷大炮,又能奈我何?”

    “先生,好像這不成???”連續(xù)射擊了兩輪,眼見蓬萊水城城墻紋絲不動,張胖子不由猶豫了起來。

    現(xiàn)在對義軍來說,最缺的就是時間。

    如果在這里耗費了太多的時間,萬一接應(yīng)不到黃孫茂的水師,恐怕自己一干人等就會陷入孤軍奮戰(zhàn)的境地。

    “這才哪兒到哪兒???再射幾輪看看!”不意主簿李明忠卻不以為然道。

    “這段城墻看似堅固,其實在幾年前登萊之亂中已經(jīng)坍塌過一次?!?/br>
    “這石非堅石,土非堅土,故而極易毀壞,將軍勿慮也!”

    原來這蓬萊水城固然修建的堅固無比,奈何卻在崇禎五年登萊之亂中,成為了叛軍的最后一處基地。

    明軍為了奪取此城,不得不挖掘地道,然后用火藥炸毀了一段城墻,這才殺入城中。

    當(dāng)初,明末第一位武狀元王來聘,就是戰(zhàn)死于此役。

    如今這城墻雖然已經(jīng)修復(fù),但是所用工料遠比不上明初,故而被李明忠視為破綻。

    “好,那聽你的!”張胖子想了想,發(fā)覺別無他法,也只得一條道走到黑。

    “咚、咚、咚……”隨著沉重的炮彈一次次砸在水城墻上,窸窸窣窣的沙土不斷的從石頭縫隙里灑落下來。

    原本固若金湯的城池,也在一次次砸擊下,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嗞!”城上的士卒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向副總兵白登庸諫言道,“將軍,這光挨打不還手,也太憋屈了?!?/br>
    “要不咱們也架上火炮,轟他釀的一下?”

    “轟他?”白登庸聞言不由氣急而笑,指著城外的義軍炮兵陣地道,“你轟的著嗎?”

    “這特么要是沒有內(nèi)鬼,我頭都能擰下來給人當(dāng)球踢!”

    你道為何?

    原來張胖子此來,只攜帶了五門黃金炮、五門野戰(zhàn)炮,其實并無太強的攻城能力。

    但是,登萊則不然。

    這登萊地區(qū)不但是明軍進攻遼東半島的基地,更是當(dāng)初“西法黨人”練兵鑄炮之地。

    僅登萊之亂一役,李九龍、孔有德、耿仲明一干人就從登州城內(nèi)搜刮出二十余門紅夷大炮,三百余門西洋炮。

    而這些火炮及被俘工匠,后來也成為孔有德、耿仲明等“三順王”投金以后的主要依仗。

    登萊地區(qū)經(jīng)此一亂,固然損失嚴(yán)重,不過好在工匠、技術(shù)猶有留存,故而很快又鑄造了不少大炮。

    這一次張胖子所用火炮,除了自己帶來的十門以外,其他二十門重達兩三千斤的紅夷大炮皆由李明忠?guī)藦某巧纤蚜_而來。

    而這些火炮被運到城外以后,李明忠又向張胖子諫言道:“昔日水城為孔耿二賊所據(jù),急切難下。時任游擊將軍的劉良佐獻計,由永福寺炮轟水城?!?/br>
    “這永福寺位于水城西南角,寺中可以藏人,而水城城頭卻難以望見?!?/br>
    “故而,我能打他,他不能打我。不若今日效之,當(dāng)一鼓而破!”

    也正因為如此,那副總兵白登庸才確信有內(nèi)鬼投靠了義軍。

    “快,快調(diào)上來一哨火銃手,準(zhǔn)備迎敵!”白登庸既然已經(jīng)確認了義軍的計劃,不由連忙下令道。

    “這是為何?”左右不由奇怪道。

    “一會兒就會有人攜帶火藥出來,試著炸毀這城墻!”白登庸一番料事如神的模樣,解釋道,“當(dāng)初我軍破城,亦曾用此計!”

    原來這紅夷大炮雖猛,若是用來轟塌這堅固的城墻,卻是頗有難度。

    當(dāng)初,明軍就是先以火炮轟城,吸引城中的注意力,然后偷偷派遣士卒埋下火藥,這才炸毀了這城墻。

    那白登庸以為義軍故技重施,故而早做防備。

    不多時,果然有一哨精銳火銃手趕了過來,被白登庸藏在了女墻之后,準(zhǔn)備待義軍靠近以后進行射殺。

    誰知等了半晌,卻不見動靜。

    正在白登庸驚疑不定之際,卻只聽見咔嚓一聲,隨即腳下的城墻一松。

    他下意識的往后一退,退了兩步,這才退到堅實之處,卻聽見一聲巨響傳來。

    那白登庸仔細一看,卻見面前一空,原來偌大個城墻卻是坍塌了一半,只剩一半還在自個腳下。

    而那坍塌的一半上,原本藏著了一哨精銳火銃手,卻是在片刻之間一同掉下去大半,如今正在下面哀嚎不已。

    冷汗頓時從白登庸的腦門上滴了下來,剛才他若是慢上一步,恐怕也是這般下場。

    不多時,煙塵散去,眼前的景象這才清晰了起來。

    坍塌的那半城墻滑下去以后,卻是形成了一個斜坡,而斜坡上正夾雜著一些剛剛被摔下去的精銳火銃手。

    有的被埋了半截,正在那里哀嚎;有的被摔出了斜坡外,砸在了平地上,身下一灘鮮血。

    還有的僥幸躲過了一劫,卻被摔的七葷八素,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而就在這時,一陣攝人心魂的戰(zhàn)鼓聲響起,一司披甲摜盔的義軍士卒沖了過來。

    “殺,殺,殺!”他們一邊吶喊著,一邊熟練的收割了那些尚未喪命的精銳火銃手。

    “快,快,快攔住他們!”副總兵白登庸這才如夢初醒,回過神來,不由大聲下令道。

    只是哪里還來得及?

    他千料萬料,萬萬沒料到義軍竟然計劃用紅夷大炮轟塌水城的城墻。

    這下子不僅白登庸目瞪口呆,就連獻計的李明忠也是一臉驚訝:“這……這怎么可能?”

    “嘿,多虧了你了!”張胖子自謙的一笑,得意洋洋的心思言喻于表。

    這一次義軍能夠快速轟塌水城城墻,固然有李明忠指點,找到了薄弱之處的緣故,自然也有義軍炮手善于攻城的緣故。

    當(dāng)義軍炮手把反復(fù)把炮彈投射在某個位置,不斷破壞城墻的結(jié)構(gòu)。

    等到結(jié)構(gòu)受損一個臨界點,自然會引發(fā)城墻的坍塌。

    “殺,殺!”義軍的士卒很快就殺上了城墻,白登庸拼死抵抗,試圖集中力量把義軍將士趕下城去之際。

    然而,就在這時,卻突然又聽到一陣歡呼:“門破了,門破了!”

    他不由扭頭一看,卻見水城南門義軍蜂擁而入,守城士卒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原來這白登庸手里的士卒本就不甚多,如今大多數(shù)士卒被他調(diào)來防守坍塌的城墻,結(jié)果卻被義軍抓住了城門空虛的機會,一舉攻破。

    到了這個時候,白登庸哪里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完了,全完了,蓬萊水城這是要沒了!

    第589章 全取水城

    “頂住,給本將頂住,凡殺一‘賊’,賞銀百兩!”沿??偙惡榉洞舐暤墓奈柚繗?,奈何依舊被義軍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

    他麾下的人馬素質(zhì)本就比不上義軍精銳,如今數(shù)量不如,又分散在多處,哪里抵得住?

    “將軍,事不可為,還請早做打算!”敗軍之將白登庸不由焦急的提醒道。

    “打算?你叫我如何打算?”陳洪范不由慘然一笑,伸手指了指南面,指了指北面,又指了指正在“小?!敝绪閼?zhàn)的戰(zhàn)船道。

    “這……”白登庸聞言也沉默了。

    陸路不通,水路亦不通,為今之計,恐怕只有以身殉國耳!

    就在這時,白登庸突然感覺被人扯了一把,他扭頭一看,扯他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跟隨陳洪范左右的吳贊畫吳延忠。

    那白登庸正要開口,不意吳延忠卻是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哦?

    白登庸見狀一愣,便閉口不言,反而向陳洪范請纓道:“南面戰(zhàn)況激烈,末將擔(dān)心幼師,這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