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8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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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一聲令下,頓時三五百刀斧手、長槍手從火銃手之間的通道里殺將出來,攔在火銃手的前面。 只是如此以來,火銃手射擊大壽影響,不僅銃聲稀疏了起來,就連準頭也差了許多。 如此以來,義軍刀盾手和長槍手更加肆無忌憚的沖了上來,兩兩配合撞了上來。 “殺,殺,殺!”毫無花哨,雙方一接戰(zhàn),就展開了rou搏戰(zhàn)。 義軍一方身著輕甲,頗為依賴刀盾手的遮蔽。 而后金一方這是身披鐵甲,則毫無顧忌的向前揮砍,一時間雙方打的是難解難分。 而就在雙方不分勝負之計,正有二十余艘小船自東向西而來,悄悄的抵達了金州東面的海岸邊。 待到這些船一靠岸,頓時跳下來白余士卒來。 原來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趙鯉子準備的奇兵。 水師陸戰(zhàn)隊既然有一個登陸作戰(zhàn)的名頭,自然不是為了和陸軍硬剛。 和義軍水師正在猛攻旅順口之際,水師陸戰(zhàn)隊奇襲金州一樣,趙鯉子也利于水師陸戰(zhàn)隊長于登陸的優(yōu)勢,分奇兵夾擊金州。 原來這金州三面臨海,除了北面和大陸相連接以外,南端則通過南關(guān)島和旅順口相連。 如果義軍按部就班,先拿下旅順口,然后再進軍金州,就很有可能被阻于南關(guān)島,無法靠近金州。 一旦義軍進軍受挫,等到后金大軍來援,旅順口孤木難支,義軍自然只能鎩羽而歸。 故而,在計劃之初,張順就制定了“奇正相生,旅順金州并下”的策略。 具體到這一場戰(zhàn)役而言,攻打旅順為正,襲擊金州為奇。 而具體到奇襲金州而言,趙鯉子麾下由西岸登陸的主力為正,而由東岸登陸的偏師為奇。 這支奇兵一登陸,便直撲毫無設(shè)防的金州城。 那金州城內(nèi)軍民如今都站在城上,觀看西邊的戰(zhàn)事,哪里料到有敵來襲? 頓時便被這一百余人摸到了城門下,剁了七八個守卒,奪了城門。 然后,他們又沿著城墻向兩側(cè)殺去,一邊殺,還一邊放火。 這一殺一放火不要緊,頓時城上亂作一團,哭聲呼聲四起,煙火滾滾。 很快這城上的動靜便傳到了城下,正和義軍打的難解難分,眼見就要占了上風的后金兵扭頭一看,頓時軍心大亂。 天哪,金州城怎么被人偷了! “不許聒噪,不許聒噪!”那韃官見狀,哪里不知事不諧矣,不由連忙彈壓道。 然而,這如何彈壓得??? 就在這時,早有人生了心思,不由大聲呼喊道:“‘懷順王’殺回來了,快殺韃子,迎舜王吶!” 先前眾人聽得“懷順王”之子耿繼茂勸降之聲,還不敢動彈。 如今眼見韃子大勢已去,如何不落井下石? 當此之際,早有人調(diào)轉(zhuǎn)槍頭,轉(zhuǎn)身反倒向那韃官殺去。 那韃官哪料到突然有人反水,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人亂刀亂槍當戳死,割了首級向趙鯉子請功去了。 第535章 進退兩難 “沒人,沒人,還是沒人!”耿繼茂像發(fā)了瘋一般,一個房間又一個房間里翻找著,卻依舊找不到任何一個人。 直到他查找了大半個王府,這才無助的蹲了下來,抱頭痛哭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只大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過來煩我!”耿繼茂不耐煩的一把打開了那只手。 “是我,耿兄!”身后卻傳來了趙鯉子的聲音。 “呃……對不起,將軍,我……”本來還氣勢洶洶的耿繼茂一下子如同xiele氣的皮球,連忙站起來解釋道。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辈灰廒w鯉子搖了搖頭,反倒安慰他道。 “耿府的事情我都聽說了,等到我們打進遼陽、沈陽,一定會找到他們的!” 原來水師陸戰(zhàn)隊奇襲金州以后,后金守軍肝膽俱裂,士氣大潰,一舉為義軍所破。 待到心生不滿的耿仲明舊部砍了那韃官投降以后,趙鯉子和耿繼茂一干人等便入主了金州城。 這金州城本是耿氏府邸所在,其族人、故舊多居于此。 只是耿繼茂萬萬沒想到這韃子如此心狠手辣,不僅殘害了他的家人,甚至連他的族人和故舊都沒有放過。 原本熟悉的一張張面孔如今全都見不得,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王府”在這里,還沒來得及更換主人。 “好,打到遼陽、打到沈陽!”耿繼茂聽到這里,不由精神一振,隨即又咬牙切齒道。 “對了,血債血償,那些韃子、漢jian的族人咱們一個也不能放過!” “好,既然如此,咱們就議一下下一步的行動吧!”趙鯉子聞言點了點頭,便轉(zhuǎn)移話題道。 “唔?”耿繼茂聞言略作沉吟,這才取出地圖,向趙鯉子指點道。 “金州以東,多為山地,人煙稀少,不足為慮?!?/br> “金州以南,由趙總兵和我父親處理,不日即將有好消息傳來?!?/br> “惟今所慮者,唯復州劉之源!” “這劉之源本是遼東漢將,早早數(shù)典忘祖,投靠韃子,故而深受韃子信任?!?/br> “其麾下約莫有萬余丁壯,實力不亞于其他三‘偽王’。” “韃酋洪太將其安置于此地,一則是為了隔開吾父子二人與偽‘恭順王’的聯(lián)系,二則是為了監(jiān)視我等?!?/br> “如今三偽王為舜王所破,從金州至遼陽以南,兵力空虛,唯有復州劉之源最為可慮。” “義軍若能破之,金蓋復海不復為金賊所有矣!” “這……”趙鯉子聞言眉頭一皺,笑著搖了搖頭道,“茲事體大,還得從長計議?!?/br> 你道趙鯉子不明白金蓋復海四州的意義嗎? 明白,然而明白有什么用? 這劉之源手底下有萬余丁壯,如果全拉出來就是萬余兵馬。 如今趙鯉子手底下只有一營三千兵馬,即便再加上天津總兵趙良棟麾下兩千人馬,耿仲明麾下三千人馬,攏共也才八千之數(shù)。 以八千對一萬,并無十足勝算。 若是義軍起兵之初,沒有根基,那自然還是拼死一搏。 如今不然,義軍已經(jīng)奪取半壁江山,一舉一動皆有章法,若是稍有失誤,壞了舜王大計,那才是百死莫贖。 “那……那咱們就眼睜睜看著劉之源上報,然后引來大軍圍剿不成!”耿繼茂眼見趙鯉子并無求戰(zhàn)之心,不由急道。 “大軍?”趙鯉子聞言搖了搖頭笑道,“確實會引來大軍,就是不知道會引來誰家的大軍!” “金州已下,旅順一通,我軍便能源源不斷從海上運來,我倒要看看這一次韃子能拉來多少人馬出來!” 如此過了一兩日,那耿仲明、趙良棟二人果然大破石明雄、宋國輔二人,占據(jù)了旅順口,至此義軍完全打通了從天津至金州一帶的通道。 而就在此時,駐守在復州的劉之源終于也得到了金州陷落的消息,不由大駭,連忙一邊整軍布防,一邊向沈陽上報此事。 留守在盛京的和碩成親王岳讬聞言大吃一驚,連忙一邊整頓兵馬,一邊分別向廣寧、東江方向傳遞軍情。 廣寧距離沈陽四百余里,而東江鎮(zhèn)距離沈陽近五百里,故而那“大清國皇帝”多鐸最先收到消息。 “‘順賊’勾結(jié)耿貳那賊子,奇襲旅順,如今旅順口、金州俱失!”多鐸臉上陰晴不定地看著面前的情報,不由又驚又怒。 驚的是,后金布置只有這一次破綻,竟然被“順賊”準確的抓住了。 怒的是,自己帶領(lǐng)大軍前來,好容易才占得了上風,如今卻陷入到進退維谷的境地。 進一步,或許就會把整個局面盤活,當然,可能也會把自己和“大清國”帶進絕境。 退一步,不但會前功盡棄,還很可能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無論怎么選擇,好像還都有機會,但是又都面臨著極大的風險。 原來自始至終,自己都被人牽著鼻子走,完美是落入到“順賊”早已經(jīng)備好的圈套。 想到此處,多鐸不由又追問道:“劉之源怎么說?他能不能守得住復州?” “不好說,‘順賊’能派一營人馬來,就能派十營。誰也不知道‘順賊’這一次究竟打算派遣多少兵,劉之源說他只能盡力而為,聽天由命!”那使者連忙應(yīng)道。 “那禮烈親王那塊兒呢?”多鐸眉頭緊鎖,不由又開口問道。 “正進展的如火如荼,已經(jīng)掃清了外圍,如今只剩皮島、身彌島和石城島等幾個海島?!笔拐哂只卮鸬?。 “只是……只是,敗賊易,破賊難,要想徹底剿滅東江,恐怕還須三……三兩個月功夫!” “唉!”多鐸聽到這里不由長吁一口氣,心里愈發(fā)煩躁起來。 摁下葫蘆起了瓢,這句話是后金當前形勢的真實寫照。 從廣寧到金州,再到東江,這三處要地,以目前的后金兵力而言,只能在兩處取得優(yōu)勢。 然而,“順賊”卻有足夠的兵力從這三處發(fā)起進攻。 偏偏這三處相互牽連,一損俱損。 失了廣寧,冬季“順賊”就能越過遼澤,威脅盛京沈陽。 失了金州,“順賊”就能收。 “收復”金蓋復海四州,然后威脅遼陽,斬斷廣寧一帶和沈陽的聯(lián)系。 而坐視東江的存在,又會阻礙后金和朝鮮之間的聯(lián)系,萬一“順賊”憑此和朝鮮勾搭上,那后金的老巢赫圖阿拉一帶,恐怕永無寧日。 怎么辦?怎么辦! “走!”多鐸眼中精光一閃,當機立斷道,“那‘順賊’自度朕落入他彀中,也不怕崩掉了大牙!” “曉諭三軍,明天一早退軍,目標直指復州?!?/br> “待朕收復了金州,再折回來與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