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7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而更多的人望著河對岸的遍地尸骸,早已經忍不住嘔吐起來。 汩汩的血水,嘩啦啦的流入到了幾近干涸的阪泉水中,原本干涸的溪水再度充盈起來,只不過這一次的溪水卻是血水。 一股風吹了過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頓時彌漫了義軍炮兵陣地。 本來還抱怨硝煙味刺鼻的義軍炮手,突然間覺得還是硝煙味更為甘美。 “走,快走!”就在義軍轟打完第一輪火炮之后,智順王耿仲明望著面前的血腥地獄,不由肝膽俱裂的叫喊道。 什么軍法,什么戰(zhàn)爭,都見鬼去吧,我不要待在這里,我不要和這一片尸山血海待在一起! 毫不留戀的,他打馬就跑! 而就在智順王耿仲明逃命之際,義軍這一輪火炮也早嚇傻了正在和李自成交戰(zhàn)的巴牙喇甲喇章京伊爾登和他麾下的巴牙喇營。 本來這伊爾登和他麾下的巴牙喇營就被“盲夏侯”嚇得夠嗆,如今又見義軍火炮如此犀利,哪敢再待,頓時打馬便走。 他這一走不要緊,氣的折了一目的李自成破口大罵:“直娘賊,快來再戰(zhàn)三百回合!” “掌盤子,掌盤子,您沒事兒吧!”好容易追上了的田見秀、谷可成二將,望著李自成正汩汩流血的左眼,不由異常擔心地問道。 “沒事兒,我能有什么事兒?”李自成聞言憤憤不平的望著逃也一般遠去的巴牙喇營,不由開口笑道。 只是這話天才剛剛說完,只覺得左眼一陣劇痛襲來,不由大叫一聲一頭栽了下去。 幸好那田見秀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李自成身上束甲的繩子,這才沒有讓他栽在地上。 “護士,護士,快過來給‘闖王’包扎!”那田見秀、谷可成見李自成松了手以后,眼窩內露出來的血洞,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不由高聲喊道。 且不說那李自成如何,且說那李十安打完第一輪火炮以后,讓炮手清理了炮膛,重新裝填了炮彈,不由繼續(xù)下令道:“炮口抬高一分,繼續(xù)齊射!” 對面的“天佑兵”確實慘,但是敵人的凄慘正是自己的勝利。 那李十安才不會動什么惻隱之心,他只想不斷的開炮、開炮、在開炮。 整整六十門大炮的齊射,但聽其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他就感覺到自己的熱血再沸騰。 由于沒有試射,第二輪打過了,沒有擊中耿仲明部左側的孔有德部,反倒集中了尚可喜道“天助兵”。 這即時枚炮彈果然猶如天助一般,大多數(shù)砸入到剛剛整頓整齊的“天助兵”陣中,只殺得“天助兵”一陣人仰馬翻。 本來被張如靖擊敗的“天助兵”就有些士氣低落,結果突然遭到義軍火炮降維打擊,一時間都被打懵了。 “老天爺啊,這是天罰,天罰啊,天罰來了!”“天助兵”突然發(fā)現(xiàn)天不助他反助敵,頓時發(fā)生了營嘯。 “混賬,什么天罰,這是‘賊人’的紅衣大炮,稀罕什么!”懷順王尚可喜不由大聲呵斥道。 但是,那尚可喜哪里呵斥道住? 一時間眼見多年的心血,如同雪崩一般煙消云散,尚可喜不由痛呼一聲,翻身上馬和麾下早已經潰不成軍的“天助兵”一起逃命去了。 “呼!”眼見面前的“天助兵”不戰(zhàn)而潰,張如靖不由松了一大口氣,有幾分無力的軟在了馬上。 本來這一仗對他來說是一場穩(wěn)勝局,結果由于孔有德的亂入,導致其麾下“毛葫蘆”也到了強弩之末。 雖然說這“天助兵”士氣低落,但是張如靖部和孔有德麾下精銳騎兵一般苦戰(zhàn),也不知傷亡了多少。 若是再和“天助兵”對上,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而就在“天助兵”遭挫的同時,率領了五百精騎,準備斷了姜襄麾下步騎后路的達來和他麾下的八旗蒙古也聽到了這震天動地的火炮聲。 “走,快走!”本來那達來還覺得自己穩(wěn)cao勝券,能夠反敗為勝,一聽到這巨大的聲響,頓時什么念想也沒有了。 開什么玩笑,在如此猛烈的紅衣大炮轟擊之下,世界上有那支隊伍能夠抵擋得住? “再往下降半分,繼續(xù)開炮!”李十安望著早亂成一團的后金大陣,面無表情的繼續(xù)下達了轟擊的命令。 男人的浪漫就是大炮巨艦,如今雖然巨艦沒有,但是大炮管夠! 而就在李十安冷靜的發(fā)炮的同時,暸望塔上正在觀望戰(zhàn)局的張順卻是急了。 “哎,別走,別走??!”依照張順的心思,雙方鏖戰(zhàn)到筋疲力盡之后,他再派遣李述孔、張胖子兩營騎兵沿著涿水和阪泉水之間的狹窄區(qū)域出發(fā),然后渡過阪泉水繞道后金背后截擊。 而官撫民一干人等則帶領人馬,埋伏在蚩尤寨和阪泉之間,截擊往蚩尤寨方向潰退的敵軍。 然而,由于后金這一次敗退得太快,恐怕他這一切的布置都要落空了。 第419章 休走了洪太 “還擊,還擊??!”“大清國皇帝”洪太眼見義軍炮彈猶如雨下,只打得“三順王”的兵馬四處流竄,不由連聲大呼道。 “順賊”有炮,我們“大清國”也有紅衣大炮,如何還擊不得? “陛下,快走,快走,咱們抵不住啦!”那范文程見狀,不由死命拽著洪太道。 “自古勝敗乃兵家常事,‘三順王’麾下又非精兵,如何能擋得‘順賊’精兵?” “還請陛下趕快返回礬山堡主持大局,以免有變!” 大學生范文程這話說得很隱晦,但是精明如洪太一下子就聽懂了。 什么叫以免有變? 原來后金實行貴族統(tǒng)治,其治下諸和碩貝勒各有牛錄部曲,一旦洪太下落不明,難免有野心之輩覷視帝位。 別個不說,但他的長子豪格,正藍旗旗主,就在不遠處的蚩尤寨。 如果一旦有變,諸旗迎豪格為帝,那么洪太哪怕毫發(fā)無損,恐怕也不得不被“太上皇”。 “好,走!”洪太痛苦地望了一眼正在如同雪崩一般的“三順王”精銳,不由翻身上馬,頭也不回的向東北方向逃去。 失敗的滋味真不好受,不過好在先前連續(xù)吃了幾次虧以后,洪太已經有些習慣了,他還頂?shù)米 ?/br> 而就在洪太倉惶逃竄的時候,張順也放出了手里的最后兩支騎兵——李述孔和張胖子部。 “殺啊,休走了洪太老兒!”這兩支騎兵,一出營地,就從涿水、阪泉水之間繞道戰(zhàn)場后面,直奔洪太所在。 數(shù)千人齊呼,一時間殺聲震天,氣勢如虹,只駭?shù)暮樘囊粡埡谀樔缤苛税追垡话恪?/br> 他不由哀嘆道:“昔我為汗王之際,‘賊’尚小兒,而今竟迫朕乃至此也!” 原來這洪太心寬體胖,重二百斤,名號常亞于福王。 今為義軍所追,不得不御雙馬而逃。 雖然這洪太騎術高超,奈何比不得張順年輕氣盛、生龍活虎,終究還差了一籌。 “唔!”就在洪太艱難的騎著雙馬趕路的時候,不料鼻子一熱,有東西“啪嗒啪嗒”的滴了下來。 他下意識伸手一抹,攤開手一看,居然滿手鮮血。 “陛下,您的鼻衄犯了!”范文程一見,不由連忙提醒道。 這鼻衄也是洪太的老毛病了,遍尋名醫(yī)診治,亦不能愈,故而每犯此病,必以碗盛之。 只是如今正在戰(zhàn)場之上,哪里尋一個碗出來? “陛下,用我的吧!”巴牙喇甲喇章京伊爾登見狀,連忙取下自己的頭盔遞于洪太道。 “好朕會記住你的忠心的!”洪太見狀不由點了點頭,接過來道。 而就在這時,義軍部分騎兵已經追了上來。 有人識得洪太,有人不識得洪太,有人不由大喊道:“華蓋之下,必是洪太!” 那洪太聞言肝膽俱裂,連忙下令道:“華蓋乃身外之物,留之無用,宜速去之!” 左右聞之,連忙把那華蓋棄了。 那華蓋墜落于地,早被后面的馬蹄踏遍,等到追上來的張胖子撿起這華蓋一看,只見這尊貴無比的物件,竟被踏的如同破布一般。 義軍失去了辨識目標,一時間尋那洪太不得。 那張胖子不由靈機一動,高聲大喊道:“死……騎雙馬者,必是洪太!” 本來他想說“死胖子便是洪太”,不過好歹想起來自己也是看不到腳尖的主兒,便臨時改了口。 張胖子這一喊不要緊,那洪太不由又打了個激靈,連忙下令道:“雙馬并馳,頗為不便,朕欲騎一馬,備一馬,以示與士卒同甘共苦之意!” “陛下仁慈!”左右聞言連忙贊不絕口,上前將洪太坐下兩匹馬解開,讓洪太騎了一馬,另一馬則由侍衛(wèi)牽著。 這時候,張胖子追的很近了,已經能夠看到了洪太的身影。 他不由搭弓射了一箭然后高聲叫嚷道:“洪太手捧一盔,身寬體胖,且與我亂箭射之,勿要看錯了!” 張胖子話音剛落,早有一片箭雨飛去,瞬間籠罩了洪太所在。 “奪!”那洪太只覺得背后一疼,頓時心知中了一箭。 好在有甲片阻擋,這一箭倒不甚深,只受了些皮rou之苦。 “嘭!”洪太連忙把手中接了半頭盔鼻血的頭盔一把擲了,然后俯身馬背上。 “陛下,陛下,你沒事兒吧!”那范文程眼見洪太中了一箭,那箭桿猶順著風向顫動不已,不由慌張問道。 “死不了!”那洪太忍著疼痛,搖了搖頭,然而語氣一轉道。 “伊爾登何在?朕命你帶領一千巴牙喇精銳,前去阻攔‘賊兵’!” 看樣子躲是躲不過去了,那只能打了! 言畢,洪太又狠狠的抽了兩下座下的戰(zhàn)馬,向礬山堡放心逃的更快了。 直娘賊,那伊爾登暗罵了一句,只得調轉馬頭向追的最近的張胖子營殺去。 話說那張胖子眼見洪太棄了一物,摔在地上,撒出了許多鮮血,他不由眼睛一亮,正待讓人拾起,不意竟有后金兵反殺了回來。 他只好依依不舍的看了看那副仍在地上的頭盔,向伊爾登一干人殺去。 那洪太眼看伊爾登暫時阻攔了張胖子部騎兵,不由暗松了一口氣。 不意就在雙方鏖戰(zhàn)之際,忽然又一支騎兵從后面殺將過來。 那洪太定睛一看,原來竟是追趕過來的李述孔部騎兵。 那洪太駭了一跳,顧不上伊爾登一干人等,連忙打馬邊走。 只是這洪太才逃了片刻,俄而見一支騎兵橫亙在前面,攔住了去路。 那洪太頓時駭?shù)幕觑w魄散,只道“吾命休矣”! 不意為首一人打馬上前道:“陛下快走,我來攔住‘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