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7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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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輪到了義軍射擊,二十枚鐵彈狠狠地砸入了“天佑兵”軍陣中,二三十人被當(dāng)場洞穿,死相極其凄慘,一時間哀嚎不絕于野。 “直娘賊,還擊,還擊!”那洪太在城上看得真切,不由大聲下令道。 “轟轟轟!”礬山堡上的紅夷大炮再度響徹了起來,這一次又打死了義軍三五個士卒。 但是由于義軍排列的是三排橫陣,一枚鐵彈頂多穿三個,根本沒有什么殺傷力。 反觀“天佑兵”,列的乃是“遠(yuǎn)西梅花陣”,雖然說比傳統(tǒng)實(shí)心方陣要好一些,但是仍然抵不住義軍火炮的射擊。 原來義軍的部分戰(zhàn)術(shù)、火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張順前世西歐十八世紀(jì)末至十九世紀(jì)初的水準(zhǔn),自然不是后金這十七世紀(jì)的戰(zhàn)術(shù)、火力所能抵擋。 “放,放,放!”義軍火藥炮彈好像不要錢一般,隨著后金城上紅夷大炮的還擊,不由劈頭蓋腦的又打了回去。 這個時代的紅夷大炮大多數(shù)身長一丈以上,炮體沉重,裝填困難,一兩分鐘未必能發(fā)生一發(fā)。 而義軍“野戰(zhàn)炮”、“黃金炮”身長不過四五尺,又較為輕便。 熟練的射手能一分鐘射兩三發(fā),不熟練的射手至少也能保持一分鐘一發(fā),故而火力密集度遠(yuǎn)超后金“重兵”。 “不成了,上西洋炮和中位炮!”孔有德見狀皺了皺眉頭,不由下令道。 所謂“西洋炮”、“中位炮”,大抵是引進(jìn)的西方野戰(zhàn)炮,大抵相當(dāng)于同時代的三四磅火炮。 這些炮若是拿來對方同時代的裝備相差無幾,甚至更為落后的明軍,自然是無往而不利。 但是,若是拿來對方裝備了相當(dāng)于同時代十二磅、二十四磅的野戰(zhàn)炮、黃金炮的義軍來說,幾乎與自殺無疑。 義軍的火炮射程基本上都超過一千步,較為精確的射擊大概在三百步左右。 然而,對面的“西洋炮”、“中位炮”實(shí)際射程也不過三五百步,如何敵得過義軍火炮的轟擊。 雙方剛剛對射了兩輪,就有幾枚鐵彈無情的打入了后金炮手人群之中,一下子擊碎了三五人,頓時嚇得附近的炮手一哄而散。 那孔有德一看情況不妙,不由親自帶領(lǐng)家丁上前,連殺數(shù)人,這才止住退勢。 奈何火炮手又不是rou搏兵,本就缺乏足夠的勇氣和膽略,早嚇得兩腿戰(zhàn)戰(zhàn),哪里還打得準(zhǔn)? 頓時,一干人等只管把火藥、炮彈塞進(jìn)去,然后點(diǎn)了聽個響。 如此以來,愈發(fā)不是義軍的對手。 “火銃手上前!”那孔有德見狀,深知被動挨打不是長久之計(jì),他不得不下令道。 不過,吃了虧就學(xué)了乖。 上次“天佑兵”和義軍對射不過,他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編制的“戰(zhàn)士”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故而這一次他特意讓兩類士卒分離,以期壓過義軍的火銃手。 “轟轟轟!”后金火銃手懷著壓制義軍火銃手的偉大理想,剛剛接近義軍三列陣百步,突然只聽見一陣巨響,頓時大片大片的精銳火銃手如同被割的麥子一般,齊刷刷的倒下了一片又一片。 原來就在后金火銃手抵近的時候,義軍火炮手早把實(shí)心彈換作了霰彈,等地后金火銃手抵近以后,給他玩了一把大的。 “‘順賊’,我與你勢不兩立!”孔有德的眼睛一下子紅了,恨不得沖上去把義軍的火炮手生吞活剝了。 原來先前義軍的炮手擔(dān)心后金騎兵的沖鋒,一把情況下在雙方軍陣抵近之后,盡量保留炮膛中的霰彈,以防萬一,故而不曾盡興。 今日拖礬山堡城外的地形之福,給漢jian孔有德的“天佑兵”玩一把大的,一時間不知道殺傷了多少漢jian精銳。 “王爺,王爺,你不能上陣吶,你要是戰(zhàn)死了,咱們孔家可該怎么辦吶!”就這孔有德狀若瘋狂之際,他身邊的家丁早把他死死抱住,以免他沖動之下傷了性命。 “讓篇古的騎兵動一動吧,不然,恐怕‘天佑兵’就要死絕了!”站在城上的洪太眼看著孔有德的丑態(tài),沉默了半晌,最終冷冷下令道。 第405章 厭勝之術(shù) “殺,殺……”一隊(duì)隊(duì)騎兵兜著圈子,外往來廝殺。 時不時有實(shí)力不濟(jì)者中了刀箭,跌落馬下,不知死活。 更有射殺了對手的騎士,忍不住舉起弓刀,耀武揚(yáng)威。 原來就在義軍步卒進(jìn)軍之處,張順早派遣張胖子一營人馬,護(hù)住義軍右翼。 故而后金篇古麾下騎兵試圖渡過阪泉水,攻擊義軍步卒的時候,遭到了張胖子部騎兵的糾纏。 而就在后金騎兵無法擺脫張胖子騎兵糾纏,只能望洋興嘆,難以渡過狹窄的阪泉水的時候,義軍步卒也安下心來,開始向?qū)γ娴纸幕疸|手進(jìn)行射擊。 “砰砰砰!”如同炒豆子的聲音密集的響徹了起來,一時間煙霧籠罩了雙方的陣線。 “開炮,開炮!”隨著火銃營總兵徐全一聲令下,義軍的火炮再度響徹了起來。 按理說孔有德麾下的火銃手也是精銳,奈何義軍火銃手根本不講武德。 你說對射就對射,可誰說對射就僅限火銃呢? 原來徐全火銃營非常不講武德的拉出來“野戰(zhàn)炮”和“黃金炮”向后金火銃手陣中發(fā)射了大量的霰彈。 密密麻麻的霰彈,堪比火銃手?jǐn)?shù)輪齊射,頓時“天佑兵”火銃手瞬間倒下了一大片。 “大炮,大炮,向‘順賊’還擊!”大漢jian孔有德見狀又懼又恨,不由大聲呼喊道。 隨著他一聲令下,“天佑兵”陣中也拉出來幾十門“西洋炮”、“中位炮”向義軍還擊起來。 只是相比較起義軍火炮的戰(zhàn)績,似乎后金一方的火炮如同紙糊的一般,雷聲大、雨點(diǎn)小。 原來那孔有德雖然想到了“中門對狙”,奈何口徑不如人,數(shù)量不如人,如何對的過? 在多就是好,大就是美,口徑即是正義,射程之內(nèi)即是真理的加持下,孔有德的“天佑兵”絲毫得不到半點(diǎn)天佑,反而在義軍的打擊下死傷慘重,大敗而回。 其實(shí)雙方交戰(zhàn)到這個地步,徐全火銃營也傷亡了一二百人,又一時間也沒了攻城的能力。 故而在后金騎兵咄咄逼人的威脅之下,便只好在張胖子的騎兵營掩護(hù)下,大搖大擺的返回了義軍營地。 那洪太站在高高的礬山堡的角樓上,看了半晌,早已經(jīng)看得真切。 他不由皺了皺眉頭道:“‘順賊’所恃著,不外乎河水而已。若我無計(jì)可施,只能被動挨打,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范文程聞言觀察了半晌,不由眼見一亮道:“涿水勢大,阪泉水勢小;涿水寬闊,阪泉水狹窄?!?/br> “故而以奴才只見,不如以土覆其河道如履平底,然后縱騎破之!” “覆其河道?”洪太聞言不由微微一笑道,“何必如此麻煩?” “以朕之見,不如毀其宗廟,絕其苗裔!” “陛下?”那范文程聞言一愣,不由嚇了一大跳。 什么叫毀其宗廟,絕其苗裔? 這附近只有一處可稱之為“宗廟”,正是阪泉的黃帝祠。 只有一人可稱之為“苗裔”,那就是出自于陳地的“舜王”。 誠如《國語》所言:有虞氏禘黃帝而祖顓頊,郊堯而宗舜;夏后氏禘黃帝而祖顓頊,郊鯀而宗禹。 自古以來,有虞氏和夏侯氏乃黃帝之苗裔,號為正宗,毀掉黃帝祠自然起到“毀其宗廟”的象征意味。 當(dāng)然,這洪太何止要?dú)У粢粋€黃帝祠? 他更是要?dú)У裟莻€“冬不結(jié)冰,水質(zhì)甘美”的阪泉,毀掉整個華夏之根! “殿下……無……無乃太過乎?”范文程猶豫了一下,不由提醒道。 “再美好的東西,不是朕的,又與朕何干?”洪太不由冷笑一聲,然后下令道。 “明天寅時埋鍋造飯,卯時出發(fā),務(wù)必在辰時毀了黃帝祠,填埋了阪泉,以扼‘順賊’之勢!” 那張順哪里知道這洪太發(fā)了狠,竟然喪心病狂的要?dú)У酎S帝祠、絕了阪泉水。 且說那徐全大獲全勝,大敗了孔有德“天佑兵”以后,耀武揚(yáng)威的回到了義軍營地。 張順親自迎至吊橋,又挑選英勇敢戰(zhàn)之士,披紅掛彩,游營夸武,一時間只把士卒鼓舞的紛紛請戰(zhàn),誓滅韃虜。 “好家伙,真狠,是條漢子!”雙方對射期間,后金在礬山堡上看得真切,義軍在土丘上亦看得明白。 本來義軍營中那些糙漢子見徐全乃是文人出身,又率領(lǐng)了不善近戰(zhàn)的火銃營,一直瞧他不起。 如今卻見他帶領(lǐng)三千精銳火銃手和對面火銃手,當(dāng)面鑼對面鼓的猛射了半天,早已經(jīng)佩服的五體投地。 “什么天佑兵,好大的威名,如今看來也不過稀松平常!”那徐全聞言也忍不住嘿嘿笑道。 “若是幾位哥哥對上了,說不定比小弟我殺的還痛快!” “哎呦,就是讀書人,這說話就是不一樣……哈哈哈!”其他人聞言忍不住紛紛起哄道。 眾人熱鬧了一會兒,各自安排了營中事物以后,這才紛紛離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張順便被張鳳儀喊來起來。 “怎么了,鳳儀?”張順有幾分神情迷糊地問道。 “殿下,建虜出兵了!”張鳳儀一邊穿著鎧甲,一邊嚴(yán)肅的向張順匯報(bào)道。 “聽士卒來報(bào),后金騎兵封鎖很嚴(yán),一時間探查不出有多少人馬,大概是以‘三順王’為主的重兵和部分建虜精騎?!?/br> “從營中望去,似乎還攜帶了十余門紅夷大炮!” “哦?”張順聞言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不由連忙翻身起來道,“好,終于舍得出來了,我倒要看看建虜想玩什么花招!” 不多時,張順穿戴整齊,迎了清晨的涼風(fēng)爬上瞭望塔往東面一望,只見后金兵正沿著阪泉水南岸,逶迤行來。 其間似乎夾雜著十余門紅夷大炮,其左翼又游蕩著一兩營騎兵,看起來來勢洶洶。 “走阪泉水南門,而不是涿水以北?”張順皺了皺眉頭,不由暗道,“這洪太究竟什么打算?” 按照張順立營的位置,對后金一方來說,明顯走涿水以北有利,走涿水以南不利。 雖然這一次,后金主力沿著阪泉水南岸前進(jìn),規(guī)避了兩河之間的狹長地帶,依舊面臨這涿水的阻攔。 “不對,殿下,建虜這是想要干什么?”就在這時,張鳳儀看到后金先鋒已經(jīng)抵擋阪泉一帶,竟然不再前進(jìn),反倒停留在附近,不由奇怪道。 “阪泉?”張順疑惑看了片刻,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 “不好,殿下,這是建虜要厭勝!”不意宋獻(xiàn)策突然驚叫一聲道。 所謂厭勝乃是古代的一種詛咒之術(shù),差不多類似扎小人、畫圈圈一類的手段。 在原本歷史上丁啟睿掘了李自成的祖墳,挖出來一條蛇剁了就是此類手段。 張順對此也略知一二,不由奇怪道:“建虜去阪泉邊,準(zhǔn)備厭勝什么?” “自然是毀黃帝祠,壞阪泉水,厭勝殿下吶!”宋獻(xiàn)策不由焦急道。 “什么?”張順聞言不由大吃一驚,自己堂堂炎黃子孫,還能讓彼腥膳之輩壞我祖宗社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