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7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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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那虎敦兔憨兵敗遁走,最終病死于大草灘。 他的大福晉娜木鐘被“順賊”收入囊中,二福晉斯琴圖下嫁他屬下寨桑祁他特車爾貝為妻。 三福晉蘇泰太后,被“陛下”賜與了濟爾哈朗,四福晉巴特瑪·璪奇被“陛下”封為東衍慶宮淑妃。 五福晉蘇巴海受到了“陛下”的熱情招待,六福晉烏云娜為人所擄,不知所終。 七福晉俄爾哲圖改嫁“死鬼”饒余貝勒阿巴泰;八福晉苔絲娜改嫁肅親王豪格。 真真是樹倒猢猻散,妻子、部落被別人瓜分個一干二凈。 若是今日自己死在了這里,恐怕自己那些福晉和牛錄,也會被“陛下”和其他貝勒如同餓狼一般撲上來,“撕咬”個一干二凈吧? 值嗎? 他不知道! 草原上就是這個規(guī)則,不是我吃你,就是你吃我,蓋莫例外! “咳咳……咳咳咳……咳……” 他時而昏迷,時而清晰,腦門熱的燙人,而身子卻如同三九天沒穿棉衣一般,都若秕糠。 一代梟雄睿親王多爾袞,就這樣咳嗽了半夜,咳得都快要把肺咳出來了。 一直咳到深夜,聲音漸漸弱了下去,等地第二天一早,病情愈發(fā)嚴重的古祿格和杭高打開帳篷一看,只見他全身黑紫,早已經(jīng)一命嗚呼。 “睿親王,咳咳咳……我的睿親王吶!”兩人不由嗷嗷大哭了起來。 兩人哭了半晌,這才在多爾袞的家奴催促下,將他埋葬了起來。 如此諸事已畢,那奴才就催促著讓古祿格、杭高上路,那兩人哪里肯? 原來這兩人私下里早有計較:“雖說咱們?nèi)玖诉@惡疾九死一生,尚有一線生機。我等若是聽從這賊鳥廝所言,入了‘順賊’境內(nèi),恐怕只能任由人捏扁搓圓?!?/br> “既然如此,我等何不先將養(yǎng)一段時間,萬一好轉(zhuǎn)再作計較。” 兩人商量已定,聞言不由笑道:“咳咳……好你個奴才,居然敢狐假虎威,咳咳,假傳睿親王口諭。來人吶,咳咳,把這個以下犯上的狗奴才,咳咳,給我打死了,以祭奠睿親王在天之靈。” “賊子……咳咳……敢爾,快給我砍了這時……咳咳,他要造反……咳咳!”那奴才一見古祿格和杭高兩人翻臉不認人,不由大驚失色道。 只是他只不過是一個奴仆,雖然被睿親王多爾袞委以重任,特意撥付了一個牛錄的人馬與他,又如何對付得了早有預(yù)謀的蒙古固山古祿格和杭高兩人? 更不要說別說蒙古丁卒,就是多爾袞麾下的八旗精銳,其實對這種“送死”行為也極為不滿。 原來多爾袞活著的時候,積威之下,不敢有人反抗。 如今多爾袞一死,他的福晉、牛錄都要被人分了,哪個還會忠心于他? 不多時,多爾袞身邊的奴才盡數(shù)被砍殺殆盡,眾人這才出了一口惡氣。 那古祿格和杭高眼見多爾袞勢力一除,又有心招攬這兩千多八旗精銳。 哪曾想滿蒙三營騎兵早已經(jīng)受夠了瘟疫的折磨,那肯還聚在一起? 不待古祿格、杭高二人開口,剩余的三五千士卒竟是紛紛翻身上馬,一哄而散。 這兩人無可奈何之下,也只得打馬北上。 兩人又行了兩日,好容易渡過黃河,抵達妥妥城,早已經(jīng)奄奄一息。 這時候仔細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又回到了跟隨睿親王多爾袞南下第一次扎營之地。 而他們的腳下踩踏的新鮮土壤,正是前幾日掩埋“順賊jian細”王如金和其隨從之處。 多虧了這兩人沒有讀過《紅樓夢》,不然心中定然對林黛玉那句“奴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奴知是誰”之句感同深受。 “咳咳,罷了,罷了,這就是命?。 惫诺摳?、杭高兩人長嘆一聲,竟氣絕而死于王如金一干人等墳前。 說來可笑,在張順前世歷史上,那王如金跟隨薛宗周一干人等組織抗清,卻白白犧牲了身家性命。 這一世陰差陽錯之下,由抗“清”改成了抗“賊”,結(jié)果卻意外的達成了“抗清”的效果。 以至于,在后世歷史學家在研究這段歷史的時候,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被洪太派往歸化城“南征”的睿親王和他的大軍為何不見了。 又好事者聲稱“他們遇到了靈異事件”,更有盧象升的粉絲聲稱這是“征北將軍”的成名之戰(zhàn),只用了三千人馬就全殲了名將“多爾袞部”。 只是后來被不知名的原因被史書“抹去”了這一驚人的戰(zhàn)績,才會出現(xiàn)“多爾袞大軍”不知所終的情況。 第370章 密云之戰(zhàn) “三總一哨退下歇息,四總五哨抵上,火炮待韃子靠近以后再放!”分守薊鎮(zhèn)西路副總兵金國鳳望著城外密密麻麻的后金精兵,眉頭也不皺一下的下令道。 “不要擔心不要怕,韃子也是人,銃打中了要死,刀砍中了要傷!” 城外的援軍已經(jīng)被后金擊潰了,他幾次試圖突圍也沒用成功。 本來無論在大明朝野上下,還是在后金諸貝勒王公眼中,這密云城已經(jīng)是后金的囊中之物。 然而,誰都沒想到本來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卻有一個不同意。 他不是別人,正是分守薊鎮(zhèn)西路副總兵金國鳳。 密云本屬昌平,但是由于戰(zhàn)略位置極其重要,又被劃入薊鎮(zhèn)西路。 這密云城本是薊遼總督丁魁楚的駐地,但是由于他接受朱由檢詔令,帶領(lǐng)麾下標營進京勤王去了,只余下整飭昌平等處兵備按察使劉鎬和分守薊鎮(zhèn)西路副總兵金國鳳。 無論是在張順前世,還是在張順這一世,剛開始金國鳳都是寂寂無名之輩。 然而,就這個寂寂無名之輩在關(guān)鍵時刻站出來道:“國家養(yǎng)士正為今日,豈可不效死哉!” 昌平副使劉鎬聞言壯之,亦應(yīng)道:“若與金將軍同日戰(zhàn)死,吾亦含笑九泉矣!” 兩人計議已定,遂以金國鳳麾下三千精銳為主力,以密云守兵和征發(fā)城中丁壯為后備。 動員闔城男女老少,男戰(zhàn)女運,老則煮飯食湯水,并力堅守。 彼時密云城乃是雙城,一城為舊城,城周九里一十三步;一城為新城,城周六里一百九十八步。 新舊城相距僅五十步,中間以夾道相連,成為了一座較為少見的連城。 而在密云城外,更是三面環(huán)山,兩面環(huán)水。 其北有冶山,其南有黍谷山,其西北有云蒙山;其東、北、西三面更是有萬里長城環(huán)繞;其東、南、西三面,又有白河、潮河交匯,正是山水環(huán)繞,固若金湯。 那金國鳳便駐守更為難守的舊城,而兵備副使劉鎬則駐守較為易守的新城。 兩人計議已定,但等后金來攻。 那后金主將不是別人,正是四大貝勒之首禮親王代善之子成親王愛新覺羅·岳讬。 那岳讬帶領(lǐng)萬余大軍到了密云城下,抬頭一看,頓時頭皮發(fā)麻。 不過,好在明軍都是什么德性,岳讬也知之甚深,不由連忙派遣了使者攜帶勸降書信一封遞于城中。 那副總兵金國鳳見了,便命人將那使者用吊籃吊上城樓,然后當著成親王岳讬的面焚毀了書信,再把后金使者斬于旗下。 “狗賊,安敢如此!”那岳讬雖然年過三旬,仍然年輕氣盛,見狀不由怒不可遏。 “金某世代清白,沒有過做奴才的經(jīng)驗,更沒有與奴才做奴才的道理!”不意金國鳳卻冷笑道。 “爾等以官將為家奴,以百姓為豬狗,天下孰不知之?還請恕在下不能為耳!” “豎子,好膽!”岳讬聞言不由氣急而笑道,“待本王攻入城內(nèi),殺你個雞犬不留,然后再挖了你的膝蓋骨,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屈膝!” 密云新城小舊城大,新城高舊城矮,故而那岳讬便命人渡過了白河前去攻打那舊城。 白河水勢深廣,能通漕舟,故而岳讬命人伐木造橋,然后渡河。 哪曾想這浮橋剛剛造好,后金兵剛剛踏到河對岸,只聽得一聲炮響,只見密云舊城城門打開,那分守薊鎮(zhèn)西路副總兵金國鳳赫然帶領(lǐng)三百騎殺將出來。 剛剛渡河的后金士卒如何抵擋? 不多時被他殺散了,然后取了油料傾倒于橋上,付之一炬。 “開炮,開炮,給我對準他開炮!”岳讬見狀不由氣急敗壞,一邊叫嚷著,一邊惡狠狠的指著金國鳳威脅道,“狗賊,我必殺汝!” 那岳讬手里也只有一些二將軍、滅虜炮、弗朗機之類的小型火炮,哪里打的中? 那金國鳳見狀不以為意,反倒笑道:“若想殺我,只管拿命來填!” 那岳讬聞言愈發(fā)憤怒,奈何白河寬闊,難以涉渡。 無可奈何之下,岳讬只得命大家繞道東南,欲從潮河渡河。 潮河在縣東南。自縣北石塘嶺流入縣界,合于白河。其寬處,可一二里,狹處僅二三丈,古北口即位于其河谷之上。 然而,密云東南的潮河已經(jīng)是將要匯入白河的下游,自然河面寬廣,同樣難以涉渡。 不過這一次沒了金國鳳的壓力,岳讬終于能夠再次安心筑橋。 結(jié)果又忙活了一天,好容易再度把浮橋修了起來,待到士卒剛剛渡過,只聽得一聲炮響,密云新城城門打開,金國鳳再度帶領(lǐng)三百騎兵殺將過來。 不多時,河對岸慘叫聲已盡,熊熊烈火再度蔓延到剛剛修建好的渡橋之上,岳讬差點當場崩潰了。 “金國鳳,金國鳳,我與你勢不兩立!” “成親王,那金國鳳只有一人,麾下只有數(shù)百騎,直管讓他殺,又能如何?”左右見狀不由建言道。 “如此,我何不分兵兩處,一同建橋,待到橋城,彼分身乏術(shù),必不可守!” 岳讬聞言眼睛一亮,連忙分兵五千與固山額真葉克書,自率五千安營于潮河南岸。 是夜,金國鳳見兵備副使劉鎬道:“金虜數(shù)為我挫,士氣低落,士氣疲憊,又見有河阻于前,必定無備。乞討小舟數(shù)十,趁夜襲之,必能成功?!?/br> 那劉鎬聞言雖覺其弄險,奈何拗不過他,只得依了。 那金國鳳便故意避過白河對岸的后金營地,偷偷從新城東門出城,然而用小舟從上游渡過潮河,再沿河向下游摸去。 那岳讬也是宿將,雖然不曾料得明軍偷營,但也早安排了警戒。 只是他千料萬料,哪里料得到這金國鳳竟然如此大膽。 他不但敢來偷營,還敢繞道河上游然后殺將過來。 話說那岳讬正在營帳沉睡,偶爾還憤憤不平的胡說些夢話,突然只聽得廝殺聲響起,不由一躍而起。 “誰,是誰偷營!”岳讬不由驚叫道。 “是不是金國鳳這廝,這一次莫要再讓他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