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59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而這祖大樂乃是祖大壽堂弟,和祖家家丁出身的祖寬自然有所不同。 他麾下的家丁精銳,果然更勝“遼東鐵騎”一籌。 于是,雙方這一交手就感覺不對了。 有句話叫做“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交手比武如此,打仗更是如此。 開戰(zhàn)前,一邊祖大樂尋思:流寇,誰還沒見過似的,能打什么仗? 另一邊蕭偲、張虎尋思:明軍,又不是沒打過,老子當(dāng)年都差點成了明軍,怕個鳥甚! 結(jié)果雙方一交手,頓時一聲“窩草”就蹦了出來。 王定將張虎、蕭偲二人分作兩部,輪流上陣防守,這第一陣便由榆林張氏張虎負責(zé)。 開戰(zhàn)之初,那祖大樂早命一個把總率領(lǐng)人馬在城下向城上射擊壓制,一個把總率領(lǐng)人馬推著云梯車、沖陣等攻城器械攻城。 張虎在城上見了,不由笑道:“倒也中規(guī)中矩,來人吶,讓他們見識見識秦軍箭法的厲害!” 張虎話音剛落,雙方頓時箭如雨下,互相射擊了起來。 由于技術(shù)條件限制,這時代火力密度還是不成,基本上最終還是要靠rou搏分出勝負,所以他對此并不以為意。 只是張虎萬萬沒想到,只一輪箭雨飚來,頓時城上一片慘叫聲響起。 張虎扭頭一看,只見有七八個士卒早已經(jīng)被射翻在地。 那中箭的士卒身上的箭支正釘在甲片之上,赫然被人射穿了甲片。 “怎么回事?”張虎不由大聲喝道。 “將軍,不好,明軍的箭頭太過犀利,大多數(shù)都是點鋼穿甲箭,竟然能穿透了甲片?!?/br> “直娘賊!”張虎暗罵一聲,甚至遇到了硬茬子。 在這個時代,若想使用破甲箭,自然是要使用硬弓鋼箭,然而但凡使用硬弓鋼筋之人,大概率是精銳中的精銳。 而就在張虎在城上罵娘的時候,城下的祖大樂也大聲罵起娘來。 原來榆林將門常年和韃虜游騎作戰(zhàn),手底下家丁精銳自然也練的一手好箭術(shù)。 相對于遼東硬弓重甲而言,榆林將門則是軟弓長箭。 雖然破甲能力稍遜前者,然而精準(zhǔn)之處卻猶過之。 “總兵,這伙賊人不對!”雙方戰(zhàn)了一個回合,早有人跑過來匯報道。 “如何不對?”祖大樂冷著臉道。 “咱們好幾個兄弟面門中箭,估計……估計不成了!”那士卒解釋道。 “什么?莫非北虜在此!”祖大樂不由失聲道。 原來遼東軍的老對手后金軍猶善長弓重箭,最喜“十步射”,專射人面門,所以祖大樂才有此懷疑。 “不像?!蹦鞘孔鋼u了搖頭,遞過來一支帶血的箭道,“總兵且看,這箭分量較輕,不如北虜箭遠矣!” 明末后金所用重箭重一百克左右,十步之內(nèi)完全可以射穿鎧甲,堪稱小長矛,故而后世又把女直所用這種弓箭稱作“長矛投射器”,和陜西秦軍所用弓箭形制截然不同。 “原來是秦兵,難怪!”祖大樂也是識貨之人,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 陜西兵常年和以輕疾戰(zhàn)法為主的游牧作戰(zhàn),故而喜歡用軟弓長箭。 雖然破甲能力不如清弓,但是精準(zhǔn)度卻勝之,故而張虎手下的精銳多射遼東軍沒有防護之處。 “遇到對手了!” 正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那張虎和祖大樂分別在城上城下,不由同時感慨了一聲,遂更堅定了擊敗對手的決心。 第172章 陰謀詭計 “世子,世子,外面果然打起來了,殺聲震天!”就在義軍和明軍在懷慶府西門廝殺之際,早有人偷偷跑回了鄭王世子別院,將戰(zhàn)況告知了鄭王世子朱翊鐘。 “好,好!”朱翊鐘不由興奮道,“你們探查好其他三門動靜了沒有?須知建功立業(yè)就在今日!” “小的們早已經(jīng)探查明白,其中西門防守最嚴(yán),東門、南門次之,唯有北門防守松懈,最易奪取!” “好,讓大家伙做好準(zhǔn)備,今夜三更咱們就開始行動!”朱翊鐘不由興奮道。 “世子殿下,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還請你三思??!”眼見朱翊鐘一條道要走到黑,有人膽怯了,不由上前勸阻道。 “三思?我為何要三思?”朱翊鐘聞言不由笑道,“俗話說: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br> “我恩養(yǎng)爾等數(shù)載,有孟嘗君之德,莫非爾等不肯一死報之?” 朱翊鐘麾下“四兇失惡”如今去了一兇勾連右督師楊嗣昌去了,剩下“三兇十惡”哪敢不從? 眾人連忙拜服于地,高聲打呼道:“世子待我等恩重如山,敢不以死報之?” “好,好,若是成了事,本世子不吝重賞,爾等可聽詳細了!”朱翊鐘見士氣可用,不由又鼓舞一番。 遂后,他又命人宰牛殺羊,讓眾食客、家丁等好酒好菜吃了一通,這才早早的睡了。 到了亥時,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歇息了,這才喊起了眾人,分發(fā)刀槍武器,準(zhǔn)備里應(yīng)外合奪取懷慶府北門。 只是沒想到清點了人數(shù)以后,卻是少了三人,不知去向。 那“三兇十惡”一十三個骨干冷汗頓時就下來了:“世子,該……該不會他們?nèi)コ鲑u我們?nèi)チ税???/br> “給我找,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朱翊鐘臉色陰晴不定道。 他作為朝廷宗藩,深受朝廷猜忌。 好容易才聚集了這百余死士,若是成了借機可以有一番作為,若是敗了,恐怕明年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 眾人聞言,深知此事事關(guān)自家身家性命,哪個敢不死命搜尋? 也不知折騰了多久,最終才發(fā)現(xiàn)這三人原來是酒喝多了,居然宿醉不醒,所以才誤了事兒。 “殺了祭旗!”朱翊鐘不由氣急敗壞道。 如此大事他們都敢如此懈怠,想必往日他們也沒少偷懶?;?。 “哎呦,你們干什么?干什么?啊~”可憐三個醉鬼還沒明白怎么回事,早被人押了出來,被人一刀一個,見了閻羅。 “釋放信號,準(zhǔn)備奪取北門!”朱翊鐘陰著臉厲聲喝道。 “是!”隨著朱翊鐘一聲令下,三發(fā)信號彈騰空而起,劃破了寧靜的黑夜。 “走!”“三兇十惡”見狀不由一馬當(dāng)先打開了別院的大門就要出門。 結(jié)果大門一看,只見面前黑壓壓一片人馬林立,寂靜無聲,好似一排排雕塑一般。 見房門開了,其中一尊“雕塑”動了。 那“雕塑”不但動了,還開口道:“造個反還這般磨磨嘰嘰,真是人才??!” “你……你是誰?”眾人大吃一驚,一身冷汗都冒了出來。 “我是誰?”那人聞言噗嗤笑道,“我乃榆林將門姜氏子弟姜耀祖是也!” “如今腆居‘榆林營’司長一職,正要取諸位首級,建功立業(yè)!” “賊子敢爾!”眾人聞言一驚,這才確定是敵非友,紛紛抽出刀槍戒備。 然而就在眾人抽出刀槍之時,對面的“雕塑”齊刷刷擎出長弓,搭上長箭,挽如滿月一般。 “誤會,誤會!”鄭王世子暗道不妙,連忙招呼道,“我乃鄭王世子,若是榆林姜氏肯改邪歸正……” “鄭王世子?朱翊鐘?”姜耀祖看他衣著打扮,果然非同一般,不由確認道。 “沒錯,正是本人!”朱翊鐘不由傲然道。 “好,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了全不費工夫,給我放箭!”姜耀祖冷笑一聲,一聲令下。 頓時萬箭齊發(fā),只把他耀武揚威的鄭王世子朱翊鐘射得如同刺猬一般。 “你……你……”朱翊鐘瞪圓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結(jié)局。 “怎么會……怎么會?” 美人我還沒有玩夠,美食我還沒有吃夠,財貨我還沒有聚攏夠,雄心壯志還未來得及施展,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朱翊鐘心中有太多的不滿、太多的不甘,奈何沉重的眼皮最終壓倒了一切,隨著眼前一黑,最終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殺人啦!鄭王世子死啦!”眼見主心骨一死,朱翊鐘召集的烏合之眾頓時亂作了一團。 “殺了,都殺了!”姜耀祖一聲令下,最終判決了他們所有人死刑! “司長,這樣……這樣不好吧?”身邊親信聞言不由勸慰道。 “有什么不好?動作快點,不然一會兒北門完事了,咱們連湯都喝不上了!”姜耀祖不由冷笑道。 做事就做絕,如今他們姜氏已經(jīng)不是大明的臣,豈有顧念舊情之理? 而就在姜耀祖提及北門之時,北門激烈的戰(zhàn)斗也要快接近了尾聲。 “門開了,門開了,快隨我殺入城中!”和義軍鏖戰(zhàn)多時的遼東精銳,眼見北門如約洞開,不由大喜道。 “殺啊!”不少人舉著火把、燈籠,爭先恐后的沖了進去,欲搶了那奪門、先登之功。 “嘭!”而就在眾人剛剛涌進去不久,只聽見一聲巨響,三五個士卒當(dāng)場發(fā)出了凄慘的叫聲。 眾人扭頭一看,只見不知何時,北門的千斤閘早已經(jīng)落了下來,將躲閃不及的幾個士卒砸成了rou泥,只剩些胳膊腿在外面抽動。 “不好,中計了!”遼東精銳什么場面沒見過,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 “好,不愧是遼東軍!”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翁城上響了起來,“死臨頭,判斷還如此精準(zhǔn)!” “誰,縮頭縮尾算什么好漢!”遼東精銳不由叫罵了起來。 “我,榆林將門杜氏子弟杜弘域,如今在舜王‘榆林營’中腆居司長一職?!敝灰娨蝗顺霈F(xiàn)在翁城之上,笑嘻嘻道。 “感謝諸位不遠千里送來的首級,某且收下……??!” 就在杜弘域耀武揚威之時,不意遼東軍精銳突然連發(fā)數(shù)箭,正中城墻之上的杜氏子弟杜弘域本人。 第173章 大軍壓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