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5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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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隨便找個借口嘛,你們?nèi)绻懈玫睦碛?,也可以提。”張順看這兩位表情,哪里不知道他們?nèi)绾涡乃?,不由笑道?/br> 好家伙,洪承疇和呂維祺聞言思索了半晌,還真沒有更好的理由,只得依了張順。 “殿下,臣是這般謀劃!”洪承疇又繼續(xù)匯報道。 “在洛河、渭河和黃河交口的三河口處設(shè)立轉(zhuǎn)運站,建立糧庫,專門轉(zhuǎn)運往來糧草,此其一也。” “其次,分別在絳州、平陽、霍州、汾州介休、太原建立糧站?!?/br> “其中絳州、平陽、霍州和介休為轉(zhuǎn)運站,太原為存儲站?!?/br> “等太原城已下,義軍一應(yīng)供應(yīng)皆自太原始?!?/br> “凡此一千二百里,皆走水路,其中損耗、費用不及陸運五分之一,節(jié)省錢糧無數(shù)?!?/br> “嗯,此策甚妙!”張順點了點頭道。 本來他率中路主力軍攻打山西,就存著利于其水道的心思。 前世張順在歷史教科書上聽說過泛舟之役,當年秦國曾經(jīng)同樣利用這渭河、黃河和汾河運輸糧食。 沒想到如今過了兩千年,雖然滄海桑田,河道已經(jīng)淤積嚴重,不復昔日之盛,依舊能勉強使用。 “那個……那個,其實舜王,臣倒還有一計!”呂維祺平時幾乎不參與軍機,這會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由張口道。 “呂先生請講!”張順對他的尊重一如既往。 “平陽府乃是蘇州府外,天下第二賦稅大府,土地豐饒肥沃,人口眾多。”呂維祺不由提道。 “若是義軍占據(jù)平陽府以后,可以廣設(shè)官吏,征發(fā)糧草、勞役?!?/br> “一則能夠大大減輕糧草輜重運輸之費,二則便于長治久安,拉攏士紳?!?/br> “哈哈,呂先生所言甚是,只是目前義軍文官依舊不足,頗為為難?!睆堩樎勓孕α?。 其實他也早有如此打算,只是義軍之中人手亦是緊缺,也不知道究竟能夠征收多少。 “絳州韓霖、澤州張慎言、竇莊張道俊皆是晉人,如何謂之無人?”呂維祺聞言不由笑道。 “言之有理!”聽到呂維祺說到這里,張順也笑了。 呂維祺話說得很委婉,但是張順也聽出來他的意思了。 以往以“紫金梁”王自用為首的義軍渡過黃河進入山西以后,和盜賊無疑,徹底壞了名聲,故而有可能影響張順的名聲。 與其如此,不由正好抽調(diào)張順麾下山西籍官員,以便展開“統(tǒng)戰(zhàn)”工作。 原本張順聽了張都督的建議以后,還打算讓他跟隨自己,迫不得已的時候,可以隨地造炮。 如今聽了呂維祺之言,不由改了主意,便笑道:“呂先生真是思慮周全,既然如此,那回頭就抽調(diào)韓霖、徐子淵隨我前往山西便是?!?/br> 洪承疇見兩人分說完畢,便接話繼續(xù)道:“北路軍糧草輜重,只能依靠牛馬牲畜?!?/br> “其中一車不過載重千斤,一騾不過馱一百余斤,不如舟船遠甚!” 啥意思? 就是北路軍進攻路線雖短,卻只能依靠人拉馬拽,別無辦法。 “這……能不能多征用一些牲畜?”張順想了想,沒有太好的辦法,那只能用牲畜頂上了。 “要說有,其實也還真有!”洪承疇猶豫了一下道,“只是要看舜王臉面如何!” “此話怎講?”張順心想:咱們好端端的正說著糧草,又與我臉面何干? “榆林將領(lǐng)之家,多畜牛馬。其中左總兵家中良馬三五千匹,俞總兵家中亦有一兩千匹?!焙槌挟牪挥衫湫Φ馈?/br> “其他榆林將門,各有良馬數(shù)千匹不等,牛羊無數(shù)!” “舜王若能討來馬、騾兩萬匹,牛數(shù)萬頭,何愁糧草不濟?” “除此之外,諸王府亦有牛馬騾牲畜數(shù)萬不等,可以一體征發(fā)?!?/br> “這么多?”張順不由大吃一驚。 “原本陜西官營草場數(shù)百萬頃,養(yǎng)馬一十六萬,最終如何落得如此下場,還不是被他們中飽私囊、據(jù)為己有?”洪承疇不由又提醒道。 好嘛,上次張順打秋風,愣是在老丈人那里擠出來一營騎兵營出來,卻沒想到他們依舊還有如此油水。 “這樣吧!”張順想了想道,“王府產(chǎn)業(yè)之中到底有多少牲畜,你派人清點明白,全數(shù)作為軍用?!?/br> “榆林那邊我再想想辦法,盡量再借過來一些。若有缺額,回頭還是想辦法沒收山西邊地的牛馬騾等牲畜為上!” 第145章 過節(jié) 一次性動員二十萬人的準備工作,其中繁瑣復雜遠遠超過張順的想象。 由于技術(shù)條件限制,古代社會的戰(zhàn)爭組織嚴重依賴將領(lǐng)個人能力和基層官吏和武官的素質(zhì)。 而對義軍來說,經(jīng)過馬英娘軍校的培訓,武官的基本戰(zhàn)術(shù)素養(yǎng)還不錯。 但是基層官吏這塊幾乎全盤接收大明的人員和架構(gòu),實在是令人頭疼得厲害。 什么貪污受賄、耀武揚威、損公肥私、拖延怠慢,等等五毒俱全、不一而足。 但是面對這些普遍存在的社會現(xiàn)象,張順又沒有足夠的時間進行清理,便只好依托義軍武力威懾,進行精細化管理。 所謂“精細化”管理,自然包括很多繁瑣的細節(jié),耗費心神。 比如粟一石,去殼以后僅得六斗小米。 再比如一石小米從西安草灘口裝船,運到三河口轉(zhuǎn)運站以后。 可能因為水汽蒸發(fā),實際不足一石。 當然也可能因為下雨淋濕或者船夫故意灑水增加重量,然后盜取餉米。 這一樁樁一件件,忙的義軍上下頭都大了。 這一日,張順正在存心殿批復文書,突然聽到“砰”的一聲響起,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張順皺了皺眉頭,又繼續(xù)批復下去。 結(jié)果,不多時,又“砰”的一聲響起。 “悟空,外面什么聲音?”張順只覺得心煩意亂,不由惱道,“哪來的炮仗聲?” “呃……是兩位小公子在后院里施放炮仗。”悟空聞言躍躍欲試道,“要不俺老孫前去看看?” “算了,你要去了,恐怕這兩個熊孩子就要變成三個了!”張順哪里不知曉悟空的心思,苦笑著搖了搖頭,放下手里的筆道。 “算了,還是我去走一遭,收拾他們一頓妥當!” 張順所謂的“熊孩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養(yǎng)子張化吉和嫡子張平安兩個。 歲月如梭、光陰似箭。 一轉(zhuǎn)眼,當年的兩個小娃娃,一個已經(jīng)兩歲半,另一個也快兩歲了。 別看這兩個小家伙年紀不大,卻十分頑劣,經(jīng)常一個不注意,就給你惹出來一通事兒出來。 張順走出了存心殿,向后穿過了前門,進入到后院。 后院并不大,里面只有幾處寢宮,分別安置著張順的婆娘。 張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多時便望見那兩個小家伙蹲在那里。 一個一只手拿著一根線香,另一只手捂著耳朵,試圖點燃面前的一個炮仗,一個正站在旁邊望風。 “干什么呢?”張順不由上前呵斥道。 “啊啊啊~”兩個小家伙一見張順過來,連忙丟了手中的線香,舞動著小手跑了起來。 他們一邊跑,一邊笑,還時不時回頭查看著張順的動向。 “哎呦,哎呦,你倆別摔了!”眼瞅著兩個小家伙如此歡樂,本來還一肚子火氣的張順不由嚇了一跳道。 “怎么了,怎么了?”那李三娘正在附近忙活,聽見了孩子叫喚忙跑了過來。 一看是張順,李三娘就要上前打個招呼。 結(jié)果兩個小家伙一看來了“救星”,頓時“娘親、娘親”的叫著撲了過去。 “哎!”李三娘無奈,連忙蹲下去,一手一個接了一個,然后像拎小貓似的把兩人拎了起來。 “哎。你別勒著孩子了!”張順見狀嚇了一跳。 “我都養(yǎng)兩年了,勒著勒不著,我還不知道?”李三娘聞言沒好氣道。 話音剛落,李三娘發(fā)覺自己口氣有點生硬,不由又改口道:“怎么了?你今兒個怎么有空來我這里?!?/br> “哈,聽到這兩個小家伙在調(diào)皮搗蛋,過來看看!”張順撒了個謊。 “師傅剛才想過來揍他們兩個來著……”悟空擔心自己兩個“朋友”受了委屈,連忙出賣了張順道。 “嗯?”李三娘眉頭一挑,如同一只雌虎一般盯著張順。 “沒得事兒,別胡說!”張順連忙訓斥了悟空一句,這才解釋道,“我就是忙里偷閑,隨便轉(zhuǎn)轉(zhuǎn),湊巧了!” “真的?” “真的!” …… “你怕不是忙昏了頭,不知道最近是什么日子了吧?”李三娘上下端視了張順半天,突然笑道。 最近有什么節(jié)日? 小孩生日? 李三娘生日? 結(jié)婚紀念日? …… 張順原本疲憊的大腦又開始瘋狂的運轉(zhuǎn)了起來。 “馬上就要過年了,你看你忙的什么日子都記不得了!”李三娘又好氣又好笑又心疼道。 “???過年?”張順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難怪最近府里氣氛有些熱鬧,原來又是一年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