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5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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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今還要繼續(xù)經營陜西,夯實基礎,那么重振暫時渭河昔日航運的輝煌還是第一要務。 但是如今自家要搞“一波流”,那么航運只要能滿足當前軍事需要即可,不必在上面浪費過的物資、人力和精力。 實話實說,如今渭河只能行駛萬余斤的小船,著實讓張順大失所望。 一萬斤也不過八十石,雖然說十倍于車,不用牲畜,但也只能說勉強能用而已。 “汾河情況又怎么樣?能不能行舟?”張順確定了渭河的狀況以后,又繼續(xù)問道。 “此事我知之不詳,還需細細問詢孫傳庭一番!”呂維祺皺著眉頭道。 “好,這樣吧,我回頭讓孫傳庭遞交一份有關山西的山川、河流、要道和險地出來!”張順點了點頭道。 “嗯!”呂維祺也點了點頭,正要和張順探討其他兩路行軍及輜重糧草運輸路線,卻聽見“吱呀”一聲響起。 呂維祺回頭一看,正見王錦衣推門而入。 “何事?”張順不由驚訝道。 今日兩人正在商議軍機,除非有要事,否則王錦衣定然不會打擾他們。 “捷報!”王錦衣一邊拿出來文書遞過去,一邊欣喜道。 “鎮(zhèn)西將軍陣斬魯氏土司家主魯允昌,允昌子魯宏攜連登俱降?!?/br> “隨后魏從義率騎兵詐取大通城,打通前往西寧的道路,遂奇襲大川口東祁、東李兩家轄地。” “東祁、東李兩家土司聽聞家眷落入義軍之手,不由人心浮動,士無戰(zhàn)心?!?/br> “碾伯諸土司攜賀錦、魏從義等三面夾擊,最終一股而破?!?/br> “賀錦斬東祁家主祁廷諫,魏從義斬東李家主李天俞,西寧遂平?!?/br> “哦?”張順聞言不置可否,打開書信細細地看了半晌,不由笑道。 “三家土司,一人一個,倒也分的均勻!” “舜王?”王錦衣和呂維祺聞言頓時不吭聲了。 對啊,你說一個湊巧,兩個湊巧還好說,怎么三人一人一個,怕不是你們早就商量好了吧? “那個……那個,其實這其中倒有一個緣故,不過我不敢說!”王錦衣沉吟了一下,不由猶豫道。 “說,既然都張開口了,又有什么不敢說?”張順厲聲道。 “那個……我聽說當時鎮(zhèn)西將軍行險,趁魯允昌未及列陣之時,率領親衛(wèi)冒險沖陣,這才斬了魯允昌?!蓖蹂\衣不由落井下石道。 “只是他自個也受了重傷,不得不留在莊浪養(yǎng)傷,這才有了魏從義、賀錦破賊之事。” 他家王堡槍哪一點不如陳家刀?要讓我王錦衣沖陣,定然不會如此狼狽! “直娘賊!”張順聞言不由怒火沖天,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老子早就不讓他魯莽行事,徒逞匹夫之勇,他偏要魯莽行事,逞匹夫之勇,如此如何成事?” “呂先生,你現在就替我草擬書信一番,狠狠罵他一通!” “這……這好歹是一場大捷,正好能夠穩(wěn)固甘肅,以便義軍從中征調人馬,乃是大功……”呂維祺看了張順一眼道。 “大功歸大功,曉諭三軍,按功封賞便是!”張順冷笑道。 “書信歸書信,該怎么罵就怎么罵,一個也跑不掉!” “對了再把上號的傷藥挑選一些,著信使一并帶過去?!?/br> “功是功,過是過,情是情,罵是罵,一個都不能少!” “好,好吧!”呂維祺不由哭笑不得道。 自己主君這脾氣,平時看起來一團和氣,沒想到真發(fā)起火來這么兇! 不多時,呂維祺揮毫而就,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遞了過去。 “嗯,這里,還有這里,這幾處用詞太過文雅了!”張順指點道。 “我是讓你罵人,不是讓你勸人,用詞粗鄙一些,言辭再激烈一些!” “直娘賊,上次潼關之戰(zhàn)的時候已經說過他了,還不聽?!?/br> “告訴他,如有下次,定有責罰!” “若是徒逞匹夫之勇,何須他陳長梃一個?” “那悟空、王錦衣、張三百、盧象升、曹文詔,哪個不如他!” 第139章 說降 “‘亂點兵’,舜王遣人求見!”“皂鷹”張汝魁急急忙忙走進忠義堂道。 說什么忠義堂,其實就是一個茅草庵罷了。 那“亂點兵”黨守素和“皂鷹”張汝魁二人占據這神道嶺以后,借助山高林森,便在這里私下設了營寨。 只是窮山惡水,有甚出息? 他們也只好帶領手底下五七百嘍啰清理了草木,借助山勢略微建了幾處住處,能有什么風光? “舜王?不見不見,若是被他尋到營寨,咱們豈不是自尋死路?”黨守素正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啃半只燒熟的鵪鶉,不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 “哥,要不讓我啃一口?”張汝魁頓時被黨守素手中的rou香吸引住了,不由吞了吞口水道。 “出息,給你吧!”黨守素聞言看了看手中的物件,撿沒有rou的骨架拽下來一塊擲了過去道。 張汝魁手忙腳亂的接了,喜笑顏開的噙在嘴里,嘟囔道:“也不知道你究竟如何打算,難道還想這種深山老林里當一輩子野人不成?” “我聽說‘黃礦主’一干人等,被新來的小子殺個差不多了。我記得他那女兒還挺水靈,真是可惜了,嘖嘖!” “你知道他是來詔安的,還是要命的?”黨守素聞言不由冷笑道。 “就你說的這個心狠手辣的小子,你曉得他是什么來歷嗎?” “什么來歷?”張汝魁啃了半晌,發(fā)現手中物件只有骨頭沒有rou,不由嗦了又嗦,舍不得丟掉。 “‘活曹cao’老羅手底下的人,結果老羅被舜王剁了,這小子吃里扒外,這才隨了他在!”黨守素冷笑道。 “不能吧?舜王不是那樣的人!”張汝魁不敢置信道。 “不是那樣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當初楊鶴那廝不也說的天花亂墜,結果多少兄弟喪命官兵手中?”黨守素不屑道。 “那……那咱們就死挺到底?”張汝魁有些不甘心道。 “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咱們反倒窮的跟乞丐似的,這也太寒酸了吧!” “大當家,二當家,外面來了一伙人,為首的自稱‘整齊王’,聲稱是兩位當家的故人……”正在兩人爭辯之時,突然有嘍啰闖進來匯報道。 “張胖子?”兩人聞言嚇了一跳,不由連忙摸出刀來,厲聲喝道,“他帶了多少人?快快點齊人馬,準備作戰(zhàn)!” “呃……他帶了三五個腳夫,七八個護衛(wèi)!”嘍啰不由匯報道。 “哦?”黨守素不由和張汝魁相視一眼,哈哈笑道,“他來做甚?莫非知道快過年了,給咱們送rou來了?” 張汝魁也不由莞爾,又問道:“那咱們見也不見?”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黨守素冷笑道,“見一見也好?!?/br> “說好了,咱們一起走,說不好,咱們就把他留下來‘殺豬’過年!” “好,傳張胖子!”張汝魁便下令道。 “傳張胖子……”張汝魁話音剛落,營寨外也傳來傳令兵的喊聲。 “喲,哥幾個氣派啊!”不多時,張胖子腆著肚子,施施然走了進來,然后掏出手絹擦了擦腦門的熱汗道。 “你這廝來這里做甚,莫非壽星公上吊活膩歪了不成?”張汝魁不由上前喝道。 “呵,吃著呢?”張胖子不理他,反倒打量了一下桌子上殘留的一些骨頭和殘渣,不由笑道。 “擱窮鄉(xiāng)僻壤當山大王,日子不好過吧?” “要你管,老子樂意!”張汝魁見黨守素沒有發(fā)話,不由嘴硬道。 “不像有些人,給人家當狗,被賞了兩根骨頭,就人模人樣了!” “當狗?我當狗不當狗不知道,只是有些人肯定已經啃上骨頭了!”張胖子看了看張汝魁手上的油星和地上的骨頭笑道。 “你……”張汝魁這才想起來自己嗦骨頭的事兒,不由惱羞成怒。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想必你翻山越嶺來到這里,不會是為了嘴欠被人打死吧?”黨守素攔住了張汝魁,不由冷笑道。 “沒啥事兒,我就是過來問你們一聲?!睆埮肿有Φ馈?/br> “想不想跟著舜王吃rou?若是想,我可以替你們擔保!” “若是不想,回頭被義軍砍死了,勿謂言之不預也!” “找死!”張汝魁聞言大怒,不由抽出腰刀來,就要擱張胖子肚子上比劃比劃。 “不得無禮!”黨守素又攔住張汝魁,不由冷笑道,“天高皇帝遠,哪個肯鉆山溝過來殺我?” 莫說什么阿貓阿狗,就連曹文詔、左光先這樣的明軍就不愿意山地戰(zhàn),你又奈我何? “哦,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張胖子看了看張汝魁的架勢,不以為意道。 “舜王幾個月前新娶了一房婆娘。” “哪有怎樣?”黨守素和張汝魁聞言莫名其妙。 “不怎樣,就是娘家嫁妝有點大!”張胖子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有多大?” “沒多大,也就萬把人罷了!” “那……那有如何?” “不如何,就是新娘子前夫姓馬,酋陽石柱馬的馬!” “妮瑪,白桿兵?馬鳳儀?”黨守素、張汝魁一愣,不由脫口而出。 “你看,這不是巧了,是嗎?”張胖子嘿嘿笑道,“既然大伙都識得厲害,我就不多費口舌了?!?/br> “妮瑪,這婆娘一大把年紀了,改甚鳥嫁!”黨守素、張汝魁忍不住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