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5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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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金?”馬英娘不由一愣,“她這是鑲金的,還是帶銀的?” 明代一金大概能換五兩至十兩銀子,也就是說這玩意價值五十到一百兩紋銀。 馬英娘自己都是馬伎出身,當然知道要從圍觀群眾之中“騙錢”是多么難。 先不說她們不出賣身體,就是出賣身體的妓女還有人賒欠嫖資呢,沒想到這丫頭這么能“騙錢”? 要不是這“圓圓”已經(jīng)被張順納入房中,馬英娘都有點想把她捉過來,“租賃”出去掙錢了。 張順聽了她那一語雙關(guān)之詞,不由皺了皺眉頭,呵斥道:“你這是什么胡話?” 馬英娘撇了撇嘴,有幾分不服氣,不過也沒敢吱聲。 抱琴見女主人都沒吱聲,更是悶著頭一聲不吭了。 不多時,張順把兩人帶到了存心殿,指著堆滿桌子的文書道:“你倆幫我整理一下,分門別類!” “批完的文書放一個地方,沒批完的文書按照軍事糧餉、清屯糧賦、刑事案件和其他四類進行歸類擺放?!?/br> “不是,你喊我們倆過來,就做這個?”馬英娘不由跳起腳來,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兩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擺在你面前,你不動心也就算了,還讓我們做苦力,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對啊,晚上再去你們那!”張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 “啊?哪個要你……”馬英娘聞言頓時一片紅暈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抱琴聞言不由一喜,連忙扯了馬英娘一下,生怕她一句話再把張順推走了。 老娘都干這活十來天了,都沒落一點好,你就偷著樂吧! 見她們不吱聲了,張順也不去管她倆,自古拿起那核桃似的“小香爐”拆卸起來。 這當然不是小香爐,更不是核桃,而是一塊罕見的懷表,準確的說它的名字叫做“紐倫堡蛋”。 當然,無論陳圓圓還是張順都不知道“紐倫堡蛋”這個名字,只知道它是西洋懷表。 和后世常見的各種鐘表不同,它并沒有一個透明的玻璃蓋,而是換作一個鏤空的黃銅蓋。 張順打開黃銅蓋一看,只見表盤上寫著“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又分初、正兩個小時,除了稱呼和后世不一樣以外,大致相當于后世的二十四小時制。 張順這才知曉“正午”這個詞怎么來的,感情“初午”就是十一點,“正午”就是十二點。 其實張順猜得沒錯,古代東西方交流遠比想象中的還要迅捷。 西方出現(xiàn)的“奇物”,很快就通過傳教士傳到了中國,甚至很快沿海地區(qū)工匠也開始了仿制,而陳圓圓手中的這塊懷表應(yīng)該就是本土仿制的產(chǎn)物。 “怎么就一根針,莫非另外兩根斷了不成?”張順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除了一根時針以外,其他兩針皆看不到。 他不由撓了撓頭,大膽的將懷表從中間撬開一看,只見里面密密麻麻的錯落有致的布置著不少齒輪,也看不出到底有幾個指針。 要不全卸開看看? 猶豫了一下,張順心想:我堂堂穿越者,還能搞不定這個玩意兒? 說做就做,張順便開始動手拆卸齒輪。 只是剛拆卸兩個,突然“嘩啦”一聲,不知道多少齒輪、配件全掉了下來。 張順頓時一臉懵逼,雖然我拆卸的齒輪的每個位置都記著了,但是其他零件的位置完全沒看明白,怎么就全掉了? 沒事兒,我穿越者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無所不能。 想到這里,張順憑借記憶和猜測大膽的往回安裝。 中間又廢了不知多少功夫,張順終于將這塊“小香爐”還原了回來。 只是這配件怎么還多了幾個? 完了,沒法向陳圓圓交代事兒小,損壞了樣品可就麻煩了。 你倒張順為何要向陳圓圓討要這西洋懷表? 原來他作為后世來客,對鐘表這種計時工具認知遠超這個時代。 如果有了比較精確的計時工具,那么但在軍事戰(zhàn)術(shù)一個領(lǐng)域就能引發(fā)翻天覆地的變化。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張順開發(fā)的“步炮協(xié)同戰(zhàn)術(shù)”,哪怕炮手和步卒多番訓(xùn)練,仍然會頻繁的出現(xiàn)誤傷之事。 而如果有了精確的鐘表,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張順可以測出步卒和騎兵沖鋒和撤了需要的時間,也可以測出炮手從下達命令開始,倒炮彈落地的時間。 那么他就可以以此為依據(jù)制定出模式化條例,什么時候下令士卒沖鋒,什么時候下令炮手射擊,完全如臂使指、盡心如意,而無誤擊之虞。 第30章 鐘表那些事兒 “了一道長,你看這懷表,還能裝一起嗎?”張順一臉賠笑道。 “紐倫堡的蛋?”王徵不由驚訝道,“秦王,你從哪里來的這件奇物?” “先生果然識得,那你能幫忙重新組裝一下嗎?”張順怎么說,難道還說自己是從丫頭手里借來的,結(jié)果被自己玩壞了? “我試試吧!”王徵聞言點了點頭道,“我先前在金四表那里見過這個物件,不過卻不大熟?!?/br> “金四表?”張順一愣,不由心道:一塊懷表就價值近百兩,四塊金表那得價值多少? “哦,這金四表原名金尼閣,字四表,系遠西傳教士?!蓖踽缏勓圆挥擅媛冻缇粗溃捌淙藢W(xué)識淵博,曾攜遠西經(jīng)典七千余部,其間天文立法、機械器物、哲學(xué)文藝、天主經(jīng)典等無所不包,無所不有?!?/br> “?。俊睆堩樎勓圆挥擅媛断采?,連忙追問道,“其人何在?可否邀來一見?” 七千部歐洲典籍?這可真是個寶藏??!頓時張順直流口水。 王徵聞言不由神色黯然,沉默半晌這才嘆息道:“惜乎其于崇禎元年已病逝于杭州矣!” “哦,那真是人世間的重大損失啊!”張順也不由黯然道。 “不過其人雖逝,精神不死,不知可有人繼承他的遺愿,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業(yè)?” “事業(yè)?”王徵不由搖了搖頭,神情沮喪道,“先前他曾聯(lián)絡(luò)我、艾思及、徐閣老、楊淇園、李涼庵、李長德等能人異士將其盡數(shù)翻譯為漢語?!?/br> “奈何天不假年,無疾而終。如今徐閣老、楊淇園、李涼庵先后拜見吾主,而吾又垂垂老矣,孰人可繼其志哉!” 艾思及便是傳教士艾儒略;徐閣老正是崇禎朝文淵閣大學(xué)士、內(nèi)閣次輔徐光啟;而楊淇園便是楊廷筠,號淇園;李涼庵便是李之藻,號涼庵居士,而李長德便是主持編寫《崇禎歷法》的李天經(jīng)。 特別是先后逝世的徐光啟、楊廷筠和李之藻便是當時中國天主教響當當?shù)摹叭笾保Y(jié)果先后離世,不僅是當時天主教傳教事業(yè)的重大挫折,同時中國“西學(xué)東漸”也遭受到了重大打擊。 如今王徵自己也六十有五,筋骨漸衰,只能徒呼奈何! 張順聞言不由一愣,不得不嘆息“天意如此”,若是這近七千部書籍全部翻譯成中文,讓世人勤加學(xué)習(xí),那將會創(chuàng)造出多少輝煌的成果出來? “不知這些典籍何在?”他本來還以為將來自己一統(tǒng)以后,還得派人“西天取經(jīng)”,卻不曾想這“經(jīng)書”早已經(jīng)有人攜帶而來正等有緣人取之。 “泰半在北京天主教堂,余則分散在揚州、杭州、上海等教堂之內(nèi)!”王徵聞言不由應(yīng)道。 “只是其內(nèi)容皆系用泰西文書寫而成,我中國人難以辨識,只能望洋興嘆!” 其實張順還不知道金尼閣這七千余部經(jīng)典都是他游歷意大利、法國、德國、比利時、西班牙、葡萄牙等國精挑細選的精裝圖書,內(nèi)容幾乎涉及到歐洲科技、文化、哲學(xué)、藝術(shù)等方法方方面面的最新成果。 甚至其中還包括基督教禁書哥白尼的《天體運行論》和天文學(xué)家開普勒的最新研究成果。 一定要提前打進京師去,那里除了皇帝的老婆以外,還有七千部遠西典籍等待著自己,張順暗暗下定決心道。 “好了,秦王殿下,你這個‘紐倫堡的蛋’已經(jīng)重新裝好了!”那王徵便聊便組裝,居然不多會兒把這塊懷表完全組裝了起來。 他上了上發(fā)條,那個精巧小玩意兒的指針又幾乎rou眼難見的轉(zhuǎn)動了起來。 “那個……那個它就一根指針?”張順接過來看了看,不由納悶道。 “對?。 蓖踽缫膊挥摄等?,一個還不夠用嗎,你還想要幾個指針? “秦王殿下若是想更精細一些,其實我也可以為你加上刻針,或者稱之為分針也行!” “當然,在這個紐倫堡蛋上是不成了,必須需要重新設(shè)計?!?/br> “啊?了一道長能設(shè)計這個?”張順真是驚訝了,明代能人很多啊。 王徵見張順對這鐘表深感興趣,頓時起了別樣心思。 他不由笑道:“前些年我根據(jù)鐘表原理,自制了一種‘輪壺鐘’,不但可用敲鐘、擊鼓,更有司辰木偶在其中,頗為精巧。” “若得秦王喜愛,我便命人再制作一臺送與秦王便是。” “???這怎么好意思呢!”張順聞言不由連忙擺手道,“我聽聞此物價值千金,豈可平白受之?” “這樣吧,共需要多少銀兩,我回頭讓人一發(fā)算錢與你。” 開玩笑,王徵哪里敢要他的錢? 他連忙拒絕道:“秦王客氣了,其實這玩意兒就是圖個新奇,奇技yin巧,無甚用處?!?/br> “拿于市場上發(fā)賣,不過占個精巧罷了,其實費不得什么功夫,哪里需要什么錢?” 原來這王徵精通力學(xué)和機械學(xué),不但自制了“輪壺鐘”,還依據(jù)相應(yīng)原理制作了“自行車”、“自行磨”等器物。 當然,因為功率所限,這些玩意兒大多數(shù)都不實用,但是既然能夠推陳出新,也能夠從側(cè)面證明他徹底掌握了“鐘表”的原理。 “那……那我便厚顏受之了!”張順看他神色,估計這廝還打著傳教士那些主意,便也不再推脫了。 這當然不是張順如他所想那般,對天主教有了什么興趣,而是看在那七千部遠西典籍的面子上,借機籠絡(luò)這些人罷了。 “只是有一樁事,我想與先生商榷?!睆堩槳q豫了一下,不由張口問道,“不知這鐘表可否再設(shè)一針,再分分時,不知可否?” “這……這毫無意義??!”王徵聞言不由皺著眉頭道,“他原本以為張順想再多添一針,只需利用齒輪差速便能解決問題?!?/br> 結(jié)果這家伙還想再精細一些,那依靠簡單的齒輪差速方法,根本不可能達到理想中的精度。 王徵不由解釋道:“自鳴鐘雖好,實際每日偏差十五分以上,是以大多不設(shè)分針?!?/br> “即便設(shè)了分針,也算勉強可用,唯有秦王殿下所言這秒針,恐怕誤差不可以道里計也!” “若是舜王想更精細一些,不妨制作沙漏計時,反倒省卻了許多功夫!” 第31章 痛苦的開端 “王妃娘娘,天……天都要黑了!”抱琴猶豫了半晌,不由提醒道。 雖然說如今抱琴已經(jīng)是秦王的侍姬了,其實還是處子之身,對后面的事情不免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