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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398節(jié)

    第177章 空心方陣(下)

    疾馳的騎兵,很快來到義軍陣前。

    雙方毫無花哨的撞在了一起,有的官兵連人帶馬當(dāng)場被串成了rou串;而有的官兵則被拒馬絆倒,直接摔進(jìn)義軍陣中;更有許多騎術(shù)高超的騎兵,拍馬越過拒馬、鐵蒺藜,揮刀劈砍了義軍的長槍,砍殺了當(dāng)面阻攔的義軍。

    一時間雙方亂作一團(tuán),人仰馬翻。分不清到底有多少義軍喪生當(dāng)場,亦分不清有多少騎手人馬皆亡。

    抵住了!右翼司長看到面前的士卒被騎兵沖擊的連退了好幾步,終于穩(wěn)住了腳步,不由大喜。

    他連忙高聲喝道:“刀斧手,刀斧趕快給老子上去!”

    后世很多人受影視和游戲影響,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刀斧手能克制騎兵。更是覺得宋代所謂“大斧長刀”克制騎兵簡直是不懂軍事無良文人現(xiàn)編亂造。

    其實不然,騎兵對陣列陣的騎兵,常常有一下幾個戰(zhàn)法:

    一個是馳射sao擾,這個需要步卒用弓弩還射。

    一個是直接沖陣,這個需要步卒持槍列陣,如同刺猬一般抵御騎兵的沖擊。

    而第三個則是接戰(zhàn)rou搏,騎兵又不是坦克車,不可能一次沖鋒就能夠擊潰當(dāng)面步卒。

    那么雙方就會在騎兵沖擊以后,有一個短暫的rou搏階段。這個時候就需要刀斧手沖上前去,上砍騎兵,下砍馬腿。

    特別是騎兵居高臨下,步卒難以仰攻,反倒是砍斫戰(zhàn)馬更為方便一些。

    白廣恩右翼刀斧手亦起到同樣作用,一看到官兵騎兵停了下來,頓時舞動著大刀大斧向騎兵沖殺過去。

    說是要砍馬腿,其實戰(zhàn)場之上哪里想得了許多?

    這些人都是精挑細(xì)選的大力士,各個如龍似虎,見啥砍啥。有的一刀剁在馬頭上;有的一斧頭砍在馬身上。

    反正只要傷了戰(zhàn)馬,騎兵被撂下馬來就是勝利。

    只要對方步卒下了馬,任憑你如何武藝高超、力大無窮,只要亂刀亂槍殺去,無有不立即飲恨當(dāng)場者。

    官兵騎兵也知此地不是久待之處,連忙一邊撥打著義軍的武器,一邊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側(cè)面逃去。

    刀斧手一看眼前失了官兵騎兵,哪敢久待?

    他們連忙顧不得撿拾戰(zhàn)利品,迅速逃回義軍陣中。

    不要小看這一個簡單的戰(zhàn)術(shù)動作,張順在之前連番砍了七八個人頭,曉諭全軍,才勉強(qiáng)算是剎住這股妖風(fēng)邪氣。

    現(xiàn)代生活富足的人群,無法想象這個時代對人命的定價。

    一般的士卒戰(zhàn)死,如果有老母妻兒,撫恤銀也不過十兩罷了。若是經(jīng)過當(dāng)官的克扣以后,說不得還拿不了這么多銀子。

    而戰(zhàn)敗官兵的戰(zhàn)馬一匹就價值十余兩,甲胄視成色,亦值三五兩不等。而官兵首級,更是請功的標(biāo)準(zhǔn),不但有銀兩、田宅可以賞賜,更有機(jī)會升官一級。

    而這些每一件都比自家身家性命值錢多了,更不要說萬一戰(zhàn)死沙場,家里老小還有棺材銀和撫恤銀可拿,那就更劃算了。

    針對這種“以首計功”的弊端,張順除了嚴(yán)肅軍法以外,最重要一個舉措就是降低首級的作用,以最終戰(zhàn)果計功。

    改“傷首計功”為以“登城、破陣計功,首級、旗幟及繳獲作為輔助的辦法”進(jìn)行計功。

    如此這般,這些戰(zhàn)馬、武器、甲胄和首級不怎么值錢了,才約束住士卒,免得亂了陣勢。

    官兵第二波沖來的速度很快,刀斧手剛剛躲入陣中,騎兵便又撞在了長槍兵陣線上。

    強(qiáng)大的沖擊力,頓時壓得義軍陣線往里面凹陷了進(jìn)去。

    然后,刀斧手再度沖了上來,雙方又是一陣混戰(zhàn)。

    如此經(jīng)歷了四五次,白廣恩右翼陣型愈發(fā)不成樣子。他不由皺了皺眉頭,連忙命令士卒搖動旗幟,讓他們暫且退出戰(zhàn)場。

    “換陣!”右翼司長一看中司旗幟,不由大喜,連忙高聲呼道。

    同時,義軍右后翼司長也看到了這個命令,便連忙整頓陣型緩緩向前陣靠近。

    這時候,陜西總兵左光先也看到了這個信號。怎么辦?

    當(dāng)然是趁義軍換陣的瞬間,“勝之不武”了!

    官兵的騎兵再次呼嘯而來,就在右后翼一司人馬接近右翼人馬的時候,就要撞入本來打算退卻的人馬之中。

    “轟轟轟”就在官兵騎兵接近的瞬間,義軍的大炮響了起來。

    在極近的位置發(fā)射出大量的霰彈,直接橫掃當(dāng)面之騎。不少騎兵人馬頓時被打的全是血窟窿,血霧和硝煙一下子彌漫了整個戰(zhàn)場。

    原來義軍的火炮再度裝填完畢,特意在離開之前,給官兵留了一個“大禮包”。

    陜西總兵左光先遠(yuǎn)遠(yuǎn)望去,只見戰(zhàn)場一片灰紅色,也不知究竟戰(zhàn)況如何。

    而此時,亦不獨他一個人緊張。那張順和白廣恩亦死死盯著那片戰(zhàn)場,靜靜地等待著最終的結(jié)果。

    孫子曰:昔之善戰(zhàn)者,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不可勝在己,可勝在敵!

    如今他們?nèi)松羁痰拿靼琢诉@句話的含義,作為一個指揮官雖然各自做出了自己最大極限的判斷。

    但是戰(zhàn)場戰(zhàn)況究竟如何,自己卻也插不上手,只能看往日訓(xùn)練、獎罰、制度、編制等一系列積累優(yōu)勢的最終結(jié)果。

    不多時,一陣風(fēng)吹了過來,硝煙散去,只見戰(zhàn)場之上,義軍陣型依然完備、齊整,而官兵的騎兵卻倉皇向左光先主陣方向逃去。

    又失敗了!左光先死死地攥著雙手,指甲刺破了掌心,鮮血流了出來猶自不知。

    原來義軍的空心方陣中間有比較大的空間,后司支援上來以后,前司并沒有借機(jī)后退,以至于造成自相踩踏這種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后司官兵便從士卒之間進(jìn)入到空心方陣的內(nèi)部,填實了前司的空心。

    這空心方陣僅僅和實心方陣有這一點小小的差別,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立了奇功。

    以至于官兵這一次雖然沖散了前司前面的長槍手,仍然無法擊潰剛剛被生力軍填充的該陣人馬。然后雙方經(jīng)過一陣激烈的rou搏以后,官兵又不得不再度退了出去。

    然而,這一次的退場和其他幾次又有所不同。

    義軍用自己嚴(yán)明的軍紀(jì),證明自己的無懈可擊。

    哪怕在輪換陣型這種脆弱的時機(jī),官兵都不能占的便宜,那么后面作戰(zhàn),官兵就只能繼續(xù)拿人命來填。

    而義軍一方既然可以當(dāng)著騎兵的面,完成第一次輪換,那么就可以完成第二次輪換,第三次輪換,乃至只要全軍生力軍猶在,它這種新型的空心方陣就可以無限輪換下去。

    以命換命,而且還看不到勝機(jī)何在,這才是對官兵士氣最致命的打擊!

    一時間,陜西總兵官左光先自己都開始動搖了!

    官兵一敗再敗,哪怕左光先鐵石心腸,猶不免產(chǎn)生一種“官兵大勢去矣”的想法。

    第178章 輕取華陰

    話說左光先剛剛心神動搖,而那華陰城上的游擊將軍趙光遠(yuǎn)更是肝膽俱裂。

    趙光遠(yuǎn)雖然也算得上是合格之將,但是終究無逆天之能。

    而那義軍人多勢眾,更兼火炮犀利,炮石一發(fā),石破天驚。他麾下僅有步卒兩千,華陰小城一座,如何抵擋得?。?/br>
    而今陜西總兵左光先又無法擊退來犯之賊,難道自己是要葬身此地不成?

    將固然是軍之魂,軍亦是將之體。

    三軍用命,則將領(lǐng)底氣十足;三軍敗退,則將領(lǐng)亦難免心生遲疑。

    “將軍,我等實在是頂不住了!”士卒見城下官兵騎兵被擊退,不由哀嚎道,“舜王素來仁義,定然不會為難我等?!?/br>
    “與其坐以待斃,將軍何不投靠舜王,最次也不失富家翁之位!”

    “諸位兄弟都怎么說?”游擊將軍趙光遠(yuǎn),聞言遲疑了一下,不由反問道。

    賀人龍降了,白廣恩降了,曹文詔也降了,洪承疇也降了。

    大明文武諸將,現(xiàn)在反倒成了“順賊”的中流砥柱,說實話游擊將軍趙光遠(yuǎn)也有幾分艷羨。

    跟著誰混不是混呢?只要錢到位,權(quán)力到位,地位到位,把命賣給誰不是賣?

    “弟兄們都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手下士卒倒精明的緊,順手一個高帽子給他戴上了。

    妮瑪,剛剛說好的“何不投靠舜王”呢?

    游擊將軍趙光遠(yuǎn)無力吐槽,好在他也知道這種事兒誰做主誰得利,風(fēng)險和收益呈正比。

    若真是自己手下自作主張,那恐怕他們第一個便要砍了自己的腦袋,向賊人請功!

    想到這里,游擊將軍趙光遠(yuǎn)脖子不由涼颼颼的。

    他連忙下令道:“我等為朝廷賣命十余載,尚且欠我等餉銀五個月,口糧半年?!?/br>
    “如今我等困華陰小城數(shù)日,屢次擊退舜王,也算對得起朝廷了!”

    “有不愿背叛朝廷的我等也不為難,大家一拍兩散,各自安好便是?!?/br>
    “若是有愿意隨我投靠舜王者,大家亦大口喝酒,大塊吃rou,不亦快哉!”

    “好,說得好,我等愿降!”頓時有不少人紛紛響應(yīng)了起來。

    當(dāng)然也有不和諧聲音傳來:“趙光遠(yuǎn),你趙家世受國恩,如今偶有小挫,便要投賊,心里還有半分禮義廉恥、忠孝節(jié)義不成?”

    游擊將軍趙光遠(yuǎn)皺了皺眉頭,不由高聲喊道:“不愿降者據(jù)左,愿降者據(jù)右?!?/br>
    “從今以后,大家大道朝天,各走一邊,各自安好便是!”

    眾人聞言遲疑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看城下如狼似虎,準(zhǔn)備再度撲上來的義軍,不由紛紛堅定立場,愿去左的去左,愿去右的去右。

    等到官兵分立兩側(cè),愿降的居然有四分之三之?dāng)?shù),不愿降的僅有四分之一。

    游擊將軍趙光遠(yuǎn),不由高興地喝道:“來人吶,趕快把降旗豎起了,準(zhǔn)備投降!”

    “至于爾等,既然愿意忠君報國,本將也不能辜負(fù)了你們的忠心!來人吶,給他們一個痛快,也好讓后人知曉以身殉國的光榮事跡!”

    “混蛋趙光遠(yuǎn)!”那些官兵還以為游擊將軍趙光遠(yuǎn)真會放過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廝心腸是黑的。

    他居然出爾反爾,屠戮其他不愿降官兵。

    “和他們拼了!”不愿降官兵一看此事不能善了,也不能又驚又怒,持起刀和其他官兵戰(zhàn)作了一團(tuán)。

    且不說城上如何,且說城下白光恩部遭到陜西總兵左光先麾下騎兵反復(fù)沖擊,早已經(jīng)遭受了很大的損失。

    張順站在中軍高臺上,心里有幾分猶豫,不知是否應(yīng)該讓陳長梃頂上去一陣,讓白光恩部退下來休整一番再說。

    正當(dāng)他猶豫不決之事,突然幕僚長洪承疇說道:“舜王請看,城上似乎出了亂子!”

    張順聞言,下意識往華陰城上瞄了一眼,赫然看到城上戰(zhàn)作一團(tuán),殺聲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