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3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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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了!”王錦衣拱了拱手,有幾分不好意思道,“無功不受祿,讓諸位如此破費,實乃是受之有愧,心中難安!” “哎,不打緊,不打緊!”福山王朱器塽笑瞇瞇道,“交個朋友罷了,若是閣下連這點小事兒都不肯賞臉,莫非舜王私下里有禁令不成?” “你這話說的!”王錦衣聞言不由點了點福山王,哈哈笑道,“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在下便厚顏生受了!” 王錦衣大搖大擺的拉了張椅子一坐,只見桌子上早擺滿了二十余樣下酒菜。 眾王爺、賓儀原本還想勸說他坐主位,結(jié)果見這廝不識禮數(shù),便把話咽到肚里去了。 福山王朱器塽不由命人打開了蠟封的酒壇,頓時一股酒香傳了出來。王錦衣鼻子一嗅,不由笑道:“好酒!” “好酒就請將軍多喝點!”福山王朱器塽連忙示意下人把酒倒入酒壺中,給諸人擺上牛眼大小的玉酒盅。 王錦衣拿起身前的小酒盅一看,只見那玉器晶瑩剔透,可盛美酒三錢三。 他不由笑道:“俺是個俗人,用不得如此雅致之物。更何況一盅三錢,十盅才一兩,實在是不過癮,還是請大碗來!” 眾王爺哪里見過這種豪爽的喝法?聞言不由暗自搖了搖頭,心中嘲笑道:“焚琴煮鶴,牛嚼牡丹,大煞風景!” 好在眾人本就要討好他,也不強求。主隨客便,皆換上吃飯的大海碗,一人斟上一碗。 王錦衣一見好酒,便忍不住要一口悶了。那福山王朱器塽連忙伸手攔了,笑道:“有酒有菜,豈能沒有舞樂?” 福山王朱器塽隨即擺了擺手,頓時二十余位女子身著盛裝魚貫而入,或抱琵琶,或捉管弦,咿咿呀呀的便吹拉彈唱起來。更有幾個女子身著薄紗,婆娑起舞。 福山王朱器塽這才端起海碗,笑道:“王將軍,請!” 且不說王錦衣與諸王爺,如何一碗復一碗,暢快痛飲。 但說那張順這幾日雖然官兵圍城,奈何攻城器械未具,倒也落得清閑。 天色剛晚,他草草吃過了,便與崇王妃黃氏、郡主朱氏歇息去了。 行房至半夜,突然聽到外面一陣聒噪,壞了張順的興致。 他不由退了出來,披上衣衫向外面喊道:“怎么了,如此聒噪?” 那高桂英和曾雨柔也不能安睡,便迷迷糊糊的應道:“好像是廝殺聲,莫不是有人作亂?” 張順一聽,急忙取了把腰刀,走了出來。 到了院子里,果然聽到外面乒乒乓乓的響起了兵器交擊之聲。 張順不由高聲喊道:“悟空,外面怎么了?” “師傅少安毋躁,且去敦倫去吧。外面來了幾個蟊賊,俺老孫自己就能夠料理了!”悟空連氣都不帶喘的應道。 哎呦,還真有人造反?張順嘿嘿一笑,連忙喊高桂英給自己穿上鎧甲。 曾雨柔聞言也連忙爬起來,抱了鎧甲內(nèi)襯,上來幫忙。 張順穿戴整齊,頓時威風凜凜,便要推門而出。 不意曾雨柔伸手拽住他道:“妾聞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騎衡,圣主不乘危而僥幸。舜王身為萬軍之將,一方之主,若是稍有差池,殿下縱自輕,其奈臣下、妾身何?” “昔日王府山,舜王為了妾身,亦甘居其險,妾不忍言之。今日事關(guān)義軍上下安危,不得不犯言直諫!” 張順聞言不由哭笑不得,不過思及昔日被陜西總兵官一刀砍下馬之事,他不由摸了摸喉嚨上的傷疤道:“雨柔言之有理,且待桂英披掛整齊,護衛(wèi)左右,我再出門查看。” “放心,我只是偷偷看看情況如何,不會再以身犯險!”想了想,張順又補充道。 當張順和曾雨柔協(xié)助高桂英穿上她那件破舊的棉甲的時候,他又想起一事兒來,不由高聲喊道:“王錦衣何在?外面都打成一鍋粥了,怎么還在貪睡?” 張順喊了幾聲,王錦衣沒有動靜,倒是別有士卒應道:“回稟舜王,今日孫護軍輪值,王護軍去福山王府吃酒去了!” “這廝往日勤懇謹慎,今日怎么有空吃酒去了?”張順心中奇怪,不由下意識嘀咕道。 “舜王,事出反常必有妖,其中必有蹊蹺!”曾雨柔聞言連忙提醒道,“此地又名宛城,乃昔日曹公辱及張繡嫂嫂鄒氏之故地也?!?/br> “如今情形,與當日典韋身死之日何其相像哉?” 張順聞言不由哈哈大笑道:“我非曹cao,汝亦非鄒氏也。我身高八尺,曹cao形容矮小;我義軍領(lǐng)袖,曹cao白臉jian臣;我年輕力壯,曹cao老邁疲軟,焉能與我相提并論?” 張順說這話的時候,正好崇王妃黃氏和郡主朱氏已經(jīng)穿好衣服,有幾分膽戰(zhàn)心驚的走了出來。 那黃氏和曾氏二人聽了張順的話,不由撇了撇嘴,暗道:人常言曹cao好人妻,汝又與那曹賊何異? 張順當然聽不到兩人心聲,見高桂英已經(jīng)穿戴整齊,便讓曾雨柔、黃氏和朱氏三女藏在房中,自個偷偷的打開院子門伸頭往外一看。 只見悟空正領(lǐng)著百余親衛(wèi),和作亂之輩廝殺。 好個悟空,力大無窮,武藝高強,手段兇殘。 他揮舞著三十六斤盤龍金箍棒,所向披靡,勇不可擋,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只殺的前來襲擊之人哭爹喊娘,慘叫連連! 第56章 酒后 城中意圖作亂諸人,只道張順麾下王錦衣武藝高強,銳不可當,萬萬沒料到張順身邊還有一個更加兇殘的悟空。 吃一塹,長一智。 張順之前吃過技不如人的虧,早命王錦衣和悟空輪流值班,以免為小人所趁。 這一日合該福山王等人倒霉,剛巧遇到王錦衣和悟空輪班。 正是因為王錦衣今日休息,他才放下心來,前往王府中去吃酒。要不然,僅憑福山王、安陽王等人花言巧語,還說不動此人。 悟空和王錦衣不同。王錦衣的殺人技巧比較文雅,講究“殺人不過四兩力”,多半是一槍封喉。 而悟空則是天生神力、力大無窮,喜歡以力壓人,以拙破巧。 只見他三十六今晚上鐵棒揮舞起來,呼呼作聲。 碰著就是個死,擦著就是個傷。 他又喜歡以棒擊頭,頓時腦花、血花和骨花飛濺的到處都是。 張順皺了皺眉頭,見周圍已經(jīng)被悟空清理干凈,不由喊道:“悟空,別動不動就打頭,弄的黏糊糊的到處都是!” 悟空三棒兩棒將敵人暫時擊退,不由翻了個白眼罵道:“師傅莫要這等膿包行嗎?不過些許豆腐腦,怕得了什么?” 張順被氣的不行,罵道:“你這憨貨,欠打了不是?那腦袋我留著有用,不要胡鬧!” 這時候官兵見事不可為,轉(zhuǎn)身便逃。 悟空見其中有一人身著錦衣,正在大呼小叫,呵斥士卒,料到定是領(lǐng)頭之人,不由殺將過去。 那廝哪里見過這等架勢,面前一片血腥,早已經(jīng)嘔吐不已。 奈何他深知自己若是這一退,身家性命必定不保,只好死命硬挺著。 悟空一看這廝居然不跑,不由跳將過去,三下五除二,打死打殘了他左右護衛(wèi)。 悟空正要輪起棒子,一棒結(jié)果了這廝。 張順遠遠地看了,連忙阻止道:“悟空,手下留人!” 悟空聽到了張順的呼聲,便由打頭改打小腿。 只聽見咔嚓一聲,那廝的小腿呈四十五度角扭曲了過來。 “啊啊啊~”一聲令人慘不忍睹的慘叫聲傳來,張順聞之亦為之不忍。 好在左右護衛(wèi)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擊退了敵人之后,并沒有乘勝追擊,反倒返回來護在張順左右。 不多時,悟空便一手提溜著他那根黏糊糊的鐵棒,一手提溜著剛才被他打斷腿之人。 說實話,若非今日悟空在此,義軍少不得要廢一番波折。 于是,張順便親自把悟空等幾個護衛(wèi)迎入屋中。 曾雨柔與黃氏、朱氏正在屋里瑟瑟發(fā)抖,突然見房門大開,張順一馬當先的走進來,不由大喜。 隨即三人見有些士卒也跟了進來,連忙避入內(nèi)室,然后把耳朵貼在內(nèi)室的墻上偷聽起來。 張順讓諸人落座了,這才借著燈光一看,只見那廝早已經(jīng)牙關(guān)緊閉,昏死過去了。 “悟空,讓他清醒清醒!”張順不由笑道,“難為他睡得香!” “好嘞,師傅!”悟空抓住他那斷腿撥愣了兩下,頓時“啊”的一聲慘叫響起,把諸人嚇了一大跳。 那人一睜眼看到張順,先是一愣,隨即不由痛哭流涕道:“舜王明鑒,我不過是聽得動靜,過來看看熱鬧,不意卷入其中!” “你是那個陽什么王?”張順看他有幾分眼熟,便張口問道。 “對對對,我是安陽王朱器埈!”那人不由欣喜道,“那唐王妃曾氏還是我侄兒媳婦兒,論起來咱倆還有點拐彎親戚關(guān)系!” “這倒是!”張順點了頭道,“若是依此論起來,也說得過去。” “不過,我聽說唐王的父親朱器墭亦為汝等所毒殺,那么算起來,好像咱倆仇恨還大于親戚,不知我這算法可對乎?” 那安陽王朱器埈本來聽到張順認了“親”,心中一喜,正要攀點關(guān)系,不意張順突然提出了陳年往事,頓時如墮冰窟。 一定是曾氏那賤婢在舜王耳邊吹枕邊風! 想到此處,為了活命,他不由慌不擇言道:“舜王殿下,那唐王妃曾氏雖美,其實也算不得什么!” “其不過是個學政的女兒,又非處子,配不上殿下高貴的身份!” “我聽聞新城王女兒乃是御封縣主,又年輕漂亮,正值婚嫁年齡,若是舜王有意,我愿做一個月老,為您促成此事!” 安陽王朱器埈話音剛落,頓時聽聞內(nèi)室響起了三聲唾棄聲。 原來那正在偷聽的曾氏、黃氏和朱氏三人鄙薄其為人,不由發(fā)出聲來。 張順聞言不由笑道:“依你這廝看來,難道我是那見色忘義的人嗎?” 其前后左右聞之,皆不由點了點頭:嗯,沒錯,您就是這樣的人! 張順哪里知曉自己在眾人中的形象如此惡劣,無以復加? 好在張順也不在糾結(jié)些許細枝末節(jié)。他便連忙問道:“我麾下將領(lǐng)王錦衣何在?被你們騙往何處去了?” 說到此處,張順還真有幾分擔心王錦衣落到“古之惡來”典韋的下場。 “額……”安陽王朱器埈聞言糾結(jié)了一下,這才低聲應道,“福山王聽聞王將軍的威名,請他去府中喝酒去了?!?/br> “宴無好宴,怕不是鴻門宴!”張順皺了皺眉頭,便要下令悟空率領(lǐng)麾下親衛(wèi)前去營救。 結(jié)果剛巧義兄蕭擒虎聽聞到動靜,率領(lǐng)二百士卒前來支援。 張順便下令道:“辛苦義兄一趟,萬勿將那王錦衣救出來,不然我讓這城中朱氏宗室為之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