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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214節(jié)

    “好!”張順厲聲喝道,“這些日子你與我統(tǒng)計一下福王名下土地,及其余大戶土地、棄荒土地有多少!但等破敵,我要以田畝許諾與義軍麾下士卒!”

    “這?”張慎言不由大驚失色,“主公這是自絕于天下士子?。 ?/br>
    張慎言本是大戶出身,他如何不知。凡是能夠讀書寫字者,家中若無田產(chǎn),豈能有錢有閑讀圣賢書?

    張順要動田畝的主意,天下讀書人豈能應之?

    “士子?什么叫士子!”張順厲聲喝道,“出仕謂之士,不出仕,謂之不士!天下讀書人何其多也,有幾個愿意出仕與我?天下貧困百姓又何其多也,又有多少愿意追隨與我?張公大才,請為我算之!”

    第175章 決戰(zhàn)(一)

    當晚,河南總督陳奇瑜臉色難看至極。他萬萬沒想到王樸和倪寵二將居然沒有能夠拖住“賊人”主力。

    “賊人”主力回師不但對官兵造成了不小的損失,更是預示著陳奇瑜速攻洛陽的戰(zhàn)略意圖破產(chǎn)。

    由于“賊人”的騎兵回來的如此之快,甚至官兵斥候都來不及返回報告,以致于正和驅(qū)趕的百姓亂成一團的賀人龍部,頓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不多時,賀人龍一身狼狽地跑了進來。陳奇瑜抬頭一看,只見此人一臉驚慌,衣甲不整,還一手扶著帶傷的左肩。

    他見了總督陳奇瑜,連忙“撲通”跪了下來,俯首于地。沒想到賀人龍這一趴下不要緊,陳奇瑜看到他后背居然還插著兩支箭支。

    陳奇瑜心中一緊,便把準備破口大罵的言辭吞了下去。這廝做官已久,深知恩威并用的道理。

    如今賀人龍如此凄慘,再訓斥下去,難免起到火上澆油的問題。

    想到這里,陳奇瑜便連忙站起來,親手將賀人龍扶了起來,笑道:“將軍何必如此???勝敗乃兵家常事,但請休息一番,明日重新討回此賬就是!”

    賀人龍稍微穩(wěn)定些心神,這才驚魂未定地說道:“督師,大事不好了!你道我今日為何如此下場?緊追不舍的賊人先鋒,竟然是北路軍統(tǒng)帥總兵官曹文詔的親侄子,曹變蛟!”

    什么?陳奇瑜只覺眼前一黑,差點暈倒過去。賀人龍連忙伸手扶住了他,好半天陳奇瑜才穩(wěn)住心神,喃喃自語道:“怎會如此?他曹文詔也是朝廷命官,豈能投賊?”

    賀人龍被曹變蛟追了一肚子火氣,聞言不由嘴角上翹,譏諷道:“此事又有什么不可能呢?曹文詔戰(zhàn)功赫赫,一路上用了多少賊人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官袍。結(jié)果宣大御虜之時,稍有差池,便是充軍發(fā)配的下場,這讓他如何心服口服?”

    明制一品至四品,著緋袍;五品至七品,著青袍;八品九品,著綠袍。

    雖然后來武人不再恪守這些制度,素來喜歡身著四品以上官服。不過大多數(shù)人依舊喜好用朝服顏色代表品級。

    緋袍便是紅袍,曹文詔身為總兵官,身居二品高位。賀人龍說他用義軍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官袍,也算是大體不差。

    賀人龍此言雖然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但是依照常理倒也不差。

    陳奇瑜聞言倒是一驚,扭頭向楊化麟問道:“我讓你聯(lián)系曹文詔,現(xiàn)在如何了?”

    楊化麟一頭冷汗,連忙上前實話實說道:“卑職正要說起此事,曹文詔聲稱他已經(jīng)到了鞏縣。只是那伊洛河上無船,又有水寇sao擾,急切之間渡河不得,大概需要兩三日方能到達。”

    “胡說八道!”陳奇瑜有些無端的憤怒起來,“那伊洛河本是交通要道,連通洛陽、黃河,如何便沒了船只?怕只怕此人早已經(jīng)心有所屬!”

    眾將聞言面面相覷,好半晌才低聲問道:“那督師的意思是?”

    陳奇瑜稍微冷靜了一下,這才繼續(xù)說道:“若說曹文詔心有怨懟,不管有無,不過小節(jié)罷了。怕就怕,賊人擁福王、辯嫡庶,效法靖難、號清君側(cè),這一套迷惑了人心,難免有人投機,一搏富貴!”

    “朝廷自有制度,依照曹文詔的功勞,即便加左都督銜,身居一品,一個總兵官的差遣也就到頭了。公侯伯爵,非其所能覷也!若是真有人能夠追隨成祖,靖難成功,爵位又何足道哉?”

    賀人龍、楊化麟諸將聽到眼熱,不由低聲試探道:“督師大人,以為此事如何?”

    雖然諸將問的不是“此事又幾分可行”,總督陳奇瑜也不由悚然而驚。

    這號稱“舜王”的亂臣賊子,果然最會敗壞人心。一念至此,陳奇瑜不由哈哈大笑道:“此乃取死之道耳!如今我大明兵強馬壯,僅僅九邊精銳不下四五十萬人,更不要說各地衛(wèi)所標營,亦有數(shù)百萬之眾。一旦朝廷騰出手來,大軍壓境,亂臣賊子俱為齏粉矣,又何足道哉!”

    眾將聞言心中稍安,紛紛稱是。陳奇瑜這才說道:“今晚我軍車營輜重當?shù)剑T位加緊防備,謹防賊人襲營。但到明日,列陣迎戰(zhàn),暫且不等曹文詔部,以免夜長夢多!”

    眾將連忙領了命令,各有部署不提。是夜義軍步卒亦趕到洛陽城,暫且入城休息,官兵義軍兩方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眾人吃罷早飯,張順便親率大軍出城列陣。計有騎兵賀錦、賀一龍兩部共一千騎;“治世王”、“亂世王”、魏知友、蔣禾各五百步卒,分列左右。

    蕭擒虎麾下“孩兒營”六百余人,張三百麾下“毛葫蘆”一千人,曹變蛟麾下家丁二百,“毛葫蘆”五百人。

    除此之外,張順有另分出城中“毛葫蘆”一千人,分屬游俠吳先和魏從義領之。

    外加魏從義從騎二百人,張順親衛(wèi)一百人由悟空領之,王一刀復仇營二百人。合計兵馬共計六七千人,出城邀戰(zhàn)河南總督陳奇瑜。

    陳奇瑜見張順主動出擊,不敢大意,亦盡起營中兵馬,左依瀍河列下車陣。

    陳奇瑜麾下本有八千人,近日攻城多有損失,如今僅有七千左右,勢力亦不弱于義軍。

    陳奇瑜使楊化麟率領騎兵一千護住右翼,賀人龍率領騎兵一千余作為奇兵。柳國鎮(zhèn)率領標兵營三千列陣于前,劉遷率領兩千步卒列于陣右。

    皆以偏廂車環(huán)之,列虎蹲炮、弗朗機炮、大將軍炮、二將軍炮、快槍、火銃于車前。

    張順毫不畏懼,擂鼓而前,漸漸靠近官兵大陣二里許才止。

    陳奇瑜見狀,便使使者喊道:“‘順賊’,汝可識得此陣?”

    張順用兵日久,嗓門也大了許多。他也不用別人代替喊話,直接中氣十足的高聲回答道:“識得如何,不識得又能如何?”

    “諒你個亂臣賊子也不識得!兵法謂:車勝馬,馬勝步。此車堅固,可止戰(zhàn)馬踐踏之勢;車載火炮兇猛,可止步卒刺擊之計。此乃車陣,爾其何能為也?”陳奇瑜不由哈哈大笑應道。

    張順聞言哂然一笑,伸手狠狠擂了兩下鼓道:“此何鼓也?爾其知之乎!”

    “不過中軍大鼓罷了,以牛皮蒙之,不見有異也!”陳奇瑜自信滿滿笑道。

    張順亦笑道:“此乃鳴冤鼓耳!此鼓亦有一番故事,不知陳總督可有耳聞?”

    “愿聞其詳!”陳奇瑜不知張順買什么關子,姑且敷衍一番。

    “崇禎五年六月,孟津大水,百姓死傷無數(shù)。幸天佑之,伏羲廟示我以警,光武陵示我以生,眾乃得全?!?/br>
    “眾人雖活,奈何食無米,衣無著,我便率眾奇襲了孟津城,因得此鼓。”

    “不知此鼓因何而鳴?”張順說著說著,突然高聲問道。

    眾義軍聞言,不由下意識高聲應道:“因冤而鳴!”

    “我等又有何冤屈?”張順繼續(xù)高聲問道。

    “不甘死耳!”

    眾人不平之聲,如大海滔滔,如山川崩裂,只喊的天地為之一顫,風云變色!

    陳奇瑜聞言不由臉色一變:此子恐怖如斯,斷不可留!

    孔子曰:足食,足兵!如今大明勉強可稱作足兵,至于足食,則遠矣!

    第176章 決戰(zhàn)(二)

    也怪不得陳奇瑜大驚失色,他本道當面不過一土賊罷了,只需自己三言兩語壓下賊人氣勢,再行決戰(zhàn)不遲。

    不曾想,張順耍嘴皮子的本事天下無對,陳奇瑜哪里是他的對手?當場吃了癟,不僅沒有打擊到張順的“囂張氣焰”,反而官兵心神動搖起來。

    陳奇瑜一看情況不好,只得下令楊化麟率領騎兵前去叫陣。

    楊化麟來到陣前,高聲喝道:“吾乃副總兵楊化麟是也,識相的快快投降,否則精騎踐踏之下,定讓爾等死無全尸!”

    楊化麟話音剛落,不曾想一員女將來到了陣前,嬌聲笑道:“我倒是哪個?原來是無卵的將軍率領凈軍出戰(zhàn)了!你那大內(nèi)總管的職務,謀到手了嗎?”

    楊化麟聞言不由羞愧難當,原來當面之人正是馬英娘也。沒有辦法,嘴皮不如人,只好拳頭上見個真章。楊化麟一聲令下,率領麾下千余騎兵便要前來掠陣。

    張順大手一揮,麾下賀錦、賀一龍二人分別率領五百騎兵,一左一右從陣后繞了出來,虎視眈眈的盯著楊化麟部。楊化麟一看,頓時頭皮發(fā)麻,不敢上前。

    原來這騎兵作戰(zhàn),最忌諱被人抓住尾巴沖殺。若是楊化麟膽敢置義軍騎兵于不顧,頭鐵沖陣。

    等到官兵騎兵和義軍兩兵相交之時,義軍騎兵從背后沖殺上來,官兵騎兵恐怕就要當場交代在這里。

    楊化麟雖然只是一個中庸之將,好歹一般的戰(zhàn)術細節(jié)還是懂的。沒有辦法,楊化麟只好也將麾下人馬分作兩部,分別和賀錦、賀一龍糾纏起來。

    陳奇瑜見雙方再度陷入僵局,有心再派賀人龍出戰(zhàn),讓義軍首尾不能相顧。

    只是兵法曰:余奇為握機。只有利用好手中多余出來的預備隊,才能握住戰(zhàn)機。

    若是陳奇瑜輕易把手中的奇兵釋放出去,一旦雙方僵持不下,戰(zhàn)機突現(xiàn),他自己卻再也拿不出一支奇兵來,到時候豈不冤枉?

    思前想后,陳奇瑜無奈,只好示之以靜,以觀其變。

    張順見陳奇瑜用兵中規(guī)中矩,心中便有了幾分成算。于是,他便主動下令道:“傳令蔣禾,讓他刀盾手出戰(zhàn),試一試敵人水準如何!”

    張順身邊的王一刀聞言,連忙請戰(zhàn)道:“將軍,我等都是該死之人,幸得將軍相救。如今兩軍交戰(zhàn),我等皆迫不及待。還請將軍給我一個軍令,王某定然以死報之!”

    張順聞言眉頭一挑,殺氣騰騰道:“軍中只有紀律,豈可大聲喧嘩?念爾不知軍法,又是初犯,我且饒過你這遭。若有下次,地斬不饒!”

    那王一刀本是個城外rou鋪的屠夫,常年累月殺豬宰羊,練就一手好刀法。

    只因為其殺豬宰羊都是一刀斃命,切rou斷骨,亦是一刀之下斤兩絲毫不差,便得了一個“一刀”的諢號。久而久之,竟是連他本名都給忘了。

    這廝雖然家庭并不富裕,奈何常年有雜碎、下水可吃,倒是養(yǎng)得膘肥體壯,有一把子好力氣。

    本來張順打算留在身邊培養(yǎng)一番,再放出去為將。只是此人報仇心切,張順拗不過他,才允許他從僥幸逃命的難民之中挑選了二百壯士,穿了鎧甲持了武器,權作聊勝于無罷了。

    那王一刀受到張順一嚇,倒是唯唯諾諾起來。張順這才低聲安慰道:“我知你報仇心切,其心可嘉。不過兵法有常,我心中自有思量,豈能輕擲爾等性命?”

    王一刀聞言這才心服口服,便要拜退。不曾想,張順卻一把拉著他,另一手拉著身邊的吳先,笑道:“你們且隨我站到高處一觀,看看別人用兵的得失!”

    馬英娘此事已經(jīng)從陣前返回,見張順一番又打又來,把王一刀等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倒是佩服的緊。

    不過,她又怕悟空一人照看不過來,生怕張順有失。她連忙翻身下馬,緊追幾步,跟了上去。

    等眾人站到高處一望,只見一隊人馬緩緩向官兵陣前逼去。這隊人馬之中豎了一面黃旗,上面畫著一副黑色的刀盾,正是蔣禾的五百刀盾手。

    等到刀盾手行至二三百步,頓時官兵火炮齊發(fā),一陣陣煙霧彌漫了官兵的陣前。

    蔣禾麾下的刀盾手頓時齊刷刷倒地,竟然沒有一人站立。馬英娘心臟一緊,心道:壞了,沒想到蔣禾這廝如此不經(jīng)打,居然只經(jīng)過一輪炮,便全軍覆沒了。

    只是張順軍法森嚴,別說其他人,就是馬英娘也不敢輕易觸犯。眾人心中緊張,也不敢吱聲擾亂軍心。

    結(jié)果,不曾想等到炮聲過,蔣禾等人居然又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趁著硝煙未散,又再次摸了上去。

    馬英娘好眼力,仔細數(shù)了數(shù),地上不過留下了四五具尸體罷了,義軍幾乎沒有太大損傷。

    硝煙散盡,官兵見義軍已經(jīng)摸索到一百余步了,不由大吃一驚。他們立在平地之上,也看不清到底義軍有多少損傷,連忙又點燃了二將軍炮、弗朗機等火器。

    蔣禾刀盾兵如法炮制,再度伏于地上,躲過了官兵火力。

    等到硝煙再次散盡,義軍居然接近到官兵四五十步范圍,這下子當面副總兵柳國鎮(zhèn)不由大驚失色。

    自大明車營成立以來,很少有敵人能夠在火炮、火銃多段打擊之下,不崩潰之兵。

    真正能夠經(jīng)歷火炮、火銃洗禮而不潰逃者,亦只有韃子和北虜罷了。此二者皆是大明心腹大患,當面賊子如何能比?

    顧不了許多,柳國鎮(zhèn)一邊下令火銃、火炮盡情發(fā)射,一邊下令讓“殺手隊”準備rou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