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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170節(jié)

    “不要說這是舜王的事情,就是別人的事情,但凡‘河神’說一聲,我們亦赴湯蹈火在所不惜?!?/br>
    黃守才見大家沒了意見,這才讓大伙各自返回偃師家中,而他則和趙鯉子一道,前去尋那舜王。

    兩人沒有馬匹,更不能乘船,只得步行一路向西,前往澠池尋找義軍。

    結(jié)果兩人沒想到兵貴神速,等到他們趕到澠池的時候,義軍早已經(jīng)散去。

    兩人多方打聽,有說去陜州、靈寶,有說去了宜陽、永寧,還有說去了伊陽、汝州的。

    他們沒有辦法,又逐個尋了,皆有義軍路過的消息,卻也都不能確定哪一路是舜王的隊伍。

    好在趙鯉子擔任侯正頗久,頗為擅長從蛛絲馬跡之中尋找蹤跡。他對黃守才說道:“眾義軍之中,唯有舜王最仁,必不會劫掠百姓?!?/br>
    “我觀這幾路兵馬之中,西路前往陜州、靈寶最亂,南路前往宜陽、汝州的人數(shù)最眾,唯有逆洛水而上,前往永寧縣城的義軍軍紀最為良好,當為舜王所部?!?/br>
    黃守才聞言大喜,便道:“舜王助我良多,如今又未能為舜王做些什么,還請讓我和你一道拜見舜王。即使我不能報效于萬一,也理應當面道個謝!”

    趙鯉子雖然年輕,卻也是張順身邊的老人,深知張順有拉攏此人入伙之意,哪里不應?

    于是,兩人便逆洛水而上,直入宜陽、永寧兩縣。

    他們一路上倒也順利,只是這山勢漸高,水流欲急,又有野獸出沒。兩人一路上皆是小心翼翼,生怕有所閃失。

    只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這一路上倒沒有什么閃失。反倒他們路過永寧縣以西的崇陽鎮(zhèn)巡檢司的時候,被當?shù)氐墓謹r了。

    這些人向他們討要二兩銀子的過路費。二兩銀子在這個時代,差不多能夠購買兩石糧食,相當于一個老弱婦孺的一年的口糧。

    對趙鯉子和黃守才來說,這些小錢也當不得什么。只是趙鯉子為了渡河,早把身上的錢財物品一并留在了義軍之中。

    而那黃守才仗義疏財,樂善好施,平日身上也沒多少銀兩。更不要說兩人這些日子又來回探查,一路上吃食和住宿,更是花費了許多。

    一分錢尚且難倒英雄漢,更何況二兩銀子呢?

    兩人拿不出銀兩來,那黃守才只好說道:“我是‘河神’黃守才,在這洛陽附近也算是響當當?shù)娜宋铮€請幾位行個方便?!?/br>
    “守財,守財,我看你卻取了個惡名。自古以來,有錢就方便,沒錢就不方便!你但做個守財奴,只進不出,那就給我去大牢里待著吧?!蹦茄矙z聞言冷笑道,“我看你們兩個賊眉鼠眼,定然不是好人。說不得就是賊人余孽!”

    且不說那趙鯉子相貌清秀,黃守才更是英氣勃發(fā)之人,哪里有什么賊眉鼠眼之相?

    若但有武器在手中,趙鯉子年輕氣盛,少不得當場刺殺了此賊,以解心頭只恨。

    只是他顧慮到黃守才安慰,只得低聲下氣道:“官爺?shù)袀€方便,我等都是路過的行人,身上哪有這許多錢財?”

    那巡檢司見他是個孩兒,那肯理他?只命弓手將兩人綁了,投入牢中。

    趙鯉子和黃守才反抗不過,便被捉了。趙鯉子見事不可為,連忙說道:“官爺稍松一松綁,我等雖非富貴出身,多少也有點積蓄。若是把我們一并綁了,哪里有錢財與你?不若,你放開我們一人,讓他回去拿了錢財來贖,豈不兩全其美?”

    那巡檢聽了心頭一喜,便笑道:“你這娃兒倒也乖巧,既然如此,你且回家拿些值錢的物件過來換人,我們把你家大人留了?!?/br>
    就這樣,兩個人倒霉催的陷入到困厄之中。

    第84章 屋漏偏逢連夜雨

    趙鯉子僥幸得脫,只好暫且離了崇陽鎮(zhèn)巡檢司。

    拿錢是不可能拿錢的,如今趙鯉子手中只有幾百文錢,哪里找來錢與他?

    趙鯉子和黃守才所熟識之人,要么在洛陽以北的孟津,要么在洛陽以東的偃師,等到趙鯉子回去取了錢來,恐怕黃守才都不知被關多久了。

    夜長夢多,趙鯉子也不敢耽擱太久。

    其實這個時候,趙鯉子只要逆流而上,到達盧氏縣內(nèi),就能夠輕易和義軍接上頭,再返回來營救黃守才不遲。

    只是從永寧縣去往盧氏縣需要先后路過崇陽鎮(zhèn)巡檢司和高門關兩處巡檢司。

    趙鯉子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生怕下一處巡檢司再有了類似情況,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只好退回到永寧縣城內(nèi),摸了摸沉甸甸的褡褳里,裝的不過是幾百文錢罷了。

    明末銅錢與紋銀兌換比例為七八百至一千錢不等可換得一兩銀子,趙鯉子手中這些銅錢恐怕連一兩成色不足的紋銀都兌換不得。

    沒有辦法,趙鯉子只好在城內(nèi)詢問,看看是否有賺錢的短工可做。

    這時代不像后世社會那樣分工協(xié)作,大多數(shù)人仍然習慣自給自足,趙鯉子找了半天,也沒能夠找到一個短暫而又有人愿意支付一兩紋銀以上的工作。

    趙鯉子正在長吁短嘆之際,一位老者見他可憐,便指點道:“小子,城西有家鐵匠鋪,里面的師傅幾次想收兩個學徒,皆不能成。想必也是人手短缺的,你前去問一問,說不定能成?!?/br>
    趙鯉子急病亂投醫(yī),便謝過了那老者,一路向城西尋去。

    走了百余步,便聽到一陣叮叮當當?shù)拇蜩F聲音。趙鯉子抬頭一望,只見一間頗舊的鐵匠鋪就在街頭,那鋪子門口還掛著鐮刀、斧頭等物。

    趙鯉子走到跟前,那鋪子敞著門,里面熱氣騰騰,一個四十來歲的師傅正在那里賣力的打著一塊燒紅的鐵塊。

    他便問道:“師傅,招短工嗎?我能吃苦,能遭罪,身子有把子力氣?!?/br>
    “招!”那打鐵師傅抬頭望了趙鯉子一眼,說道:“一天十文,包吃包住,一月一結(jié)?!?/br>
    趙鯉子心算了一下,一個月也才六百文,根本不夠,便講價道:“能高點嗎?你這也忒少了?!?/br>
    “能,一天一兩紋銀,日結(jié)日清!”打鐵師傅冷冰冰的應道,“這鋪子盤給你,我來坐幫工!”

    趙鯉子年輕,一下子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觍著臉笑道:“師傅好大的脾氣,我這不是手頭有點緊嘛!不知短刀可曾打的?”

    那師傅聞言眼睛一瞪,喝道:“就這脾氣,想干就干,不想干就走。你打把短刀是什么意思?談不攏就玩硬的?”

    “咳咳咳!”趙鯉子被這廝驚到了,他這么臭的脾氣,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人打死,足見有兩把刷子!

    “哪能?。 壁w鯉子連忙解釋道,“我本想去山里尋親,只是聽聞山中多土匪大王,生怕有失?!?/br>
    “便著人問了問,尋個護衛(wèi)鏢師需要一些銀兩。如今看實在湊不齊錢財,只好琢磨著打造一把短刀防身。”

    “這樣啊,可是我打不了!”師傅直接拒絕道。

    趙鯉子只道這師傅看出來門道,有幾分心虛地問道:“這是為甚,有生意不坐,不曾聽聞過?!?/br>
    “最近有客戶訂購了許多鐮刀、斧頭,我起早貪黑都打造不完,哪里有時間與你打造短刀?”那師傅笑道。

    原來當時義軍正在開荒,農(nóng)具工具奇缺,便著人到處購買訂購。這永寧縣距離盧氏縣不遠,農(nóng)具和工具價格開始上漲,鐵匠打造不及。

    趙鯉子哪里知道這是自家主公做的好事兒,把自個給坑了。他只好央求道:“家中親人歲數(shù)大了,耽擱不得,還請師傅擔待點?!?/br>
    趙鯉子好說歹說,才用自己在鐵匠鋪里幫忙幾天的代價,換來這師傅給他打造短刀一把。

    于是,就這樣耽擱了三四天,趙鯉子好容易拿到了這鐵匠師傅打造的一把解腕尖刀。

    所謂“解腕尖刀”,一說是用了分解手腕粗細物件的尖刀,一說解腕就是沒有護手的意思。

    總之這解腕尖刀具有尖長、背厚、刃薄、柄短的特點,便于隨身攜帶,長約一尺至一尺二之間。

    它形似匕首,卻只有一面開刃,是一種利于刺擊和分割,卻不便于劈砍的武器。

    這玩意兒即可作為日常工具,又可以殺人越貨,和樸刀的性質(zhì)頗為接近。

    趙鯉子踹了這把尖刀,又尋了塊破布包裹了幾塊石塊,便返回到了崇陽鎮(zhèn)巡檢司。

    他本就年輕氣盛,又在義軍待了久了,見尋常辦法無法營救“河神”黃守才,頓時起了殺心。

    等他到了崇陽鎮(zhèn)以后,正好遠遠地看到了那巡檢,便招了招手讓那廝過來。

    那巡檢不知有詐,識得此人是那黃守才同黨。他一邊招呼了兩個弓手,偷偷地跟著,一邊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趙鯉子見他來了,伸手入懷低聲說道:“官爺,我這銀子備齊了,何時釋放我那朋友?”

    那巡檢貪那錢財,連忙走近說道:“且把銀子給我,我這便使人把‘河神’放了!”

    趙鯉子聞言一驚,伸手掏出刀來,一刀便扎在那巡檢腿上。那巡檢猝不及防,又無鎧甲武器,便吃了個結(jié)實。

    他身后跟著的那兩個弓手見巡檢受了傷,吃了一驚便要趕過來營救。

    哪還來得及?那巡檢頓時就被趙鯉子挾持了。他厲聲問道:“你這賊鳥廝把黃守才怎么了?若有半句虛言,我便要你狗命!”

    那巡檢聞言大吃一驚,不知何處出了紕漏,連忙抵賴道:“一手交錢一手交人,你這廝不講道義,壞了規(guī)矩!”

    趙鯉子冷笑道:“之前黃兄自報家門,你尚且不信。如今你既然喊他‘河神’,想必已經(jīng)信了。既然如此,那黃兄和縣里府里的官爺頗有故舊,你又何膽也敢拿他?”

    這時候,這巡檢才知道自己那一句‘河神’的稱呼漏了底細,知他是殺人不眨眼的流寇,連忙哀求道:“不干我事兒,只是此事本來是我和那知縣五五分成。結(jié)果我報上去以后,那知縣說那‘河神’乃是通緝要犯,需押解到府內(nèi)受審?!?/br>
    “遂后,縣中典史親自帶領衙役提走了‘河神’黃守才,一路往縣里去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知此人是被押到縣中,還是已經(jīng)押解到府里?!?/br>
    “若是你們兄弟情深,還請速速前往。且勿傷了我的小命,以免耽擱了路上行程,救援不及,壞了‘河神’的性命?!?/br>
    第85章 救與不救

    趙鯉子恨他無事生非,以致“河神”黃守才遭受此厄,哪里容他?

    干脆便把他挾持到洛水河邊,一刀刺死了此賊,然后奪了他的褡褳,一頭扎入到洛水之中。

    此地洛水正流經(jīng)山谷之間,水流湍急,趙鯉子自恃水性出眾,便借助水勢游了回去。

    跟上來的幾個弓手面面相覷,不敢跳入河中追擊,只得作罷。

    那趙鯉子吃了虧倒也學了乖,等他趕到永寧縣城以后,先抓了把灰把臉弄花了,這才進城打聽消息。

    永寧縣小,趙鯉子輕輕松松就打探到縣中典史兩天前帶領這一隊衙役,押著一個重犯送往府城去了。

    趙鯉子只好又追到河南府城,結(jié)果到了那里,他一個鄉(xiāng)下少年無依無靠,摸不到半點門路。

    他只好再返回偃師,找到“河神”黃守才的朋友尋求幫助,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來這黃守才等人把船只棄了以后,官府按圖索驥便追索到偃師伊洛河邊。

    可是這事情關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眾漁夫舟子哪個敢說?他們只說前兩日大風,吹散了船只,至今不知去向,就是不肯承認。

    只是他們哪里知道那河南巡撫樊尚燝如今犯了“縱寇入豫”,正想為自己開罪,哪里肯依?

    他只是下了死命令,務必要尋得這些“勾結(jié)匪類賤民的罪證”。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在官府大力追討之下,親自負責此事的河南府推府在一處賭坊里發(fā)現(xiàn)了一錠打著官印的銀兩,這卻是張順當初贈送給黃守才銀兩中的一錠。

    張順做事素來細致,卻也不能事事親力親為。他手中的銀兩有從官府內(nèi)繳獲的,有從澤州城訛詐的,還有從義軍手中換來的。

    總之來源復雜,就有了疏漏之處。這官銀多存放在銀庫之中,很少流到百姓手中。

    那推府便趁機捉了那賭鬼,一番大刑伺候之后,才吐露了這銀兩乃是“河神”黃守才所贈。

    其實黃守才雖然救濟附近漁夫舟子,又如何會給這賭鬼銀兩?但是終究有了牽扯,官府立刻下令巡捕文書捉拿黃守才歸案。

    可憐那黃守才自負自己有治河之才,又與官府老爺素有往來,本來又應當走到盧氏來到義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