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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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喜從天降 張順聞言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親自去問問馬英娘的意見。畢竟人家是當(dāng)事人,還是要看她自己的想法如何。 于是,張順便辭別了張三百,一路小心翼翼的向馬英娘走了過去。 等到張順走近跟前,只見馬英娘身著戎裝站在那里。她一手按著腰刀,一手指指點點,冷眉怒目、神情嚴(yán)厲,真是好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 馬英娘別看年齡比這些少年孩童大不了幾歲,卻因為自小便跟著哥哥張三百行走江湖,心理卻成熟的多。她有條不紊的指揮著那些小子按照命令進(jìn)行鉤槍練習(xí)。 別看這鉤槍和普通長槍也就多出一個鐵鉤來,用法卻復(fù)雜得多。除了普通長槍的拍擊、攢刺以外,這鉤槍還能用來勾擊。 像當(dāng)初義軍騎兵沖擊馬鳳儀的石柱土司兵的時候,每逢沖擊速度降了下來,不少騎兵士卒便被石柱土司兵趁機(jī)勾下馬來,一時間損失頗大。 這武器有點類似春秋戰(zhàn)國時期由戈和矛組成的戟,既可以刺又可以勾、啄。只是在戟被淘汰以后,又以鉤槍的形式復(fù)活了。 前世張順看水滸傳的時候,就有個“金槍手”徐寧擅長這種武器,不過在水滸傳中被稱為鉤鐮槍。水泊梁山將他賺入伙以后,借此大破了呼延灼的連環(huán)甲馬。 張順站那里看了半晌,根據(jù)當(dāng)初戰(zhàn)場實踐,確實發(fā)覺這玩意兒對付騎兵也有一定效果。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馬英娘真的很漂亮??! 見馬英娘指揮訓(xùn)斥了半天,終于歇口氣的時候,張順才走上前,笑道:“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將軍,這真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 馬英娘聞言俏臉一紅,連忙扭過頭去,對剛才指揮的那群孩子少年厲聲喝道:“你們好好練,我有點事情,稍后回來檢查,若有懈怠,軍法處置!” 然后,她臉色才回復(fù)正常,走到張順跟前,奇怪地問道:“你這幾日不去寨內(nèi)鬼混,跑這里干嘛?這些日子酷暑難耐,太陽火辣,也不怕曬黑了面皮!” 張順聞言莫名其妙,我一個大老爺們,怕什么曬黑曬白的?不過這事兒也不甚重要,張順稍微客套了兩句,才謹(jǐn)慎的試探道:“我今日來此,不為公事。卻是有一樁私事說與你聽,不知你可否婚配,可有心上人?” 馬英娘聞言不由心里一跳,心臟差點才口中跳了出來,生怕會錯了意,連忙反問道:“不知你這是何意?” “啊?我本有一樁婚事想說與你?!闭f完,張順怕兩人尷尬,又補(bǔ)充道,“莫笑我年紀(jì)輕輕也做這媒婆的勾當(dāng),奈何所托之人實難開口罷了!成與不成,出于我口,入于汝耳,必不使第三人知曉也!” 馬英娘又驚又喜,沒想到自己之前糾結(jié)了許久,如今卻喜從天降。難怪今天早上出門,喜鵲對著自己喳喳叫,感情自己的終身大事就要成了! 她強(qiáng)行按捺住心中的喜悅,務(wù)必使得自己顯得矜持一些。馬英娘這才應(yīng)道:“這……這四周閑雜人眾多,不如我們?nèi)ヅ赃吰ъo之處詳談!” 張順一想心道也是,古人對男女之事比較保守。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起此事,難免不會惹來閑言碎語,便點頭同意了。 馬英娘跟著張順身后,望著他寬厚的背影,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砰砰亂跳。 雖然她也算是個老江湖了,可是在感情之事方面還是單純的緊。情竇初開,馬英娘也不知道如何表達(dá),只是覺得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張順見走到一處僻靜之所,四周樹木郁郁蔥蔥,鳥雀與知了齊鳴,也算得是好地方,才停了下來。他才說道:“我看這里不錯,我們便在這里說罷!” 張順?biāo)貋頉]有伺候人的習(xí)慣,自顧尋了一片干凈之處,撿了幾片樹葉墊下坐了。 馬英娘見這廝一副大爺模樣,又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自己也尋了幾片樹葉墊在地上陪他坐下了。 張順這才說道:“此人身高八尺,相貌……” 剛說到此處,張順想起陳長梃那長胡子大紅臉,總覺得未必是女孩子喜歡的模樣,他便又改口道:“相貌雖然有點怪,好在也是一表人才。他為人豪爽,仗義疏財,又武藝高強(qiáng),善于用兵!” 馬英娘坐在旁邊,偷偷的瞄了瞄張順幾眼,看了看他那健壯的身材,還有他那“伏羲骨”、“舜王目”,確實異于常人。 再想想此人從起兵以來,經(jīng)手的金銀珠寶千千萬萬,自己卻從來沒有想到拿出幾兩紋銀,揣進(jìn)自己的腰包,算得上仗義疏財?shù)挠⑿酆澜堋?/br> 一路上,斬山西巡撫宋統(tǒng)殷、四川總兵鄧玘,破宣大總督張宗衡,擒石柱土司兵將領(lǐng)馬鳳儀,算得上用兵如神。 至于武藝高強(qiáng)之語,雖然有自吹自擂的嫌疑,好歹也有過殺虎的功績嗎,也能勉強(qiáng)當(dāng)?shù)蒙洗朔Q呼。 想著想著,馬英娘一時間癡了,眼里的柔情都快把張順融化了。 張順正說得起勁,突然看到馬英娘的神情不由一愣,內(nèi)心好像被揪了一下,也竟然不由有幾分心動。 他趕快排除了雜念,心里笑道:看樣子這個妮子是思春了,此媒成矣! 一念至此,張順便繼續(xù)言道:“他便是我的結(jié)義兄弟,人稱‘二關(guān)公’陳長梃是也!” 馬英娘正聽著“張順自吹自擂”,聽得濃情蜜意,恨不得趁機(jī)在此地就能成就好事。卻突然聽聞陳長梃之名,她不由一愣。 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張順說了半天竟然想將自己嫁給他人。若是換作普通女子,要么哭哭泣泣一番,要么干脆將錯就錯嫁與他人拉倒。 可她馬英娘是何人也,這廝居然敢戲弄自己? 馬英娘又羞又惱,伸手抓起刀來,“噌”的一聲抽將出來。她怒罵了一聲:豎子敢耳!便跳將起來,要砍那張順。 張順本來見事情頗為順利,剛剛松了口氣。結(jié)果哪成想那馬英娘突然神色大變,就動起刀子來。 也不知道是張順反應(yīng)迅速,還是馬英娘刀下留情,張順一個骨碌爬起來,轉(zhuǎn)身邊跑。 他一邊跑,還一邊怒道:“你這瘋婆娘做什么?成與不成,本就兩廂情愿。我又沒逼迫你什么,你若有不如意之處,以后再說就是,怎生就突然翻臉?” 第49章 紅顏禍水 兩人就這么一追一逃就出了樹林。張三百眼尖,率先看到自家妹子拿刀追著自家主公,更是又驚又怒。 張三百和自家meimei朝夕相處,她的心思他如何不知?如今兩人本來大喜一場,竟然鬧到如此地步。搞不好就是這廝見自家妹子一心對他,便情不自禁動手動腳起來。反倒惹得妹子不快,才抽刀砍他。 張三百和馬英娘性情相近,都是因為父母感情之事,對多情好色之徒?jīng)]有好感。見此,他便連忙擼起袖子,抓起三尖兩刃刀也沖了上去。 張順前腳跑,馬英娘后腳跟,兩人自顧你追我趕,哪里注意到了前頭,正好被張三百撞了個正著。 張三百見張順悶頭跑來,揮起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兜頭就是一刀! 馬英娘追的正急,突然看到自家哥哥揮刀砍來,不由大驚。她連忙加快兩步,猛地一竄撲在了張順身上,張順腳步不穩(wěn),一下子便被馬英娘撲倒在地上。 那張三百本來這一刀就要劈實了,結(jié)果突然見到自家meimei撲來,哪里還敢下刀?只得生生的止了,差點把老腰都給閃了。 張順本因為自己已經(jīng)逃出生天,卻突然一股香風(fēng)襲來,將自己撞到在地。他不由心里一驚,暗道:吾命休矣! 結(jié)果等了半晌,卻沒有刺痛傳來。反倒一具溫軟的身上壓在自己身上,一股股溫?zé)岬暮粑?,隨著身后女子胸脯的起伏,打在自己耳朵后面,有點癢癢的。 驀的張順心思平靜了下來,既沒了恐懼,又沒了旖旎之念。只是腦海里蹦出來一句話來,“奉身如玉,吹氣如蘭”! 沒有由來的,他終于明白了她追殺自己的緣由。是了,這么美好的女子,世間也只有自己能配得上她。自己還傻呵呵的替別人說媒,真是該殺,該砍! 兩人一動不動,趴在那里,好像世上的人都不存在了一般! 張三百看的尷尬,只好躡手躡腳的試圖退的原點。結(jié)果一抬頭,看的蕭擒虎正提著雙刀站在跟前,其余小“毛葫蘆”更是黑壓壓的一片圍著吃瓜,頓時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自家meimei素來是個臉皮薄的,若是讓她起身看到了,怕不是羞憤欲死,非得砍殺他們不成!算了,不管了,我先溜了溜了! 結(jié)果張三百這才一抬腳,那蕭擒虎就喝道:“張三百!你要造反不成,居然敢對主公揮刀!” 蕭擒虎這一喝不要緊,頓時驚醒了趴在地上的那一堆鴛鴦。兩人趕快翻身爬了起來,紅著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兩人之中,張順臉皮要厚一些,瞬間便恢復(fù)了平靜。他見事情向不可控方向發(fā)展起來,便輕咳了一聲,說道:“都散了吧,沒啥事!我和英娘剛才在練習(xí)追殺和逃跑的技巧。由于沒有提前和你們打招呼,引起了誤會!” 說話,張順自己也覺得有點強(qiáng)詞奪理,看了看四周圍觀的“毛葫蘆”,又轉(zhuǎn)移話題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鹿興于左而木不瞬,方為天下強(qiáng)兵。你們不尊令訓(xùn)練,反倒圍在這里看熱鬧,沒有事情做了嗎?” “依舊認(rèn)真訓(xùn)練的賞錢一百,其余人等一人杖責(zé)十下,以示懲戒!” 吃瓜群眾哪里想到吃瓜,還吃到了板子,頓時一陣哀嚎,一哄而散了。 張順這才對蕭擒虎說道:“感謝二哥關(guān)心,此乃誤會罷了。還請蕭二哥前去執(zhí)行軍法,我遂后再與二哥解釋?!?/br> 蕭擒虎將信將疑,只是如今張順如此說了,他也無法,只得尊令而行。遂后,便辭別了張順,拎起板子一五一十的執(zhí)行起軍法起來。 這時候,張順笑著對張三百說道:“你們真是兄妹齊心吶!” 張三百哪里不知自己犯了忌諱,連忙“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老老實實認(rèn)錯道:“主公對我恩重如山,如今我因一時激憤,向主公揮刀,罪該萬死,還請主公責(zé)罰!” 張順面無表情,實際卻是頭疼得要命。正所謂“紅顏禍水”,如今這馬英娘果然擔(dān)得此名。 只因她一人,便牽扯到自己麾下陳長梃、張三百和蕭擒虎三位手下大將,還有一個若即若離的王錦衣,似乎也多少有些念想,此事卻是不好善了了! 如今張順也顧不了許多,只好喝道:“這次權(quán)且記下,你且與蕭擒虎執(zhí)行軍法去吧。我與英娘再談一談,其間有些誤會,怕是要解釋清楚才行!” 張三百這才松了口氣,連忙告退而去。像他這種向主公揮刀的行為,乃是臣子大忌。結(jié)果他護(hù)妹心切,卻不曾想犯了如此大錯,心中不由惴惴不安。 且說,眾人散了之后,張順這才尷尬的對馬英娘說道:“英娘,你看我們再找地方談?wù)???/br> 一聽找地方談?wù)?,馬英娘心里就來氣,不由冷眉一豎,喝道:“談什么!” “額……談?wù)勗蹅儌z的事情!” 馬英娘心中這才消了點氣,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那好吧,若是你再敢胡言亂語,老娘拼了這條小命,也要和你同歸于盡!” 敢做要敢當(dāng),挨打要立正。張順自己差點幫人給自己帶了綠帽子,這真是奇恥大辱,哪里還敢嘴硬,只得低聲應(yīng)道:“英娘對我的情義,我已盡知矣。先前是順愚鈍,反倒讓英娘受氣了!” 馬英娘本來正氣勢洶洶,聞言“呀”的一聲,便羞紅了臉,再也兇不起來了。 兩人走到偏僻之處,馬英娘東張西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四周靜悄悄的,不由有些擔(dān)心:這廝是個色痞,一會兒會不會動手動腳,到時候自己是半推半就呢,還是嚴(yán)詞拒絕為好? 張順哪里知道這女子心思不知道又偏到哪里去了,只是感慨道:“當(dāng)初,我不過是個普通農(nóng)夫罷了,若非有了變故,估計這輩子也就和三娘在家鄉(xiāng)結(jié)婚生子,虛度一生!” “直到我見到英娘之后,才驚為天人。只是我當(dāng)時無德無能,不敢耽誤英娘前程,也只能遠(yuǎn)觀不敢親近也?!?/br> “遂后,我又來回出征,反復(fù)作戰(zhàn),與英娘漸行漸遠(yuǎn),本以為咱們今生無緣矣。卻不料英娘對我竟然用情如此之深,卻是我的過錯了!” 馬英娘見他又嘰嘰歪歪說個不停,卻是一咬牙,單刀直入道:“既然如此,如今你可敢娶我!” “有何不敢!”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說不行? “此話當(dāng)真?” “如假包換!”別看張順回答的痛快,他暗中卻是苦笑一聲,這自己打腫臉充胖子,今日倒是抖了抖男子漢的威風(fēng)。 可是那陳長梃等人的問題究竟如何解決,張順卻是犯了難! 第50章 老底 張順暫且安撫了馬英娘以后,便憂心忡忡的離開了新軍訓(xùn)練之所。匯合了守在外面的親衛(wèi)以后,那王錦衣數(shù)次欲言又止,不過看張順臉色不好看,沒敢開口詢問。 回到家中,陳長梃正在那里喝茶,張順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進(jìn)了屋里。 陳長梃見張順歸來,頓時大喜。他一副猴急模樣,連忙問道:“主公,此事如何?” 張順正準(zhǔn)備編個謊話,厚著臉皮誆騙他一番,就準(zhǔn)備說:“小弟已經(jīng)盡力矣,那馬英娘或許心有所屬,并沒有同意小弟的提議?!?/br> 結(jié)果,張順還沒來得及張口,突然聽到悟空來報:“師傅,李信有緊急事情求見!” 張順暗松了一口氣,連忙回道:“讓他進(jìn)來!”陳長梃一看有外人過來,便連忙住口不言。 李信進(jìn)來一看,卻見本該在康家莊的陳長梃也在此。他連忙一并見過了,然后才用眼神對張順示意了一下。 張順見他識相,倒是十分滿意。只是如今張順對陳長梃心中有愧,便大方地說道:“陳大哥不是外人,不必避諱。不知究竟是何事情,如此緊急?” 李信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主公,我這些日子已經(jīng)派人打探明白。義軍自從垣曲渡河一來,除了我軍進(jìn)了盧氏以外,‘八大王’別走汝寧,攻鄧州、信陽,頓兵湖廣隨州應(yīng)山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