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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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糧食 等到張順把金鼓衛(wèi)和旌旗衛(wèi)事宜安排完畢之后,便把張慎言單獨叫了過來。無論張慎言還是李信都曾提出過“足兵、足食”的說法,來自后世的張順更是常聞“大秦帝國以耕戰(zhàn)立國”的說法。 所以不等徐子淵等人統(tǒng)計出來納入張順麾下的耕地,張順便著急忙慌的把張慎言喊來,問詢一下相關流程,以便早做打算。 張慎言到來聽了張順的想法以后,便笑道:“主公可算是問對人了。天啟元年,老夫剛好受命督畿輔屯田事宜,是以頗有心得?!?/br> “當時天津、靜海、興濟之間,有沃野萬頃,但卻無人開墾。唯有同知盧觀象墾田三千余畝,我便仿照行之。其中共有官種、佃種、民種、軍種、屯種五法,請讓我細細為君言之?!?/br> “這官種之法,乃是官府自行征發(fā)勞役,自種自收,一切投入和收入皆歸官府所有。其好處是投入少見效快,弊端便是被征發(fā)勞役百姓負擔沉重。若是官吏稍有惡行,便會造成家破人亡之事發(fā)生,甚至及其民變?yōu)槲纯芍??!?/br> “佃種之法,則是官府將土地租賃給農(nóng)戶,等到收糧之時,收取地租。依照往日經(jīng)驗,當可收取五成左右。” “民種之法最為方便,只需招募農(nóng)民將土地開墾出來,便分給農(nóng)民使用,任其耕種。等到官府征收夏秋二糧之時,民戶一體納糧便是?!?/br> “軍種之法,則是訓練之余,發(fā)動官兵墾荒耕種。等到秋收,只需將這些糧食收歸軍用,留作軍糧即可?!?/br> “屯田之法,則是招募流民進行開墾荒地。流民無衣無著,需要官府先提供糧食、房屋、耕種工具等物,等到秋收之后,官府收取七八成地租,余則留給所募流民使用?!?/br> “共此五策,可因地制宜,擇而使用?!?/br> 張順聽了摸了摸下巴,也不置可否,反而問道:“敢問這盧氏之地,農(nóng)時如何?” 張慎言點了點頭,言道:“我早已打聽過了,此地兩年三熟。頭年春種高粱谷子,及秋種麥,謂之‘秋麥’,至第二年五月收割。其后或種豆類、或種宿麥。大豆黑豆,夏至后二十日可種,宿麥夏至后七十日可種,勿違農(nóng)時即可?!?/br> 張順聽了豁然開朗,心道:此人雖然是個官僚,卻沒想到也是個寶。不枉我白白喊了那么大聲“大人”!俗話說“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這廝賺了我的口頭便宜,正好借此討回一二! 一念至此,張順便笑道:“張公大才,果然所知甚祥。跟隨我來到此地之人,除了那三千兵馬以外,尚且有萬余百姓,更多以青壯為主。如今這盧氏多山野荒地,我欲屯田于此,不知張公何以教我?” 不曾想張慎言聞言卻搖了搖頭道:“我抱犢寨附近,山高地狹,天氣寒冷,一無天時,二無地利,實在難以墾荒。唯有寨頂平整可耕,粗計可墾耕地五千畝,年僅一熟?!?/br> “此地初墾,乃是生地,只可種谷子。一年辛勞,起早貪黑,也不過收獲五千石罷了!” 本來張順聽張慎言一通解釋,如同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感情這抱犢寨附近險要雖然險要,卻是一片“死地”。 只道他聽到張慎言說什么“不過收獲五千石罷了”,張順頓時轉悲為喜。你道怎滴?那張慎言曾經(jīng)負責畿輔屯田事宜,那天津、靜海、興濟之間本就是平原之處,開墾面積廣闊,動輒萬頃,他當然看不上抱犢寨這一小塊荒地。 更何況他擔任官僚慣了,下意識只把便稅收、地租當做土地的收成罷了。一畝貧瘠山頂荒地,即使開墾耕種數(shù)年成為熟地,也不過收取一斗罷了,張慎言自然看不上眼。 而張順不同,他本來就負擔這一萬三千余人吃食。往日派遣李百戶購糧,一路消耗損失不提,單單這糧價便要一二兩白銀。如今這抱犢寨山頂能夠收獲五千石,等于他每年白得萬兩白銀,焉能不喜? 往日在舜王坪,他只需一心提供三千軍隊吃食便可。其余丁壯靠山吃山,采集狩獵,圣王坪捕魚等手段,勉強吊著性命。 如今這抱犢寨比不得舜王坪和圣王坪面積廣大,又沒有什么食物產(chǎn)出,一時間張順便犯了難。 更何況如今這些人缺少了營寨保護,再像以前那樣,萬一官兵來攻,豈不是任人宰割的下場? 一念至此,張順便對張慎言拜了一拜道:“如此,還得煩勞張公,為我探查附近可以墾種之地,以便養(yǎng)活這萬余百姓,三千士卒!” 張慎言側身避過了,只得勉強應道:“如此,我姑且一試。只是我聽聞康家莊附近田地尚可,還請主公允許我前去一觀,查明具體田數(shù)?!?/br> 張順一一應了,才放張慎言離去。只是他自個在那里算計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這五千石糧食也不過供一兩千人一年之食罷了,糧食依舊不足。 若不是他攻占了盧氏縣,從盧氏糧倉和盧氏大戶手中奪取了一些糧食,恐怕這段時間義軍就便要斷糧了。 這些丁壯雖然暫時無甚用處,若是將他們一并棄了,估計這許多人都活不過這個冬天。 張順身為后世之人,實乃難以眼睜睜看著這么多活生生的讓就這么餓死,只好還得再想辦法。 張順一路哀嘆,回到了住處。如今李三娘正在“坐月子”,除了閑暇時刻張順前去看望一番,平日不便打擾,便住到了紅娘子之處。 箭兒見了,連忙應了上來,請他入座以后,端上了茶水,讓他喝點取暖。 正好今日紅娘子也在家中,見他愁眉苦臉,便笑道:“往日當家的意氣風發(fā),今日有何難事,竟然如此憂心?” 張順這才想起來當初自己只管用兵打仗,這許多百姓一股人都推給她了,說不準她倒有解決辦法。 于是,張順便把這缺糧之事與紅娘子一說,不曾想紅娘子抿嘴一笑,點了點張順的腦袋,說道:“當家的平日精明,今日怎生犯了糊涂?” “我們又不是他們親爹娘,如何管得了這許多?更何況就是親爹娘,也管不到自己兒女一輩子才是!他們有手有腳,只需給他們找個營生,便能活了?!?/br> 張順一聽,只道紅娘子有什么辦法,連忙請教道:“娘子大才,還請教教我吧!” 紅娘子樂得拍了他一下,才道:“我們是匪不是官,當家的怎生還不明白?正是因為活不下去了,才不得不造反,如今逃到這山里,當家的怎么倒老實了?” 第33章 欒川鎮(zhèn) 紅娘子雖然是“賊婆子”出身,往日精明能干、賢良淑德一副溫婉模樣,張順差點都把她當大家閨秀出身了。 聽了這話,張順才反應過來,這婆娘骨子里還是有一股“賊性”。而張順正好相反,雖然他骨子里是個反賊,但是因為前生后世都生活在太平時節(jié),一個不小心便露出和平時代解決問題的方法。 不過,好在張順也不是迂腐之人。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他也明白如果不能及時提供足夠的糧食,義軍之中就要死人了,而且還是大量的死。 一念至此,張順不由拍了一下自己腦門,恍然大悟道:“娘子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吶!不知娘子心中可有成算?” 紅娘子聞言狡黠的笑了笑,如同一只剛偷了雞的小狐貍一般說道:“咱們抱犢寨東南九十里,有一處名叫欒川鎮(zhèn),地處尹水河谷,乃是商朝名相伊尹耕莘之地也?!?/br> “此地南有伏牛山,北熊耳山,伊水由西而東穿過,乃是兩山夾一川之形。又有‘伏牛三鼎’東鼎老君山、中鼎壓塌坪和西鼎華室山在其北,為其屏障。” “此地原為欒川舊縣治所所在,只因后來廢縣為鎮(zhèn),才改稱欒川鎮(zhèn)。據(jù)聞此地有良田千頃,當家的何不奪取之,以為屯田之所?” 張順聽她講的明白,不由詫異道:“你這是打探了多久,才探的如此明白?” 紅娘子也不瞞他,只是以實相告道:“我當初隨了你以后,也有不少義士生怕李鴻基責罰,便跟隨我一起隨了將軍。其中有名李友者頗為堪用,我便命他帶了幾個人往遠處查看一番,才有這今日之計?!?/br> 張順聞言暗暗皺了皺眉頭,義軍之中究竟還有多少事情自己不能盡知?必須讓劉應貴加快速度,以免自己無法完全掌握這股義軍。 不過,他嘴上倒也說的好聽,連忙夸道:“娘子真是我的女中諸葛,解了我張順的燃眉之急,更是奠定了義軍立業(yè)的根據(jù)。我這便派人打探仔細了,命人即可攻下此鎮(zhèn)?!?/br> 紅娘子聞言則看著他的眼睛,溫言道:“抱犢寨雖險,只是暫時存身罷了。當家的若想有所作為,豈可坐困這淺水之中?唯有八百里伏牛山,方可勉強可堪容身。當家的何不親自坐鎮(zhèn),以為根據(jù),以謀萬世之基業(yè)?” 張順聽了又感動又感慨道:“只是如此,便苦了你了。我們團圓不過短短月余,又要別離了!” 紅娘子知張順所說何事,他先與李香主仆在外面風流快活許久,回來之后一來忙于內(nèi)政外兵之事,二來李三娘生產(chǎn)在即,很難抽出時間來陪自己。如今他好容易清閑些許,如今又不得不和自己分開了。 要說紅娘子心甘情愿,倒也未必。只是如今李三娘已經(jīng)率先誕下一子,自己無論如何不服,也不能在這方面壓倒李三娘了。那李香又在關鍵時刻助了李三娘一把,若是此二人借機聯(lián)手,自己自然無法應對。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誰生下來的孩子就是誰的這事兒那可沒準,最終還要看誰能成為正室。在這個時代,小妾毫無地位,庶出的孩子也只能喊嫡母為母,甚至連生母死后都不能替他安葬。 這紅娘子果然另有一番氣度,只是安慰張順道:“大丈夫當以天下為重,豈可終日兒女情長?若是事成,我等俱貴矣,又豈在朝朝暮暮?若是事敗,恐吾等欲求一死亦不可得,離別還是朝夕相處,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張順肅然起敬,不由拜了一拜,贊道:“真吾之賢內(nèi)助也!” 紅娘子輕輕笑了一笑,又道:“承蒙夸獎,我姑且大方一回。這次你一路南征,不知何日可歸。不如讓李香主仆二人跟著一起去吧,也會照應一下!” “???”張順正意氣風發(fā),突然見紅娘子話音一轉,又談到李香和柳如是身上。他一時間也琢磨不出這紅娘子是何意圖,只得支支吾吾應道:“這如何使得?娘子在營寨辛勤cao勞,我卻在外面風流快活,那我張順還是個人嗎?” 紅娘子抿嘴一笑,不由嗔怪道:“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素來說一不二,允了便是允了,你又在這里裝模作樣作甚?只是你個沒良心的,能記著我今日的好,也不枉我跟了你一場!” 張順聞言不由大喜,可是又不知道是否應該表現(xiàn)出欣喜的模樣來,只得賭咒發(fā)誓道:“娘子之恩,順本就無以為報,若是再辜負了娘子,定然遭天打……” 紅娘子聞言一驚,幸好她眼疾手快,伸手便捂著了張順的嘴巴,低聲喝道:“好端端的亂發(fā)什么毒誓?說不得以后要做國君的人了,真?zhèn)€被雷擊了,豈不是天怒人怨、名聲大損!” 張順一時間口直心快罷了,怎么也沒想到電視劇里爛大街的劇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只得小心翼翼的應了。 直到張順離開以后,箭兒才嘟著嘴出來,抱怨道:“娘子何至于此?好端端的老爺有幾天陪您的日子,就這么被你打發(fā)去了!” 紅娘子笑著搖了搖頭道:“我看是你這個小妮子思春了,反倒教訓起我來了。當家的何等人物,豈能為兒女情長所困?只要此次義軍建此基業(yè),哪個又敢與我爭那正房之位?” 話說張順從紅娘子住處離了以后,連忙召集張慎言、張都督、宋獻策、陳金斗和其余諸將,談論攻略欒川鎮(zhèn)之事。 宋獻策聞言連忙諫言道:“我為主公保舉一人,保證知曉這欒川鎮(zhèn)詳情,還請主公允許將他找來,為諸位分說一番!” 張順一聽,心里又是一驚,口中卻笑道:“不曾想宋先生在此地也有故舊,不知是何人也?快來喊來一見?!?/br> 宋獻策笑瞇瞇的拱了拱手道:“此人亦是主公故舊,若是我所料不差,這兩日此人說不得應該要過來拜見主公一番了?!?/br> 張順一聽,不由樂了,原來這時候他也想起一人來。 第34章 出兵 正當張順想問詢宋獻策一番,兩人是否所想為同一人的時候,卻聽到悟空高聲喊道:“三川盧三爺求見,并敬奉利潤四百五十兩八錢六分!” 張順不由拊掌笑道:“說曹cao,曹cao到。宋先生是否舉薦正是此人也?悟空,放他進來吧!” 宋獻策頷首而笑,以示張順。張順心里明白,卻只見那盧三爺進了屋來,對張順恭恭敬敬行了禮,問候道:“舜王安好?年前年貨小子們送過來以后,可還滿意?托舜王洪福。咱們?nèi)t紅火火,年前年后生意興隆,共賺取了白銀九百余兩,趁著這十五剛過,一時半會兒沒有集市,我便送了過來!” 由不得盧三爺不恭敬,以前這抱犢寨的舊主陳淘金自恃地形險要,得罪了此人,不到三五天便尸骨無存了。其后的康家莊康金山更是氣焰囂張,坐擁寶山,如今這康家莊和寶山也一起改了姓了。 其后此人更是攻山伐廟,連破周圍十幾個寨子,莫敢不服。如今張順風頭正盛,那盧三爺哪還敢有半分傲氣? 張順如今貴為義軍頭領,掌管萬人生死,自然也不用和他客氣。他只是笑道:“盧三爺來得正好,我正有一事,想請你端詳端詳,不知你意下如何?” 盧三爺哪敢說半個不字?他連忙誠惶誠恐的應道:“舜王面前,老朽焉敢自稱‘三爺’,喊我老盧即可!舜王若是有事,只管問詢。我若是說出半句假話,便讓我今日走不出這山門!” “年長為尊,我豈可如此輕佻?”張順稍微客套了一下,然后才道:“我聽聞從此地往東南九十里,有一個鎮(zhèn)子名曰欒川鎮(zhèn),你可曉得?此鎮(zhèn)如何,但與我細細說來!” 盧三爺一聽,哪里不知這“土匪頭子”有打起了其他主意。只是他人單力薄,自然是無能無力,只得應道:“老朽略知一二,若是有說的不詳之處,還請舜王見諒?!?/br> “聽村里老人世代相傳,這欒川鎮(zhèn)原本是欒川縣縣治,只是后來廢了之后,便改為欒川鎮(zhèn)。太祖開國以來,鑒于此地處于群山之中,又距離縣治較遠,遂設立巡檢司,以扼要道,察jian偽,盤詰不法。” “我盧氏之人,地處偏狹之地,民風剽悍,尚武成風。是以此巡檢司募了百余弓手,專門以警jian盜。此地巡檢使姓王,三十多歲年紀,本是欒川鎮(zhèn)大戶莊主出身,頗有勇力。自他任這巡檢使以來,素來說一不二,無人敢惹他虎須!” “當然,此輩坐井觀天,不曾得聞舜王虎威。不過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罷了?!?/br> “這欒川鎮(zhèn)便位于伊河河岸,周圍有耕地萬畝,在此縣倒稱得上肥沃之地。其實與豫東豫南相比,其實不值一提。周圍有村莊二十來個,大約丁口不過在七八千罷了?!?/br> “若想去往此處,需從三川集出發(fā),向西走冷水、赤土二里,便可到達此地。若是向南,則可走陶家灣,沿伊河西下,直達此鎮(zhèn)。” 張順聞言點了點頭,心道:果然古代尊老不是沒有緣由的,這人老成精,對當?shù)氐匦蔚览矶寄苄攀帜閬?。再聽其言辭,似乎已經(jīng)意識到我要做些什么,既然如此,不如一次問個明白! 想到此處,張順夸道:“盧三爺對這附近地理倒是通透,只是不知可知這冷水、赤土二里是何意?陶家灣和欒川鎮(zhèn)為何有稱呼有別?” 盧三爺?shù)挂膊桓页靶堩槦o知,只得老老實實回答道:“縣下設里,以管轄民戶。這冷水里和赤土里各下轄一百一十戶人家,那陶家灣和欒川鎮(zhèn)大體不差,只是稍有區(qū)別?!?/br> “其中陶家灣其實當稱為陶家市,和我三川市一般,本是和冷水、赤土一樣的里,只是因為集市而興,故而稱市。而欒川鎮(zhèn)則更進一層,由朝廷派人管轄,設立巡檢司,故而稱鎮(zhèn)。” 張順這才明白這些稱呼是怎么回事,原來他所在豫東陳州人口密集,多以務農(nóng)為主。平日大家只稱呼村莊州府,很少提及市、里和鎮(zhèn)之說,所以不甚明白。 等張順問詢差不多了,讓那盧三爺下去以后,便說道:“我意奪取這欒川鎮(zhèn)以為根據(jù),并趁機統(tǒng)轄冷水、赤土、陶家灣等地,擇其事宜之處,開墾荒地,供義軍種植莊稼,諸位以為如何?” 土地對當時的百姓來說是家業(yè)根本,義軍主體亦以農(nóng)民為主,哪里不肯?果然眾人聞言,紛紛請纓,希望早日能夠控制此地,開墾荒山、荒谷。 好在還是張慎言持重,連忙提醒道:“原先我們奪取康家莊,壓服其他村寨,白縣令尚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若是公然挑釁,我恐怕雙方起了齟齬,引起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