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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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英娘聞言立馬紅了臉,松了手,整了整衣衫,一副淑女模樣的溫婉的應道:“將軍請勿多心,英娘聽聞你今日受了傷,特意為將軍查看一下!” “啊?我那里沒受傷?。 睆堩樎勚等?,緊緊抓著褲子道,“更何況你一個黃花大姑娘,這成何體統(tǒng)!” “怎么會沒受傷呢?”馬英娘有點急了,連忙問道:“你這磕頭磕了一路,你看你這腦袋都磕方了,那膝蓋豈能完好無損?” “哦,你是說膝蓋??!”張順頓覺無語道,“那你脫我褲子干嘛?卷起褲腿便是了!” “啊?啊~啊!”馬英娘剛剛消去的大紅臉,立刻又變得通紅起來,囁嚅道,“這個……那個……人家一時沒想起來!” “好了,好了,我一點事兒都沒有,你回去吧!替我向張三百問個好?!睆堩槦o語道。自己當了盟主,麾下人就不省心了。這馬英娘之前還不給自己好臉色看,如今見自己高升了,便棄了張三百,過來攀自己的高枝了,這真是……真是覺得心里美滋滋呢! 不過,好在張順自知大局為重,不能管不住自己的褲襠,他便婉拒了馬英娘的“勾引”,以防自家因為一個女人,搞得君臣不和。 馬英娘聞言哪里肯依,硬要看他膝蓋。張順沒有辦法,只得擼起來褲子,讓馬英娘查看。 馬英娘一看,張順這膝蓋除了紅了一點以外,根本沒有半點損失之處,不由驚訝地問道:“將軍莫不是鐵做的膝蓋?想必是往日跪的多了,硬是練出了這門功夫!” 張順聽了哭笑不得,你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他只得尷尬地笑道:“其實我之前特意做了一副護膝帶著,所以不曾有半點損失!” “誰做的?”馬英娘連忙問道。 “之前三娘無事的時候,給我縫制的!”張順想了想,得提醒她一下,自己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 馬英娘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說道:“她倒是懂你!想必往日,你沒少做這種缺德的事兒!” 嗐!我這怎么就叫缺德的事兒呢?我這不是為了大局為重嗎?人不知我不慍,不亦君子乎?張順懶得和她爭辯,瓜田李下,難免惹人閑言碎語,便尋了個理由把她趕了出去。 馬英娘這邊出了張順的門不久,那邊立馬有一人接應過來,不是別人,正是馬英娘麾下的吳媽。 吳媽見了馬英娘,擠眉弄眼地問道:“怎么樣,姑娘?老身這主意不錯吧?事情成了沒有?” 第276章 天命 二當家“紫金梁”熱鬧鬧來到世間,又風風光光的離去了。然而,日子該怎么過,還得怎么過。沒了張屠夫,不吃帶毛豬。 沒了“紫金梁”,大家也不能從早哭到晚,從晚哭到早,再把他哭活回來。 于是,過來兩三日,張順請務虛道人選了個黃道吉日,便大宴賓客,舉行了一場隆重的三十六營盟主就職儀式。 像這種典禮,務虛道長那一套就玩不轉了,只能請張慎言出馬,從故紙堆里扒出來相關禮儀,修改修改拿來使用。 眾人歃血為盟道:“今我某某,以及到場和未到場的三十六營兄弟共同推舉‘擎天柱’張順為盟主,三十六營共誓曰:” “大明無道,民不聊生。今由我三十六營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共謀伐明,誅無道,滅暴明,守護中國?!?/br> “夕日元朝暴虐,義民四起。唯有明太祖朱元璋,天縱奇才,承天應命,南破群英,北逐韃虜,日月重開大宋天,奄有中華之地。如今已經二百六十余載?!?/br> “自古以來,無不滅之王朝,無不敗之家業(yè)。如今天災頻發(fā),義民四起,明太祖朱元璋余蔭亦盡矣。我等愿同心協(xié)力,共甘共苦,再次開天辟地,濟民眾于水火之中!” “若違此誓,人神共憤,天打雷劈!” 誓言已畢,眾人才排排做下。張順看著大家都涂著紅紅的嘴唇,有點想笑,卻不敢笑。 原來這所謂的歃血為盟,就是把動物的鮮血涂在嘴唇上進行盟誓,所以這三十六營統(tǒng)領個個都像涂了口紅似的。 本來張順想獨立于三十六營之外,把誓言寫成張順與三十六營,結果“闖將”提出來,義軍之中,每營人馬都是前赴后繼。 頭領戰(zhàn)死,便有其他人繼承頭領名號,繼續(xù)戰(zhàn)斗。張順既然繼承二當家“紫金梁”的人馬,理當算作三十六營之一。 張順想了想,這也算是被三十六營接納為自己人了,便同意了“闖將”黃來兒的提議。 只是張順不想繼承“紫金梁”的名號,正待與眾人說起此事,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喧嘩。他不由大聲喝道:“外面何人主事?值此典禮之時,休得聒噪!” 這時候,務虛道人急急忙忙趕了進來,對張順耳語了幾句,張順不由大為驚訝道:“竟有此事?” 眾人見張順神情古怪,連忙問詢外面發(fā)生了何事。張順聞言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一時三言兩語也很難說清楚,不如大伙跟隨我前去一觀?!?/br> 眾義軍頭領聽了更為好奇,便紛紛起身跟著張順到了廳外。只見外面圍了很多人,不少人還光著膀子,只穿了一條犢鼻褲,在那里大呼小叫。 張順視之,那領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不見的“河神”黃守才。 那黃守才見得張順出來,連忙趕來見了一禮。眾人奇怪地問道:“你這廝何人?從哪里來?來這里作甚?再行聒噪,惹得爺爺們不高興,便送你早日見那閻羅!” 那黃守才在河上也曾做過沒本的買賣,哪里懼他們,反倒笑道:“我乃此地黃河‘河神’是也,這兩年在這里修繕河堤,故而有些名氣?!?/br> “好大的膽子,不過你不過rou體凡胎而已,也敢稱河神?”務虛道人呵斥道。 “神也罷,人也罷,無甚要緊?!薄昂由瘛秉S守才笑道,“只是這兩日我們在黃河里挖出來個物件,請這位老道長估個價,賣與各位好漢,與我們買米錢!” “是什么稀罕物件?且讓我們瞧一瞧!”眾人聽得有趣,便好奇地問道。 “便是這塊神石,渾然天成,不知是何年月之物?!秉S守才連忙指著身后紅布包裹的一個大物件說道,“昨天夜里黃河水中突然大放光明,只聽得一聲霹靂聲響,炸的黃河河水飛濺三四丈,然后就飛出來這么個物件。” “我們尋思此物非同尋常,官府得知,必然來搶。我們便暗暗的藏了,特意用八頭牛拉來,請各位義軍出價?!?/br> “八大王”是個性急之人,嘴中說道:“故弄玄虛,我且看看這到底是何事務!”言畢,他便上前一步便把那紅布扯下下來了。 頓時,只見一塊圓滾滾,滑溜溜的碩大鵝卵石顯露在眾人面前。眾人仔細一看,卻見上面還寫著一行大字:“木掛曲尺,遇順則止;清而化濁,乃土克之!” 這不是別物,正是當初張順等人發(fā)現(xiàn)鐫刻了讖言的“黃河碑”。此物,務虛道人也是第一次見,不由新奇的緊,跑過去反復摩挲。 原來那一日,務虛道人給張順獻策的時候,剛獻完第一策,張順便連忙問道:“你這第一策雖好,奈何眾人口服心不服,如何肯與我定下尊卑?” 那務虛道人便笑道:“主公,此事易耳。我曾聽聞當初在黃河岸邊,主公等人發(fā)現(xiàn)一奇石,正好拿來做文章,以示主公天命在我之意?!?/br> 于是,張順便私下派人去尋那“河神”黃守才,遂有了今日之事。 眾人見了這四句讖緯之語,不知何解,議論紛紛。 務虛道人見此,連忙對張順拜了三拜,高聲呼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張順連忙假意道:“喜從何來?務虛道人此乃何意?” “喜從天上來,喜從河中來也!”務虛道人神神叨叨的應道,“主公且看此石,外圓內方,以像天地。由神而獻之,此乃主天命也!” “上書四句讖緯之言,木掛曲尺乃主朱氏也,遇順則止乃主明亡也。清而濁之乃主洪也,乃土克之乃主主公土德也。此四句當主主公南滅明,北滅金,四?;煸唤y(tǒng)也?!?/br> 這金國便是努爾哈赤所建國號,此時尚未改國號為清。而此時金國主不是別人,正是后世大名鼎鼎的皇太極,這時候常被明人譯為洪太。 所以務虛道人說道“清而濁之”的意思是:河水清澈見底卻突然渾濁了,這是洪水呀,所以指代洪太,也即是指金國。 張順聽了,也不由暗暗吐槽道:老道士,你可真能扯! 第277章 更改名號 且不說務虛道人胡扯不胡扯,關鍵這個時代的人相信這個。其他義軍統(tǒng)領見了這“黃河碑”,頓時又驚又疑,對張順則是又驚又畏,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倚老賣老,依仗資歷不服氣的神情。 “活曹cao”將信將疑,便連忙向務虛道人問道:“老道長,你說這天降神石,真的昭示著大明將亡?” “沒錯,我知道大家都不敢相信?!眲仗摰廊诵Φ?,“其實老道士我也不敢相信,只是這讖緯之言卻是如此!” “活曹cao”聞言捻著下頜上胡須,沉吟片刻道:“簡直不敢相信,如今大明如日中天,竟然也會有如此下場?!?/br> “三皇五帝到如今,哪一朝,哪一帝,沒有不滅亡的。堯舜禹湯,上古圣王,他們的國家也沒有能夠傳到千世萬代???更何況大明王朝呢!”務虛道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也怪不得其他義軍首領不敢想象此事,他們從陜西起兵以來,被官兵砍瓜切菜,攆的像野狗一般,東躲西藏,哪里會想到這大明王朝不久也會轟然倒塌? 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然明庭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可是自嘉靖以來,各種內憂外患,不都被朝廷輕松剿滅了嗎?這一次,怎么可能有例外呢?若不是張順來自于后世,估計他也是同樣的想法。 可是這務虛道人卻與眾不同,他是一門心思,認為大明王朝就要不行了。有時候,張順都頗為懷疑這廝也是個穿越者。只是他一直沒發(fā)現(xiàn)相關證據(jù),只得按下心中的疑惑。 眾人又驚又疑的觀察了這塊石頭半天,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近期雕刻的痕跡來,不由信了三分。 張順見此,連忙說道:“既然如此,那多謝諸位獻神石與我,不知諸位何價可售?” 黃守才聞言笑道:“無緣者千金不賣,有緣者分文不取。既然,這神石與閣下有緣,我卻是不敢要錢?!?/br> 張順聞言便笑道:“此物雖然與我有緣,卻不能讓大伙白跑一趟。既然你說出‘千金’之語,那我便出五千兩銀子與你。如今金銀價差五倍,正合千金之數(shù)?!?/br> 黃守才哪里肯要,便是百般推脫。張順佯怒道:“既是不取,莫非嫌少不成?那我便與你萬兩白銀可好?” 黃守才見此,只得勉強收下,領著眾人轉身告退。 這時候“八大王”、“闖將”等人,紛紛議論道:“就這么一塊石頭,也能值千金?” “天降神石,絕世無雙,千金難買??!”張順笑道。 眾人正在說笑之時,突然務虛道人高聲喊道:“將軍,如今正是你就任之時,便天降祥瑞,河神送神石與你,合當你取明而代之。值此喜慶之時,當更‘綽號’,以示與往日之別?!?/br> 此言正合張順之意,于是張順便假意問道:“道長所言甚是,只是你以為我稱何號為佳?” “讖緯之言曰‘乃土克之’,將軍當居土德,取明火燼,土德生之意。上古圣王,舜帝為土德,將軍復有生有重瞳,當效法古圣,自號舜王?!眲仗摰廊艘荒樏C然的諫言道。 張慎言聞言大吃一驚,這神神叨叨之事,張順怕他識破了自己的底細,不曾與他細說,他是以不知。 張慎言連忙反對道:“舜者圣王也,將軍何德,也敢以舜帝自稱?若是被有識之士聞之,豈不是笑掉大牙?” 務虛道人聞言蔚然不懼道:“上古諸圣,也需是個人,沒有三頭六臂,他們既然稱得上圣王,為何將軍不可?更何況前番將軍麾下‘小尉遲’將軍驚擾京師,以舜王麾下將軍自稱,舜王之號早已響徹大江南北。天與弗取,必受其咎!” 本來經過張慎言反倒,張順也有了一些動搖,結果聽到務虛道人這番話,便立刻明白了務虛道人的意思。 所謂“天與弗取,必受其咎”,其實就是暗示張順,既然“舜王”這個名號已經被人打出來了,如是自己不去占了,反倒被別人占了先機,后患無窮。 這個時代,沒有電視、報紙、網(wǎng)絡等媒體,消息傳播緩慢,聲名積累最慢。如同張順這般因為驚動京師,而名聲響徹天下的,實屬意外。 莫要看這虛名浮利,卻是有著實實在在的用途。想那黑三郎宋衙司何德何能,只是在江湖中好大的名氣,結果他人走到哪里,只需報上名號,個個口喊哥哥,請他做山寨之主。 如今張順能夠坐上三十六營盟主之位,便是靠一場場勝利,一次次二當家推讓盟主之位,養(yǎng)出來的名聲變現(xiàn)出來的。 要不然這義軍統(tǒng)領反對張順擔任盟主之位的時候,張順請他們推舉代替之人,他們卻推舉不出來,只是因為其他人實力名聲皆不如張順而已。 張順既然吃了這名聲的好處,自然不肯讓與他人。于是,他果斷的下令道:“務虛道人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我‘擎天柱’自今日起,便改號‘舜王’,居三十六營盟主之位,帶領諸位齊心協(xié)力,共同伐明!” “日后,我張順做了江山,少不了兄弟們的好處。個個封為王侯將相,吃喝不愁,衣食無憂,子孫萬代,富貴延綿!” 其他人也被務虛道人、張順等人鼓動起來了,便對張順施了大禮,高聲呼道:“愿隨舜王奪取大明江山,共享榮華富貴!” 呼聲此起彼伏,聲震于天,張順也不由生出一股豪氣來,俯視著眾人,心想:若是僅僅奪一片江山,做一番皇帝,卻是白來這世間走這么一遭了。既然大家將我比作上古圣王,我卻也要做一番開天辟地的大事出來才是! 想到此處,張順便命人將那“黃河碑”移入院內,命人系上紅布,以香火供奉之,以示天命在我之意。 諸事剛剛忙完,張順正待散會,沒想到這時候務虛道人又突然站了出來,言道:“我本是閑云野鶴之人,本來不想沾染這滾滾紅塵。既然如今我得遇圣王,愿拋卻長生不老之意,跟隨舜王做一番事業(yè)出來。” 第278章 獻計獻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