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等到四散抓捕義軍的官兵重新集合起來,張道浚才聽聞“擎天柱”之事。他連忙便向山西巡撫宋統(tǒng)殷諫言道:“此人狡詐兇狠,卻是我大明心腹大患。不若我等重整兵馬,追上前去,將其徹底滅干凈,以永絕后患!” 宋統(tǒng)殷聞言甚惡之,心想:“此番布置,縱然不能將西賊消滅干凈,總算是使其元氣大傷,也算一場大功。美中不足,卻是我被那‘擎天柱’打崩大陣,失了臉面?!?/br> “難怪這張道浚人嫌鬼厭,被人從中樞趕了出來。若是依其計謀行事,拿下了‘擎天柱’只能顯示出他的高明和我的無能;若是不能拿下‘擎天柱’,我作為統(tǒng)領(lǐng)一敗再敗,卻是顯得愚蠢之極。不若放其歸去,免得再失顏面?!?/br> 想到此處,宋統(tǒng)殷便笑道:“人心苦不足,既得隴又望蜀?!?/br> 這句話本是《三國演義》中曹cao拿下漢中,許昌不穩(wěn)的時候,不得不從漢中撤退,放棄進攻蜀地的時候說的話。宋統(tǒng)殷以此表面自己不贊同再追擊張順的計策,張道浚聞言沉默良久乃退。 卻說那宋統(tǒng)殷、張道浚兩人正在談?wù)搹堩樦畷r,他卻已經(jīng)退到沁水縣界。正好遇到了“紫金梁”與“老回回”,二人皆留著此處收攏敗退兵馬。幸好那宋統(tǒng)殷沒有聽取張道浚建議,不然真帶大軍來到此處,雙方人馬差距不大,左右再做過一場便是。 當(dāng)張順到來的時候,“紫金梁”和“老回回”兩人正在面紅脖子粗的爭吵,以便搶奪更多的兵馬。此刻“紫金梁”見來了“擎天柱”,認為這是自家人,便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倆各自退讓一步,把這五百人馬分給‘擎天柱’便是?!?/br> 原來兩人將各自兵馬領(lǐng)回之后,竟然在瓜分其他義軍麾下人馬,其中這五百戰(zhàn)斗力較強的步卒原是“八金剛”麾下前鋒,因為位置較為靠前,才得以保存。 那“老回回”如何愿意?便不同意如此分配。務(wù)虛道人見此,便說道:“諸位且聽貧道一言,此番作戰(zhàn),兩位首領(lǐng)皆有大功,所以理當(dāng)分潤其他群龍無首的兵馬。只是這首功,卻是‘擎天柱’擊破巡撫宋統(tǒng)殷大陣,我等才因此得以逃出生天。若是我等各自私吞其他兵馬了事,這恐怕說不過去吧?” “老回回”聞言無言以對,只好默許了。于是,“紫金梁”暗中贊了一下務(wù)虛道人能言會道,便高高興興將那五百人馬交付給張順帶領(lǐng)。卻沒看到這五百余人皆冷冷地望著他和“老回回”,竟然沒有半點情緒。 且說這張順領(lǐng)了這五百人馬,便自顧尋找地方安營去了。雖然“紫金梁”“老回回”都勾心斗角,好歹也算知道此時不是翻臉的時候,依舊互為犄角,立下營寨。 好容易忙活完畢,張順才向陳長梃請教道:“大哥,你這手法卻是高明,如何做得發(fā)三箭,射四箭的法子?我卻是怎么也沒看清。” 陳長梃聞言大笑道:“主公,此事易耳,不但我能使得,你也能使得,唯獨那‘射雕手’使不得?!?/br> “這是為何?難道那‘射雕手’射藝不精不成?可我更是沒有半點射藝,我如何能做到?”張順奇怪問道。 “因為你有結(jié)義兄弟,他沒有啊!哈哈!”陳長梃答道。原來,那張順的結(jié)義二哥蕭擒虎也是好射藝,平日獵虎最喜一箭斃命,故而其射法無聲無息,最為難防。正好兩人用的都是虎筋弓,弓力強勁,剛好可以射到那“射雕手”。 那時陳長梃“三箭鳳奪巢”射出,蕭擒虎生怕不保險,便伺機跟上了一箭。這一箭本來就聲息微小,蕭擒虎又故意壓著陳長梃撒放之時,同時撒放。那“射雕手”果然只聽得三箭,卻不曾想還有一箭暗中跟隨而來。果然那廝,一個不防備便被蕭擒虎一箭穿喉,徹底死個透透。 第66章 徐子淵 等張順終于忙完駐扎營地之事,終于抽出時間來處理新入伙的三波人馬問題。 第一個要處理的便是投降官兵的問題。本來對方也是衛(wèi)所的老兵油子,張順如今新加入不少人馬,并不急于擴張勢力,因此對他們并不是很感興趣。之前只是因為人馬缺少,拿他們當(dāng)槍使罷了。 可是沒想到在遇到義軍潰散時候的沖擊,以及和官兵的對戰(zhàn)的時候,對方竟然沒有當(dāng)場叛變,此事大出張順意料。本來張順以為他們定會有所動作,正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便是,結(jié)果這四五百人竟然跟張順,一直到了張順的營地。 張順沒有辦法,只好將這些人叫了出來。這些官兵聽到被叫了出來都心情忐忑,生怕張順反悔,搞那殺降之事。因為明末官兵對“賊寇”殺降殺得相當(dāng)順手,生怕這“賊寇”依法報復(fù)回來。 所以當(dāng)張順走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幫投降的官兵個個持刀帶甲,皆警惕地看著他。張順扭頭看了看身邊拿著大鐵棒的悟空,便笑著說道:“諸位兄弟不必緊張,你們有四五百人,我等僅僅兩人而已。我都不害怕,你們還有什么好害怕的?” 這幫人只知道那長髯紅臉大漢厲害的緊,沒見過悟空的威風(fēng),還真以為張順膽識過人呢。甚至有幾個有心思的都開始琢磨要不要趁機活捉了膽大妄為的這廝,正好拿來抵自己人等投降“流寇”的罪過。 幸好這時候人群中有一人接話道:“久聞‘擎天柱’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張順一看,面前這人雖然身著甲胄,卻氣度非凡,自有一股書卷氣在身上,便拱手問道:“閣下何人?如何聽說過我的名聲?” “我乃徐子淵是也,單名一個羨字。不知閣下準備如何處理我等?”那徐子淵傲然問道。 張順聞言心想:“徐子淵我卻是沒聽過,若說是徐子陵我倒是知道三分?!钡撬砻鎱s輕笑道:“聽其自便而已。萍水相逢,諸位便拔刀相助,我‘擎天柱’感激不盡。本欲請諸位赴宴吃酒,又恐怕諸位誤會。如今戰(zhàn)事已了,我等大道朝天各走一邊便是?!?/br> 一眾降兵聞之嘩然,天下竟有如此好事? “我‘擎天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諸位若是不信,現(xiàn)在請便便是,恕我家境貧寒,無有路費奉上!”張順笑著伸手作請出門狀。 眾官兵見話已至此,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竟不知所措起來。一會兒有膽大之人,便警惕的提著刀走了出去,果然沒有一人阻攔。便高興地對他們說道:“大家快走,竟是真的。” 那群官兵聞言,竟是一哄而散,獨留那徐子淵和其麾下五六個人在原地不動。張順見此反倒奇怪地問道:“你為何不走?不知是腿腳不便,還是缺少盤纏?” 那人傲然道:“我乃崇禎元年舉子,而今觍列撫軍幕僚。你可還要放我?” 張順聞言大笑道:“既然閣下愿意留下,那且留在我處不要走了吧!” 那徐子淵聞言笑道:“閣下果然是大jian大惡之輩,剛剛還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轉(zhuǎn)眼之間便當(dāng)面翻臉不認!” “哦?莫非你還認識我不成?”張順奇怪地問道。 “當(dāng)然!你的大名,我早已耳聞。早先有地方送書與撫軍云,爾其痞若漢高,jian若魏武,忍如勾踐,志若黃巢,今日不除,久必為大明心腹大患!此事便是本人經(jīng)手,一切事宜,我盡知矣?!毙熳訙Y笑道。 張順聞言卻是哈哈大笑道:“何人知我若此也?汝又如何得知此言,怕不是自己編造之辭?” “此乃陽城張氏張履旋之言也,當(dāng)日正好我當(dāng)值,便得其手書于此。”言畢,竟然拿出來對張順抖了抖。 張順聞言心中納悶,這廝作甚,居然把自家情報買的一干二凈?便詫異道:“竟有此事?”其實心中卻并不奇怪,他早懷疑那張慎言跟著自己居心叵測,竟不知其人何時送出了此番言語。 那徐子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張順道:“那張履旋不過一書生耳,如何敢如此言語?我觀此言竟不是其父張慎言所寫,便猜測其父便在閣下身邊,不知此事是也不是?” “是有如何?不是又當(dāng)如何?”張順意味深長地問道。 “是!當(dāng)斬殺其父,以儆效尤!不是!當(dāng)聚起大軍,屠滅屯城村,觍滅張氏全族,殺雞儆猴!”徐子淵斬釘截鐵地說道。 “哦?你好大的膽子!”張順笑道,“竟然要觍滅我張氏全族上下老??!” “啊!”那本來鎮(zhèn)定自若的徐子淵,聞言撲通跪了下來,連忙磕頭道,“竟不知此事隱蔽若此,將軍且饒了我吧!” 這徐子淵本以為自己是諸葛再世,頗識地理,既然為官不成,做匪也行。大丈夫不能九鼎食便九鼎烹耳!誰想到自家?guī)拙浏傃辕傉Z,竟然犯了大忌,探知了如此機密,如何能活?自己真特么嘴賤! 張順哈哈大笑,心中得意非凡:讓你小子裝13,結(jié)果裝13不成,反成傻13!嘴上卻大度地說道:“不妨事,不妨事,左右不知者不罪!我觀閣下似乎另有他意,不知是何事情?” 這次那徐子淵卻沒了剛才那股氣勢,反倒老老實實說道:“感謝閣下大恩,釋放我等??墒谴竺髯杂行搪?,臨陣投敵者斬?zé)o赦,且禍及家屬。某雖不才,戰(zhàn)陣不幸茍且偷生,卻不敢使家人受罪也。原自領(lǐng)死罪,以免家人受過也?!?/br> 張順聞言笑道:“此事易耳,我且成全你一片忠心罷了?!庇谑潜愫魜碜笥遥瑢⒋巳送瞥鋈タ沉?。不多久,便有一顆好大的頭顱掛在張順大營門前,并書寫罪狀于下云: 茲有南直隸舉子徐子淵,見我義軍頭領(lǐng)“擎天柱”不跪,且以語言冒犯之。我頭領(lǐng)“擎天柱”寬宏大度,有意招攬此人,卻不曾想此人竟惡言相向。此乃自尋死路也,今特意斬之,以儆天下效尤! 第67章 蔣禾不講和 當(dāng)然,如此人才,張順如何肯殺?左右不過尋一具尸首冒充一番便是。幸好,義軍和官兵剛剛大戰(zhàn)結(jié)束,其他物件或有缺乏,只是這尸首卻是多的很。 于是,張順“砍了”徐子淵以后,大搖大擺的帶著他和悟空像沒事兒人一樣,去查看那伙被“紫金梁”“送”給自己的五百精銳。 結(jié)果張順和徐子淵、悟空到了這五百余人的營地,竟然沒人搭理,一個個冷冷地看著他們,把他們都看的發(fā)毛了。張順無奈,只得喊道:“出來個人搭話,這般不死不活的模樣,是何道理?” 等了半晌,好容易走出一人。身體粗壯,黑不溜秋,醉醺醺的,好似半死不死的黑熊一般搖晃著,嘟囔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張順揮了揮刺鼻的酒味,說道:“悟空,給他醒醒酒!” 呵!感情“紫金梁”“老回回”不好惹,就我“擎天柱”是個軟柿子不成? 悟空聞言上前,便去捉那人衣衫。那黑熊似的人物,哪里干休?便仗著力氣要和那悟空摔跤。那悟空哪里懼他?別說他像只黑熊,就是真是一只黑熊悟空也根本不怕,畢竟他悟空乃是黑熊精一般的人物! 那廝醉醺醺的纏著悟空,拌了兩下,根本拌不動悟空。悟空也不管他手腳,只是伸手抓住他那黝黑粗壯的脖子,后腿一蹬,伸手往后一摁,正好把腿別在悟空腿上的那廝“撲通”一下摁倒在地上。 那廝后背著地,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半天喘不過氣來。好容易休息過來,那廝哪肯吃這虧?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又沖向悟空。悟空伸手一搭他肩膀,伸腳一拌,又是摔他一跤,簡直如同大人戲弄嬰兒一般。 那廝這回知道了厲害,干脆躺在地上不起來,喃喃道:“我們講和吧!說罷,有什么吩咐我聽著便是!形勢比人強,我真是沒有辦法??!嗚嗚~” 言畢,七尺大漢竟如嬰兒一般抱著頭哭了起來。張順對他的感情生活并沒有什么興趣,只是說道:“既然知道形勢比人強,老老實實聽話便是。我‘擎天柱’又不是什么修羅惡鬼,跟著我定不會虧待爾等?!?/br> 說完,張順看看那大漢和營中兵馬,竟無一人應(yīng)和,甚覺無趣。便上前提了那大漢一腳,說道:“你且起來,一個大漢子躺在這泥土里成何體統(tǒng)?你姓甚名誰?我如何稱呼你?” 那大漢聞言無奈爬了起來,嘟囔了一句:“講和!” “講什么和?我又沒打你?我問你名字呢!”張順沒好氣地問道,這醉鬼沒治了。 “俺就叫蔣禾!”那大漢看了看身上被張順踹的腳印子,無奈地回答道,“蔣是蔣禾的蔣,禾是蔣禾的禾!” 張順聞言,臉色一黑,差點想說:“你怎么不說你叫小沈陽吶!”不過,這廝卻是一個人才,不能放過?;仡^他不領(lǐng)兵了可以任命他擔(dān)任自家使節(jié)。 萬一將來打不過對手了,便將此人派了過去。對方要問:“你是何人?來此何事?” 他就回答道:“我乃‘擎天柱’麾下使者蔣禾是也!” 對方詫異道:“講和?” “好,我家主公也同意此事,告辭!不送!”蔣禾便飄然離去,和議乃成! 哈哈,想到此處張順不由笑出聲來。蔣禾奇怪地看了他一言,也不言語。而那徐子淵則時不時扭頭打量那悟空,之前見此人身材高大健壯,知其是個武士,卻不曾想竟然如此勇猛。那“蔣禾”何許人也,雖然喝了幾杯黃湯,哪能如此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難怪這“擎天柱”有如此膽識,只此兩人便敢進入自家營地。 四人正在沉默之間,便走入到那劉成的營地。雖然大家皆和張順駐扎一起,這些日子張順逐漸熟悉扎營技巧。特意讓麾下將士分別在自家大營之內(nèi)再列小營,這樣既方便管理,又方便出現(xiàn)突發(fā)事宜,被敵人一舉攻破。 這劉成的營地便是在靠近中間的地方,四人還沒來得及走入營中,首先傳入鼻孔的便是難聞的馬糞味。沒有辦法,騎兵就這樣子,馬匹需要騎手時時照顧,又不能將其放在營外,以免為敵人所偷襲。 張順處理這三波人馬,看似由難到易,實則由易到難。投降官兵看似最難處理,實際最容易處理,心無所求,自無所難。這批官兵殺之無義,圖造殺孽而已。根本無法收服,留在手中便是定時炸彈,因此張順草草遣散了事。 至于徐子淵等人投靠,純粹是巧合之舉。畢竟刀不砍刀頭上,沒有幾人能不抱僥幸心理,預(yù)知自己下場如何? 其次是那五百精銳,既然已被“紫金梁”“老回回”安排給自己,估計他們也沒有反抗之力,只是將來出力與否,卻不得而知了。所以,張順先折服這“蔣禾”一番便罷,日后再做計較。 最后便是這“八金剛”的騎兵,雖然說這劉成已經(jīng)認自己做主,可是是否全心全力,還得看自己手段如何。這次他先易后難,特意將徐子淵、蔣禾帶來,便是給這劉成心理壓力。 果然這劉成前來迎接張順之時,面露驚訝之色。張順正洋洋得意之時,卻見那劉成沖上前去,便去扭打那新加入的蔣禾。 張順見此大驚,連忙前去拉那劉成,卻不曾想那蔣禾竟不還手,站那硬吃劉成老拳。張順將那劉成拉開,連忙問其緣故。 那劉成憤怒地道:“這廝本是我家主公‘八金剛’麾下前鋒,前番作戰(zhàn),這廝貪生怕死,竟然棄了自家主公,自顧而逃。主公且為我斬殺此僚,我麾下二百余騎士皆忠心耿耿,永不叛變!” 張順自然不會聽那劉成片面之詞,便問那蔣禾道:“此事可是當(dāng)真?你且說與我聽。” 那蔣禾聞言淚流滿面,跪下道:“左右是我蔣禾的不是,請你殺了我吧!只要你善待我麾下的那些兄弟就成??蓱z我蔣禾早就說‘招什么鳥安’,竟最終落了這么一個下場!” 第68章 忠義兩全 張順聞言有些詫異,看來這其中有故事不成?便問道:“此話何解?可否與我等細說一番,以免有所誤會?” “臣不言君過,仆不言主錯。我蔣禾無話可說,任憑閣下處置?!蹦鞘Y禾只是跪下來以頭觸地說道。 “你特么背主潛逃,還是‘八金剛’的錯了不是?”劉成聞言又要上前用腳踹他,結(jié)果被徐子淵拉著了,勸說道:“你脾氣不要那么火爆,且聽他怎么說?” 張順聞言點了點頭,心想:這廝也是個滑頭,看似忠心耿耿,言辭卻又有指責(zé)“八金剛”之處!這事兒本來就是兩難,如果指責(zé)前任主公會被新主公認為不忠;可是不指責(zé)前任主公,因為背主潛逃之事,更是被新主公認為不忠,且聽他如何解答! 那蔣禾沉默了半晌,見張順沒有發(fā)話,便知這徐子淵的意思就是張順的意思。便對張順叩首道:“招安之前,我一力反對招安。自古官匪不兩立,王業(yè)不偏安。‘紫金梁’既非我主,又非我君,奈何‘八金剛’聽其亂命行事?” “我主戰(zhàn),不主降。主公不聽吾計,我為之奈何?待到舊縣,我觀左右高山,谷在其中,乃是死地也。我規(guī)勸主公早做打算,官兵并無招降之意,主公亦不聽吾計。待到張道浚從背后襲來,我自甘斷后,請主公翻山越嶺而逃,主公又不愿意放棄諸位兄弟,非要說什么‘自你跟我以來,只聽聞你善于進攻,卻從來沒有聽說你善于防守。你且還做先鋒,為我打通谷外大路為好’?!?/br> “我聽從主公命令,前腳打通了外面道路,后腳道路便被官兵阻斷;我又反身回來打通道路,前面道路又被官兵阻斷。我只好再回身打通前面道路,如是再三,我又能為之奈何?” “最后我等被那狗官宋統(tǒng)殷的騎兵盯上,本來陣型就被打亂了。再遇到騎兵突襲,頓時士卒四散,我等被人追的像狗一樣,如何反身營救主公?” 言已至此,那蔣禾對著張順說道:“兵法曰:將聽吾計,用之必勝,留之!將不聽吾計,用之必敗,去之。我不敢與兵圣孫子相比,然而我勸諫再三,‘八金剛’不聽吾計。我又反復(fù)沖陣,卻無法將其救出,不知算是忠還是不忠?” “你特么還敢血口噴人?你的意思是主公自尋死路不成?”劉成聞言大怒道,“你自稱你反復(fù)沖陣,何人知之?不過自說自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