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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財加色版】(8)高雅的謝處長

    作者:最愛軟妹

    2021年10月11日

    字數(shù):29,032字

    第八章:高雅的謝處長

    扶著雙腿有些發(fā)軟的謝慧蘭從充斥著腥臭味的傳達室里出來,董學斌用手小心翼翼的環(huán)著謝慧蘭的纖腰往走廊盡頭走去。

    快要走到電梯口時,依在董學斌肩膀上的謝慧蘭心有所感的回頭看去,就看到那個猥瑣的半禿老張正扒著傳達室的窗戶,探出瘦骨嶙峋的上半身偷偷看著自己,手里還緊緊捏著剛剛被他用jingye射穿的紅色丁字褲。

    薄薄的嘴唇勾起一個極具誘惑的媚笑,謝慧蘭一只小手悄悄繞到身后,雙指捏住身上那件黑色外套的下擺,在老張激動地注視下緩緩向上拉起。

    被黑絲褲襪包裹著的豐滿肥臀再一次暴露在老張癡迷的眼神下,rou感十足的大腿上沾滿了他剛剛噴射出來的粘稠jingye,黃白相間布滿了整條黑絲褲襪的根部,看起來極為扎眼。

    魅惑的眼神勾動著老頭粗重的喘息,謝慧蘭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按住其中一團還未徹底干涸的jingye,緩緩地把那團黃色液體在自己豐韻的大腿上揉開摸勻,沾滿jingye的指腹在光滑的黑絲上留下兩道濕痕,最后來到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黑絲,用腥臭的jingye摩擦著那早已春潮泛濫的高貴蜜xue。

    火熱的吐息帶出幾道嬌媚入骨的呻吟,謝慧蘭低頭看著自己從胯間抽出,上面還沾著些許粘稠液體的指尖,嫵媚的眼波在身旁有些顫抖的董學斌臉上一掃而過,隨后張開了艷麗的紅唇。

    濃烈的腥臭味充斥著謝慧蘭的整個口腔,刺激著她還未從酸痛中平復下來的zigong深處,一道晶瑩的yin液自顫抖的蜜xue深處流出,經(jīng)過泥濘的蜜xue口之后,滴落在潮濕的黑絲褲襪上,跟上面的jingye混在一起,沿著渾圓的黑絲美腿緩緩往下滑落。

    靈巧的舌頭在指尖上轉(zhuǎn)了兩圈,謝慧蘭從唇間抽出閃爍著晶瑩的手指,同時帶出一抹鮮紅,有些意猶未盡的在嘴角掃過,狹長的鳳目微微瞇起,彷佛是在回味著小嘴里那濃郁的味道。

    電梯門在老張不舍的眼神中緩緩閉合,謝慧蘭轉(zhuǎn)身用嫩藕般白皙的雙臂摟住董學斌的脖子,高挑的身材讓她即便不用踮起腳尖,也能輕而易舉的為未婚夫送上充滿愛意的香吻。

    張開大嘴吸過謝慧蘭主動送過來的丁香小舌,董學斌輕輕咬住那條在齒縫間調(diào)皮游走的靈動舌尖,一股熟悉的典雅清香混雜著濃郁的腥臭味,鉆進了他的鼻腔之中。

    回想著剛剛謝慧蘭在自己面前舔食老頭jingye的yin蕩模樣,董學斌那根早就已經(jīng)勃起的jiba再次抖動了幾下,隔著褲子直接頂在了謝慧蘭柔軟的小腹上。

    修長的小手輕輕撫摸著那根頂在自己小腹上的jiba,謝慧蘭從董學斌的大嘴里抽出被他吸得有些發(fā)疼的舌頭,把嬌媚的小臉依在他的肩頭,在他耳邊媚聲道:「喜歡謝姐嘴里的味道?吸那么用力……」

    「喜歡!」

    董學斌連連點頭。

    「沒想到老張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射出來的東西居然比樁子這個年輕人還要濃厚,jiba又那么長,要是被他直接插進zigong里的話,估計會直接懷孕了也說不定……」

    說到「懷孕」

    的時候,謝慧蘭手上揉搓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低著頭沉吟一番之后,再次抬頭看向摟住自己的董學斌時,水潤的鳳目中閃過一道意義不明的光彩。

    董學斌沒有讀懂謝慧蘭眼神中的深意,看著身邊緩緩打開的電梯大門,董學斌趕忙扶著謝慧蘭柔軟的嬌軀走了出來,從手里的提包中翻出鑰匙,熟練地打開了房門。

    「小斌,你扶我到沙發(fā)那邊去,謝姐有事跟你說。」

    在沙發(fā)上坐好的謝慧蘭抬手脫去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兩團沾滿暗黃精斑的豐滿酥胸,修長的黑絲美腿在身前交迭,翹起一個姿態(tài)優(yōu)雅的二郎腿,腳尖勾著亮銀色的高跟涼鞋,跟隨著腿上的動作上下晃蕩著。

    沉吟中的謝慧蘭彷佛又變回了那個高貴冷艷的謝家長孫,絕美的容貌讓人望而卻步。

    然而原本應該純潔高貴的嬌軀上,此刻卻布滿了散發(fā)著濃烈腥臭的暗黃色精斑,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如同一位被凡人玷污的神女一般,充滿矛盾的畫面讓謝慧蘭看起來既高雅又yin蕩,不斷刺激著剛剛才有些緩和下來的董學斌,粗重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中再次響起。

    不合時宜的喘息聲打斷了謝慧蘭的沉思,抬頭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董學斌,謝慧蘭沒好氣的白了這個滿腦子yin蕩思想的未婚夫一眼,姿態(tài)優(yōu)雅的交迭了一下沙發(fā)前的黑絲美腿,然后開口說道:「小斌你有沒有想過?之前謝姐不管是跟你做還是跟樁子做,從來沒有讓你們用過任何避孕措施,甚至是會所里的那兩個外國教練,都是讓他們直接射進來的?!?/br>
    直到此刻提起,董學斌才猛然想起,好像謝慧蘭在zuoai的時候,不管對方是誰,從來就沒見她提過戴套的事情,而且也從未見過謝慧蘭在事后吃緊急避孕藥之類的藥物。

    看著董學斌從茫然再到不解的神情,謝慧蘭翹著優(yōu)雅的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語速平緩的繼續(xù)說道:「其實,我的體質(zhì)天生有些特殊,醫(yī)生診斷說我的卵巢活性很低,雖然每個月仍然會正常的排卵,但是受精成功的概率極小。這種體質(zhì)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不孕不育,以現(xiàn)在的醫(yī)學手段,根

    本沒有徹底治愈的方法。其實我母親也是一樣的體質(zhì),我大概率也是從她那邊遺傳下來的。」

    難怪謝家長子這一門只有謝慧蘭這么一個獨女,想來以謝家的底蘊和能量,計劃生育這種事本就無法對他們起到任何約束作用,原來這其中還隱藏著這么一層因素在里面。

    「那……伯母當年是怎么……」

    突如其來的勁爆消息讓董學斌有些恍惚,隨后又面露疑色的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謝家長孫,雖然繼承自韓晶的美貌極為耀眼,但眉眼間還是明顯能看出謝國邦的影子。

    「瞎想什么呢?」

    聰慧如謝慧蘭哪能看不懂董學斌眼中的深意,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挪動圓臀調(diào)整了一個舒適的坐姿,繼續(xù)說道:「我母親當年可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成功懷上的,聽她跟我說,那段時間差點沒把我父親給累死,這也間接導致了之后……」

    風情萬種的視線在董學斌臉上掃過,后面的話謝慧蘭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眼底的神情卻含著滿滿的意味深長。

    想起自己那位人前貴婦,私底下卻尤為yin蕩的美艷岳母,董學斌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其實……只要謝姐你愿意嫁給我,能不能有孩子我都不在乎的,只不過謝爺爺那邊,好像一直都盼著抱曾孫來著,他老人家那邊……」

    謝慧蘭突然提起自己難以懷孕的事來,董學斌一時間也有些摸不準她的真實意圖,此時唯一能做的,便是趕緊拍著胸脯,表達自己堅決站在謝慧蘭身邊的態(tài)度。

    「呵呵……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這個體質(zhì)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不孕不育,只是受精成功率很低而已。本來我也沒把這事太放在心上,所以就沒跟你提過,大不了以后讓你那個好生養(yǎng)的萱姨多生幾個,過繼一個到謝家來就是,不過今天晚上……」

    對于董學斌和瞿蕓萱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以謝慧蘭的手腕自然是可以查的一清二楚,包括瞿蕓萱用自己那豐滿多汁的rou體幫董學斌扳倒周國安的那件事。

    被正宮當面拆穿自己在外面還有其他女人,就算董學斌的臉皮再厚,在謝慧蘭似笑非笑的注視下,也有些難以招架。

    抬手撓了撓后腦勺,喃喃著不敢應聲,端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謝慧蘭的下文。

    好在謝慧蘭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深究下去,晃蕩著掛在黑絲足尖上的高跟鞋繼續(xù)說著。

    「其實問題主要還是在今天晚上,老張把jingye射在我胸口之后,那股難聞的腥臭味讓我的zigong變得又酸又麻,甚至突然開始不受控制的蠕動起來。這種情況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即使是樁子的jingye直接頂著zigong射進去,也不曾出現(xiàn)過這種奇怪的反應。」

    說到這里,謝慧蘭話音一頓,臉上平淡的表情消散殆盡,轉(zhuǎn)而出現(xiàn)了兩團極為詭異的紅暈,瞬間爬滿了她清冷的面頰,狹長的鳳眼中蕩漾著代表情欲的水韻,彷佛下一秒就會滿溢出來一般。

    「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老張射出來的jingzi,有很大的概率能夠突破卵子上的屏障,讓我成功懷孕……」

    從沙發(fā)上撐起越發(fā)酥軟的身子,謝慧蘭搖晃著走到呼吸同樣變得急促的董學斌身邊,將自己柔弱無骨的豐滿嬌軀鉆進董學斌懷里,雪白的雙臂摟住他僵硬的脖子,半張著紅唇在董學斌的耳旁吐氣如蘭道:「所以……身為我的未婚夫,小斌愿不愿意讓我……被那個又臟又丑的禿頂老頭播種呢……」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種全新的刺激一般,滿臉?gòu)擅牡闹x慧蘭刻意強調(diào)著老張那老丑猥瑣的外貌,嘴角含笑的觀察著董學斌臉上那極為有趣的表情。

    強烈的刺激如同電流一般,貫穿了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子,董學斌抬起顫抖的雙手,緊緊摟住懷里那具火熱的嬌軀。

    沉吟一番之后,用低沉而又堅定的聲音在謝慧蘭耳邊說道:「只要謝姐愿意嫁給我,我愿意幫那個給我戴綠帽子的老頭養(yǎng)野種……」

    「嗯……」

    極強的背德感讓謝慧蘭嘴里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忍不住用力摟住董學斌的脖子,主動仰起布滿情欲的絕美俏臉,伸出濕滑的舌頭送進未婚夫口中,在一段濃厚的口舌交纏之后,極盡嬌媚的繼續(xù)說道:「沒想到我們家小斌,不僅喜歡戴綠帽子,還喜歡幫jian夫養(yǎng)野種呢……就這么希望謝姐被老張射滿嗎?」

    強烈的刺激直接沖散了董學斌僅存的一點理智,大手一伸抄起謝慧蘭布滿黃色精斑的黑絲美腿,橫抱著她往臥室里走去。

    沒有去管掉落在地板上的高跟鞋,謝慧蘭保持著雙手摟抱董學斌脖子的動作,半瞇著眼睛看向未婚夫那有些扭曲的俊臉,不依不饒的繼續(xù)在他耳邊說著:「等會可不準你射在謝姐里面……謝姐的zigong要給老張留著,等著他用那顆巨大的guitou捅進謝姐zigong里面,然后把又濃又腥的jingye全部射進來,用jingzi徹底侵犯謝姐的高貴卵子,給我的綠帽小老公……嗯……懷一個野種……唔……輕點……別咬……」

    董學斌還是第一次聽謝慧蘭稱呼自己為老公,雖然在前面加了個極盡貶低意味的「小」

    字,但是這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已經(jīng)讓董學斌的大腦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將在自己懷里不斷扭動的謝姐扔到床上,分開那雙修長渾圓的黑絲美腿,整個人直接壓在了謝慧蘭火熱的嬌軀上。

    當堅硬如鐵的jiba徹底插入那泥

    濘潮濕的蜜xue之后,伴隨著謝慧蘭嬌媚動人的呻吟聲不斷挺動著腰腹。

    感受著謝慧蘭難得一見的主動表現(xiàn),董學斌腦海里突然冒出來一個有些天馬行空的想法。

    「之后也讓萱姨在外面懷個野種回來好了……」

    第二天一早,全身酥麻的謝慧蘭從沾滿性愛味道的床上醒來,先是低頭看了眼自己那雙滿是狼藉的黑絲美腿,淺笑著晃了晃青絲雜亂的腦袋,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涼白開喝了兩口,稍微緩解了一下因過度cao勞而產(chǎn)生的頭痛。

    隨后便將身上那件僅剩的已經(jīng)看不清原本顏色的褲襪脫掉扔在地板上,赤裸著布滿精斑的豐滿嬌軀,進入到浴室之中。

    泡了個極為舒爽的熱水澡之后,渾身輕松的謝慧蘭吃完了董學斌早上臨走前特意準備好的愛心早餐。

    看了眼墻上掛著的時鐘,謝慧蘭回房從衣柜里挑出一件造型普通的女款白色襯衫穿上,然后又拎出一套淺灰色的西裝制服來。

    正當謝慧蘭坐在床邊準備套上西褲的時候,眼神在那擺滿各種絲襪的抽屜上停留了一會,沉吟一番之后,起身又從里面挑出一條印滿玫瑰花紋的性感黑絲褲襪套在了腿上,然后才把西褲穿上。

    拿起放在鞋柜上的手提包,謝慧蘭踩著一雙素雅的低跟黑皮鞋走出了家門。

    路過一樓傳達室的時候,謝慧蘭看著那扇半掩著的木門,清亮的鳳目中閃過一絲情欲。

    高跟鞋的鞋尖轉(zhuǎn)了個方向,伸手推開那扇半掩的木門,走進了昏暗的傳達室中。

    雜亂無比的小房間里丟滿了被揉成一團的暗黃色衛(wèi)生紙,不停向外散發(fā)著濃烈的腥臭味,身形瘦小的老張仰面躺在堅硬的木板床上,打著響亮的呼嚕,偶爾咂吧幾下干涸的大嘴,呢喃幾句夢話,從那張老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來看,就知道這個老頭正在做著極為yin蕩的春夢。

    枯瘦的下半身并沒有穿那件常見的寬松短褲,在分開的兩腿之間,一根造型好似棒槌一般的細長jiba赫然向上聳立著,圓潤碩大的guitou頂著一塊巴掌大的半透明布片,正是謝慧蘭昨晚送給張老頭的大紅色丁字褲,不過如今這塊原本應該極為性感誘人的窄小布片上,已然布滿了厚厚的一層暗黃色精漬。

    搖晃著曼妙的身姿來到床邊坐下,謝慧蘭用兩根手指捏起那件飽受摧殘的性感丁字褲,一顆油亮的黑紅色guitou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表面光滑,渾圓碩大,如同剛剛出鍋的鵝蛋一般,散發(fā)著灼人的熱氣。

    碩大的guitou連接著下方那顆造型怪異的rou瘤,在謝慧蘭的注視下不停顫抖著,彷佛是在向面前這個隨意拿掉自己寶貝布片的女人表達著不滿。

    捏著有些沉重的丁字褲放在面前,一股濃郁的腥臭味立刻撲鼻而來,謝慧蘭的鳳目中頓時露出明顯的嫌惡之色。

    然而當那股猶如實質(zhì)的氣味開始順著鼻腔直沖謝慧蘭大腦之后,陌生而又熟悉的酸痛感再次從她小腹的深處升起,粘滑的感覺瞬間布滿整個yindao,滑落在早上剛剛換上的褲襪襠部。

    下意識的夾緊雙腿,謝慧蘭雙眼中的嫌惡神色早已消散不見,被強烈的情欲取而代之。

    看著那顆正在抖動中的碩大guitou,謝慧蘭悄悄咽了下口水,掃了一眼身后剛剛才被自己關(guān)上的房門,隨后緩緩向下彎腰,檀口一張,便把那顆布滿污穢的guitou含入到自己高貴的小嘴之中。

    濃郁的腥臭味不斷刺激著謝慧蘭酥麻的zigong,即使今天并不是她的危險期,謝慧蘭依然能夠感覺到,自己zigong深處的卵巢正在不安分的躁動著,試圖從中吐出一顆滿含渴望的卵子,渴求著與小嘴中這些充滿活力的jingzi相結(jié)合。

    隨手把臉龐垂落的鬢發(fā)撩到耳后,謝慧蘭開始品嘗起小嘴中那根氣味濃郁的大guitou,靈巧的舌尖不斷從張開的馬眼上掃過,逗弄著guitou下方那顆柔軟的rou瘤。

    沒一會功夫,guitou上原本沾滿的暗黃色污垢全都被謝慧蘭用舌尖刮了下來,混合著粘稠的口水被她吞咽下肚。

    源源不斷的快感從下半身傳來,沉浸在春夢中的老張眉頭皺起一個川字,他正做夢抱著謝處長那肥美的大屁股瘋狂抽插呢……帶著美夢被人打擾的不滿呢喃了幾句,老張極為不舍的從春夢中睜開眼睛,沒想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邊,用尤為冰冷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女人,正是剛剛在夢里被他用大jibacao到浪叫不止的謝慧蘭。

    「謝……謝處長……」

    只穿著一件背心的老張被嚇得渾身一激靈,趕緊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兩只枯藁的大手緊緊捂著胯下那根已經(jīng)被徹底嚇到疲軟的jiba,靠在墻上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面前這位突然造訪的冷艷女人。

    老張的身高比較瘦小,站在床上的時候,被他用手捂住的下半身剛好與坐在床上的謝慧蘭俏臉齊平,即便隔著一張床板的距離,濃郁的氣味依舊讓謝慧蘭的zigong不停sao動著,忍不住悄悄用小手隔著襯衫在小腹上揉搓幾下,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體內(nèi)不斷涌起的瘙癢感。

    順手把手里捏著的紅色丁字褲摔在老張腿上,謝慧蘭從床上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往放著手提包的長桌走去,站在她身后的老張也趕緊借著這個空檔,從雜亂的被子下翻出自己那件泛黃的短褲穿上。

    看到背對自己的謝慧蘭正低頭在手提包里翻找些什么,老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事情一

    樣,瘦小佝僂的身子一個哆嗦從床上跳了下來,赤著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謝慧蘭身后,掛起討好的笑容,搓著手說道:「那……那個,謝……謝處長,您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早已聽到身后動靜的謝慧蘭并沒有回頭,仍然低頭在手提包里翻找著,清冷如寒風般的聲音突然響起,把卑躬屈膝的老張嚇得又是一抖,整個人看起來又矮了幾分。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否則……你懂的……」

    「明白!明白!老頭兒的嘴可是很嚴的,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任何人,謝處長您放心!」

    看到謝慧蘭并沒有報警的意思,一直害怕謝慧蘭秋后算賬的老張頓時長舒了一口氣,甚至開始有心思打量起面前那兩團隱藏在西裝長褲下的豐滿美臀了,回想著昨晚發(fā)生的香艷之事,老張忍不住咽了幾口口水。

    「很好!希望你能好好記住自己剛剛說的話!」

    謝慧蘭拿著一團黑色的東西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老張那帶著害怕的猥瑣眼神,嘴角揚起一個微不可查的笑意,抬手將手里的東西對著老張扔了過去。

    嚇了一跳的老張慌忙接住,拿在手里定睛一看,居然是昨晚穿在謝慧蘭身上的那條黑絲褲襪,上面還殘留著自己射出來的jingye呢……看了眼手上的腕表,謝慧蘭也不再停留,轉(zhuǎn)頭往門口走去。

    站在她身后的老張看著手里的性感絲襪,整個人先是一呆,隨后一種巨大的驚喜便充斥著他整個大腦,忍不住把手里捧著的黑絲放到紅通通的酒槽鼻下,貼在上面用力吸了兩口,一股熟悉的清香混合著刺鼻的腥臭味傳進他的鼻子,兩腿之間那根剛剛被謝慧蘭嚇軟的jiba再次充血挺立了起來,在寬松的短褲上撐出一個高高的鼓包。

    「對了……」

    就在老張貪婪地吸吮著絲襪上獨屬于謝慧蘭的清香之際,走到門口的謝慧蘭突然停下了腳步,低頭嗅了一下手掌上殘留的味道,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身后正把手里的絲襪往短褲里塞的老張,用一種不容拒絕的冰冷語氣吩咐道:「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再私下自慰,聽到了嗎?」

    「什……什么?」

    剛剛準備上床享受一下的老張,在聽完之后直接呆立當場,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站在門口的謝慧蘭。

    「怎么?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還是說你想讓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報警?」

    「不……不要報警……我……我都聽謝處長的……」

    被謝慧蘭強大的氣勢徹底壓住,老張只能一臉悻悻然的從短褲里拉出那條剛剛才塞進去一半的黑絲褲襪,垂頭喪氣的坐回到身后的木板床上。

    看著謝慧蘭離去那妖嬈的身姿,老張看著手邊的黑色絲襪,拿起來又要往短褲里塞,可謝慧蘭那猶如實質(zhì)的冰冷視線就如同一盆冰水一般,徹底澆滅了他身體里所有的欲望。

    無奈只能再次躺回到自己那散發(fā)著酸臭味的黃色枕頭上,打算睡個回籠覺,畢竟昨天晚上用謝慧蘭的丁字褲射了好幾發(fā),饒是精力旺盛的老張,也感覺精神有些吃不消了。

    「謝處長,早上好!」

    「謝處,早!」

    踩著低跟皮鞋走進中宣部大樓,容貌絕美身材高挑的謝慧蘭自然而然的吸引著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這個自身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的女人,偏偏還有著極為高貴的身份,不斷有人向她投來愛慕和憧憬的視線,卻都只敢遠遠看著,不敢靠近一步。

    維持著自己一貫的清冷表情,謝慧蘭一路走來,點頭回應著來自同事和下屬的熱情問候,很快就來到了自己的部長辦公室。

    抬手推開辦公室的房門,首先進入謝慧蘭眼簾的,便是一大束顏色鮮艷的玫瑰花,用同樣漂亮的包裝紙扎成一個精致的造型,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小李!」

    轉(zhuǎn)頭看了眼站在門口,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秘書小李,謝慧蘭優(yōu)雅的眉毛皺起一個威嚴的角度,語氣淡淡的詢問道:「這花是誰送來的?」

    長相清秀的小姑娘在謝慧蘭強大的氣場下顯得有些畏縮,不安的搓著迭在身前的小手,眼睛下意識在身后的某個角落掃了一下,垂著頭小聲答道:「是……是早上王少親自送來的,非要放在您的辦公桌上……我攔不住他……」

    看著惴惴不安的秘書,謝慧蘭面露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緊蹙的眉頭,然后對著小姑娘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以后不要讓無關(guān)人員隨便進我的辦公室,明白嗎?趕緊把這花拿出去丟了,看著扎眼!」

    「知道了!」

    見謝慧蘭沒有追究自己的意思,秘書小李暗自松了口氣,趕緊快走兩步上前,抱起那團比她人還要大的玫瑰花束,艱難地往門外走去。

    「哎?哎?哎?小丫頭!你要把我送給慧蘭的玫瑰花抱去哪?。口s緊給我放下!」

    還沒等抱著玫瑰花的小李走到門口,一個聲音突然從不遠處的拐角里響起,語氣里滿是囂張之意。

    謝慧蘭轉(zhuǎn)頭看去,迎面走來的是一個全身名牌,神情極為囂張的年輕人,身材高大壯實,長相俊朗,有著一副極為不錯的皮囊,可惜被那滿滿的紈绔氣息給破壞的一干二凈,讓人看一眼就知道一定是個氣焰囂張的官二代。

    「王豪,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來我工作的地方打

    擾我,也不要給我送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需要!」

    看到這個名叫王豪的官二代大步上前從小李懷中搶回玫瑰花,然后又一臉殷情的送到自己面前,謝慧蘭皺著眉頭小退一步,雙手抱胸眼神冷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樣。

    「慧蘭!要說咱們倆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大院里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交情,我對你的心意難道還不明顯嗎?還是說你一直在裝不知道嗎?再說了,我爺爺和你爺爺當年那都是過命的交情,他們兩位老人也都盼著謝王兩家能親上加親呢!」

    無視了謝慧蘭絕美俏臉上的疏離,王豪捧著玫瑰花又靠近了一點,甚至還想用遞花作為掩護,去捉謝慧蘭抱在胸前的白嫩小手,卻被后者敏銳的側(cè)步躲開了。

    「爺爺可從來都沒說過什么要跟王家聯(lián)姻的事情,再說就算是他看好的魏楠,我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有給你什么機會的必要嗎?」

    齷齪心思沒有得逞的王豪眼底閃過一絲陰霾,繼而昂頭面帶不屑的哼道:「魏楠?哦~就那個暴發(fā)戶的兒子?就憑他也想一親謝家大小姐的芳澤?簡直是癡心妄想!我聽說他前幾天就離開京城回山西去了,也算是他熘得快,不然本少自然有無數(shù)種手段可以讓他知道,有些女人不是他這種低賤的商人能惦記的!哼!」

    看到王豪臉上那毫不掩飾的鄙夷之情,謝慧蘭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如果讓王豪知道魏楠這個被他瞧不起的商人之子,居然已經(jīng)把他苦苦追求多年而不得的女神壓在身下cao了好幾個夜晚,甚至還讓眾人眼中高傲冷艷的謝家大小姐鉆到胯下給他舔屁眼的話,眼前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官二代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呢?「雖然魏楠也不過是托了我那個喜歡給自己帶綠帽子的小老公的福,呵呵……」

    想到深愛著自己,愿意接納她一切的董學斌,謝慧蘭的芳心一片柔和,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不少。

    有些惡意的幻想著自己穿著性感的情趣內(nèi)衣和絲襪跪在魏楠腳下,當著王豪的面去張嘴去舔魏楠胯下jiba的畫面,謝慧蘭已然柔和下來的俏臉上突然浮起一絲忍俊不禁的笑容,直接讓她對面的王豪一陣目瞪口呆,停下了嘴里的夸夸其談。

    掃了一眼滿臉豬哥相的王豪,謝慧蘭收拾了有些發(fā)散的心神,轉(zhuǎn)身往自己辦公室里走去,留下一句清冷的吩咐,「小李,送王少下樓!記住,往后我的辦公室,無關(guān)人員不準隨便進來!」

    看著謝慧蘭性感高挑的背影,王豪下意識的往前追了兩步,卻被一臉害怕神色的小秘書擋在了身前,顧忌到謝慧蘭深厚的背景,王豪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彷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的小秘書一眼,懷著滿心的不甘,抱著玫瑰花往電梯走去。

    在舒適的辦公椅上坐下,謝慧蘭抬手解開了襯衫最上方的兩顆扣子,露出一片飽滿的雪膩,正準備開始處理今天的工作,手邊空蕩蕩的感覺卻讓她再次皺起了眉頭。

    「我的包……」

    在心里稍稍回憶了一下,謝慧蘭才想起來,自己早上在傳達室拿褲襪的時候,把手提包忘在老張屋里的長桌上了,里面不但有自己的工作筆記和證件,就連手機也還放在包里,「這下麻煩了……」

    起身給自己泡了杯茶,謝慧蘭捧著茶杯抿了幾口,正打算用座機給董學斌打個電話,讓他派孫壯去家屬樓把包給自己送來,反正孫壯也不是第一次去自己家了。

    剛剛拎起話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便打斷了謝慧蘭撥號的動作。

    看著一臉焦急的小李推門進來,大口喘氣說不出一句清晰的話來,謝慧蘭只能暫時先放下手里的話筒,翹著二郎腿靜靜的看著小秘書艱難地調(diào)整呼吸。

    「謝……謝處長……王少在樓下,跟人打起來了,其他人不敢攔,您……您還是趕緊下去看看吧!」

    「這家伙……膽子越來越大了,看樣子得抽個時間嗎,去拜訪一下王老爺子,讓他老人家好好管束一下!」

    聽完小李的講述,謝慧蘭冷著臉從辦公椅上起來,帶著呼吸依舊有些急促的小李,雷厲風行的往樓下趕去。

    剛剛從電梯里跨出來,謝慧蘭就聽到了王豪那極為囂張的聲音,響徹著整個中宣部大樓的大廳,一道熟悉的瘦弱身影倒在他腳下,盡力蜷縮著身子承受著王豪的拳打腳踢。

    謝慧蘭鳳目中騰起一股怒火,疾走兩步靠了過去,站在王豪身后大聲呵斥道:「王豪!你給我住手!當這里是什么地方?給我收起你那套紈绔的作態(tài),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突然出現(xiàn)的謝慧蘭不但震住了打得正起勁的王豪,連帶著周遭圍觀的眾人都被謝慧蘭強大的氣場所震懾,原本嘈雜的大廳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看著站在王豪身后,雙手抱胸的謝慧蘭。

    「哎喲……哎喲……」

    不合時宜的呻吟聲打破了大廳中死一般的寂靜,看著王豪腳下那個蜷縮成一團的身影,謝慧蘭邁著大長腿繞了過去,低頭就看到了老張那張滿是淤青的老臉。

    「哎~慧蘭,你可別誤會我,這可不是在你地盤上撒野,我是發(fā)現(xiàn)這老頭偷拿了你的包,正幫你教訓他呢?」

    看到謝慧蘭到來,王豪也不敢再動腳了,抱著手臂再次繞到謝慧蘭面前,指著地上的老張開始大獻殷勤。

    謝慧蘭只是抬頭冷冷

    地看了他一眼,隨后便不再理睬,反而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下,雙手放在大腿后側(cè)往下一抹,姿態(tài)極其優(yōu)雅的在不停呻吟的老張面前蹲下,語氣柔和的關(guān)心道:「老張?你怎么會在這里?」

    聽到那個熟悉的淡雅聲音,在大理石上蜷成一團的老張這才放松了身子,從被他雙手護住的肚子下面,掏出一個黑色的女士提包,顫顫巍巍的遞到蹲在身邊的謝慧蘭面前,聲音虛弱的說道:「謝處長,我剛剛……看到你的包落在傳達室的桌子上了,就想著給你送過來。誰知剛一進門,這個年輕人就沖過來要搶我手上的包,我不給他,他就把我踹在地上踢,哎喲……可疼死我了……」

    聽到老張的訴苦,謝慧蘭再次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王豪,不過王豪心里壓根就沒在意過地上這個剛剛被他拳打腳踢的小老頭,此時正一門心思用他那雙猥瑣的眼睛緊盯著謝慧蘭身后,因蹲下的姿勢而顯得格外突出的渾圓肥臀,眼中滿是覬覦之色。

    見到謝慧蘭冰冷的眼神看向自己,王豪有些不舍的收回視線,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說道:「我剛到門口,就看到這老頭手里拿著你的包,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的樣子,就想著幫你把包拿回來咯!行了行了,不就踢了他幾腳嘛,大不了賠他點錢就是了,一萬夠不夠?」

    說著就從西裝內(nèi)袋里掏出自己的阿瑪尼錢包,從里面捏出厚厚一沓紅色的鈔票。

    圍觀的人群里頓時發(fā)出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就連躺在地上,臉色虛弱的老張在聽到一萬塊的時候,渾濁的雙眼里都忍不住露出滿滿的貪婪之色。

    謝慧蘭根本不想搭理王豪,伸手拉過老張枯瘦的手臂,無視了周圍各種驚訝的眼神,把瘦弱的老張從大理石上拉了起來,把他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轉(zhuǎn)頭對站在自己身后,同樣面露驚訝的小李吩咐道:「小李,你到醫(yī)務室去,拿點跌打酒回來,趕緊!」

    看著緊貼在一起往電梯方向走去的兩道身影,站在后面的王豪俊臉鐵青,捏著拳頭死死盯著那個膽敢褻瀆他女神的猥瑣老頭,卻沒有了再次跟上去的理由,只能一臉兇相的把手里的玫瑰花砸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再狠狠地踩上幾腳,最終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下憤憤離去。

    「謝處長雖然看起來冷了點,心地卻很善良呢,那老頭身上一股奇怪的味道,站得老遠都能聞到,謝處長居然一點都不在乎?!?/br>
    一個穿著制服套裙的嬌小女人虛掩著鼻子,一臉憧憬的看著謝慧蘭離去的背影。

    「就是就是,同樣是官家子弟,你們再看看剛剛那個囂張的王豪,恨不得把鼻孔都抬到天上去,也難怪謝處長看不上他?!?/br>
    站在她身邊的女人立刻點頭附和,然后對著王豪狼狽離去的背影狠狠地吐槽著。

    兩女說話的聲音也不算小,圍觀的眾人聽完也都紛紛點頭稱是,一個年輕的男性科員盯著那早已關(guān)閉許久的電梯門,眼中滿是愛慕之情,花癡道:「謝處長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又是一等一的好,待人溫和又心地善良,聽說還沒結(jié)婚呢……也不知道將來哪個男人有那么好的福分,能娶到謝處長這樣的女神……?。≈灰幌氲街x處長這樣的女神也是要嫁人的,我的心就忍不住滴血??!」

    「反正嫁給誰也不可能嫁給你的,你還是把心思多放在工作上吧,別整天做那些不可能的白日夢了!」

    身邊與他相識的女人立刻開啟了嘲笑模式。

    「想想也不行嗎?」

    「不行!想了就是對謝處長的玷污!」

    「哈哈哈!」

    看著這一對活寶拌嘴,圍觀的眾人頓時發(fā)出一陣大笑。

    小李從醫(yī)務室拿回一瓶跌打酒,抬手敲響了謝慧蘭辦公室的大門,當已經(jīng)脫去西裝外套,只穿了一件修身白襯衫的謝慧蘭開門時,那白皙飽滿的胸口以及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一抹紫色,直接讓站在門口的小李給看傻了眼,最后只能滿臉呆滯的將手里的藥酒瓶遞了過去。

    「行了,你先回去工作吧,上午沒什么特別要緊的事,就別來打擾我了!」

    沒空理會滿臉癡傻的小秘書,謝慧蘭說完便再次關(guān)上了房門,隨后在「啪嗒」

    一聲中給門落了鎖。

    而此時在謝慧蘭的辦公室里,那張原本屬于她這個中宣部領(lǐng)導的處長寶座上,正坐著一個面相猥瑣的小老頭,可能是對這種場合極為不適,整個人在寬大的辦公椅上縮成一團。

    「老張,身上有什么地方還疼嗎?」

    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繞到辦公桌里側(cè),謝慧蘭順手把手里的藥酒瓶放在桌上,然后一把按在辦公椅的一側(cè)扶手上,彎著腰低頭盯著縮成一團的老張。

    絕美的容顏讓老張有些自慚形穢,不敢與那雙清冷的鳳目對視,視線下移的時候卻被謝慧蘭胸前露出的香艷景色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紫色的鏤空胸罩緊緊包裹著豐滿的玉乳,在胸前擠出一道深邃的溝壑,鏤空的牡丹花紋更是隱約透出一抹誘人的紅色,充滿彈性的奶子讓老張暫時忘卻了身上的疼痛,忍不住咽了幾大口口水。

    低頭掃了眼老張短褲上撐起的大包

    ,謝慧蘭冷艷的嘴角上勾起一道嫵媚的笑容,柔聲說道:「看樣子應該是沒什么大礙了,都能硬起來了……」

    說完也不等老張反應過來,一只纖細的玉手從短褲寬松的褲腿下方鉆了進去,拽開腰間那條松松垮垮的大內(nèi)褲,直接在里面握住了那根鼓槌形狀的大jiba,還略顯調(diào)皮的擼了幾下。

    遭到突然襲擊的老張被嚇得渾身一抖,整個人如同受驚的老鼠一般,曲著雙腿往后縮去,然而胯下要害被謝慧蘭掌握在手中,根本就無法逃離。

    感受著手心里傳來的堅硬和火熱,謝慧蘭美目從胯間往上移動,看向老張滿是畏懼之色的老臉,語氣冰冷的問道:「早上在我走了之后,有沒有偷偷用我留給你的絲襪自慰?」

    聽到謝慧蘭的問題,老張有些難以置信的抬頭看了一眼,隨即又在謝慧蘭的注視中垂下了頭,小聲的說道:「沒……沒有!」

    謝慧蘭放在老張兩腿間的小手微微用力。

    「怎么?是不想用?還是不敢用?」

    「不……不敢……謝處長您早上……說過……讓我以后不準自慰的……」

    老張要害被謝慧蘭掌握,只能低著頭老老實實的回答她的問題。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謝慧蘭俏臉上的冰冷稍稍消融,連清冷的嘴角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從短褲中抽出玉手,謝慧蘭靠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隨手拿起放在上面的藥酒瓶把玩起來。

    「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

    飽滿的臀rou擠壓在桌面上,謝慧蘭晃著優(yōu)雅的二郎腿,西褲的褲腿向上拉起,露出一截被黑絲褲襪包裹的圓潤小腿,在老張的眼皮子底下來回晃動著,可惜這個猥瑣的老男人此刻已然被謝慧蘭嚇壞了,根本沒有注意到眼前的這一幕香艷美景。

    「上面消腫和下面消腫,你只能選擇其中一個,所以你要好好的想清楚再決定,到底是選上面?還是下面?」

    話音未落,老張?zhí)鹉菑埐紳M淤青的老臉,一臉迷茫的看著面前的謝慧蘭。

    上面消腫的意思他自然是懂的,指的應該就是臉上被那個年輕人踢出來的淤青,而這下面的消腫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看著老張疑惑的眼神,謝慧蘭半瞇著那雙往日里滿是威嚴的狹長鳳目,嘴角的弧度卻愈發(fā)柔媚了起來。

    看著表情越來越柔和的謝處長,眼神一直緊緊盯著自己胯間鼓起的大包,一根纖細白嫩的手指在粉嫩的紅唇周圍緩緩滑過,那難得一見的嫵媚表情看得老張心底一陣火熱。

    「下面……下面……消腫……難道?」

    看著謝慧蘭誘人的表情和動作,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突然出現(xiàn)在老張的腦中,心臟頓時如同打鼓一般隆隆作響。

    「我……我……我選……下面……」

    結(jié)巴著說出了自己的選擇之后,忐忑的老張?zhí)а劬o盯謝慧蘭紅潤的俏臉,跟那雙鳳目對上視線之后,又嚇得趕緊低下頭去,看向自己在腿上捏緊在一起的干枯雙手。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啪嗒」

    一聲脆響,一雙款式普通的女士高跟鞋出現(xiàn)在老張的雙腿之間,還沒等他抬頭,屁股下面的辦公椅突然轉(zhuǎn)了個方向,變成了側(cè)對辦公桌的角度,緊接著便是一個豐滿的身影在他面前緩緩跪下,一對被紫色胸罩包裹著的挺拔山峰再次出現(xiàn)在了老張的視野之中。

    「嗯……衣服下午還要穿,不能弄臟了……」

    伴隨著謝慧蘭自言自語似的沉吟,修身的白色襯衫便在手指的活動下,從豐滿的嬌軀上滑落下來,丟到了旁邊的辦公桌上。

    修長的雙手再次繞回到雪白的美背上,正打算解下身上那件僅剩的紫色蕾絲胸罩時,謝慧蘭突然抬頭看了一眼正盯著她胸前美乳大吞口水的老張,眼中閃過一道神秘的笑意。

    「老張,想不想脫一下?」

    老張聞言先是老眼一亮,隨后又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去,半禿的腦袋輕輕點了幾下。

    謝慧蘭微抿薄唇,挪動著半裸的嬌軀在地上轉(zhuǎn)了個身,雙手在腦后撩起那頭烏黑的及腰長發(fā),露出自己光滑苗條的美背。

    顫抖著伸出雙手,有些艱難地解開紫色胸罩的背扣,「啪」

    的一聲輕響之后,兩條緊繃的透明帶子向兩側(cè)彈開,挺拔的酥胸終于掙開了束縛,在謝慧蘭線條優(yōu)美的身側(cè)露出飽滿的乳rou。

    背扣解開之后,謝慧蘭卻沒有立刻抬手去拿下掛在身上的肩帶,而是維持著跪姿再次轉(zhuǎn)了過來,引導著老張的大手,把那件半透明的性感蕾絲胸罩從自己嬌軀上拿了下來。

    一對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謝慧蘭胸前那兩團即便脫離了胸罩的束縛,卻依然挺拔飽滿的美乳,尤其是兩顆俏生生矗立在雪膩山頂上的紅豆,誘人的顏色更是讓老張喉頭發(fā)干,忍不住伸出自己泛白的大舌頭,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想喝水?」

    見老張的眼睛在桌面的茶杯上一掃而過,謝慧蘭美眸一轉(zhuǎn),淺笑著詢問。

    見老張點頭,謝慧蘭這才從地板上重新站了起來,卻沒有如老張預想那般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而是又向前逼近了兩步,用腿分開老張并在一起的雙腿,就這樣俏生生的站在了老張的面前,胸前充血挺立的奶頭近在咫尺,只要老張腦袋往前探一點,就能輕而易舉的品嘗到那顆鮮美紅豆的

    滋味。

    「抬頭!張嘴!」

    清冷的聲音讓老張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緊靠在身前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謝慧蘭,隨后就兩側(cè)臉頰一緊,居然被謝慧蘭用手捧住了滿是皺紋的老臉。

    「嗯……」

    見老張乖乖地仰頭張開了大嘴,謝慧蘭瞇著眼睛,已經(jīng)布滿紅暈的臉頰鼓動幾下,一道閃爍著晶瑩的口水從薄薄的紅唇間滑落,準確地滴進了老張的大嘴之中。

    短暫的失神之后,欣喜若狂的老張趕緊吞咽起流進嘴里的香甜津液,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夸張的「咕咚」

    聲。

    貪婪的吞咽了幾口之后,老張有些意猶未盡的砸了咂嘴,見他這幅模樣,謝慧蘭有些好笑的柔聲問道:「怎么樣?好喝嗎?」

    「好喝好喝!」

    「呵呵!下面又變大了,看來得趕緊給你消腫才行了……」

    得到滿意答復的謝慧蘭眉眼間盡是誘人的春情,又一次屈膝跪倒在老張分開的兩腿之間,伸出纖細的雙手抓住短褲的褲腰,欣喜若狂的老張趕緊撐著扶手抬起屁股,配合著跪在身前的高貴美人褪去身上的短褲和內(nèi)褲。

    再次見到那根造型奇特的細長jiba,撲面而來的腥臭味讓謝慧蘭的小腹再次升起那股壓抑不住的酸痛感,用力夾緊已經(jīng)變得潮濕無比的腿根前后摩擦了幾下,試圖通過這個動作來稍微緩解一下胯間的瘙癢感,可惜收效甚微。

    體內(nèi)情欲升騰,俏臉卻裝模作樣的皺起了眉毛,屈指在老張guitou下方的rou瘤上輕彈一下,故作不滿的抱怨道:「味道還是這么大,臭死了!你這老頭平時都不洗澡的嗎?」

    被戳到痛處的老張縮了縮脖子,還以為自己身上的味道讓面前這個絕色的大美人心中不滿了,弱弱的解釋道:「我早上本來打算去洗澡的,然后就看到了謝處長落在屋里的包了……要不,我回去好好洗洗……」

    「怎么?你不會以為有了今天這次,以后只要好好洗干凈了,我還會再幫你做這種事情吧?」

    老張的話讓謝慧蘭有些忍俊不禁,體內(nèi)洶涌的情欲讓她再也維持不住臉上清冷的表情,再次低頭看向那顆正在對著她耀武揚威的黑紅色大guitou,狹長鳳目中的欲望水波滿溢而出,「又臟又臭的大jiba,還是讓我親自來給你舔干凈吧……唔……」

    然后就在老張驚訝的注視下,分開紅潤的薄唇,低頭將那一大一小兩顆連在一起的rou球含進了自己的小嘴中。

    「哦……」

    銷魂的快感讓老張忍不住老眼一翻,感覺自己的guitou再次進入到一個讓他既陌生又熟悉的溫暖洞xue之中,粘滑柔軟的口腔不停收縮擠壓著他渾圓堅硬的guitou,一條靈巧的小蛇先是在馬眼上挑逗勾弄一番,然后沿著guitou外圈凸起的rou愣來回掃動,很快就在整個guitou上都留下了粘滑的口水,就連guitou下側(cè)的凹槽都沒有放過,隱藏在里面的污垢全都仔細的清掃了出來。

    將整顆guitou全部仔細的清掃一圈之后,謝慧蘭雙手從兩邊向后伸去,用力捏住老張干癟的兩瓣屁股,努力分開自己的紅唇,試圖把這根細長的jiba全部吞咽下去。

    即使已經(jīng)在孫壯身上練習過很多次,但是遇到這種比孫壯還要長上幾分的怪異jiba,謝慧蘭還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火熱的guitou此時已經(jīng)被柔軟的喉嚨徹底包裹,紅唇外卻依然有一小截jiba的根部露在外面。

    在努力嘗試了幾次之后,謝慧蘭不得不暫時放棄了將這根jiba全部吞下的打算,轉(zhuǎn)而改變了動作,用自己柔軟的雙唇緊緊抿咬住guitou棱角的下方,收縮舌尖用力頂開前端緊閉的馬眼,配合著螓首前后taonong的動作,收縮臉頰用力吸吮著已經(jīng)張開的馬眼。

    柔軟的舌頭緊貼著guitou下方的凹槽,舌尖翹起頂住那顆怪異的rou瘤,來回挑逗著。

    銷魂的快感讓老張忍不住從嘴里發(fā)出一陣陣舒爽的呻吟聲,低頭看向趴在自己兩腿間的謝慧蘭,那雙薄嫩的紅唇緊緊包裹著jiba黝黑的棒身,沒有一絲縫隙,向后吸吮的時候,居然拉扯出一個怪異的喇叭形狀,嬌嫩的臉頰因吸吮而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可能是察覺到老張看向自己的視線,沉迷在腥臭jiba中的謝慧蘭半瞇著鳳目向上看去,那張一向高貴典雅的俏臉,在此時已然變成了低賤yin蕩的koujiao臉。

    只要一想到自己這個身份平庸的門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