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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局:大唐萬里一孤城在線閱讀 - 第655節(jié)

第6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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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么!這些世家的眼中一切都是利益,為了家族的延綿和發(fā)展,真是沒多少的人情味啊。”

    “現(xiàn)代位面,其實(shí)不一樣的么?!比巳褐幸粋€聲音帶著強(qiáng)烈的贊許語氣,如此地附和了一句……

    郭府那里沒有獲得什么好消息,其他兩處的行動人員,基本上也是如此。

    楊東籬一邊像是一個煙囪一般,在鼻孔中不斷的冒著煙,一邊在嘴里說到:

    “我們幾人順便打聽了一下,這一個李載義確實(shí)是恒山愍王李承乾之后,正是晚唐歷史上那一個名將,而不是什么同名同姓的巧合。

    在等到午后,也見到了當(dāng)值回來的李載義。

    這哥們倒也是一個講究人,先是留著我們一起吃了一頓好酒好rou,之后的時間里,就是帶著我們出門,滿長安城去打聽消息了。

    但是他祖上的李承乾,雖然也是在李世民手下當(dāng)過好些年太子,但是不僅被廢掉,還是過去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說得好聽一點(diǎn),這哥們還算是李家的皇族,高低屬于皇家貴胄。

    可說的不好聽一點(diǎn),自從李淵開國之后,這么些年的時間下來,如今皇族的李家人現(xiàn)在多的去了。

    李載義他這一脈真心沒有什么面子和實(shí)力,一個下午折騰下來,可是什么有價值的消息都沒有打聽到。

    以至于分手的時候,我們還想請他撮一頓感謝一下。

    結(jié)果這哥們很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就拒絕了?!?/br>
    若是說李載義這里,雙方之間多少還算加深了一點(diǎn)交情,楊東籬等人今天忙乎這么久,也不算一無所獲的話。

    那么前往了俱文珍這一個宦官首領(lǐng)的幾人,則是同樣沒有絲毫收獲。

    面對著大家詢問的眼神,黃逸之才是一張嘴,嘴里罵罵咧咧的說到:“別說了!說起來就是一肚子的氣。

    靠著連續(xù)塞了二十來顆玻璃珠子,直接砸暈了門房等好些人。

    我們倒是一路打通好些關(guān)節(jié),就等著那俱文珍從宮里出來了。

    雖然管家也就承諾,最多見上半盞茶的時間,但只要一見面,咱們有信心用玻璃工藝品,將俱文珍給砸趴下了。

    結(jié)果等著、等著,你猜我們遇到了誰?是在奏對那一天,胡彪扒拉到了地上摔倒的那一個死太監(jiān)。

    我打聽了一下這貨叫做劉渶博,本身倒不是什么大人物。

    可這貨的干爹叫做劉光琦,是當(dāng)今宦官集團(tuán)中最有勢力的一人,因?yàn)槟蔷阄恼湟呀?jīng)逐漸的失勢了。

    反正有著這小子作梗,今后我們就是想著與宦官假意交好,都不是可能的事情?!?/br>
    總之,在以上幾人的種種說法之中,眾人都很是有些情緒低落了起來。

    對了!以上三組人出門的時候,都是順帶著打聽了一下大唐不良人的衙門,到底在哪里這樣一個事情。

    因?yàn)樗麄冞€尋思著,找到最高負(fù)責(zé)的不良帥,將周柏年這個暗樁臨死之前的遺言,還有一些多年累積的情報(bào),就此轉(zhuǎn)交一下。

    在這一方面,胡彪等人打聽到了的消息,同樣是一點(diǎn)都不樂觀。

    不良人這樣一個組織、現(xiàn)在存在倒還存在著,但早就是不是五十幾年之前,安史之亂前的那一個模樣了。

    自從李淳風(fēng)當(dāng)前奉李世民之命,創(chuàng)建了不良人組織后。

    可是歷代的皇帝陛下手里,一支強(qiáng)悍的情報(bào)組織,對外則是收集情報(bào),刺殺敵方的一些重要人物。

    對內(nèi)也是稽查不法,抓捕江洋大盜的一支強(qiáng)大力量。

    可是在安史之亂中,不良人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之后一眾宦官、地方節(jié)度使,也是不想看到皇帝手中繼續(xù)掌握著這樣一支力量。

    所以現(xiàn)在的不良人,早就成為各地官府麾下,一些類似于捕快的人員,也就是抓捕一下江洋大盜了……

    今晚的這樣一場會議,進(jìn)行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

    只是時間浪費(fèi)了,大家也沒有商量出一個什么好結(jié)果。

    心煩意亂,甚至是心中火起之后,阿璃這一個白毛妹子的嘴里還嚷嚷著:商量什么,直接來硬的。

    干脆仗著夜視能力和輕功,晚上潛入皇宮之中,問問唐憲宗李純到底在干毛了,這么久也沒有封賞下來?

    給不起錢糧,給點(diǎn)名義什么的也行啊。

    只是她自己也知道,情況遠(yuǎn)遠(yuǎn)還沒到這一步了。

    最終大家一番商議之后,只能是決定繼續(xù)地等待上三五天再說,若是再沒有什么結(jié)果,就只能采用一些極端的方式了。

    ……

    等到一番沒有什么結(jié)果的會議,最終草草散會了之后,時間上已經(jīng)是快到深夜的十二點(diǎn)了。

    但是回到了房間之后,貴妃卻是一點(diǎn)睡意也是沒有。

    一方面,是因?yàn)楫?dāng)前戰(zhàn)隊(duì)糟糕的境況,讓人很是心煩意亂。

    另一方面,畢竟這之前半個月的時間里,他們幾乎每天都是在方寸之地,睡了吃、吃了睡,早就是睡得夠夠的了。

    兩者綜合在了一起后,一時間貴妃就是躺在了榻上,煮餃子一般的翻來覆去也,那也是根本睡不著。

    心中說不出的煩躁之下,當(dāng)即就是披上了那件皇帝賞賜的錦袍,走出了房間。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雖然因?yàn)樯矸萏土艘恍╊~的原因,朝廷沒有給他們這些安西軍的普通軍士們,在院子里安排一些什么服侍的下人。

    但是這一處兩進(jìn)的院子,倒也是挺大。

    反正在房間上足夠多,完全能讓一眾網(wǎng)友們,還有加上了周耀祖這個少年仔,一人一間房間還要有多。

    所以自從住進(jìn)來后,貴妃明面上依然是與胡彪分來住。

    哪怕動不動在外人眼里,兩人就是修煉玉女心經(jīng)到天明;然后據(jù)說盤腿坐了一個晚上,卻是導(dǎo)致了腰桿子疼的胡彪,扶著腰走了出來。

    那場面!端是神奇無比。

    隨后,貴妃就在院子里,刻意放輕了腳步之后溜達(dá)了起來。

    呼吸了一些清冷,但是新鮮的空氣之后,心情倒也是逐漸地好了不少。

    就在她準(zhǔn)備回房間休息的時候,還就聽得耳邊傳來了‘咯吱~’的一聲門響,扭頭一看之后,卻是發(fā)現(xiàn)胡彪那貨在輕手輕腳之下,悄咪咪出了獨(dú)居的房間門。

    在看到了胡彪的一只手里,端著的一個木盆子,還有木盆中的一襲錦袍后。

    貴妃當(dāng)時其實(shí)就看明白了,胡彪這貨現(xiàn)在是打算要做什么,洗衣服唄。

    那啥!因?yàn)槎际乾F(xiàn)代人的原因,大家都沒有伺候別人的臭毛病,所以玄戈?duì)I戰(zhàn)隊(duì)中的大家一切平等。

    胡彪這一個死撲街指揮官,也沒有什么優(yōu)待和特權(quán)。

    洗衣服什么的一直都是自己洗,從未有著壓榨其他隊(duì)員;甚至是新手菜鳥們,也沒有什么給老鳥刷靴子、洗衣服的傳統(tǒng)。

    所以胡彪平時的衣服、褲衩子什么的,都是自己洗。

    因?yàn)橘F妃這一種妹子,想法過于的西式了一些。

    動不動就給胡彪,來上一個腿軟腰桿子疼的獎勵是一回事,但是幫忙洗衣服卻是另外一回事。

    不讓胡彪幫她洗,已經(jīng)算是一個相當(dāng)講道理的結(jié)果了。

    眼見著這一幕,貴妃嘴里就打算說點(diǎn)什么。

    不過在準(zhǔn)備開口之前,大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zhuǎn)之后,心中卻是多了一個主意,打算捉弄一下這貨:

    “老胡,這么大晚上的,你小子偷偷摸摸的打算去哪里,難道家里沒有、昂你沒吃飽,打算去外面吃~”

    好家伙!一聽這話,胡彪差點(diǎn)沒將手中端著的木盆子,都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不是害怕這么三更半夜的時間里,忽然就被人叫上一句。

    甚至被人忽然出手偷襲,也是絲毫的不慌,反而能夠乘著冷靜的進(jìn)行反殺。

    問題的關(guān)鍵是,這么天天修煉《玉女心經(jīng)》,而且一修煉就是一整個晚上,怕是生產(chǎn)隊(duì)的驢,也架不住這么折騰不是。

    當(dāng)即之下,嘴里就是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了起來:

    “沒、沒,我真沒打算偷吃。

    家里味道更好的都還吃不完了,哪里還有工夫去外面吃;這不是白天出去的時候,皇帝給的那件錦袍弄臟了么。

    反正晚上也是睡不著,干脆出來洗洗算了。

    放在爐子邊,明天都能繼續(xù)穿~”

    眼見著胡彪那一個模樣,貴妃真心是又好氣、又好笑,嘴里罵出了一句:“行了!我在逗你玩了;洗衣服是吧,我?guī)湍恪!?/br>
    一聽這話,胡彪這貨立刻就活了過來。

    一邊將手里的木盆子遞送了過來,一邊嘴里打著哈哈:“這、這怎么好意思了,其實(shí)我自己隨便洗洗就好?!?/br>
    “想啥了?我的意思是,你洗衣服坊時候我?guī)湍隳弥鵁艋\,不然光靠月色,也看得不是那么清楚。”

    白了一眼后,貴妃如此地說道。

    隨后的時間里,在院子里的一口水井邊上。

    貴妃一邊幫胡彪拿著燈籠,一邊與胡彪閑聊著;基本都是她在說著,這些年在國外留學(xué)、工作的事情,胡彪則是偶爾不正經(jīng)地回一句。

    兩人的談話,雖然很是有些不著調(diào)。

    但也是讓這樣一個無聊的夜晚,變得不再那么單調(diào)。

    這樣的情況,直到貴妃看到了胡彪拿著皂角的清洗中,那一條與錦袍一起被李純賞賜下來的腰帶之后,忽然間覺得就有些不對勁。

    怎么說了?類似的金絲繡花腰帶,她其實(shí)也有一條。

    但是胡彪的這樣一條,在某一處看起來似乎更加厚一些。

    當(dāng)即之下,就是拿過了這樣一條腰帶,拿在了燈籠之下,細(xì)細(xì)地認(rèn)真把玩了起來;并且取下了自己腰間的那一條,進(jìn)行對比了起來。

    大約研究了一兩分鐘的時間之后,貴妃直接抽出了右邊靴子里,可以說時刻插著的一把防身匕首。

    在‘呲啦~’的一聲之中,就是將這一條繡著金絲,看起來很是高檔的腰帶給割開了。

    最初眼見這一幕的時候,胡彪還打算吐槽一句:“寶、你就是不想給我洗衣服,也用這么直接物理毀滅啊?!?/br>
    但是眼見著貴妃一陣摸索中,卻是很快就摸出了一個油紙小包。

    并且這一個油紙小包,被貴妃打開之后,頓時一張寫滿了字跡的紙條,就出現(xiàn)在了他和貴妃兩人的眼前。

    都不用仔細(xì)看看,這一張紙條上到底寫著啥。

    兩人在對視了一眼之后,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興奮之意,嘴里齊齊地說出了三個字:“衣帶詔?”

    隨后,又在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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