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郎淵輕輕的“嗯”了一聲。 曾經(jīng)的自己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第3章 氣跑蕭逍的事兒就這么輕飄飄過去了。 下午兩點多,郎淵在整理別墅。 郎鳶在客廳里看公司文件,接到張羌詢問要不要重新租個倉庫的電話,眉頭一皺,下意識抬眸看向郎淵在的二樓:“怎么回事?” “就是我們盤的超市規(guī)模不夠,訂貨量你下得太大了,超市倉庫根本放不下,你看看我們是要新租一個倉庫放超市百貨,還是直接退一部分貨?”張羌盡職盡責解釋。 “等一下,遲點再聯(lián)系你。” 郎鳶繃著臉掛了電話,徑直走上二樓,一把推開房門。 郎淵抱著幾個疊在一起的枕頭,回身看他。 “你偷偷拿我手機干什么了?” 郎淵偏頭:“讓張羌盤了一個別墅區(qū)里的大超市,還盤下合并了五個大藥房倉庫,進了一倉庫藥品……” “郎淵!”郎鳶咬牙。 花錢都算是小事,但是郎淵竟然敢瞞著他,冒充他的名義去做這些事…… 郎鳶真生氣了。 這是郎鳶第一次直呼他大名。 郎淵揉了揉發(fā)癢的耳朵,問他:“你為什么生氣?” “你說呢,你別以為你跟我熟就能冒充我以我的名義在外做事!” 這是個人都忍不了! 郎淵陷入沉默:“……” 冒充?該怎么跟他解釋,其實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彼此就是自己這件事? 郎鳶皺眉盯著他。 攥在手里的電話又響了,是今早上購買糧油和rou類老板打來的。 郎鳶接了起來。 老板說:“郎老板,大米和糧油都送到你指定的公司倉庫里了,你訂的豬rou先到了五頭,一千斤左右,都抽了真空加了冰塊保鮮,你放心,質(zhì)量保證!就是這尾款……你看看什么時候能結(jié)給我們?不是著急啊,我們就是想知道個時間?!?/br> 郎鳶呼出一口濁氣:“我讓助理聯(lián)系你,馬上結(jié)清?!?/br> “得嘞,謝謝老板。剩下的各類rou這幾天就能送到,你放心啊?!?/br> “行?!崩渗S掛了電話,煩躁的看向郎淵:“用我的名義搞這些東西,你到底想干什么?” 郎淵把枕頭重新挪到空曠的大床邊,頭也沒抬,認真道:“喪世要來了。” “放什么狗屁???” 見鬼的喪世! 世界末日論者都嚷嚷多少年了,也沒見這個世界走到窮途末路失去秩序。 他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了? 郎鳶真覺得自己瘋了,居然配合個神經(jīng)病這樣折騰! “不騙你。” 郎淵湊到他面前,認真的與他對視。 越湊越近,兩人面對面站在床邊,靠得很緊,呼吸相融。 郎鳶眉頭一皺,蹙眉推開他:“離我遠點,你這招不好用了,別以為跟我撒嬌我就能繞過你!你這擅作主張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哦?!?/br> 郎淵扁扁嘴,慢吞吞的收回視線:“你不相信我?!?/br> “你還委屈上了?” 他這個被剛認識不到兩天的人做了主的冤種還沒發(fā)脾氣說什么呢,他還好意思發(fā)脾氣? 郎鳶給他氣笑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郎淵繼續(xù)往大床上壘羊絨被枕,忙忙碌碌,像個勤勞的小蜜蜂。 郎鳶攥著手機,一時走也不是,幫忙也不是。 沉默了一會兒,他撓撓臉,冷冰冰提醒:“床上有被子,別再往上堆了,已經(jīng)有三床羊絨被了!” 郎淵“哼”了聲,繼續(xù)埋頭苦干。 郎鳶:“……嘖?!?/br> 算了,他跟個神經(jīng)病計較什么。 無語地看他忙了一會兒,樓下門鈴響了。 郎鳶下樓開門。 門外,蕭逍哭得雙眼通紅,抽抽噎噎,活像個被出軌丈夫拋棄的可憐蟲。 蕭父蕭母怒氣沖沖各站一邊。 一看見他,蕭母陰沉著臉興師問罪:“好你個郎鳶,枉費我兒子真心對你,你竟然敢出軌?!你對得起我家蕭逍對你的好嗎,???!” 蕭母和蕭逍一般高,鞋拔子臉,刻薄相,穿著一身鮮艷的紫色旗袍,說話時嘴皮子翻飛,暴露出整條牙齦,氣勢洶洶。 “叔叔阿姨,你們怎么來了……”郎鳶正想辯解,說他們誤會了,他和郎淵根本就不是什么親密關(guān)系,他們甚至昨天剛認識,怎么可能出軌? 但是蕭父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機會,臉色難看的冷哼一聲:“這門親事是你那死鬼父母求著我們從小訂下的,不是我們上趕著,你要是不想跟我們家蕭逍好,大可以直說。但你搞出軌那一套算什么?” 郎鳶:我不是“……” 郎鳶心累。 他三番五次想解釋,但是這家人根本不給他機會。說話都跟機關(guān)槍似的,叭叭叭的,還一個頂一個上,插話都插不進去。 “蕭逍親耳聽到你說要退婚,親眼看見你和那個男人親密逛街購物,這就是實打?qū)嵉某鲕墸 ?/br> “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那個男人呢?他是不是在你家里?” “讓他出來,給我出來,死渣男!” 蕭父蕭母罵罵咧咧,吵嚷著就要往家里沖。 郎鳶臉色緩緩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