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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靠臉上位后我謀反了[穿書]在線閱讀 - 第12章

第12章

    顧濯二話不說又躺了回去,把下人看懵了。

    “告訴陛下,待我痊愈,會親自去找陛下言說天帝之事?!?/br>
    既然裝病,那就裝到底吧。謝熠秋既然現(xiàn)在沒拿他怎么樣,想必他一時半會兒還能留住自己的腦袋。

    這玉佩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謝熠秋的手里,雖有炎日,卻只覺冰涼。

    當(dāng)年李文弘受封青甘將軍,必是一輩子守在邊疆,先帝留下了李文弘的獨子李南淮,養(yǎng)在帝京,衣食無憂。但畢竟年紀尚小,吵鬧不止,又時常思鄉(xiāng),賜府邸讓他居住不太現(xiàn)實,便養(yǎng)在了膝下。

    李南淮的年齡比謝熠秋小兩歲,看著同樣作為獨子的謝熠秋,兩人玩到一起。自此,各自的孤單寂寞慢慢消散,守在彼此身邊。

    這羊脂白玉佩本是青甘將軍派人獻給先帝的,先帝給了兒子謝熠秋,而謝熠秋又命玉石工匠做成了這枚雙兔玉佩,在細紋之處雕刻了彼此的小字。

    秋玉,玉衡。

    李南淮小字玉衡,是為七元第一亮星之玉衡,此小字是先帝所取。

    只是一切都不像他曾經(jīng)想的那樣,兩人也成了生死仇敵。曾經(jīng)贈予李南淮的玉佩,如今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顧濯那邊的下人來傳了話,謝熠秋的思緒全然都被拉了回來,沉了口氣,冷冰冰道:“不必,朕親自找他?!?/br>
    待到黃昏時候,顧濯院前停了轎輦。他本閑散地寫著東西,不自覺咋舌,心道:“劇情大變,人物也多了不少,這大綱該往何處去,竟有些復(fù)雜?!?/br>
    這時候謝熠秋到了,他急忙揣著紙?zhí)亓舜查缴稀?/br>
    謝熠秋一進來,他趕忙起身,恭恭敬敬道:“不知陛下前來,臣有失遠迎?!?/br>
    “玄師尚未痊愈,不必起身迎駕。前些日子西南各州入朝覲見,那濮州丞向朕進獻了一株和田原石,朕知道玉石講究甚多,又不能荒廢,便想讓玄師幫忙參謀,該雕個什么來保北明國泰民安?!?/br>
    第7章

    顧濯錯愕,一塊和田玉罷了,謝熠秋也值當(dāng)親自來問他?況且,他對玉石一竅不通,而自己手里的那塊玉石又恰巧被謝熠秋拿走了。

    如此說來,謝熠秋此舉絕非巧合,而是試探。

    若是讓謝熠秋知道了自己與李南淮勾結(jié),這腦袋怕是不保了……

    顧濯故作艱難,唇齒發(fā)白,嘆笑一聲,道:“請陛下恕臣之罪,臣見識淺薄,只知北明境內(nèi)唯和田玉石最為珍貴,得天地日月精華,才產(chǎn)寥寥,已是精品。卻不知此天成璞玉要雕刻成什么才稱得上它,只覺得工藝雖好,人為卻始終抵不過天為。再琢雕飾,未免過猶不及,反而失了純真?!?/br>
    “玄師還未見過,怎知良玉,不需雕飾?玄師不知那玉石坑坑洼洼,面目丑陋,全然稱不上‘精品’二字。”

    顧濯當(dāng)然知道什么叫“玉不琢不成器”,方才那一番言語故作高深,還不是因為自己其實什么都不懂,只能胡說一通。

    “臣雖未見過,卻知道陛下看重此玉,甚至親自大駕來問臣如何雕刻,來保國運,如此怎不能稱之為‘精品’。若是不為人所看重,縱使雕刻精美,也是可以隨手一扔,全然失去價值。正如臣前些日子游蕩帝御園時候,不小心撿了塊無暇美玉,若是此玉的主人愛它,它也不會落到臣的手里。不過,如今臣也許久沒見到過它了,也不是什么要緊玩意,丟了也就丟了,自然不如陛下口中那曲進獻玉石,價值更大?!?/br>
    不知何時,顧濯覺察到對面眼神中一抹暗淡,稍縱即逝。謝熠秋面無神色,道:“朕知道了,玄師勞累?!?/br>
    他怎么敢稱得上勞累,只不過費點嘴皮子罷了......只是這皇帝的神情卻是有些奇怪,顧濯心里暗想,他記得這是個暴君?。繛楹嗡@樣提起李南淮的玉佩,他竟是這樣的反應(yīng)?

    難不成,謝熠秋與李南淮的感情,并非如他所想反目成仇?

    難不成他還想舊情復(fù)燃?!

    顧濯雖不知道大綱走向,畢竟他一貫喜歡無綱裸奔,平時寫文也只不過比讀者提早兩分鐘知道劇情......但具體結(jié)局他還是能肯定的。

    謝熠秋若是真的與李南淮舊情復(fù)燃,那不全完了?!

    尋思一會兒,“臣覺得那玉石丟了也是可惜,見上面雕刻的兔子甚至可愛,一時喜歡,卻不知它的主人到底是粗心弄丟,還是狠心丟棄,若是那樣未免也太狠心了。但它既落到臣的手里了,臣必然好生護著,臣今日找了一天卻沒能找到它,甚覺慚愧......”

    情愛之人是萬萬聽不得對方無情這種話的,而顧濯呢,只不過是稍微撒了把鹽罷了。

    果然,謝熠秋的臉瞬間冷如冰塊,“玄師一貫說話謹慎,還是不要妄加揣測。”他起身道,“玄師累了,便好好養(yǎng)病吧。”

    顧濯見謝熠秋已經(jīng)幾乎沒有好臉色了,那漠然與冷厲浮于面上,他若是再說下去,就保不準這皇帝能干出什么了。

    “多謝陛下體恤,臣恭送陛下?!?/br>
    顧濯垂首相送,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他總覺得這個謝熠秋似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才走,待抬眼時候,只見人已經(jīng)出去了。

    夜里蟲鳴得厲害,顧濯殿中沒留侍候的人,也只有這種時候他才能安靜坐下來思考。越是到了晚上,越是思緒如泉涌,也是為了后面劇情好發(fā)展。

    如今他知道了謝熠秋與李南淮的前塵恩怨,才知道自己原以為簡單的劇情一下子就變得復(fù)雜了起來。留有舊情在的帝王舍不得殺了李南淮,便無法制造一個逼上梁山的契機,原本只求爽不講情,如今倒成了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