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對于完成任務(wù)來說,時間太拖沓了。 雖然他們確實也是盜墓賊。 所以,白云同意了朱晴畫和池春春兩人的分散行動,而他們只需要在底下躲著,等待著任務(wù)的完成,或者情況不妙出手。 在這個副本中頭一回被委以重任,池春春此刻的心境卻不像上一個副本那般,心中像是有一種使命感一般,促使著他想要完成好這個任務(wù)。 他知道,他努力的方向是為了離白云更近一點。 看著池春春摩拳擦掌的眉眼間帶著興奮,朱晴畫一邊拉過池春春向高臺長長的階梯上走去,一邊無奈道: “池春春,你別露出那么高興的表情,我們要裝作九死一生才活下來的樣子,你沮喪一點。” “喔喔?!背卮捍好Σ坏囊?guī)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 不得不說,這個祭臺真的很高。 池春春和朱晴畫兩人直到走上了祭臺,張順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 “領(lǐng)隊?!”本是坐在地上靠著放棺槨的石臺休息的張順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瞪大了雙眼驚訝出聲: “你還活著?!” 朱晴畫的演技很好,她裝作有些疲累的上前,輕輕敲了一下張順的額頭,又倦怠又沒好氣的說道:“臭小子,不希望我活著嗎?” “沒沒,你活著真是太好了!但是……你們……”張順的臉上出現(xiàn)了十分困惑的表情,似是想問朱晴畫很多問題,但是又不知道該先問哪個。 朱晴畫看出了張順的意圖,她輕哼一聲,拉著他盤腿坐下:“有什么想問的盡管問吧,你問完了,我還有話要問你?!?/br> 朱晴畫只是剛來這個副本沒幾天,似乎已經(jīng)將張順治的服服帖帖。 “好、好?!泵Σ坏膽?yīng)了幾聲,張順問道:“領(lǐng)隊,你不是說下去之后給我們通信嗎?我們等了好久,沒有等到你的回音,我們就把繩子拉上來,結(jié)果只看見了你們的衣服,這是為什么?” 張順的神情并沒有質(zhì)問的樣子,只是十分困惑不解。 朱晴畫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迅速編了個借口,道: “我和池春春掉進(jìn)河中了,在掙扎的時候,我們?yōu)榱藴p輕身上的負(fù)擔(dān),將衣服脫掉了,所以安全繩也隨著衣服脫掉了,你們也是從那條甬道進(jìn)來的嗎?” “嗯嗯,在發(fā)現(xiàn)等不到你們之后,我們還是決定按照古籍的路線前進(jìn)?!睆堩樄郧苫氐?。 “這不就對了,相信你們在掉下去之后也感受到了那河流的湍急?!闭f著,朱晴畫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神情:“對了,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其他人呢?” 說到其他人,張順露出了悲傷的神色。 “我……掉進(jìn)河流之中后,就失去了意識,再醒來之后就到了那邊的水池中,至于其他人,我不知道,也許都……” 也許都死了。張順并不想這樣猜測,但是事實好像就是如此。 張順在被河流沖走之后是有意識的,他清晰的看見自己被湍急的河流帶到了一汪深潭中,那是沒有空氣的潭水,黑暗一片,只有綁在他手臂上的手電還亮著讓他知道了自己身在何處,他是在窒息中昏死過去的。 等張順再醒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這個穹頂下的最邊緣的一潭淺池中。 也許是某種奇怪的虹吸將他帶到了這里,這條道路似乎是墓主人早就知曉的通道。 古籍中記載的進(jìn)墓路線是對的,但是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九死一生。 太慘痛了。 面對忽然悲傷的張順,朱晴畫不知道說什么好,于是拍了拍張順的背。 隨后她站起身,站在高臺上看周圍。 只見以祭臺為中心向四周看去,是一個大圓,極遠(yuǎn)處的山壁幾乎是看不太清晰,但是仔細(xì)看去,似乎圍成一個圓的山壁上在每一個正方位有一個黑色的圓拱形矮門形狀的黑團(tuán)出現(xiàn)。 這似是驗證了白云他們先前的猜想。 這座古墓似是一座圓形的迷宮,最終能夠通過迷宮的人能夠來到主墓室。 但迷宮內(nèi)也是危險重重,誰能想到這些裝著死尸的棺材在感覺到人氣之后第一時間就會炸開,將來人置于死地。 兩條進(jìn)入主墓室的道路都是危險重重。 第73章 睜開 輕嘆著,朱晴畫估摸著張順的情緒好一些了,她又走回張順的身邊,問道:“你是怎么和外面的考古隊聯(lián)系上的?剛剛這么大動靜的炸山,你就不怕坍塌嗎?” 張順被朱晴畫問得愣了一下:“呃,領(lǐng)隊,我們的對講機(jī)是防水的,本來是連接不上外面的信號的,不知道為什么在我來到這個祭臺上面的時候,對講機(jī)就連接到了考古隊的頻道,我就和他們說了我的定位點就是那個長生之人的主墓室,而且……我們是有專業(yè)的炸藥專家和地質(zhì)學(xué)家控制炸藥量的?!?/br> 說到長生之人,張順哀傷的思緒似是被帶走幾分,他的神色是難以言喻幾分亢奮:“領(lǐng)隊,你要不去看看那個棺材里的人,他好像真的還活著,看來……世界上真的有長生!” “哦哦,等會就去看,不著急?!敝烨绠媽Ω北居螒蛑械拈L生并不感興趣,畢竟這只是一堆數(shù)據(jù),她的應(yīng)聲有些漫不經(jīng)心,而后道:“對了,張順,你知道這座墓的墓主人是誰嗎?” 鋪墊了這么久,朱晴畫終于將自己想問的問題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