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境行者 第991節(jié)
地板散落著吊帶襪、黑色女傭裝、白色圍裙、蕾絲內(nèi)衣,與臥室里回蕩的靡靡之音交織出放縱穢亂的氛圍。 豐滿白皙的女人忘情的呼喚:“朱利安少爺,朱利安少爺……” 女人臉蛋精致,身段前凸后翹,一雙眸子含著春情,迷離嫵媚。 她身上有股勾人的魅力,讓男人不自覺的沉浸起來,只想一次次的占用,沖刺,恨不得把渾身的精力都發(fā)泄在她身上。 這個應(yīng)該就是別墅里的愛欲職業(yè),嘖嘖,還是肖恩·梅德會享受,在家里養(yǎng)了兩個余額存儲器,自己用完還可以給兒子用……張元清一邊欣賞著小污片,一邊勾動朱利安的情緒,加劇情欲的爆發(fā)。 朱利安縱情馳騁著,只覺得今天狀態(tài)出奇的好,渾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勁,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人間天堂。 他雖然好色如命,但也很注重保養(yǎng)身體,歡愉之事點到即止,如果上床對象是愛欲職業(yè),則會稍稍放縱一下,可也不會過于縱欲,畢竟風法師精力有限,體魄并不強悍。 可是,今晚他卻莫名的有種“梅德公子買單全場”的沖動,恨不得千金散盡。 身下的女人享受著歡愉,妙目中閃過驚訝,她是美神協(xié)會的成員,被會長堂娜送來伺候肖恩·梅德,過去也曾和朱利安行過床榻之歡。 印象中,朱利安的體能和功夫只能說一般,畢竟愛欲職業(yè)的老司姬,什么男人沒嘗過? 守序職業(yè)里,體魄最強健的海妖,能不眠不休到天亮。 相比起來,風法師確實不太行。 可今天的朱利安少爺,勇猛的讓她欣喜,讓她畏懼。 不知過了多久,在一次次的噴薄和宣泄中,朱利安終于感到囊中羞澀,體力也已耗盡,但內(nèi)心的情欲仿佛無窮無盡,賢者時間都消失了。 于是他又咬牙堅持了四十分鐘,終于在一聲沉沉低吼中,他精疲力竭的趴在女人身上,沉沉睡去。 窗戶邊,耐心觀看rou搏的張元清終于停止cao縱情欲,開始編織朱利安的夢境。 之所以先引發(fā)對方的情欲,令其沉迷rou欲無法自拔,是因為縱欲過度的人,精神力都會變得薄弱。 精神力薄弱,意味著意志力削弱。 迷迷糊糊中,朱利安再次回到了昨晚,回到了讓他成為天罰恥辱的聚會。 聚會剛開始,那個叫句芒的人便徑直朝自己走來,并抓出一把寒光凜凜的鐵劍。 “你,你想干嘛?” 朱利安本能的驚恐,失去反抗的念頭,驚慌失措的轉(zhuǎn)身逃走。 剛跑出兩步,胸口忽然一疼,低頭看去,鋒利的劍尖從前胸刺出,鮮血染紅劍身,染紅衣襟。 “救,救命……” 朱利安嘴唇動了動,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然后重重倒地,不再動彈。 …… 女人檀口微張,豐滿的胸脯起伏,劇烈喘息著。 她用了足足十分鐘,才從激烈的歡愉中恢復,氣息漸漸平緩,因為遭受長時間平a,被敵人撕裂出的缺口,慢慢變得嚴絲合縫。 這是愛欲職業(yè)專屬天賦。 有些車,哪怕有幾十萬公里的車程,依舊嶄新如初,讓二手車購買者贊不絕口。 有些林蔭小道,即便早晨和黃昏都車水馬龍,它依舊狹窄擁擠,令驅(qū)車者寸步難行。 喘勻氣息后,女人輕輕推了推身上的朱利安,柔聲撒嬌:“朱利安少爺,你壓的我難受……” 朱利安沒有反應(yīng),死豬似的一動不動,渾身僵直。 女人一愣,立刻意識到不對,一改嬌柔,用力推開朱利安,翻身坐起,接著檢查朱利安的脈搏、心跳。 下一秒,她花容失色,臉龐瞬間慘白。 …… 次日清晨。 五行盟的成員們用完早餐,乘坐電梯抵達104層。 剛到辦公區(qū),棕黃長發(fā),穿著職場套裝的女前臺,便朝袁廷招招手,聲音小而急切: “袁,這里,來這里?!?/br> 袁廷心領(lǐng)神會,撇下同伴,麻溜兒的過去,“我期待分享你的消息?!?/br> 袁廷現(xiàn)在和公司的女職員,尤其是文職,混的非常熟稔。女孩、女人和婦女們都把他視為同伴,并樂意與他分享八卦,互通消息。 女前臺低聲道:“朱利安·梅德死了,就在昨晚,死在了家里。我聽說是被暗殺的?!?/br> 袁廷大吃一驚:“朱利安被暗殺了?我以我的口碑擔保,絕不是我們干的。我的同伴們但凡敢密謀此事,我就敢告訴你們?!?/br> 女前臺聳聳肩:“我也覺得不是你們,因為你們沒必要暗殺一個手下敗將?!?/br> 正說著,一名執(zhí)行部的成員從辦公區(qū)走出來,望向五行盟成員,沉聲道: “肖恩執(zhí)行官要見你們,跟我來一下?!?/br> …… 第38章 激化矛盾 “肖恩要見我們?” 五行盟的圣者們面面相覷,在聽說朱利安·梅德昨晚因為暗殺身亡后,大家都控制著不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并本能的警惕,認為肖恩來者不善。 “要提防他的無腦報復?!碧煜職w火沉聲道:“涼醬,你去通知一下薇妮部長。” 關(guān)雅思索幾秒,道:“應(yīng)該是需要我們協(xié)助調(diào)查?!?/br> 擁有出色洞察力和推理能力的劍客,以及能問靈的夜游神,都是查案中不可或缺的職業(yè)。 不同于同伴們的擔憂和凝重,紅雞哥開心極了,“那家伙死了?猴,猴啊,這就叫惡人自有天收起?!?/br> 他唯一的機智,就是用煲湯省的語言說的這段話。 …… 會議室內(nèi),肖恩·梅德端坐在首席,手肘支撐桌面,雙手交叉,抵住下巴,沉默的看著投影幕布。 這位首席執(zhí)行官,一夜間蒼老了好幾歲,眼球布滿血絲,緊皺的眉宇間凝聚著深沉的、難以化解的悲慟。 但他的態(tài)度依然冷靜,那雙風王之瞳依然銳利。 他的左邊是薇妮·伯倫特的助理愛瑪,以及監(jiān)察部的干部們,右邊是執(zhí)行部的干部們。 肖恩的助理,站在幕布右側(cè),沉聲道: “朱利安·梅德的尸檢報告已經(jīng)出來,死于心肌梗塞,身體沒有其他創(chuàng)口,沒有中毒,靈體是否殘留在體內(nèi)還不確定,需要等五行盟的援助隊伍去停尸間進一步確認?!?/br> 說著,他按了按遙控器,打開一份監(jiān)控視頻,說道: “這是肖恩執(zhí)行官居所的監(jiān)控視頻,從首席執(zhí)行官閣下離家,到朱利安·梅德死亡,不管是監(jiān)控視頻里,還是警衛(wèi)人員的筆錄里,都沒有任何異常?;\罩別墅的風墻也沒有遭受攻擊、入侵。 “另外,我們調(diào)集了方圓十公里的道路監(jiān)控,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 他把一疊紙張分發(fā)給眾人,“別墅安保人員的口供都在這里,你們可以看一下,其實,我們已經(jīng)找斥候顧問看過口供,沒有串供、說謊的現(xiàn)象?!?/br> 愛瑪聞言,便簡略了掃一眼筆錄,沒再關(guān)注,蹙眉道: “為什么死于心肌梗塞?兇手的動機是什么?” 不管是從監(jiān)控,還是安保人員的筆錄里,昨晚都沒有任何異常,但六級的風法師不可能死于心肌梗塞。 沒有線索的話,死亡原因和動機就是目前唯一的線索。 “死于心肌梗塞有太多的可能,朱利安·梅德在新約郡有什么仇人?” “朱利安在總部任職,長期居住華都,在新約郡應(yīng)該沒有仇家,非要找一個的話,昨晚那個獸王?” 會議室猛地一靜,眾人偷偷瞥向肖恩。 “咚咚!” 這時,會議室的磨砂玻璃門敲響,身著正裝的執(zhí)行部成員,推門而入,身后跟著五行盟的圣者們。 “執(zhí)行官閣下,援助隊到了?!?/br> 這位執(zhí)行官躬身說道,旋即朝身后的關(guān)雅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他們引到旁聽席后,退了出去。 “我們是圣者,連席位都沒有嗎!”紅雞哥不滿的嘀咕一聲。 張元清拉過高背椅坐下,掃過一圈,發(fā)現(xiàn)桌邊的眾人都在觀察、審視自己。 首席執(zhí)行官肖恩·梅德淡淡道: “昨晚,朱利安·梅德遭受了暗殺,句芒,昨晚有監(jiān)控拍攝到,你在朱利安遭受暗殺前兩小時離開了新約郡銀行總部大樓。請交代一下原因。” 他接著看向愛瑪,道:“另外,我希望監(jiān)察部能調(diào)查一下他的通訊設(shè)備,讓技術(shù)部人員好好檢查一下。” 調(diào)查內(nèi)部成員的犯罪行為,是監(jiān)察部的職責。 張元清頓時成為焦點。 他雙腿交疊,目光平靜的回望肖恩,再掃過其他人,道:“我聽出來了,肖恩執(zhí)行官是懷疑我買兇殺人?第一,什么時候外出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朱利安被殺期間,我待在銀行大樓,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就夠了。 “第二,我和朱利安是有矛盾,但沒有暗殺他的動機?!?/br> 他停頓一下,聳聳肩,嗤笑道:“誰會去暗殺一個手下敗將?想買兇暗殺的人不應(yīng)該是他嗎?!?/br> 愛瑪嘴角勾了勾。 執(zhí)行部的一名老白男沉聲道:“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監(jiān)察部和執(zhí)行部的干部們互相看了看,說實話,他們也不認為句芒有暗殺朱利安的動機。 昨晚的宴會上,顏面盡失的是朱利安,句芒才是那個占盡風頭的人,在占盡便宜的情況下,沒必要暗殺一位主宰的子嗣。 畢竟雙方本質(zhì)上,并沒有利益沖突,也沒有血海深仇。 張元清繼續(xù)道:“第三,我深愛著自由聯(lián)邦!” 眾人一愣,沒有聽懂,那位訓斥他的老白男疑惑道:“深愛自由聯(lián)邦?” 張元清點點頭:“我深愛自由聯(lián)邦,所以我不會交出手機,因為,個人財產(chǎn)神圣不可侵犯。因為,人權(quán)至高無上。” 會議室又是一靜,有種“這小子在扯犢子,但我無法反駁”的憋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