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50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嗜血秘密、他們對我餓意值100%[快穿]、快穿:噓!要乖!瘋批手里有鎖鏈、快穿:讓你當(dāng)炮灰,沒讓你撩病嬌、我們打野似鴿神手[電競]、我家中單很柔弱的[電競]、空白頁、假少爺只想搞學(xué)習(xí)、這功德,我要了!、靈境行者
亦有分教: 昔日梁山好漢家,水泊深處遣生涯。 摸天曾系妖魔種,熱血綻開忠義花。 這時“仗義刀”韓伯龍領(lǐng)數(shù)百個人,自斜刺里殺穿了過來,一眼正看見郁保四戰(zhàn)死、杜遷陣亡,他和郁保四最有交情,當(dāng)場便紅了雙眼,大喝道:“那金狗休走,殺我郁家哥哥,且留下腦袋來吧?!?/br> 他本是使樸刀的好漢,為了上陣殺人,特意換了一口鬼頭刀,沒頭沒腦卷將過來。 高召和失見他來得兇,不敢大意,舞劍相迎,韓泊龍心頭頂著一口悲憤之氣,那刀使得越發(fā)流暢,高召和失同他戰(zhàn)了十余合,忽聽腦后有人叫道:“高將軍讓路?!?/br> 高召和失連忙跳開,一匹戰(zhàn)馬自他背后直沖上來,馬上坐著瓦刺哈迷,當(dāng)頭一棍砸落,韓泊龍猝不及防,啊呀一聲慘叫,壯烈陣亡。 亦有分教: 前世枉死今世豪,英雄氣比梁山高。 昂然國戰(zhàn)捐軀赴,不愧人稱仗義刀! 這里步軍陣中,連折了三個好漢,后面馬軍陣中,也自殺得癲狂。 張俊、梅展兩個官軍出身的,一少一老,一條槍,一口三尖兩刃刀,雙雙抵住了金國大將粘得力,又有朱仝、雷橫兩個昔日同僚,雙槍合璧,惡斗山獅駝。 六個人結(jié)成兩對,戰(zhàn)不過二十合,四將已然力怯,都驚呼道:“他國中如何有這等猛將?” 粘得力哈哈大小,手起一錘,將“梅大郎”梅展砸殺,張俊心驚rou跳,正欲逃時,粘得力復(fù)起一錘,連人帶馬砸得粉碎。 可憐!這位張將軍,原本時空乃是中興四將之一,倍受完顏構(gòu)寵愛,一直封為清河郡王,更得拜為太師,說是武人巔峰亦不為過,如今鋒芒未展,三十余歲便戰(zhàn)死在兩國陣前,亦無暇造偽證構(gòu)陷岳飛也。 山獅駝這是首次和南國武將交手,本來還欲多戰(zhàn)幾合,看一看南蠻們武藝,同他師父所教可有甚不同。 然而見粘得力一舉得手,也起了好勝之心,瘦虎般一張丑臉,殺氣一閃,忽然使個“翻江倒?!钡膭葑樱瑨鄨A了那條一百二十斤的鎦金鏜,呼啦啦橫掃而去。 但聽“嘭”、“嘭”兩聲大響,兩匹戰(zhàn)馬吃他一鏜掃過,生生炸成了兩團(tuán)血云! 嘩啦啦戰(zhàn)馬血rou落下,山獅駝把眉毛一皺:不對啊,兩個南蠻何在? 定睛一看,那兩人早已逃出數(shù)丈之外,粘得力哈哈大笑,奚落道:“小駱駝,沒關(guān)系,你畢竟少經(jīng)戰(zhàn)陣,跑幾個對手,乃是應(yīng)有之義?!?/br> 原來朱仝、雷橫是做捕頭出身,最是眼乖知機(jī),同山獅駝一交手便知不妙,再看粘得力那邊殺死張俊、梅展,心中更是警兆大起! 及望著山獅駝面色一沉,兄弟兩個竟是不約而同,雙雙后躍下馬,生生避開了絕殺一擊,亦被那一鏜威勢唬得膽裂,趁著戰(zhàn)馬血rou滿天遮住敵人視線,扭身就逃,心中曉得:這里必然是擋金兵不住了。 這正是: 插翅虎一躍下馬,美髯公疾走如風(fēng)。非是二人膽氣弱,實乃金將殺法兇。 第771章 縱橫誰抵活典韋 如今局面: 金主以身為餌,仗著一條斷臂,在死與沒死之間反復(fù)橫跳,成為薛定諤的阿骨打。 老曹一時覺得這廝已死,一時覺得怕還未死,猶猶豫豫之下,取了吳用計策,占據(jù)金軍的聯(lián)營堡壘,要后發(fā)制人。 這些營壘中,阿骨打早挖了無數(shù)地xue,暗藏大軍,本待曹cao殺出長城后,前后夾擊,一舉取勝。 誰料老曹反客為主,大剌剌住了進(jìn)來,伏兵被迫殺出,雖然占了先手,但武軍眾將亦都是能廝殺的,各自力戰(zhàn)之下,金兵也自聚合不起,乃成亂戰(zhàn)之局。 曹cao見狀,仗著戴宗神行法術(shù),殺出大營,去老營搬兵,欲往金營決勝。 吳乞買也是將才,一聽殺聲乍起,曉得不妙,徑直回軍來援。 于是中間連營中茫茫亂戰(zhàn),前后武軍、金軍整軍殺來,這便是當(dāng)下之情形。 于這亂局之中,各人都在廝殺,卻有一個殺得格外兇殘,此人不是別個,正是武松武二郎。 卻說昨夜惡戰(zhàn),武二郎隨老曹一直殺到金營,以為金兵都逃出了長城,遂奉將令,入金營安歇。 因是夜戰(zhàn),武二郎怕生不測,沒讓宗允兒參戰(zhàn),因此帶在身邊的,自然是忠心小兄弟楊再興,以及楊再興焦不離孟的兄弟羅延慶,以及數(shù)百個親兵。 楊再興是個好鬧好耍的,入得金營,大家各自擇個營帳補(bǔ)覺,偏他事情多,嫌這個臟,嫌那個臭,挑三揀四找了一回,找到了阿骨打的金帳去。 此前牛皋、李逵出使時交待過,這個金帳乃是奪自天祚帝的,奢侈富麗,又高又大。 這等帝居,若換別個,怕不免有所顧忌,武松卻是老曹親兄弟,豪杰心性,哪里在意?見楊再興喜歡,索性便帶他住了進(jìn)去。 羅延慶這廝和楊再興臭味相投,也不是個閑得住的,興高采烈住進(jìn)了帳篷,東翻西翻,不知哪里翻出幾瓶酒來,自家灌了半瓶,見沒有毒,便把來孝敬武松。 武松大喜,笑呵呵道:“這怕不是他金國的御酒?倒要嘗嘗比大宋的如何?!?/br> 他這幾日都不曾飲酒,此刻見了酒瓶兒,只覺喉嚨里那酒蟲子直往口中爬來,心里忖道:左右也是要睡了,索性暢飲幾口再睡個香甜,能誤何事? 于是乎噸噸噸噸,一連喝了四五斤,這才打個酒嗝兒道:“雖有些酸苦,自有一番滋味?!?/br> 金國這些酒,冬季仗他御寒,不求美味,但求一個烈字,武松酒量雖宏,如此急飲,一時也有些醉意,他咂一咂嘴,正要趁著這醺醺然意思入睡,忽然間四面殺聲響起,驚得噌的跳起:“啊呀!怕不是中了伏兵?小楊小羅,快隨我去找我大哥!” 說罷昂然沖出金帳,迎面朔風(fēng)一吹,那肚子里的酒意直涌上來,不知為何,忽然快活起來,酡紅著臉笑道:“妙哉,妙哉,小楊小羅你們且看,這些金狗何其殷勤,知道二哥懶得睡,特地來與我廝殺耍子!” 這時親兵慌慌張張牽過馬來,武松一躍而上,見那親兵神色有些懼意,把他腦袋噗的拍了一下,笑呵呵道:“你這廝又怕什么?只顧跟著武二的馬后,直殺到天邊也無妨。走,兄弟們,都隨武二去殺人也!” 楊再興、羅延慶都是包身的膽子,闖禍不怕事大的主兒,見主將興致高昂,兩個都高叫道:“跟武二哥去殺人也!” 俗話說將是兵之膽,那些小兵雖也精銳,然而驀然發(fā)現(xiàn)中伏,四下都?xì)⒊鰯橙藖?,誰不害怕? 但此刻見武松幾人昂揚(yáng)之態(tài),心中不知如何就有了底氣,都高叫道:“殺人去也,跟二爺殺人去!” 四下殺出的金兵都懵了,心道這是誰埋伏了誰?這支兵馬怎么這么兇惡?莫不是漢人所謂的聞戰(zhàn)則喜? 沒等他們鬧明白,武松飛馬早到,兩條大戟卷起,咔咔殺出一片血海! 旁邊楊再興、羅延慶兩條槍,身后數(shù)百個同心敢死要殺敵的好漢,一路橫沖直撞而去,不知殺翻了多少精兵。 武軍那些遭殺散的兵馬見了,自發(fā)匯集跟隨,一時間,這支兵馬滾雪球般壯大起來。 如此殺得一回,迎面撞見一支彪悍的金軍,也自耀武揚(yáng)威大殺而來,為首金將,正是完顏習(xí)古乃,馬前掛著人頭一顆,麾下兩個戰(zhàn)將迪烈、劃沙,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猛士。 武松瞪起醉眼,使勁看去,看了半天,認(rèn)出對方馬前所掛人頭,乃是“天目梟”衛(wèi)亨,不由勃然大怒,正待同他廝殺,忽然斜刺里也殺出一支金軍來,為首金將四十七八年紀(jì),相貌粗狂,乃是金國上將完顏蒲察。 這廝乃是阿骨打的堂弟,若在原本時空,亦是衍慶功功臣之列,封為齊國公。 蒲察麾下,亦有猛將兩員,都是遼國降將,一名耶律赤狗兒,一名蕭乙薛,早年俱為蒲察所敗,投降后隨他征戰(zhàn)。 習(xí)古乃和蒲察兩個,自滅遼之役便常常搭檔,甚有默契,眼神一換,不必多說,同時揮軍殺向武松。 羅延慶見敵將來勢洶洶,喝道:“二哥喝多了酒,待我來迎敵罷。” 楊再興笑道:“你又不知了,我二哥但飲一份酒,便添一分的力氣,若要你來cao心,他也不是‘活典韋’了。” 武松聞言連連點頭,叫道:“你二人替二哥掠陣,且看二哥替那衛(wèi)亨報仇!”當(dāng)下拍馬加速,雙戟提起,左劈完顏習(xí)古乃,右砍完顏蒲察。 楊再興豈肯看人圍攻他?當(dāng)下也出馬殺去,挺槍抵住迪烈、劃沙。 羅延慶有樣學(xué)樣,上前擋下了赤狗兒、蕭乙薛。九個戰(zhàn)將各自大戰(zhàn),麾下兵馬,也都?xì)⒆饕粓F(tuán)。 要知武松此前斬殺石土門父子,威名震懾金軍,若是等閑人物,誰敢上前? 習(xí)古乃、蒲察卻都是金兵中有數(shù)的猛將,又都是當(dāng)打之年,自信兩個合力,天下無人能擋,因此并不畏懼他,一條鐵棍、一桿長槍使得發(fā)了,各把絕招拿出,誓要拿下了武松! 孰不知若是尋常,以他二人武藝,便是最終不敵,打個五六十合總不在話下,然而此刻武松,正是“酒酣胸膽尚開張”,廝殺之際,比平時格外放得開手,又肯冒險,端的是凌厲異常。 雙方斗只數(shù)合,蒲察當(dāng)頭一棍打來,按理武松只消用戟一擋,自然化解,他卻不知怎么轉(zhuǎn)的腦子,忽然將戟拋起,張開大手,徑直接住了對方棍梢,往前只一拖,怪力所至,蒲察猝不及防,連人帶馬被他拖近了幾步,吃他左手一戟橫掃,只聞惡風(fēng)席卷,連人頭帶馬頭,盡數(shù)砍了下來,兩道血光沖天而起。 這一招端的霸道之極,習(xí)古乃又驚又怒,趁他回戟不及,奮力一槍猛搠過來。 武松便似不曾見一般,顧自把戟一勾一撥,卻正勾在此前拋起那戟上,吃他這一撥甩,天上那戟方向一轉(zhuǎn),速度暴增,哧的一下,竟是后發(fā)先至,自習(xí)古乃小腹中扎將進(jìn)去。 習(xí)古乃悶哼一聲,只覺氣力銳減,武松這才抽腳踢開他槍,縱馬當(dāng)頭一戟,把習(xí)古乃斬為兩片。 回戟之時,戟上月牙一勾一拖,將他小腹中那桿戟也勾出,復(fù)持在手中,便似不曾離手一般,徑直向前殺出,背后一戟,砍得蕭乙薛脊骨碎裂,撞在馬下而死。 耶律赤狗兒大驚,慌忙要走時,羅延慶順勢一槍搠他下馬,再補(bǔ)一槍,釘死在地上。 楊再興見他兩個連連斬將,心中急切起來,連出幾槍,如風(fēng)似電,撥開一個破綻,一槍挑了迪烈下馬。 劃沙見狀怒吼,撲上前來拼命。 楊再興不慌不忙,槍法反而一慢,守定門戶,同敵將斗了幾合,忽然槍勢暴漲,一槍將對方扎死。 “好!”武松看他這幾槍使得火候俱足,不由開懷,當(dāng)即許諾道:“我聞大哥有意讓小岳掛帥,去掃蕩草原人,屆時二哥舉薦你,也領(lǐng)一支人馬去廝殺,似你這般武藝,著實已堪大用?!?/br> 楊再興聽了大喜,羅延慶頓時滿臉討好,一聲聲二哥叫的親熱,巴不得自己也能獨領(lǐng)一軍。 如此三人一路亂撞,不多時刻,麾下已然聚得六千余人,更有穆弘、穆春、牛皋、阮小五、黃信幾個兄弟,先后匯合一處。 牛皋心中卻是個有見地的,見武松醉意熏熏,只顧撞陣殺人,上前拽住他轡頭道:“二哥,不是這般殺法,金兵大軍都出了長城,如今見這里大戰(zhàn),必然要殺回來,我等既然聚合起許多軍馬,當(dāng)去擋住他才好?!?/br> 武松皺眉道:“我若去了,這里難道不管?” 牛皋急道:“你只顧去便是,武大哥這一會兒,多半已調(diào)了老營里兵馬來此,我等擋住金兵大隊才是要務(wù)。” 武松瞪著醉眼想了想,似乎有理,拍了拍牛皋道:“小牛兒,你越來越會打仗了,待二哥舉薦你,也領(lǐng)一軍去草原廝殺。” 楊再興聽得大急,心道二哥怎么誰都舉薦?哎呀,他莫非說的醉話?醒來了還肯認(rèn)么? 武松哪里知他所想,顧自縱馬,帶著一眾兄弟兵馬直往城墻殺來。 如此一連殺穿幾個營盤,忽見兩個人滿身灰塵,跌爬滾打,逃得狼狽不堪,后面一員金將,生得面如瘦虎,騎著一匹神駿戰(zhàn)馬,鞍前橫著一條又粗又長的鎦金鏜,帶著一二千金兵,正不緊不慢追趕,口中只說道:“便讓你二人逃去天邊,也注定死在俺的鏜下。” 那逃命二人,心知自己又不是戴宗,兩條腿如何跑得過四條,心中漸漸絕望,然而一抬頭,正見武松領(lǐng)著許多兵馬奔來,頓時間喜翻心竅,齊聲高叫道:“武二哥,快救命呀!” 武松定睛看了看,驚奇道:“啊呀,如何是他二人?‘美髯公’、‘插翅虎’本事不弱,如何竟如此大敗?” 羅延慶雀躍道:“二哥,不消說了,后面那個丑將必是高手,待小弟去宰了他,你也舉薦舉薦小弟去草原廝殺。” 說罷一挾馬腹,一道火光般殺將出去,晃動虎頭湛金槍,大喝道:“丑鬼金狗,納命來!” 來將正是山獅駝,見羅延慶無禮,心中大怒,催馬殺出,掄鏜就打,兵器交接,羅延慶心中一沉:哎呀,這廝力氣好大! 他也是用槍好手,察覺出對方力大,當(dāng)即展開槍法要同他游斗,不料山獅駝也是天縱奇才,這身武藝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不惟力大,便是招數(shù)精巧變化,亦足驚人。 他兩個你來我往,盤旋征戰(zhàn),如此斗了十余合,山獅駝一鏜橫掃,羅延慶手中那條祖?zhèn)鹘饦?,?dāng)?shù)囊宦?,遠(yuǎn)遠(yuǎn)脫手飛出,驚得羅延慶打馬飛躥,怪叫道:“哪里來得怪物!兄弟們要小心了!” 話音還未落,便見一匹黑馬,勢如黑風(fēng),直直撲上陣去,馬背之上,武二郎圓睜怪眼,高舉雙戟,雷霆般大喝道:“那金將,來同武松一戰(zhàn)!” 這正是: 昔日醉拳降猛虎,今朝酒戟戰(zhàn)山獅。莫夸異域多強(qiáng)將,漢土從來有武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