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3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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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企弓已然警覺,立刻提槍擋住,正要還擊,郝思文在他身側(cè)暴起,一槍扎在了腰子里,宣贊再復一刀,登時砍死當場。 又有數(shù)百“遼軍”,同時發(fā)難,揮刀就劈向左右“袍澤”,這些人都穿遼兵衣甲,那些遼兵倉促之間,哪里辨得出敵我,成片被人砍倒。 幽西孛堇如墜冰窖,手腳都在發(fā)抖,腦中電光石火般一閃:是了!這些敵人,必是換了我軍衣甲,早早藏在關(guān)外林中,趁我軍潰退時混入其中! 他倒不愧是右丞相,很快發(fā)覺,這些大肆殺戮的“遼軍”,袖子上都系著一條紅布。 正要張口喝破,忽然察覺自己竟發(fā)不出聲音,隨即便見那紅臉大漢、虬髯大漢飛步從他身前走過,殺向未及關(guān)閉的關(guān)門,他欲扭頭看顧,一陣強烈的失重感傳來,頃刻陷入黑暗。 關(guān)勝順手斬殺幽西孛堇,同石寶二人搶到門前,兩口大刀掄轉(zhuǎn),將百十遼兵殺個干凈。 外面曹正四將早有準備,聽得關(guān)中殺伐之聲大起,領兵轉(zhuǎn)回,一舉沖入關(guān)中。 他數(shù)人一組列成小陣,近則牌抵槍扎,遠則飛刀脫手,加上五百混跡遼軍中的破陣士,任他皮室軍善戰(zhàn),至此也要任人宰割。 七千余遼軍,不多時殺傷過半,余者再顧不得許多,慌忙打開居庸關(guān)西門,狼狽逃命。 關(guān)中八個好漢哈哈大笑,關(guān)勝滿面喜色道:“千古雄關(guān),一戰(zhàn)而定,跟著武大哥打仗,好生暢快!” 當令人鎖了西面關(guān)門,安排防守,又派人去稟告老曹,居庸關(guān)已然攻下。 消息傳到,眾兄弟都嘖嘖稱奇,欽佩老曹妙計,老曹笑道:“雖然用了些許心思,還是多賴你等兄弟廝殺得力,方得順利奪此雄關(guān)也。”眾人盡皆大喜。 這正是:居庸千古勢雄奇,巧計連環(huán)泰岳移。山后九州門戶敞,陣前一戰(zhàn)人心離。 第574章 關(guān)公廟中批太祖 十月廿五,老曹領大軍入居庸關(guān)。 這座關(guān)城,嵌于太行山脈一道峽谷中,西連太行、常山,東接盧龍、碣石,兩旁山勢雄奇,長城蜿蜒起伏,矯矯若龍。 入關(guān)時,扈三娘望著關(guān)口金鉤鐵劃的“居庸關(guān)”三字,忽然皺眉,指摘道:“這個名兒起的不好,居庸居庸,庸者居之,既是庸者,便有雄關(guān),他又豈能守?。俊?/br> 眾將聽著頗有些道理,都不由點頭。 曹cao笑道:“此名自有來歷,卻是始皇帝建長城時,徙囚犯、士卒、征夫定居于此,所謂‘徙居庸徒’也?!?/br> 扈三娘嬌笑道:“庸徒豈得守把雄關(guān)?此關(guān)如今入了夫君之手,倒不若改個名兒,求個吉利也好?!?/br> 曹cao有些心動,斟酌道:“此關(guān)倒有幾個別稱,魏國時稱西關(guān),北齊時稱納款關(guān),唐代又有薊門關(guān)、軍都關(guān)之稱……倒不如還叫西關(guān)如何?” 公孫勝搖頭道:“若只從幽州看來,叫做西關(guān)倒無不可,只是依小弟拙見,將來若有西關(guān),也該在瀚海沙漠,方才名副其實?!?/br> 曹cao聞弦歌知雅意,公孫勝這是暗示他,將來富有四海,西關(guān)自然該在國土西境,才名副其實。 當即點頭:“先生所言有理,倒是我想的淺了?!?/br> 扈三娘插口道:“其實妾身瞧著啊,倒不如叫做‘武勝關(guān)’,豈不甚好?” 看官聽說——湖北有一座武勝關(guān),乃古義陽三關(guān)之一,但在此時還叫武陽關(guān),要到南宋才改名為武勝,因此扈三娘所言,并無重名之慮。 公孫勝連連點頭:“武勝關(guān)這個名字,看似通俗,其實大有講究,妙哉,妙哉。” 悰子、克萊娜這幾日已和扈三娘混成鐵瓷兒,jiejie發(fā)言,自然無腦點贊,齊聲道:“好名字,好名字,jiejie真是才女?!?/br> 要知武家才女,有且僅有一個,便是李師師。 扈三娘對她能詩擅畫的本事、優(yōu)雅迷人的氣質(zhì),一向暗自羨慕,此刻被夸才女,豈不心花怒放? 本想如大家閨秀那般抿抿嘴,微微一笑,不料嘴一咧,幅度便不受自家控制了,她本是豪爽性情,索性大笑:“哈哈哈哈,兩位meimei眼力真好。” 曹cao見愛妻歡喜,也自莞爾,首肯道:“武勝關(guān)此名屬實不凡,既然如此,回頭找來石匠,替這座雄關(guān)改個名兒罷?!?/br> 于是此方宇宙,自此而后,再無居庸,唯有武勝——此是后話,不必多提。 及入關(guān)中,關(guān)勝等早已把內(nèi)外灑掃干凈,足以爭創(chuàng)文明關(guān)隘。 老曹走了走,忽見一座小廟,打理的格外整潔,內(nèi)中香煙繚繞。 一時好奇,動問道:“原來此關(guān)中竟有廟宇,不知供奉的是哪位仙家?” 關(guān)勝矜持道:“此廟……呵呵,倒是巧了,供奉的正是關(guān)某先祖云長公?!?/br> “哦?”老曹眼神一亮,來了興趣,快步走入廟中,果然供奉著武安王關(guān)羽神像。 神仙的事,最清楚的自是公孫勝。 見老曹仰頭望那神像,隱隱有些激動,就在一邊解說道:“當年宋太祖瞻仰武成王廟,觀摩兩廊配饗名將,以手杖指白起,言其殺降不武,逐出廟宇,又有桃園關(guān)張,亦被逐出?!?/br> 老曹自不知這般典故,皺眉道:“關(guān)張皆萬人敵,蓋世虎士,忠義雙全,宋太祖何以如此行事?” 關(guān)勝唏噓道:“太祖言先祖為仇國所擒,不足言武,翼德公貪杯誤事、苛待將士,一并移出?!?/br> 杜壆綽號賽張飛,聽了頓時不快:“哼,皇帝老兒有眼無珠!” 老曹心情復雜——當初孫權(quán)送關(guān)羽頭來,他也曾開匣調(diào)笑,但是這等事情,我可以,你憑什么? 沉下臉來,冷笑道:“白璧微瑕,瑕不掩瑜!世間十全者能有幾何?這廝如此心胸,難怪他趙宋武運難振,日趨窮途。哼!此人若生在英雄輩出之時,豈輪到他稱雄立國?” 他本來還想斥責趙匡胤只有欺負孤兒寡母的本事,后來一想這豈不把自己也罵進去了?連忙咽回肚里,只拿宋朝武功不振說事。 公孫勝不知他心思,暗自嘆服不已:果然是帝星降世,豪邁非常,本朝太祖這等人物,也敢指摘臧否。 他卻不知老曹非止豪邁,而是在老曹眼中,宋太祖不過是個學弟,天然就無甚敬畏心思。 公孫勝順口道:“非止白起、關(guān)張,一并趕出武廟的,還有吳起、孫臏、廉頗、韓信等二十余人?!?/br> 曹cao哈哈大笑:“此等先賢,皆是用兵如神之人,依我看來,卻是那廝自度心胸,不足用彼等豪杰,故而見之不快?!?/br> 公孫勝又道:“倒是本朝官家,甚愛關(guān)羽,先封為‘忠惠公’,又加為‘武安王’,此前聽同道說起,似乎還欲再加義勇二字,封為‘義勇武安王’。” 曹cao搖頭失笑:“吾素來所聽趙官家言行,唯有此次,稍堪認同?!?/br> 扈三娘道:“咦!這般說來,遼國人卻也懂事,夫君你想,義勇武安王,保佑咱們的武勝關(guān),豈不是相得益彰?!?/br> 老曹微微點頭,一旁取了三支線香,就旁邊燭火點燃,恭恭敬敬插在香爐中。 眾好漢將老曹如此敬重關(guān)羽,無論知不知道他究竟來歷的,也都不甘后人,各自焚香禮拜。 片刻間,那香爐已密密插了無數(shù)線香,煙霧似青云一般卷起,翻滾卷舒。 公孫勝“咦”了一聲,上前細看那香煙流動,手中掐指不斷,驚聲道:“香火濃烈,紅燈高燒,青煙云海,神知靈鑒!哥哥,諸位兄弟,關(guān)公顯靈,我等必受福祐?!?/br> 眾人聽了一驚,再看那尊神像,果然隱隱間生動了許多,心中震動,不由自主跪倒一地。 老曹卻是不跪,獨自立在人前,隔著重重煙霧看去,但見關(guān)公雙眼似乎微睜,心中忽生感慨,喃喃禱道:“云長,吾一生欲重用汝而不可得,不料隔了千年,還有這番緣分——當今漢家天子,懦婪頑愚,望之不似人主,吾欲取而代之,復土開疆,勤政愛民,使?jié)h家威嚴,復現(xiàn)天下!云長,當世已無劉皇叔,汝為神明,當佑我順遂?!?/br> 言罷深施一禮。 禮畢,老曹再望關(guān)公神像一眼,扭身出廟,高聲道:“以后凡我麾下城池關(guān)隘,皆當立關(guān)公廟宇,以為護佑?!?/br> 眾好漢都起身,隨他出廟,公孫勝趕上兩步,低聲道:“哥哥,方才小弟看那煙火形態(tài),卻是吉兆,當有遠人來服,使哥哥麾下再添猛將?!?/br> 老曹曉得他道行高明,信之不疑,暗忖道:莫非應在董平、張清身上? 只是仔細想想,這兩人似乎也算不上什么遠人,正困惑間,忽見一員小校飛奔來報:“張順將軍使人快馬送了書信來!” 曹cao和公孫勝對視一眼,同時叫道:“怕不應在此信上?” 有分教:且把居庸改武勝,又嫌宋祖責關(guān)公。裊裊香云蘊吉兆,飛報遠人欲建功。 第575章 張鄒二馬定平州 卻說曹cao收到張順書信一封,展信細閱,所言皆是他自薊州出兵后,歷經(jīng)諸事—— 薊州分兵,李俊、張順各取西東,張順所領,算是東路軍,打了“翻海夜叉”張鐵膽名號,帶著李應、段三娘、鄒淵、鄒潤四將,領兵一萬五千,襲取景、灤、平、營四州。 這四州,若于后世輿圖上看,便是唐山至秦皇島一帶。 其中,灤、平、營三州,五代時期即為契丹所據(jù),至遼興宗重熙年間,又升薊州遵化縣為景。 四州本來也非人煙繁盛之地,加上耶律淳南征,調(diào)去了許多兵力,境內(nèi)愈發(fā)空虛。 因此張順兵至,勢如破竹,景州、灤州,次第而收,及至平州,卻是遇上了對手。 這個對手,便是遼興軍節(jié)度副使張覺。 張覺此人,乃是遼國進士出身,文武兼資,又是平州本地人,因此深孚民望。 近年來契丹勢衰,兵災匪禍層出不窮,遼興軍節(jié)度使蕭諦里、平州知州都為亂軍所殺,全賴張覺東征西討,平定叛亂。 于是“州人推領州事?!逼?、營二州,軍政之權(quán),皆cao張覺掌中。 耶律淳征宋前,曾調(diào)張覺軍中聽命,覺不從,對曰:國之仇讎,女真人也,其勢大興,王等不思抵抗,反欲結(jié)釁鄰國,兩面開戰(zhàn),此取死之道也,恕覺不赴。 意思是找死你去,恕不奉陪。 蕭干聞之大怒,說動耶律淳,派心腹大臣來平州任知州,欲奪其權(quán)。 張覺唆使百姓,途中攔了新知州車架,打得鼻青臉腫,那廝無計可施,只得灰溜溜離去。 耶律淳、蕭干愈發(fā)惱火,卻又怕逼反張覺,只得忍氣吞聲,要先謀取宋國國土,再做計較。 然而他這等本事,張順哪里得知? 襲取景、灤時,張覺便似未見一般,張順愈發(fā)大意,引兵殺入平州,不料渡灤河時,伏兵四起,給張順來了一招半渡而擊。 按張順信中說法:“灤河者,自西北流向東南,匯入渤海,乃灤州、平州之分界也。” “弟以李應為先鋒,自帶鄒家叔侄為中軍,段三娘合后,伐木為橋,擇細窄處渡之?!?/br> “李應領三千人先渡,并無阻礙,及弟領中軍渡時,人馬過未及半,忽有洪水,滔天卷來,頓時沖垮浮橋,橋上人馬,皆喂魚鱉?!?/br> “彼時弟亦在橋上,所幸有水性,踏浪逃回西岸,只見灤河濁流滾滾,截分我軍于兩岸,料來定是遼人筑壩于上游,至我渡河時,放水淹之。” 計毒莫過水火,老曹看到這里,一時也竟無言:他方用火計破了遼國精兵,平州守將便用水計沖了張順,豈不是眼前報,還的快? 又想起當年諸葛亮初入劉備帳下,先燒夏侯惇于博望坡,又燒曹仁于新野,新野燒了不算,更于白河筑壩遏流,趁曹仁敗軍渡河時放出,水火交加,滅殺曹軍無數(shù)。 唏噓片刻,再往下看,平州遼將放水沖毀吊橋,菊花軍自然大驚。 這時只聞一聲炮響,東岸一座山岡后,人喊馬嘶,無數(shù)遼兵左右殺出,觀其規(guī)模,足有數(shù)萬。 張順驚得呆了,他前面打了兩州,一州兵馬,都不過一二千人,且多為老弱,不堪一擊,菊花軍至,或者望風而逃,或者聞鼓而潰,不然他也不至起了驕心,光天化日便大剌剌渡河。 曹cao看到此處,亦是皺眉難解:想那平州,非是繁華所在,怎么會冒出數(shù)萬遼軍? 敵軍如此眾多,不惟張順震驚、曹cao不解,身臨其境的東岸菊花軍,更是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