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3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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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自己覺醒此世以來,女人雖然不少,真正有那等“獨特韻味”的,竟是唯獨此女,又豈能輕易或忘? 心中回味著那種“獨特韻味”,走回廳中,忍不住看了杜壆一眼,心中泛起微微遺憾—— 他當(dāng)初有意去瞧一瞧魏王妃子樣貌,中途巧遇扈三娘,不曾得逞,誰知杜壆這廝,得知天壽公主竟然瞧上了林沖,立刻跑來找扈三娘撒賴。 扈三娘自覺食言,便把老曹說話拿來搪塞:“你哥哥說了,你也不過是貪慕人家姿色,再找個姿色更好的給你便是,譬如耶律淳的王妃,既美且賢,又是契丹后族,年紀(jì)也是正好……” 杜壆聽了信以為真,找機會溜去偷窺了蕭普賢女相貌,頓時驚為天人,也不知聽了誰的教唆,次日便揪了一把野花,公然前去求愛。 蕭普賢女也不曾激烈相拒,只是自稱:“已為人婦,豈足匹配良人,君乃猛士,何愁不得佳偶?” 然而這等好人牌,杜壆豈能看出?越發(fā)愛的五迷三道,數(shù)日之間,滿城都知西風(fēng)軍大將杜壆,要奪耶律淳的老婆。 老曹畢竟好漢,雖然喜歡少婦風(fēng)情,但若要女人,哪里沒有萬千?無論如何也不至于去沾自家兄弟看上的,只是偶爾午夜夢回,不免微微有些憾意。 正自遐想,忽聽欒廷玉叫道:“這一年多待在扶桑,身子骨也軟了,如今正好同遼狗廝殺!” 卻是聽林沖介紹眾人自跨海登陸以來戰(zhàn)績,心向往之,忍不住大叫。 曹cao回過神,呵呵笑道:“不愁沒你廝殺之時,你等來前,我們便在商議后續(xù)行止,如今有你三個在,為兄把握便更大了?!?/br> 林沖喜道:“莫非哥哥有了定計?” 老曹點頭道:“無外乎是‘南和西戰(zhàn)’四字罷了,耶律淳、蕭干等人,若是不曾贏童貫,自然要回軍同我拼個死活,如今被他占了河北地面,又毫無在金人面前守住幽燕的信心,怕是正要拿我這支西風(fēng)軍做個緩沖。” 眾將聽他說到軍務(wù),都凝神細聽。 老曹一邊展開輿圖,一邊笑道:“如今他既要同我周旋,我便和他周旋!我那回書已暗示了他,我等本是遭宋廷殺敗的,隨他去猜我是田虎余黨,還是圣公舊部?!?/br> 石寶笑道:“若這般說,來日廝殺,我和厲帥上陣,報出自家名號,給他多個想頭?!?/br> 曹cao道:“我讓鈕文忠去支援王淵等,便是此意,你等再亮相,他或要揣測田虎、圣公的余部合流了?!?/br> 又道:“總之,他若肯換人質(zhì),便同他換,把彼等妻子家人都還了也無妨,按楊惟忠、王淵兩個說法,遼人所擒宋將,大概便是董平、張清了,這兩個也算同我有舊,能救回性命,自然是好?!?/br> 杜壆聞言,神情大變,忍不住“啊”的叫出了聲。 老曹看他一眼,沒好氣道:“蕭普賢女不納入交換名單,比照天壽公主對待?!?/br> 林沖、杜壆對望一眼,林沖老臉一紅,杜壆卻是嘿嘿壞笑。 關(guān)勝皺眉道:“大哥,若是遼人假意同我周旋,回軍來攻,卻待如何?” 呼延灼接口道:“不是有王淵、楊惟忠在范陽?這兩個兵馬雖然不多,卻都是能戰(zhàn)的,沒有童貫?zāi)菑P胡亂指揮,守個縣城還是有余,何況還有‘鐵蜻蜓’同他互為犄角?!?/br> 曹cao笑道:“正是這般話,遼兵便是敢回,他那里抵擋一時,自有救兵。我留林沖、呼延灼、山士奇、唐斌四個,領(lǐng)五百虎騎、幽州兵一萬,替我坐鎮(zhèn)幽順,還有李俊為援,足保無虞?!?/br> “至于其他人!”曹cao吸一口氣,在輿圖幽州西北方重重一點:“都隨我去打昌平縣,然后攻下居庸關(guān),分兵兩路,先取媯、儒二州!” 眾人聽罷要打山后九州,大為振奮,齊聲領(lǐng)命。 次日,老曹領(lǐng)軍出幽州,麾下有精銳老兵三千八百人,新募幽州軍萬余人,直撲昌平縣。 昌平縣位于幽州城西北處,相距五十里,設(shè)立于西漢時,素有“密爾王室,股朧重地”之稱,時至今日,早聞幽州、順州、檀州俱失,曉得有西風(fēng)、菊花兩股勢力翻江倒海,城中軍民,惶惶不可終日。 及至傍晚,曹cao兵馬開到,卻不攻城,就城外五里扎營——幽州大庫軍械廣有,老曹故意多帶了許多營帳旌旗,扎下老大營盤,看得守將心驚rou跳,以為來犯敵人必不下五萬之眾。 當(dāng)下緊緊閉住城門,又令人飛馬去居庸關(guān)報信,請守關(guān)兵將來援。 他這個縣,除卻東南面外,其余幾面都是崇山峻嶺,西面距離十余里,便是長城軍都關(guān),過得此關(guān),便是山后九州之地。 居庸關(guān)始于秦代,唐時又名薊門關(guān)、軍都關(guān),把持“太行八陘”之一的軍都陘,所謂“八陘”者,乃是橫穿太行山的八條咽喉要道,曹cao欲入山后九州,最近的便是此道。 帥帳之中,眾兄弟議事,花榮好奇道:“哥哥,我看這縣城,墻矮兵稀,何不一鼓而破,就于城中歇宿豈不方便?” 關(guān)勝點頭道:“關(guān)某亦是此意,我等不急取此縣,待他請來居庸關(guān)援兵,不是多費手腳?” 曹cao微笑道:“兄弟們只見其一、未見其二,居庸關(guān)天下雄關(guān),豈是好相與的?我等孤軍遠征,精銳有限,若不能打出秋風(fēng)掃落葉的局面,不免受制于人。你怕他請救兵,為兄卻正要他請救兵!” 眾人聽了,若有所思,曹cao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下令:“項充、李袞、鮑旭、曹正,你四人這般這般,如此如此,關(guān)勝、石寶、宣贊、郝思文,你四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孫安、廷玉,你二人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他聲音洪亮,一道道命令流水般發(fā)出,眾人聽了精神一振,齊聲道:“小弟領(lǐng)命!” 各自領(lǐng)兵,悄然自營后出,潛入周圍山巒之中。 這正是:海浪翻騰兄弟歸,山風(fēng)呼嘯豪杰飛。休言天險雄關(guān)在,愈險愈知名帥威。 第572章 計中更有計策藏(上) 遼人心中大抵清楚,如今戰(zhàn)局,中京克破,幾為必然,長城之外大片國土,都將成為女真獵場。 南京的魏王、奚王們則更加悲觀—— 若非如此,豈會不顧一切去打宋國? 比之南京諸王,屢敗屢戰(zhàn)的天祚帝終究堅強些,尚有御敵長城之外的幻想,在居庸關(guān)布置了一萬勁卒,派遣左丞相幽西孛堇親自鎮(zhèn)守1。 孛堇者,部族之長也,本是女真詞匯,平時為孛堇,戰(zhàn)時則根據(jù)其麾下戰(zhàn)士多寡,稱為猛安或謀克,遼國亦以此稱擁有本族親兵的小族首領(lǐng)2。 莫看一萬人并不算多,卻都是皮室軍中虎、熊兩部的銳卒。 皮室于契丹語乃“金剛”之意,相當(dāng)于遼皇的御林軍,內(nèi)以鷹、龍、鳳、虎、熊、鐵鴿子、鶻等兇禽猛獸為號,戰(zhàn)力不可小覷。 這一萬遼兵不說別的,單說和金人大小打了百十仗,屢屢大敗之下,活至如今,自然能耐不淺,也算是天祚帝最后能拿出手的牌面了。 何況居庸關(guān)雄絕天下,本就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所在,若是平時駐兵,不過兩三千之?dāng)?shù)。 那幽西孛堇手下,又有四員悍將,頭一個統(tǒng)軍都監(jiān)高六,第二個廣陵軍節(jié)度使左企弓,第三個諸軍都統(tǒng)虞仲文,第四個侍郎曹勇義。 題外閑敘一筆—— 后世某校長有名句曰:“一寸山河一寸血”,便是抄襲左企弓的句子,原句為:“君王莫聽捐燕議,一寸山河一寸金?!?/br> 原本時空,金兵殺過長城,高六等奉表而降,獻幽州,仕于金,其時金太祖完顏阿骨打欲踐前盟,還幽州于宋國,左企弓遂作此詩,力勸金太祖不可歸還幽州,金太祖不納。 書歸正傳。 卻說幽西孛堇等人,自履任居庸關(guān)以來,夙夜擔(dān)憂,只怕金人下了中京,將兵馬來攻打,不料金兵未至,“賊寇”先來。 這日夜間,昌平縣縣令派遣心腹,倉皇奔至關(guān)上,報稱占據(jù)幽順二州的西風(fēng)軍,提十萬大軍殺來—— 老曹故意扎下老大營盤,縣令根據(jù)規(guī)模推算,認(rèn)為有五萬人馬,順口乘以二,報至居庸關(guān)。 幽西孛堇聽了大驚:“這些賊人,短短時間,如何恁般大弄?” 忙召眾將商榷對策,誰知幾人聽了,都是滿不在乎。 高六不屑道:“幽州守將無能,竟吃一伙賊寇打下雄城。然而賊寇畢竟還是賊寇,號稱十萬人馬,其實誰知幾何?且都是裹挾了百姓充冒大軍,能有何用?左丞相只消與我五百兵馬,必大敗賊軍、生擒賊酋而還?!?/br> 幽西孛堇聽他一說,也不由點頭,兵不在多而在精的道理,他當(dāng)初隨駕征討女真,在護步達岡便有了極為深刻的認(rèn)識。 以他麾下一萬熊虎,若要同金人較量,固然有所不足,對付初起的這伙賊寇,豈不是手拿把掐? 左企弓也道:“高統(tǒng)軍說得有理,況且我軍此前屢敗,士氣一直難振,恰好借這些賊兵的骨頭磨磨刀子,大殺一場、大勝一回,也讓兵卒們提一提心氣。” 幽西孛堇愈發(fā)覺得有理,連連點頭道:“兩位將軍說的都不錯,本人也是這般想來。不過五百人未免太少,我把關(guān)中兵馬,分出一半,由高、左、曹三位將軍率領(lǐng),去對付賊兵,虞將軍隨我守城?!?/br> 當(dāng)下議定,擂鼓聚兵,一番整頓,便把關(guān)門大開,五千遼軍滾滾而出,踏著夜色,往昌平趕赴。 夜間行兵,按理說該打火把才便利,然而這么多人火把一打,便似火龍一般,數(shù)十里外都能望見。 居庸關(guān)至昌平不過一二十里,若是聲勢過于浩大,幾個遼將只怕將賊兵嚇跑,豈不平白沒了功勞? 干脆便令眾軍一個扯著一個,深一腳淺一腳,摸黑趕路,想著反正也近,了不得摔幾個跟頭,爬也能爬到了。 屆時賊兵們不知虛實,冒冒失失來打城,這才一舉殺出,要多少功勞沒有? 這般跌跌撞撞走了十余里,眼見要到昌平縣,忽然望見道路中間,影影綽綽立著一物,約摸一丈來高、四尺來寬,上面還有些白花花的,也看不清是個什么。 高六見了好奇,喝停隊伍,令人點了火把,走到近前一照,赫然竟是一尊豎立的棺材! 棺材板上,白漆刷著六個大字:遼狗盡死于此! 高六跳下馬,大步上前,搶過火把,瞪起兩眼,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照著看了幾遍,發(fā)作道:“還不來個識字的看看,這上面到底寫了個啥!” 這時中軍的左企弓趕到,見遼兵們都簇擁在一團不走,眉頭一皺,下馬上前,他卻是個肚里有墨水的,當(dāng)下念道:“遼狗盡死于此!” 高六聽了大怒:“哇呀呀,敢罵我們是遼狗,捉了此人時,舌頭都給他割了……” 左企弓魂飛天外,扯著他就跑,口中叫道:“中計也!” 話音未落,兩邊林子里,嗖嗖射出亂箭來。 高六手舉火把,像是照耀黑夜的太陽,又仿佛現(xiàn)成的箭靶子,左企弓吃他連累,那射出的箭雨,大半都沖他兩人射來,頃刻間射的刺猬一般。 只是這兩人都穿了數(shù)重重甲,那些射箭的,臂力也自有限,雖然歪歪斜斜插了一身的箭矢,透甲及rou的卻是有限。 麾下皮室軍也都穿著鐵甲,箭雨來得雖然突然,也只射殺了數(shù)十個人。 高六怒極,果斷大叫:“你左我右,入林子里殺這干人!” 兩人也不上馬,各自抽出腰刀,便往林子里沖。 這伙遼軍反應(yīng)也快,立刻分成兩股,跟著殺進林中。 林中弓手們見遼兵反沖進來,勢如狼虎,都不由手忙腳亂,反應(yīng)快的回身便跑,也有一些呆呆愣愣,站在原地發(fā)呆的,頃刻被皮實軍殺翻了一片。 高六連殺十?dāng)?shù)人,察覺出這伙伏兵并不善戰(zhàn),越發(fā)忿怒,大罵道:“什么鳥人,這般實力,也敢伏擊爺爺?” 話音未落,一條大漢自樹后閃出,沉聲喝道:“遼狗,且瞧爺爺?shù)膶嵙θ绾?!?/br> 手中兩口鑌鐵劍,沒頭沒腦砍來,高六聽他劍風(fēng)如嘯,心中一凜,知道遇上了好手,暗自驚道:不料賊寇中竟有如此人物! 不敢大意,一口刀緊緊守住門戶。 遼兵們見高六吃人殺得步步后退,都涌上前來幫忙,又紛紛點起火把,火光之下,只見一條九尺大漢,面如鐵、目如鈴,兩口重劍兇悍異常,只顧往前猛撞,百余人攔不住他往來沖突。 直到麾下兵馬都逃遠了,這大漢才返身殺透重圍,遁跡于山林中。 高六提著單刀,望了望地上五六十具尸體,不由后怕,口中卻道:“這廝也只步戰(zhàn)了得,若是爺爺騎馬持槍,早戳他八個窟窿?!?/br> 帶兵退出林子,正見對面林中,左企弓滿臉悻然之色,垂頭喪氣退出來:“不過是一干草寇,一沖便散,倒是一個使鐵棍的頭目,著實有些本事,不曾留得下他。” 說話間,曹勇義領(lǐng)著后隊趕上來,聽二將說了遭遇,脫口道:“此乃孫臏殺龐涓之故計也!只是戰(zhàn)陣之道,兵精將勇、甲厚糧足,才是王道,若不然任誰聽得幾個故事,便都能照樣做將軍打仗了?” 高六、左企弓聞言,都點頭大笑:“不錯!” 這時又有遼軍捉了幾個受傷未死的俘虜來,一番拷問,招供說都是幽州新募的兵馬,又招出來犯兵力一共也只一萬余人,卻是特意扎下老大營盤,唬人耳目。 三將聞言,齊聲大笑:“不過萬余草寇,枉我等這般重視他,如此說來,何必等到天明?徑直一鼓作氣,破了他的大營!” 說罷將俘虜斬殺,全軍急行,進了昌平城,讓縣令準(zhǔn)備了戰(zhàn)飯,飽餐一頓,不待天明,便開城門,殺向老曹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