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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28節(jié)

    隨即皺眉道:“大前年,鄧元覺、石寶幾人去刺殺朱勛,曾得你仗義相助,歸來后滿口夸贊,都道你是真正好漢,按理而言,你同圣公是友非敵,為何竟甘做朝廷鷹犬,來與我等為難?”

    曹cao看他一眼,轉(zhuǎn)開了目光,淡淡道:“天下,不是這樣奪的。圣公奉教義而治群雄,恍若漢末黃巾事,雖有濟世之心,卻無濟世之能,徒亂天下也。”

    說罷輕蔑一笑,看向呂師囊:“汝等起兵,殺盡官吏,自家掌了權(quán)柄,可有能恢復(fù)生產(chǎn)、愛護(hù)百姓者?官吏如蛇虎,汝等昔日受其害,如今得勢,反做蛇虎,則于天下何益?”

    呂師囊聞言語滯,義軍起兵來,jianyin擄掠事屢見不鮮,他乃一方大員,如何不知?

    呆了片刻,強自辯駁道:“如今大業(yè)初肇,魚龍混雜,待他日得了天下,自然清明?!?/br>
    曹cao大笑:“且不說未來如何,只說當(dāng)前,便可知汝輩智短也。若吾為方臘,杭州一下,便當(dāng)集全力取金陵,再下柴桑,全據(jù)長江而北渡,則可占盡局面。如此一來,南方州縣傳檄可定,天下事或可為之。而方臘輕覷宋廷,徐徐而進(jìn),還自以為步步為營,其實是把主動之權(quán)拱手讓人,如今西軍十五萬南下,汝等無險可憑,兵馬亦不如西軍善戰(zhàn),已是冢中枯骨也,還談甚么他日?”

    呂師囊倒吸一口涼氣,神色變幻,呆呆道:“起兵之初,有太學(xué)生呂將來投,力諫圣公集全軍之力先搶金陵,以為根基,陳箍桶亦獻(xiàn)策,請速下金陵,長驅(qū)渡江。圣公但笑言:‘朝廷腐朽,不能南顧,緩步可至,何必急行?’如今看來,西軍這么快便來,圣公竟是估錯了?!?/br>
    曹cao嘆道:“有賢才而不能用之,何以問鼎之重?罷了,也不必再多說,如今只問你,降是不降?”

    呂師囊慘笑一聲,神情肅然起來:“吾乃護(hù)教法王,豈有投降之理?你這廝厲害的緊,又不肯講義氣,必是圣公大敵,殺了你,童貫未必便能贏了圣公……”

    話音未落,縱馬舉矛,徑直殺向曹cao。

    吳用聽曹cao談?wù)摲脚D用兵得失,心神俱醉,忽見呂師囊出手,心中大驚,袖中銅鏈甩出,便要上前攔阻,只聽史進(jìn)大喝道:“賊子敢爾!”揮起三尖刀攔在曹cao身前。

    呂師囊不肯投降,曉得今日絕無幸理,一心只想殺了曹cao,他戰(zhàn)斗多時,本已力乏,此刻存了死志,卻是壓榨出最后的潛力,一條蛇矛使得虎虎生威。

    然而“九紋龍”武藝,又非尋常戰(zhàn)將可比,那條三尖兩刃刀兇猛靈動,真似二郎神臨凡,呂師囊雖存拼命之心,也不能近得曹cao身前。

    兩個戰(zhàn)了幾合,陳達(dá)、楊春雙雙殺到,呂師囊頓時左右難支,只是史進(jìn)見曹cao有招降之意,手上放慢少許,不住把眼去看曹cao。

    曹cao躊躇片刻,見呂師囊神情決絕,微嘆口氣:“罷了,呂法王既然已有定計,我等亦不便強之,且全了你這番忠義便是?!?/br>
    史進(jìn)聞之,眼神茫然:怎么才叫全了這廝忠義?

    吳用目現(xiàn)殺機,心知曹cao既然吐露了真實身份,對方不肯歸降,必然不會赦他,冷喝道:“史大郎,下殺手吧!”

    史進(jìn)這才明白,神色一厲,三尖刀幻出重重刀影,呂師囊免力擋了幾合,慘叫一聲,卻是被陳達(dá)一槍扎入后腰,楊春大刀斜揮,將他劈下馬去。

    有詩為證:

    仙居有賢能,湖海任躍騰。

    戰(zhàn)策讀百卷,蛇矛舞千層。

    雄心烈如虎,遠(yuǎn)志高若鵬。

    護(hù)教甘赴死,江風(fēng)動青燈。

    曹cao嘆息一聲,令道:“學(xué)究且記下兄弟們功勞,這個呂信陵倒是忠義之士,且叫人厚葬了他。”

    便帶著史進(jìn)幾人去往揚州城中,徐處仁笑呵呵在城門相迎,滿口夸道:“李墩子將軍真乃天下奇才!老夫當(dāng)年知永興軍時,也曾見識過西軍名將,單以智謀論,竟無人能與李將軍媲美也。將軍以三千破兩萬,不輸古來名將,老夫定要上書官家,為將軍請功?!?/br>
    曹cao笑著打趣道:“徐老這是要幫我,還是要害我?你同童貫、蔡京關(guān)系冰火,這封請功書一上,在下前程無亮也?!?/br>
    徐處仁曉得他是玩笑,頓時哈哈大笑,就要去替曹cao牽馬,曹cao連忙下馬,徐處仁故作不快道:“揚州百姓,因你得活,你不許我請功,還不許我替你牽馬夸功么?”

    曹cao擺手道:“都是兵將們肯廝殺,我有何功?請我喝一杯酒足矣?!?/br>
    這時四路兵馬分擊東西門賊兵,兩邊賊兵各有五千之?dāng)?shù),還是兵少賊多之局面,徐處仁卻是全然不慌了,就勢拉著曹cao手道:“喝酒還不容易,我揚州倒也有幾般名酒,今日便請李將軍一一品評?!?/br>
    兩個說笑著進(jìn)了城,去府衙路上,看見一伙衙役押了一伙人犯走來,有老有幼,都是哭天搶地,唯有一個少女身形筆直,臉上不見淚水,只有怒氣,見了徐處仁,忽然高聲叫道:“徐大人,我爹做了逃兵,論罪當(dāng)斬,我身為妻女,發(fā)落賤籍,亦無怨言,只是小女子自幼習(xí)武,大人慈悲,可否容我從軍,殺賊贖罪?”

    這少女聲音嘹亮,曹cao聞聲望去,見其身高七尺,體型頗為健壯,然而杏眼濃眉,唇紅齒白,竟是一個大號的美人兒。

    有分教:武二郎勸賊軍降,白花蛇斬呂師囊。揚州路遇梁家女,不愛紅妝愛武裝。

    第409章 揚州日暖玉生香

    徐處仁聞那少女之言,眉頭一皺,兇巴巴道:“國有國法,你父親忝為兵馬都監(jiān),臨戰(zhàn)而逃,棄這滿城軍民不顧,深為可恨!若不是李將軍他們奮勇廝殺,全城百姓,幾為所陷也!至于如何處置你家,自有律法可依,豈能輕易變改?”

    按宋律,棄軍而逃乃是大罪,斬?zé)o赦,抄沒家私,妻女入營為妓。

    那女子聞言,連忙看向曹cao:“李將軍,你既是揚州救星,必是有體面的,可否替奴家求個情兒?吾父臨陣脫逃,罪在不赦,禍及家人,皆悉自取,奴家非不認(rèn)罪也,只是愿為陣前卒,臨敵斗死,以贖父罪,不愿充做營妓,籍色相而偷生也。”

    曹cao還未說話,徐處仁已連連冷笑,譏嘲道:“汝一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焉敢捏造狂言?吾知汝意也,假托上陣,實欲效汝父私逃也,這等淺陋計策,豈能瞞過老夫?”

    那女子聽罷,粉面怒紅,柳眉倒豎,挺胸嬌喝道:“奴雖女子,亦曾讀書,嘗聞‘cao千曲而后曉聲,觀千劍而后識器?!梢娋臃灿兴?,當(dāng)有所證,知州乃是朝廷大臣,豈可無憑無據(jù),便做妄言?”

    徐處仁不料這女子竟敢當(dāng)面和自己辯駁,愈發(fā)惱怒:“如何叫做無憑無據(jù)?豈不聞‘有其父必有其子’,汝父全無肝膽,能養(yǎng)出甚么好兒女?”

    那女子亦怒,喝道:“蜀后主劉禪樂不思蜀,北地王劉諶哭廟死節(jié),彼亦父子也!”

    徐處仁頓時無言以對,曹cao“哈”的一聲,樂出聲來,心想這個女子詞鋒倒是甚銳,草鞋劉的肥兒子果然無甚氣節(jié),那孫兒劉諶倒是頗有祖父的烈性,可謂犬父虎子也。

    女子見徐處仁詞窮,卻是得理不饒人,繼續(xù)說道:“再者,知州相公說奴家手無縛雞之力,亦無根據(jù),知州相公且看好了——”

    說話間杏目圓瞪,“嘿”地一聲嬌喝,雙膀一綁,“啪”的一聲悶響,縛在身上的繩索寸寸而斷。

    徐處仁張口結(jié)舌,呆滯當(dāng)場。

    曹cao鼓掌大笑:“好個女郎,真有木蘭之雄,婦好之勇也!在下青州副將李墩子,愿求小姐姓名。”

    那女孩兒抿嘴一笑,爽朗抱拳:“好說!奴家揚州兵馬都監(jiān)梁大勇之女,小字紅玉。”

    “原來是梁小姐當(dāng)面……”

    “原來是梁小姐當(dāng)面,在下韓世忠,軍中都稱我潑韓五,延安府綏德軍人氏,家中父母早歿,又無兄弟,孤單單在這人世間飄零,虛度三十春秋……”

    曹cao剛剛開口,便遭打斷,卻是韓世忠飛馬而來,馬前還拴著一個人頭,望著梁紅玉,嘴里叨叨不休,眼中幾乎放出光來。

    老曹哼了一聲,打斷他道:“怎么就孤單單的,你不是有個老婆?兩口子你儂我儂,說不盡蜜意情濃,當(dāng)真是羨煞旁人也?!?/br>
    韓世忠一諤,呆呆看向曹cao,臉上旋即涌現(xiàn)出委屈無比的神色,跳下馬大叫道:“啊呀,大哥,你如何當(dāng)面拆臺?梁小姐,韓某實言相告,我大哥家中嬌妻四人,皆有天香國色,你若嫁他,只好稱作梁小五……”

    曹cao忍無可忍,跳起一腳,踹在韓世忠大腿上:“你這潑才胡說什么,為兄的不過敬這小姐是個巾幗豪杰,難道是要和你搶女人么?休得丟人現(xiàn)眼,我問你,其他兄弟何在?怎么就你一個回來?”

    韓世忠挨了一腳也不在意,一指馬前人頭:“兄弟們還在收編俘虜,小弟斬了敵將,專來奏捷……”

    一邊說話,一邊眼神忍不住飄向梁紅玉:“這廝叫什么‘擎天神’沈剛,手使三十二斤金瓜錘,悍勇無比,奈何遇見小弟,交戰(zhàn)只一合,斬下他的人頭……”

    他滔滔不絕賣弄,梁紅玉卻是不屑一笑,淡然道:“雖說錘棍之將不可力敵,但這廝大錘不過三十余斤,能悍勇到哪去?便是奴家掌中大刀,亦有四十八斤分量?!?/br>
    見她這般冷冰冰態(tài)度,韓世忠心中愈發(fā)火熱,連忙奉承道:“啊呀呀,了不起!當(dāng)今天下若論巾幗英雄,梁小姐怕是堪稱翹首。”

    曹cao冷眼旁觀,不由好笑:韓五這潑才,眼光最是別具一格——偏偏這個梁家小姐,天生一副壯健身胚,比我還高二尺,膀大腰圓,胸高臀厚,豈不是正長在這潑才眼珠里?猶未難得的是,生就這般體魄,竟偏偏膚白貌美,也難怪這廝做出這副叭兒狗的嘴臉……我卻同他再搗搗亂,尋個樂子也好。

    當(dāng)即冷笑道:“不對吧?若論巾幗英雄,你家三娘子那條狼牙大棒,足有五六十斤分量,短棒亦有十余斤,天下女子,以武勇而論,誰能邁得過她去?”

    韓世忠聞言大急,連連沖老曹擠眉弄眼,難為他這般硬漢,竟是硬生生用表情讓老曹看清了他的心聲:親達(dá)達(dá),求別說。

    要不為何說“天緣注定”呢?這韓世忠和梁紅玉,大概前生便注定有場良緣,因此老曹存心搗亂,竟歪打正著,只見梁紅玉把秀眉一皺,奇道:“真的么?我不信。這世間男兒,都只愛那等軟聲軟氣、嬌滴滴的女子,真正英雌,哪有人肯加疼愛?你們沒聽過鐘無艷典故么?!?/br>
    說罷大眼睛一眨巴,看向韓世忠,滿是好奇之色。

    韓世忠看似粗豪,也是個長著玲瓏心的,聞言大喜,連忙道:“小姐好眼力,世間男兒果然盡是如此,但愛色相溫柔,哪里懂得那等豪邁慷慨的,才是真正的好女人。然而韓五不才,倒和普天下的男兒全然相反,那些嬌滴滴的我不愛,平生只喜有肝膽、有氣力的奇女子?!?/br>
    梁紅玉聞言一笑,眼中好奇化為欣賞,點點頭道:“難得難得,你家婆娘卻是有福?!?/br>
    韓世忠壯起膽,嬉皮笑臉道:“我看梁小姐卻也是個有福的,不知可曾許配人家?”

    梁紅玉白玉般面頰,飛起淡淡紅云,有些害羞道:“這等閨閣私事,豈是你該打聽的,許配也好,未曾許配也好,關(guān)你何事?!?/br>
    韓世忠神情一肅,正色道:“如何不關(guān)我事?若是不曾許配,自然皆大歡喜,若是許了人家,老韓這便去叫他加退婚,小姐這般人才,若非真正英雄,豈足匹配?”

    梁紅玉面色愈紅,卻白他一眼道:“愈發(fā)混說了,奴家是罪官家屬,勸你莫要胡亂招惹,免得誤了自家前程。”

    韓世忠哈哈笑道:“人生不能遂心意,要前程又有何用?”

    梁紅玉見他氣度如此灑脫,亦不由心折,卻依舊搖頭道:“漢家兒郎,如今豪杰少見,你既是好漢,我卻更不愿意誤你?!?/br>
    韓世忠聞言大喜,曉得這女子多少動了心,當(dāng)即回身,摘下沈剛那顆人頭,徑直遞到徐處仁面前,大剌剌道:“知州,我用斬將之功,替梁家人贖罪,可使得么?”

    那個沈剛齜牙咧嘴死相,嚇了徐處仁一跳,連忙退了兩步,發(fā)怒道:“朝廷法度,豈是任爾等糊弄的?再說梁大勇臨陣逃脫,何等大罪,豈是斬了一將便能消抵?”

    韓世忠嘬了嘬牙花,順手丟了人頭,推金山倒玉柱,沖著曹cao一跪,拉住他手:“哥哥,我是你的兄弟,又無爹娘,凡事只好求哥哥做主——梁家女兒,小弟一見鐘情,若不能娶她,生無可戀,求哥哥替我做主?!?/br>
    曹cao見他耍賴,又好氣又好笑,抬腿又是一腳:“你這潑才,不怕為兄的和你搶女人了?”

    韓世忠扯住曹cao手掌不放,嬉笑道:“本是同哥哥耍笑也,哥哥何等樣人,莫說未必看得上這妮子,就算看上了,又如何肯同做弟弟的相爭?”

    曹cao冷笑道:“我雖無意同你爭,但兄弟們中,多有耍單幫的好漢,我為兄長,一碗水必要端平才好,我想史大郎年輕才俊,武藝高強,倒比你更配這女郎。”

    韓世忠頓時苦下臉道:“哥哥,小弟知錯也,莫再戲耍我,史大郎的親事,全在小弟身上,只是這個女子,還請哥哥成全了我?!?/br>
    曹cao見他服軟,哈哈一笑,看向梁紅玉道:“梁姑娘,我這兄弟雖然憊懶些,卻當(dāng)真是個智勇雙全、有肝膽的好漢,骨子里傲氣十足,若非真?zhèn)€心動,絕不會如此同我撒賴。”

    梁紅玉面色已如紅布一般——她母親早喪,按《公羊解詁》所載,“五不娶”的第一條便是“喪婦長女不取,無教戒也?!币虼吮緵]指望過專寵。

    加上她天生神力,自幼練了一身厲害武藝,性情又豪邁,自不肯把一般男兒放在眼中,因此長到一十九歲,亦未曾許配人家,更是首次有人這般赤裸裸地表達(dá)愛慕之心,直覺自家一顆芳心跳得厲害,抿了抿嘴,垂下臻首。

    曹cao見這豪勇女子流露出小兒女態(tài),不由大笑,甩脫了韓世忠的手,沖著徐初仁一報拳:“徐老,朝廷雖有法度,但如今乃是戰(zhàn)時,徐老知牧一方,當(dāng)有擅專之權(quán)……”

    說著踢了一腳地上人頭:“區(qū)區(qū)一個偽統(tǒng)制官,自然不足抵梁家罪名,但若是光復(fù)潤州之功,可足抵消否?”

    徐處仁頓時動容。

    有分教:老曹為弟肯擔(dān)當(dāng),韓五求兄替主張。一場良緣天注定,廝殺只為美人香。

    第410章 韓五跨江奪潤州(上)

    “你要以光復(fù)潤州之功,為梁家人贖罪?”

    徐處仁倒是沒說什么“潤州未復(fù),豈可妄言必勝”之類言語,畢竟連場勝戰(zhàn),種種情形皆未出曹cao之所料,因此對他頗有信心。

    曹cao笑瞇瞇點頭:“韓五既然有心為這姑娘出力,我這做哥哥的自然要成全他,還請老知州成全在下想要成全兄弟之心?!?/br>
    徐處仁聽他左一個成全、右一個成全,不由好笑道:“罷了罷了,老夫若不肯同意,你這順口溜嘮叨起來,豈不吵炸了耳朵?只是……”

    這老頭忽轉(zhuǎn)肅容,凝重道:“賊勢浩大,糜爛江南,本朝自太祖太宗皇帝以來,從未見如此聲勢之反賊!汝若能首復(fù)州府,其功甚大,這等錦繡前程,李將軍當(dāng)真舍得?”

    曹cao灑脫一笑:“人生不能遂心意,要前程又有何用?”

    這話卻是方才韓世忠說過一遍,徐處仁聽罷,不由露出佩服、羨慕之色,連連點頭道:“好漢子!當(dāng)真豪氣干云,老夫若年輕二十歲,亦要與汝等做兄弟也?!?/br>
    曹cao大笑道:“男兒相交貴于心,莫非長者年高,便無豪杰義氣么?”

    隨即拱手深施一禮:“老知州若不見棄,李墩子愿拜為兄長?!?/br>
    徐處仁大喜,忙不迭還禮:“啊哈哈哈,賢弟!”

    曹cao笑瞇瞇應(yīng)道:“仁兄,小弟在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