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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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笑吟吟看著扈三娘道:“你老公死了,還不來為他報仇?” 他這趟出門并非征戰(zhàn),因此那大槊也沒有帶,但是一劍在手,一般的對手已足以應付。 扈三娘咬著嘴唇,看不出什么悲傷,反而顯得茫然。聽了曹cao的話,這才拔出雙刀,卻又不沖上來廝殺。 曹cao笑道:“其實我是騙你的,董平并不知道有你這人,更沒說過要娶你的話。不過這姓祝的小子,輕浮傲躁,偏又沒什么本事,絕非良配,我殺了他是為你好?!?/br> 扈三娘聞言面露羞怒之色,兩眼一瞪,意思是我信你個鬼。曹cao卻是滿臉微笑:“三娘,你知道漢朝有個李延年么?此人有首詩我很喜歡——” 他曼聲長吟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br> 吟罷,一雙眼眨也不眨盯著扈三娘:“今日你若不在便罷了,可你既然被我看見,祝彪,還有祝家莊這些人,便是非死不可,這就叫傾國傾城?!?/br> 扈三娘怒道:“你在說什么瘋話?” 郭盛一邊和祝虎大戰(zhàn),一邊大笑道:“聽不懂么?我大哥要你給我們做小嫂子!” 呂方則叫道:“大哥,嫂子的事先不急,我、我要被這廝打死了?!?/br> 曹cao一看,郭盛倒還抵得住祝虎,呂方對上欒廷玉,卻已是手忙腳亂,破綻大露。 曹cao喝道:“眾兄弟都來,先拿了此人!” 便聽兩邊密林中發(fā)一聲喊,亂哄哄沖出二百余人來,為首幾個好漢騎了馬,齊齊沖殺而來。 欒廷玉祝虎兩個大驚,欲待要走,郭盛呂方兩支戟死命糾纏,稍作遲延,石秀手提樸刀,飛馬撲向欒廷玉,楊林、鄧飛緊隨其后,連同呂方,四人合戰(zhàn)欒廷玉。 另一邊孟康持刀撲向?;?,祝虎抵擋了數(shù)合,忽然時遷一個筋斗滾入馬下,單刀揮出,劈斷?;ⅠR腳,?;⒁活^撞下馬,郭盛一戟將他戳殺。 扈三娘急忙要走,卻被裴宣攔住,裴宣雙劍舞起,擋住扈三娘雙刀,曹cao縱馬馳來,趁扈三娘不備,單手抓住她系甲絲絳,提過馬來橫放鞍前,夾手先奪了她雙刀。 扈三娘急待掙扎,曹cao笑罵道:“不許胡鬧!”啪的一掌,打在扈三娘rou臀上,扈三娘哎呀一聲,頓覺渾身都酸軟無力,仿佛被點了xue道一般。 曹cao得意洋洋,來看眾人圍斗欒廷玉,這時孟康、郭盛也加入了戰(zhàn)團,六將斗他一個,時遷提著刀,眼中精光四射,圍戰(zhàn)陣亂轉(zhuǎn),顯然想找機會再去剁個蹄子。 曹cao心想他雖然靈巧,但這回幾十條馬腿亂踏,踩踏一下不是玩鬧,連忙喚過時遷,低聲道:“你上陣卻是大材小用,你且如此如此,這般這般?!?/br> 說罷將自己佩劍和腰牌一起給了時遷,時遷滿臉興奮之色,重重一抱拳,拉匹馬飛一般去了。 再看場中,欒廷玉一條長槍使得發(fā)了,上護人下護馬,六般兵器幾乎貼著他皮rou飛掠,卻自傷不得他,裴宣看了片刻怒道:“便是虎牢關(guān)呂布,也戰(zhàn)不過三英,偏這廝了得么?” 說著便要舞劍助陣,卻被曹cao拉住轡頭,口中喝道:“欒廷玉,你這身本事,得來非易,死在此處默默無聞,與荒山草木同寂,你不覺得憋屈嗎?” 欒廷玉悲憤大叫:“狗賊,無緣無故使這等jian計害我等,還有什么好說?!?/br> 他的對手中,石秀卻是個高手,一人便占了欒廷玉一半以上氣力,余下五人雖然不是什么大高手,也都有自己的本事,加上重重圍困的小嘍啰,欒廷玉早知有死無生,只是不甘就此殞命,多掙扎一刻也是好的,最好能拼死帶走一兩人墊背。 卻聽曹cao道:“諸位兄弟且稍歇,待我和欒教師談上幾句?!?/br> 六人聞言,齊齊往后一退,欒廷玉呼呼粗喘,只覺雙臂酸麻,那桿槍直似有千斤重。 曹cao淡淡道:“倒不是無緣無故害你,獅耳山上霹靂火秦明,鎮(zhèn)三山黃信,都是我的兄弟,從青州隨我到此,我怕他們?nèi)硕鄶_了百姓,故此安排在獅耳山居住,一應衣食都是我供應,又不搶又不掠,你等偏偏來攻打,豈不是自己取死?” 欒廷玉聽了恍然大悟:“你、你是官府都頭,養(yǎng)一干山賊,豈不是心懷不軌?” 曹cao搖了搖頭:“不搶不掠,如何就是山賊?欒教頭,我憐你這身武藝練成不易,故此才將心腹事相告,如今金國雄起,遼國覆滅在即,后一步就是宋國遭殃,朝廷中文恬武嬉,若我等好漢再不出力,難道有朝一日,眼巴巴望著胡虜殺害同胞么?” 石秀察言觀色,趁機插話道:“欒教師,你這等武藝,就算要死,也該戰(zhàn)死在與異族廝殺的疆場上,留一個美名千古播傳,今日枉死于此,豈不辜負了這身藝業(yè)?” 欒廷玉聽了沉吟半晌,一來畢竟惜命,二來也被曹cao風采觸動,忽將槍一擲,下馬道:“武都頭,欒某看得出你不是尋常人物,祝家莊實力不弱,既然結(jié)了深仇,你必不會干休!我降可以,但祝家莊待我不壞,若要逼欒某幫你們做內(nèi)應取祝家莊,還請現(xiàn)在殺我?!?/br> 曹cao聞之,下馬走至近前,正色道:“忠義乃立身之本,我又豈會逼兄弟做不義之事?祝家莊的賬我的確要算,但是此事你無需介入。” 欒廷玉聽了拜下身道:“既然如此,欒廷玉見過兄長!” 第32章 敢作敢當大丈夫 曹cao收了欒廷玉,心中甚喜,連忙扶起安慰。 欒廷玉指著扈三娘道:“既然拜你為兄,請兄長莫要嫌我多言,自古大丈夫不以女色為意,還請兄長莫要強迫此女?!?/br> 曹cao笑道:“武某雖丈夫本色,但并不是無恥之徒,之所以抓住扈家小姐,是為了和扈家莊、李家莊協(xié)商,不與武某為敵?!?/br> 說著他將扈三娘扶下馬來,抱拳道:“圣人云:男女授受不親,禮也。剛才武某一時莽撞,誤拍小姐尊臀,此舉大大冒犯小姐清白之體,但請小姐放心,武某不是那等沒擔當?shù)哪袃海仡^便當請媒人與小姐父兄商議親事,若他們不許,武某也絕不敢強迫?!?/br> 扈三娘瞪大了眼、羞紅了臉,手下意識捂住屁股,只覺平生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竟能將“誤拍小姐尊臀”這種話說得義正詞嚴。 而且……什么亂七八糟的就請人做媒?誰和你談婚論嫁了? 扈三娘只覺得世界觀都崩壞了,欒廷玉很滿意地點頭:“兄長敢作敢當,真大丈夫也!” 曹cao令剝了?;⒆1霊?zhàn)甲,掩埋了尸首,休息一回,帶著隊伍復往獅耳山去。 依舊是人銜枚、馬裹蹄,大隊人馬悄無聲息掩了過去。 祝龍見欒廷玉等去了許久不回,正等得心焦,忽然山上沖下一彪人馬,為首的正是霹靂火秦明。 秦明此前和欒廷玉大戰(zhàn)了五六十合難以取勝,黃信又不是其余幾人對手,自己麾下人馬也不如對方眾多,只得死守在山上。 他本是性急的人,被祝彪一連幾日叫罵,早就氣得發(fā)昏,不是黃信拉住,已下山拼了幾條命了。剛才正在忍氣喝酒,忽然一個瘦削漢子,從那無處著腳的絕壁處攀上山來,自稱是武植哥哥的小兄弟“鼓上蚤”時遷,要秦明整頓人馬,半個時辰后殺下山去。 秦明和黃信見了做憑據(jù)的佩劍、腰牌,又聽說曹cao親身上陣,誘殺了祝家二將,雙雙大喜,連忙整頓人馬,一鼓作氣殺下山來。 祝龍見秦明帶人沖下,不由驚慌,仗著人多,大喝一聲:“他們?nèi)藬?shù)寥寥,大家同我一起奮力殺去,所有繳獲,盡數(shù)賞了你等?!?/br> 當下沖出,后面千余人大呼小叫,跟著沖去。 曹cao在后面見了,立刻下令道:“裴宣、鄧飛、孟康三位兄弟領(lǐng)一半人展開陣勢攔他退路,不可放一人逃離,其他人等都隨我殺??!” 說罷領(lǐng)著石秀等人殺向前去,只留下欒廷玉和扈三娘面面相覷:喂,沒有人看管我們么? 很快欒廷玉回過神來:哦對,我已降了,原來我就是看押扈三娘的人。 便對扈三娘低聲道:“祝彪已死,我看這武植武大郎雖然相貌平平,卻是個罕見的英雄,扈小姐你也不是等閑女子,若嫁了他,正是良配,卻不必想逃跑的事,以免給家里招惹禍端?!?/br> 扈三娘氣得瞪了他一眼:“祝彪那廝輕狂無禮,要不是父兄之命,你道本姑娘能看上他么?不過他再不濟,也是你徒弟,你這做師父的死了徒弟一點都不傷心么?!?/br> 欒廷玉冷哼一聲道:“我不過是個槍棒教師,這三個口中雖叫我聲師父,你看他們可真當我如師父般尊敬?若不是祝朝奉給得錢多,誰耐煩教這三個不知道理的頑種。你沒見我耳提面命,和他們說世間廣有豪杰,狂必生禍,他們可曾聽我一句?就說這獅耳山,我勸他們不要無故攻打,他們卻說早晚要打梁山泊,正好練手,你讓我能如何?” 他們兩在這閑言碎語爭執(zhí),那邊祝龍卻唬的麻了半邊。 還沒和秦明等人交兵,后面又沖殺出一股兵馬,他手下的都是莊丁,雖也時常cao練,但畢竟不是軍人,一見前后都是敵人,也顧不得細看敵方人數(shù),先自亂作一團。 秦明堂堂統(tǒng)制官,基本的眼力自是有的,一眼便看出敵軍軍心已亂,大叫道:“姓祝的賊子,納命來??!”揮動狼牙棒直撲祝龍。 祝龍無可奈何,咬牙迎敵,可他本就不如秦明,如今又無戰(zhàn)意,勉強戰(zhàn)了幾合,愈發(fā)心驚,撥馬便要逃走,秦明噗地一棒,把祝龍好好一顆腦袋砸成了爛西瓜。 一看死了祝龍,那干莊丁士氣直落谷底,一個個跪地請降,有些膽大的要跑,也都被裴宣等人抓住,一千余人,果然不曾走脫一個。 秦明殺了祝龍,心中惡氣出了大半,興高采烈來見曹cao,帶著黃信一起拜倒:“若非哥哥相救,被這廝們堵在山上,簡直活活氣殺。” 曹cao扶起道:“兄弟不必氣惱,我等馬不停蹄,這就去打了祝家莊,為兄弟們出氣?!?/br> 秦明大喜:“我聽說祝家莊廣有錢糧,若是打下,山寨幾年不愁吃喝?!?/br> 曹cao微微點頭,引了他去和石秀等人相見,秦明黃信見新添許多人手,愈發(fā)歡喜。 眾人相見罷,曹cao讓欒廷玉暫時住在獅耳山上,留裴宣、孟康引一百嘍啰守山,其余合計四百多人馬,押了這一千多俘虜,直奔祝家莊去。 及至夜間,趕到獨龍崗祝家莊,祝家莊雖以盤陀路聞名,但放著嚇破了膽的千余俘虜,哪里路不認得?一眾人直撲莊中,兵不血刃奪了莊門,抓到祝朝奉,一刀梟首,腦袋掛在旗桿上,連夜接管莊子的防守,曹cao親筆寫了兩封書信,天一亮便令人送去李家莊、扈家莊。 李家莊和扈家莊得了書信,俱各大驚,到了午時,各帶著七八百人趕到祝家莊,立在門外叫陣。 曹cao令人抬了張桌子放在陣前,桌上放了酒水果品,又備了三把椅子,歸置妥當,獨自帶著石秀、秦明兩人出莊,大剌剌來到陣前,往椅子上一坐,秦明石秀各自按刀立在背后,曹cao這才高聲道:“你們兩莊,各自請一位說話算數(shù)的,上來喝酒議事,可有此膽氣否?” 話音方落,便見李家莊的莊客們左右一分,露出一騎雪白好馬,馬上人頭戴鳳翅盔,穿一件獸面掩心的黃金鎖子甲,披大紅披風,背胯邊斜插飛刀五口,手提一條點鋼槍,生得鷹目燕頷,猿臂狼腰,高聲道:“武孟德既有豪興,我李應敢不奉陪?” 說罷將槍往地上一戳,縱馬飛出,及到桌邊,忽然翻身下馬,正落在椅子上坐穩(wěn),一雙鷹目望著曹cao精光畢露,秦明、石秀都不由上前半步,防他暴起傷人。 曹cao拍手道:“好!這般身手,這般豪情,真不枉了叫做撲天雕!” 第33章 武大郎言而有信 贊罷,當即執(zhí)酒壺,為李應和自己各斟滿杯,舉起一碰,各自干了。 李應擦去嘴角酒水,回頭叫道:“扈家賢侄,且來同飲一杯?!?/br> 扈家莊的陣營中,一個青年男子不情不愿走出,來到桌前抱拳道:“在下扈成,見過武大都頭!” 李應拉開椅子讓他坐下,道:“這是扈家莊的少莊主,有個綽號叫做‘飛天虎’,乃是扈三娘的親兄。” “久仰久仰。”曹cao很沒誠意地打了個招呼,替三人斟酒,口中道:“久聞你們?nèi)f世代交好,彼此呼應,武某此來不為別事,只問一句:祝家莊意圖殺官造反,這事你們可曾參與?” 扈成被唬了一跳,連忙道:“我們扈家乃是良民,豈肯參與這等惡事,大人還望明察?!?/br> 李應眼望著曹cao,慢慢說道:“扈賢侄說得不錯,李家,扈家都是世代良民,都頭以為,我們可會參與此等惡事?” 曹cao微微點頭,這李應倒是個人物,此話說得明白:你說我們參與我們便參與,你說沒參與便沒參與,官字兩張口,左右你已殺了祝家莊的主人,參沒參與還不是看你意思? 曹cao心知自己若當真構(gòu)陷他,李應怕是立即就要暴起一搏,哈哈一笑道:“素聞?chuàng)涮斓衩骺旃麛?,今日一見果然盛名無虛。以李大官人這般見識,豈會與那些不入流的狗賊為伍?以在下之見,定是良民無疑?!?/br> 李應也暗自松口氣,端起酒笑道:“全賴大人明鑒。” 二人一飲而盡。 曹cao道:“祝家有罪,莊民無辜,武某之見,祝家浮財,盡須抄沒,其余田產(chǎn),本系倚強從你二家手中奪之,今當歸還,由李、扈二家分之,祝家莊的民眾,亦各歸二家,悉心教化,不得再使為惡,你等意下如何?” 錢,我的,田,你的。 李應立刻笑道:“我等忝為本地大戶,正該為朝廷分憂?!?/br> “好,既然李大官人和扈少莊主都通情達理,那此事就此說定,這里用不著許多人手,你二人各帶百余人,隨我進祝家莊?!?/br> 李應微微遲疑,隨即點頭:“好,全依都頭?!?/br> 進得莊來,曹cao派裴宣、楊林、時遷三人為首,將祝家財產(chǎn)盡數(shù)抄沒,有時遷這等大行家在此,埋在地下的,砌在墻里的,任他如何藏得隱秘,也無絲毫用處,盡數(shù)都被起出。 粗粗一點,計有白銀三十六萬兩,黃金一萬八千余兩,古玩字畫若干,糧食五十萬石,各府縣房契若干。 曹cao大喜,萬沒料到一個鄉(xiāng)下土財主,身家竟然比陽谷縣富豪西門慶還闊了許多。 他說話也算話,祝家的無數(shù)田畝一寸不取,盡數(shù)分給李、扈二家。 這獨龍崗三大莊,原本便是祝家莊土地最闊,尤其到了祝龍這一代,三兄弟個個心高氣傲,說是聯(lián)盟,其實隱隱將其余兩莊視為附庸下屬,如今分了他家田產(chǎn),李家、扈家陡然坐大。 李應高興之余,立刻令人回莊取了十萬兩白銀送于曹cao,道是“勞軍之資”,曹cao也大方收下。 曹cao親自書寫了狀紙,道是祝家莊勾結(jié)遼人,陰謀造反,被本地良民李應、扈成出首,陽谷都頭武植當機立斷,以李、扈兩家為配合,滅了祝家滿門,抄得家私八萬兩,古玩字畫若干,全部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