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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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榆安心慌了一瞬,想要去推裴陸,可手腕被裴陸摁住,他沒有手去推。 文榆安只好軟了聲音求饒,“裴陸,我錯了,我不惹你了。” 酥酥麻麻的脖頸仿佛千萬只螞蟻在啃噬,文榆安心里煩躁的想打人。 “叫我什么?” “裴教授……裴教授?!?/br> 似乎是不滿意這個稱呼,裴陸又咬了一口。 文榆安急忙改口,“陸哥……陸哥,我錯了?!?/br> 這次的稱呼終于滿意了,裴陸后退起身,文榆安得以喘息。 心跳的還很快就跟喝了假酒似的,文榆安深吸一口氣瞧見了手腕上的痕跡。 裴陸的力氣太大了,手腕都紅了。 文榆安生氣的背過身去已經(jīng)不想理裴陸了。 “生氣了?” 文榆安跟個小寶寶似的,抱著膀生氣的說:“你說呢?” “對不起,怎么才能不生氣?” 裴陸低聲下氣的哄人看來是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于是文榆安計上心頭,想著給自己出口惡氣。 文榆安拿著自己的酒杯倒?jié)M遞到裴陸嘴邊道:“你都喝光我就不生氣。” 酒杯壓著他的唇幾乎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裴陸?yīng)q豫了幾秒便就著文榆安的壓迫將酒杯里的酒喝光了。 裴陸喝的有點急,酒水順著嘴角落下,一路進入衣襟里。 文榆安看了一眼,瞧見了裴陸鎖骨旁邊的小痣。 見裴陸喝完,文榆安得逞的說:“好了,咱們也算是扯平了?!?/br> “既然都喝了,那就多喝幾杯,”文榆安又從冰箱里拿過來幾罐啤酒,“今天咱們不醉不歸?!?/br> 剛坐下,肩頭一沉,文榆安側(cè)頭看見裴陸靠在他肩上睡著了。 文榆安疑惑蹙眉看著啤酒愣了幾秒,這是酒里下迷藥了? 見效也忒快了。 文榆安輕聲笑了笑,頑皮的戳了一下裴陸鎖骨的小痣自言自語道:“謝謝你的陪伴,我沒那么難過了?!?/br> -------------------- 抱歉還是沒更出來,得年后補了,明天除夕,祝大家新年快樂。 第25章 表白局 荊南的天越來越冷,室內(nèi)開始供暖,怕冷的文榆安在室內(nèi)待著是相當?shù)氖嫣梗€能喝冰鎮(zhèn)可樂,可一旦到了室外,他就凍的縮脖子,牙齒打架。 他不愛穿秋褲,覺得箍著大腿難受,緊繃的邁腿都費勁兒。 為了不挨凍,他很少出門,就算是出門也是開車,這樣也就凍那么一會兒。 上學(xué)那會兒關(guān)益陽天天盯著文榆安穿秋褲,就跟看兒子似得,然而文榆安就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你不看我就不穿,就是這么個性。 現(xiàn)在住的遠了,關(guān)益陽沒辦法天天提醒,于是將這項重任交給了裴陸。 裴陸到了考試周有些忙沒辦法耳提面命,只好在玄關(guān)掛上一條黑色秋褲,天天提醒文榆安要穿秋褲。 這招是真好使,文榆安再也不敢忤逆。 沒辦法,他丟不起這個人,他可不想有客人進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玄關(guān)掛著個男士秋褲,太社死了。 聽說文榆安乖乖穿秋褲了,關(guān)益陽還笑著打趣,也就裴教授能治得了你。 文榆安癟癟嘴,內(nèi)心有點不服,誰治誰還不一定呢! 天冷了,文暉也消停了,上次文榆安做的很絕,圈子里都傳遍了他喜歡男人的事,文暉自覺丟了面子于是提出和文榆安斷絕關(guān)系。 文榆安倒也無所謂,文暉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來煩他就好,家產(chǎn)他不惦記,想給誰給誰,就算是燒了,他也不心疼。 沒有了文暉的阻撓,外包開始加班加點的干活,文榆安的公司很快步入正軌,他也是每天都忙著工作應(yīng)酬。 上幾天裴鳶來看過工作進度,對項目很滿意,說是要追加投資,文榆安有了錢又開始花錢營銷為上線做準備。 文榆安事業(yè)順利在游戲圈也算是嶄露頭角,上兩天還去參加了游戲圈的一個頒獎典禮。 過了元旦,還有一個多月過年,關(guān)益陽忙著年終獎以及準備年會的事。 年會準備的差不多了,只差年終獎的金額問題需要文榆安審批。 文榆安看著報表,大概掃了一眼說:“老關(guān)這些事你看著弄就行,”說著文榆安洋洋灑灑簽下自己的名字,上面的金額一點也不在乎。 關(guān)益陽收回報表,詢問道:“其實我找你還有件事?!?/br> 文榆安看著游戲后臺程序問:“什么事?” 關(guān)益陽好像不太好意思說出口扭扭捏捏的,文榆安笑了,“老關(guān)怎么了,便秘了?” 關(guān)益陽平時不會這么難以啟齒,他這樣只能說明事情有些難度,他覺得文榆安不想做或者做不到。 文榆安來了興趣,他倒想知道是什么事讓他這么為難。 “你......,”關(guān)益陽將心一橫道:“其實是小琪想讓我問問年會裴教授來不來。” “他不來,”文榆安回答的干脆利落。 倒不是不想邀請,而是裴陸壓根就不喜歡這樣的社交,請了也是白請。 前兩天文榆安聽見裴鳶給裴陸打電話邀請他去年會,裴陸直接拒絕了,拒絕的理由很簡單,太吵了。 簡簡單單三個字直接斷了文榆安所有的想法,他連邀請的話都不敢說了。 說了也是白說,何必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