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舌頭h
如鵑的舌頭宛如一條靈動的銀蛇,在口腔中翻滾舞動。 它敏捷地探出舌尖,輕輕觸碰著趙殷云xiaoxue內(nèi)的世界,仿佛在探索著無盡的樂趣。 舌頭輕輕卷曲,靈活地席卷走趙殷云下身所有的花液,將其準(zhǔn)確地送入喉嚨。 它又能巧妙地伸出,與唇齒相依,攪拌出各種清晰的水聲。 舌頭表面的紋路細膩而有力,趙殷云在如鵑的侍候下漸漸迷離,發(fā)出嗯哼的喘叫聲。 在如鵑把趙殷云舔到第一次噴出來之后,趙殷云拽住如鵑的頭發(fā)使她直面自己。 此時的如鵑臉上滿是花液,被趙殷云挾持住頭發(fā)也不惱。 同為一頭長發(fā),趙殷云美艷而如鵑英氣,她一般只會做最簡單的侍女的發(fā)髻,可是依然英姿颯爽。 趙殷云掐著如鵑的下巴逼迫張嘴,另一只手拽出如鵑的舌頭,她的舌頭的表面覆蓋著一層柔軟而濕潤的黏膜。 就是這個東西為趙殷云帶來了無邊快樂。 觸摸舌頭時,可以感覺到它的表面細膩而光滑,就像一片柔軟的絲絨。 于是趙殷云又嘗試擠壓和拉伸舌頭時,它會輕易地變形,展現(xiàn)出驚人的柔韌性。 什么工具都不如這個東西,趙殷云一度覺得如鵑的舌頭就是世界上最好用的房事物品。 如鵑故意伸出舌頭去挑逗趙殷云,她把趙殷云的手指含在嘴里,在口腔內(nèi)做出各種動作。 靈活地伸出、卷曲、翻滾和移動,像剛才對待xiaoxue那樣對待趙殷云的手指。 趙殷云對這種感覺感到新奇,不時地用適當(dāng)?shù)牧Χ葘⒆约旱氖种竿扑偷胶韲怠?/br> 即便如此如鵑的臉色也沒有任何變化,并沒有難受的傾向。 “當(dāng)著駙馬的面和我做這種事,shuangma?” 趙殷云問如鵑。 話一出口趙殷云又感到一些懊惱,這副姿態(tài)好像像極了趙武。 趙殷云不喜歡這位名義和血緣上的父親,但是又好像總是會受到他的影響,會在無意之間表現(xiàn)出各種從他身上潛移默化被迫遺留下來的習(xí)慣。 趙殷云放開如鵑,反倒被如鵑一下抓住了手。 如鵑牢牢地捏住趙殷云的手,眼睛發(fā)亮。 “可是,是公主讓我這么做的呀,我是公主的侍女,對公主言聽計從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趙殷云掙脫不開習(xí)武的如鵑,于是就只好被如鵑緊緊握著。 這個婢女更放肆了,太放肆了。 如鵑反過來反問趙殷云:“讓駙馬在外面聽奴婢和公主的活春宮,公主開心嗎?奴婢聽外面的動靜,駙馬好像都要氣瘋了呢?!?/br> 趙殷云甩開如鵑。 “不準(zhǔn)你多嘴。你出去,把那幾個人叫過來?!?/br> 如鵑知道趙殷云嘴里的那幾個人是今天抬進來的那幾個男人,趙殷云不可能和他們有點什么。 但是如鵑還是吃起了飛醋。 “公主,你摸摸奴婢好不好,公主爽夠了,可是奴婢真的好難受,您就大發(fā)慈悲幫幫奴婢吧?!?/br> 如鵑把趙殷云的手扯到自己的胸脯上,而趙殷云的手上現(xiàn)在還有如鵑剛才舔時流下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