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討苦吃
書迷正在閱讀:神偷、纏吻風(fēng)(1v2 h)、博弈【古代 百合】、擁抱地心引力、【哨向np】白月光今天裂開了嗎、腹黑萌寶鬧翻天、雙C的事你少管[電競]、縱欲無度、病嬌黑匣子、嬌軟(糙漢H)1v1
裴洛放松的仰靠著椅背,雙臂攤開,一副任人處置的樣子。 “你又不肯陪我玩兒?!?/br> “可以試試看?!?/br> 這可是你說的。 裴醒知瞬間來了興趣,繞過辦公桌,靠在裴洛近側(cè)的桌邊上。 細長的雙腿踩著細高跟,她抬起一只腳,抵在裴洛的大腿中間。 裴洛摘下無框眼鏡,大手順勢撫摸上她的小腿,還沒等他觸摸到更深入的地方,裴醒知瞬間收回了腿。 “是你玩還是我玩?” 裴洛看著落空的手心笑著放下,放松的姿態(tài)掩蓋住了他眼底逐漸升起的欲望。 看著那處已經(jīng)鼓起來的地方,裴醒知心底一驚,微微顫動的睫毛暴露出她的膽怯。 雖然他們zuoai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可那僅有的幾次就足夠她畏懼那根東西。 又粗又長,攪動的時候快要把她的魂都打散了。 抬起的手指點了點。 “解開?!?/br> 裴洛不置可否,順從的解開了皮帶與拉鏈,只是他游刃有余的模樣不像是一個被指揮的人,更像是大度溫和的上位者,容許冒失者以下犯上。 再玩下去恐怕只會失去成就感,還會讓裴醒知看起來狼狽,她決定結(jié)束這場無聊的游戲。 就在裴醒知起身打算離開這片危險的區(qū)域,下一秒便被裴洛一把拉回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想耍賴?” “我不想玩了還不行!” 裴醒知有些炸毛,倔強的眼神充斥著不甘與羞惱,突然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冷笑道。 “你別以為裴佑慈這么一鬧,她找人綁架我的事兒就這么過了?!?/br> 裴洛將她散落在臉頰旁的一縷發(fā)絲整理到耳后。 “這時候別提掃興的事兒?!?/br> “怎么,還是舍不得你meimei?” “啪”的一聲,裴醒知用力揮開眼前礙眼的手,她現(xiàn)在非常不爽。 裴洛心里微嘆。 “我派人送了份文件給母親?!?/br> 裴醒知微怔,瞬間明白了為什么吳矜紓會突然帶著裴念慈離開。 看來,比起親生女兒,她這個陪伴了二十多年的假女兒確實不那么重要。 她應(yīng)該不在乎的,即便一直都知道結(jié)果,可得知后卻還是覺得失落,心里沉沉空了一塊。 懷里的人被拉遠了思緒,裴洛抬起她的下巴,在上面印上微涼的唇,想要挽回兩人之間逐漸消逝的性趣。 “你只需要看著我,所有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br> 黑色絲質(zhì)連衣裙被推到了腰間,口舌間的交纏令裴醒知呼吸不暢,沒了思考其他的空間。 她依舊招架不住裴洛極具侵略性的欲求,抵在他胸口的推搡慢慢緊握,交纏的雙腿間不容抗拒的夾著一只大手。 “啊哈,唔嗯!” 即便不使用那根巨物,裴洛也能將裴醒知送上高潮。 看著她戰(zhàn)栗無助的模樣,心里達到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該吃點兒正餐了?!?/br> 人還未從漂浮的云端恢復(fù)過來,裴洛一把掃開桌上的文件,順勢將人反趴在上面,如果不是他按著她的背部,光靠那雙軟綿的腿恐怕裴醒知早就劃到了地上。 濕潤的陰戶染濕了內(nèi)褲,燈光下是yin靡的亮澤。 裴洛撫著成熟顏色的yinjing,緩緩頂入那處閉合。 “嗬!” 頓塞的撐漲感堵的裴醒知說不出話來,她一只手反向身后,想要讓裴洛慢一點,卻被反壓在背后。 淺淺抽插的兩下,感覺足夠進出后,裴洛大擺著腰力開始了cao干。 嬌喘與呻吟隨著yinjing的快慢深淺變化著,緊致的xue道絞著硬燙的不速之客不知是拒絕還是挽留。 裴醒知想,自己要拒絕的,畢竟他們并沒有和好,可欲望不由人,她瀕臨高潮的出口掌握在身后人的手里。 快,快,她就要到了。 然后,裴洛卻有意放緩了速度。 酸脹的xue道涌出更多液體,順著大腿根部一點點流到地上,和她的心一樣泛濫成災(zāi)。 這樣戛然而止的高潮不知道來回折磨了裴醒知多少次,她不想開口求饒,可又擺脫不了身體的天性。 “給我。” 裴洛動了兩下。 “快一點!” 又快速動了兩下。 他就是故意的。 裴醒知兇狠的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眼眶因高潮紅了一圈,在裴洛看來十分可憐。 裴洛全身逆著光,乍一看仍一絲不茍,深沉淡漠的像一個雕塑,唯有雙腿間色情的硬著一個粗壯物插在陰戶里,強烈的反差感令裴醒知不由得縮緊了下體。 裴洛傾身向前,另一只手撐在她的身側(cè),湊近她的耳旁。 “我在配合你玩兒啊?!?/br> 厚顏無恥。 “就憑你這叁腳貓的功夫還想制服我?放開!” 惱羞成怒的后果是下體濕軟著,嘴上卻硬的堪比石頭。 裴醒知不想讓他開心如愿,即便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這是謊言,但能讓裴洛有一點不爽,裴醒知就照做。 “自討苦吃。” 裴醒知被迫嘗試了很多從未嘗試過的羞恥姿勢,意識模糊到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還算不算人類,只是一味地像野獸一般肆意交合。 不僅上面的眼淚流盡了,就連下面也快流不出什么去迎合,結(jié)束的時候,小腹因為不停的高潮,已經(jīng)抽搐的酸疼不適,全身癱軟著,唯有臀rou還在機械性的顫動。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次日的下午叁點多。 裴醒知渾身清爽的窩在柔軟的床上,但毫無節(jié)制的性愛所帶來的酸疼,遍布了她的全身。 臥室里只剩下她一個人,裴洛不知去向,連個發(fā)泄的人都沒有,裴醒知煩躁的抓亂了頭發(fā)。 就在她沖洗完覺得無所事事時,趙曉徽打來電話說自己在選婚紗,問裴醒知要不要過來。 裴醒知在房間內(nèi)環(huán)顧了一圈,應(yīng)了下來。 到季宅的時候,趙曉徽正好在更衣室試下一件,裴醒知坐在了本該季瀚辰所在的位置。 不多久,簾子緩緩打開。 趙曉徽是標(biāo)準江南女子的長相,似柳葉的彎眉下是一雙明凈清澈的眼睛,此時畫上精致的妝容,笑起來更襯得她溫婉柔美。 雖然,和她的性格背道相馳。 “怎么樣?” 展示臺上,頂端華麗而碩大的水晶燈折射出炫目的光芒,灑落在趙曉徽的周身,呈現(xiàn)出十二分的美。 她微微晃動裙擺,不吝向好友展示自己的華美。 “不錯,像連夜偷了白鳳雞的毛做的。” —————————————————————————— 其實是在做恨啦~